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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般用药的计量都会格外的轻,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有时候就太过迟缓了,对慢性病更不好。其实我这次来贵府,便是为了此事,如若您不嫌弃,可以让我师姐为你看一看。我这次出京就是去接我师姐。”顿了一下,又道:“我师姐虽然不是什么太医,但是我敢说绝对不比宫中的太医差。”娇月认真:“那是一定要的啊,湛哥哥,你来安排呀。”虽然是小病,但是能医治好自然少了很多麻烦的。齐之州看着容湛,缓缓道:“你的棋艺,一定很好。”205、季成舒三太太有些花粉过敏,这是小时候就有的毛病,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是总归是有些不便,一到春日,就会格外的不舒服。不过花粉过敏这样的病症,也难说立刻就能治根。日子久了,倒是也习惯了。如今誉王爷突然提起有人能够治病,娇月是愿意的。她是表现的最积极的,能好总归是很好的。当然,其他人也愿意,只是齐之州心里总是有些想法。他默默感慨容湛这个人果然是聪明,懂的走最好走的路线,仔细想来,娇月的这些长辈,确实是阿颖最好说话儿,也最容易搞定。他果然是比较心机深沉,如若不然也不会走这样的路线。不过到底关乎meimei的身体,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虽然如此,心里却也琢磨如若明日那个女大夫过来,他必然也要来看看的,难保阿颖不会被他们糊弄了。其实说到底还是不放心罢了。翌日清晨。娇月没有去女学,一早就等在了府里。但是也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誉王府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娇月赶紧迎了上去,容湛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娇月看他打扮,噗嗤一笑。这人总是给人感觉十分奇怪,寒冷的冬日,身着单薄的衣衫,薄薄的一层披风而已。而如今春意昂然,明明是极好的时候,寻常人大多只穿普通的薄棉衣。可是这位老人家都是穿着厚厚的衣衫,甚至披了一个狐裘大鳌,在人群中极端显眼。娇月上前微微一福,含笑道,“湛哥哥好,只是湛哥哥,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啊?没什么事儿吧?”容湛淡然一笑,“无事,我只是觉得这样能够更加耀眼几分。我哪里能和寻常人一样?”娇月服了。容湛随即转身,掀开帘子,将手递了出去。这个架势,还真是长辈的感觉,什么时候见过容湛这样客气啊!娇月探着脑袋看,心中多了几分好奇,其实她有点不明白容湛身边的各种关系。像是容湛会开玩笑叫她舅舅师父,这点就很不对,虽然其安昨天断言,他们可能是师承一脉,说不定舅舅真的教过容湛功夫,但是如果这样说又不对了。年纪不对,而且……其他的事儿也对不上。像是容湛这个师姐,很明显她舅舅就是不认识的。虽然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娇月也知道,容湛总不会用她娘的身体情况来开玩笑,这点节cao容湛是有的。不过能让容湛夸奖的人,倒是也不多了,娇月对这位师姐还是十分好奇的。她眨着大眼睛,嘴角微扬,十分的讨喜,似乎只要见到人,就要露出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就在娇月好奇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放在了容湛的手上,紧接着,就看从马车里钻出一位少女,她柳叶弯眉,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纵然并未施一分胭脂香粉。但是却给人移不开眼之感。不过再看她的衣衫,又觉得倒也并非富贵人家,十分普通的灰蓝色衣衫,粗布质地,款式也偏向男子。虽然明艳貌美,但是这位女子却又神态冰冷,给人不好亲近之感,倒是挺奇怪的。明明是一副娇美人的外貌,但神情都不是这样。不过如果说这个女人比容湛年纪大,娇月可真是不相信了,也太保养得当了,看起来也不过就比她大个三四岁而已。娇月含笑一福,随即将人迎进了屋子。三太太也带着几分诧异。毕竟誉王爷一直都说这个人是她的师姐,甚至连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尊重,三太太原本以为是个年长的女子,但是这样一看,真是说不出她比容湛年纪大的话。三太太含笑轻声道:“不知这位小姐该是如何称呼?我夫婿行三,大家都称呼我一声三太太,小姐也可一样称呼的。这个小丫头是我小女儿娇月。”她拉过女儿的手,笑着介绍。容湛立刻:“倒是我的不是,竟也忘了为二位介绍。”顿了一顿,他立时继续道:“这位是我师姐,唤作季成舒。”又是转身为季成舒介绍了一下,季成舒淡然的点头,含笑一下,不过神态还是十分的疏离。三太太心中有些不虞,她心中是将容湛当成自己未来女婿的,而现在看他与一个女子十分的亲密,自然会觉得不太好,心中自然多了几分不熨帖。不过到底也是伶俐的人儿,总不至于将一切都表现出来,如此也太过下作了。不过三太太什么都不问,娇月倒是瞪大了眼睛,她道:“湛哥哥哦,你就是一个大骗子。”容湛扬眉,微笑道:“敢问我们小七小姐,我哪里骗人了?”娇月扬了扬下巴,努了一下嘴儿,道:“就是师姐啊,她明明看起来比你小很多,你怎么能够丧心病狂的叫人家师姐的?”容湛微微扬了扬嘴角,看向了季成舒。季成舒虽然表情很冷淡,但是却能看出柔和了几分。眼见季成舒是没有解释的打算的,容湛道:“事实上,她比我大三岁。今年二十有五。”倒是毫不介意暴露别人年纪,娇月觉得这就不很好了!不过……二十五?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六七的小姑娘是十二五?娇月懵了。别说娇月懵了,连三太太都是一脸的错愕,简直不可置信。容湛道:“我师姐驻颜有术。”娇月这个时候才缓和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成舒,摇头呢喃:“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用啊?我看得出来她并未曾画一点点妆容。”不过很快的,娇月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了季成舒的手,亲亲热热的:“师姐,我能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