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经典小说 - 【综穿影漫】从时管局退休后我开始搞男人(h)在线阅读 - 九门陈皮章十九(指交,koujiao,颜射)

九门陈皮章十九(指交,koujiao,颜射)

    

九门陈皮·章十九(指交,koujiao,颜射)



    陈皮眯着眼欣赏胯下这具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丰腴的胸乳,细弱的腰肢,再到她含苞欲放的娇嫩花蕾,那花瓣含羞带臊的掩着花心,教人忍不住想去探究那花心深处水灵的秘径甬道。

    他只手解开裤腰,将胯下早就肿胀难忍的巨物释放出来,挺身一下一下在那花苞蜜口处厮磨,上身压下来去亲吻她的唇瓣,见她不肯张口便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口呼吸,趁机便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又吮又磨。

    银丝溢下,他又顺着唇舌往下舔吻,留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直蔓延到她雪白暄软的乳儿,扎眼的红与盈润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陈皮心潮澎湃,欲望更甚,一把挟住那乳儿便往嘴里塞,恨不得整个都吃进嘴里。

    “好香,阿洛的奶好香,我这样吃,你舒服不舒服。”陈皮贪吃之余还不忘夸奖她。

    “嗯…嗯!”阿洛本能的回应,怎能不舒服,她上面被陈皮吃,下面被他用roubang磨得汩汩冒水,整个人被侍弄的晕头转向,就剩下舒服两个字了,连被捆住的双手都顾不上,挺起身来要他吃更多。

    陈皮也是心急了些,她下面才冒水他就忍不住了,趁女孩仰头享受,握着自己挺的笔直的rou棍朝那花心捅了进去,那紧致的甬道果然是极品,才一进去他就爽的喟叹了一声。

    可阿洛却是疼的,她疼的一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扭动阻止他继续进入的动作。

    “疼…疼死了,你快出来,我不要这样!”阿洛哭着哀求他,

    陈皮连忙停下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哄着,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又不甘心的往前进了一截,换来她又一次吃痛的挣扎,这才勉强进了一个头而已,柱身还未进入她就已经这般疼了,看着女孩因为疼痛冒出的汗和哭红的鼻尖,他最终还是心软下来。

    “真这么疼?”他问。

    阿洛抽着鼻子:“骗你干什么!”

    “可我才进了个头…”

    阿洛疼的直哭,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她实在是太疼了,像一把锋利的刀从她胯下狠狠劈开,撕裂一样的痛感。

    “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进一个头就这样疼,都进来我会死的。”阿洛期期艾艾的求他,一丝刚才的嚣张跋扈都看不见。

    陈皮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憋屈成这样,他无视自己越发涨大的那处强逼自己从阿洛的洞口退出来,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轻轻柔柔的给她按摩缓解她身上的不适。

    “感觉好些没有?”陈皮问。

    阿洛感觉腿间还是有些疼,但以不似刚才那般令人恐惧的疼,答到:“还行,不那么疼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裂开了呢!”

    “傻子,怎么可能裂开,你又不是纸糊的。”陈皮轻言细语的安慰道:“怪我,是我心急了,明知道你承受不住还硬要进,让你受苦了。”

    阿洛眼睫上沾了晶莹的水珠,湿漉漉的眼珠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以前那样就挺好的。”

    “…这次先放过你。”陈皮沉吟了片刻:“但日后我还是要进的,只是要先给你扩一扩,松一松。”

    他不等阿洛回绝,直接覆上她光裸的躯体,亲吻她的唇,大手在她的乳上轻挑慢捻,他顺着脖子往下亲,直亲到那羞花半遮的蜜口,张口就去吃她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哈啊…哥哥…不要!”阿洛只觉得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去推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

    陈皮却掐着她的纤腰,整张脸几乎埋了进去。

    他的舌头穿过被他吸得有些微肿的花瓣,来到那已经决堤的蜜口,将她辛勤酿造的花蜜尽数卷入口中,一边吸得啧啧作响,一边探出舌头往她那个小口里钻,鼻尖更是蹭着她前端的小豆,打定主意要将她侍候的服服帖帖。

    “你这儿像蜜罐儿一样,阿洛,你再多流点,我爱吃!”市井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少年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偏偏他越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越激的阿洛万分羞耻,她的花液就越冒越多,吃的陈皮满嘴流油,藕断丝连。

    阿洛被他的舌头舔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吟唱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调子,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到最后双腿都盘在他脖子上。

    她已经分不清是那小豆更快乐还是那蜜口更舒爽,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不多时便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自那处澎湃涌来,她登时放声吟唱,挺起腰来迎接这股热浪,直到火燎一般快感席卷全身,灵魂仿佛不再被这具塑壳所束缚,这世上的一切都无她再无关联。

    “阿洛,喜欢吗?”陈皮问,他的脸上还沾着她刚刚迎潮时喷出的花液,看起来狼狈极了。

    阿洛咬着唇不答,陈皮便咬着她的小豆威胁,刚刚落潮的身体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她根本受不了陈皮这一咬,只觉得浑身又起火烧,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喜…喜欢!”阿洛连忙应声,可到底还是晚了,陈皮吮吸着那颗小豆不过瘾,手指抚弄了一会儿那湿漉漉的蜜口,猛的一下插了进来。

    “啊!不行…怎…怎么这样!”

    这一下太快太用力,来势汹汹的快感又一次将她卷起,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她的身子颤抖着,娇臀高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痉挛,花液如泄洪一般溢出蜜口,她口中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只知道发泄般的呻吟,持续了好一阵子,待潮退水收,痉挛渐弱,她的花径仍随着痉挛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一张小嘴般吮着他的手指。

    “阿洛,你竟然连着去了两次!你是不是也是天赋异禀,咱俩真是天生一对。”陈皮故作惊讶的说,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的意思。

    他随着那花径吮吸的力度将手指送进送出,几下之后就着满壶的花液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进去之后那甬道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进出的动作也收到了阻碍。

    阿洛只觉得里面又涨又酸,倒是没怎么疼,像他第一次用手指时的感觉,但她刚刚连着两次高潮,这会儿浑身都卸了力,瘫在床上连一根小指都动不了,便任由他在那处为所欲为,自己哼哼唧唧的受着。

    陈皮见她乖顺,手下的动作更重更凶,那拍打的水声也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阿洛胸前那招摇的乳尖,一边用舌尖拨弄一边牙齿轻轻的磨,又顺着往上舔舐,最后嘬了一下她饱满的耳唇,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耳语。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进去时你疼的厉害!”

    阿洛摇摇头,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只知道承受他给予的一次次快乐。

    “因为我也是天赋异禀,我陈皮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么听过见过有人比我这根棍子更粗大的,你疼是应该的,等你真正能接受我这棍儿,尝到它的好处,你就会感激我了!”

    阿洛知他没编瞎话,但她对陈皮说的好处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陈皮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怀疑,手里报复性的狠狠捣了几下,捣的阿洛又娇吟着求饶,只能点头表示认同。

    “乖,我这是帮你开扩,你早日接纳我就知道我说的不虚了!”

    阿洛依然是点头,陈皮的法子确实不错,两根手指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他抽插的又快又狠,仿佛把手指当成了那根要在她身上讨回些公道,随着他一下下的耕耘,陈皮感觉她似乎又要去了,手下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搅着她花径里的嫩rou肆无忌惮的施虐。

    伴随甬道里传来熟悉的吮吸感,陈皮发现她又开始痉挛了,她浑身香汗涔涔,腿间花液汩汩,口中吟叫声声,俨然是又一次高潮了,这是第三次了,陈皮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他的女人,陈皮想。

    第三次过去后阿洛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放空,她现在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了,世间万物于她都失去了关联,只有陈皮和他的手指还能被她感受。

    “哥哥,放…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她的眼泪似不要钱一般滴滴落下,是真的被弄狠了,陈皮悻悻的收了手,然后将自己如烙铁般guntang坚硬的rou棍抵在阿洛唇边。

    “行吧!不过放过你,那就该我了。”陈皮的那根rou棍早就硬的生疼了,杵着可怜巴巴的阿洛暴露出凶神恶煞的本质。

    阿洛硬撑着瘫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她许是怕他反悔,顺从的伏在他腿间,双手握住那根火烫挺拔的棍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带来极致的颤栗,陈皮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起来,他没多少耐心,按着阿洛的后颈将棍儿逼入口唇。

    陈皮跪在床上,阿洛伏在他的腿间,那根巨物在少女温暖的口中,不需她特意做什么,陈皮自会扶着她的颈项狠狠地顶胯,在她口中肆意冲撞,阿洛无法抵抗,只得闭着眼承受他的欲望。

    “阿洛,你吸一吸,别用牙!”齿尖剐蹭带来微弱的痛与她唇舌的温软奇异的形成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舒爽,登时‘斯哈’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他每冲入一次就撞得阿洛喉咙一窒,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他单方面的侵略,阿洛索性紧紧的将他吸住,舌头沿着他柱头的沟壑处一圈圈打着转。

    “好阿洛,我要射了,你吃不吃!”陈皮精水上涌,眼看就要喷发。

    阿洛闻言连忙挣扎着吐出口中的棍儿,惊恐万分的连连摆手:“我不要吃我不要吃,又不好吃!”

    陈皮也不逼她,自己握着棍儿撸动起来,“不好吃你之前不也吃了,我还吃你下头的水呢!”

    “那是你硬要弄到我嘴里,我没有想要吃的,你…你这个人自己龌龊,不要赖到我身上…”阿洛不服气的顶撞他,想起那两次她就恨得牙痒痒,他那些白乎乎的东西虽不难吃但也不好吃,主要还是羞耻感,他总是喜欢把那东西弄到让自己感觉很羞耻的地方,但又会放下脸面用折辱自己的方式去取悦她,弄得她是说也说不出来,骂也骂不出口。

    陈皮没反驳,他只是又奋力撸了十几下,然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呈一道弧形,在阿洛毫无防备的时候落在她的脸上,胸口,星星点点,散发着暧昧的石楠花香。

    “我就是龌龊,我就是想对你胡来!”陈皮用手指刮去她胸口的液体,捏着她的下巴抹在她的唇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不是也没逃吗?”

    “我们是一样的…”陈皮伏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低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