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自渎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有良似乎有些不解,“我看你半天了。” 林杏儿本来就因为撞见爸爸做那事极为紧张,转过身突然看到刚才被她偷看的人,她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来,她的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两腿发软,勉强撑着墙才能站稳,小脸都白了。 林有良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姑娘脸小,他一只手都能遮住大半。 “可别把巡逻的人引来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林有良似乎有些无奈,等林杏儿稍微缓过神才松开她。 “我..我起夜,看到里面有人所以在这外头等一会。”林杏儿说的有些磕磕绊绊,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鞋,生怕被林有良看出来什么。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房了,早点休息。”林有良脸上没什么表情,林杏儿不知道他到底信没信,她也看不出来。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林杏儿嗯了声就急匆匆地冲进了茅房小解。林有良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早在她从院子里往这边走的时候林有良就听见脚步声了,虽然退伍多年,但他当时在部队的考核可一直都是前两名,警觉性比一般人都高。 小姑娘大概没发现,月光照进来的时候,墙上她的影子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侧过身去,想要让她亲眼看看。 被女儿撞见自渎,他有种诡异的兴奋感,他知道一墙之外的杏儿正在看着自己,所以快感来的很快,加上他本就出来弄了许久,所以最后在她的注视下xiele出来。 是他多年没有过的酣畅感。 第二天。 林杏儿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早早就醒过来了,一闭上眼睛就是爸爸做那事的场景。她躺在床上装睡也不敢起床,生怕和爸爸撞见。 等到听见院子门开了又关,她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大衣柜前一站,镜子里就出现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林杏儿叹了口气,拿着牙杯去院子里刷牙去了。 井里的水冰冰凉凉,她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到井里去。 厨房里还有煮好的早饭,南瓜粥拍黄瓜,她吃的干干净净。现在毕业了,林杏儿也不好意思在家干躺着不干活,工作考试时间还有两个月,她得趁这两个月好好备考,争取一次就考上! 这个年代的考试部分岗位不仅要笔试,更要考察社会背景,性格、文化水平,有的cao作岗位甚至会考上手cao作。其实供销社售货员、车票售票员、粮站质检员也是非常受欢迎的铁饭碗,可惜很多都是靠关系才能得到这份工作。就像林杏儿班上有个同学,她的会计工作就是顶替了她mama的职位。 林杏儿就挺想考会计的,她的数学不错,也曾经帮田秋芸算过账,算是有点经验。所以林杏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田秋芸之前也说把工作给她,她是生产大队的记分员,主要任务就是在收工的半个小时前, 登记每天出工男女同志每天的公分,还要登记农具的使用情况,收粮食的时候核对粮食数量。比起下地劳作,这活说得上的很轻松了,有时候比大队长还舒坦。这是大队看在田秋芸是退伍军人的家属,才给她的。 但林杏儿不想,这么好的工作给她了,田秋芸干啥呢?总不能让她下地去吧! 她和岑书兰约定好了下周一起找资料,一起分享考试信息可比一个人瞎复习好多了。 打定主意后林杏儿就开始打扫屋子,家里人都爱干净,床单被套都是经常洗的。 他们家的床是林有良当时找师傅打的,床板上铺一层稻草,夏天直接铺凉席就行,床架子上头在挂个蚊帐。冬天的时候铺棉絮,放在稻草上头不会把棉絮刮坏,也暖和。 又把从学校里背回来的床单都洗了,林杏儿已经有些累了,泡水之后的床单她根本拧不动,虽然夏天天时大,可是就这么湿哒哒的搭在上头不仅沉而且也不好看。 看来只能等她爸回来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她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就看到林有良推开院门进来了。 林杏儿有些尴尬,但还是喊了他一声,她到现在都不确定爸爸昨晚有没有看到她,因为他根本没有表现出跟她相处的稍微不自然来。 “爸,今天这么早。” 林有良应了一声,蹲在水井边压水洗手,“今天日头大,干不了了。” 他眼尖的看到盆里被她毫无章法拧过的床单,弯腰极其自然的拿起来,他力气大,一拧就哗啦啦的淌水,直到拧不下来才停下。 林杏儿连忙和他一起把床单抖开叠好,然后挂到晾绳上去。 接下来有了林有良的帮忙,床单很快就挂好了。 “爸,饿了吧,我去烧火!”林杏儿闲下来,又不好意思和林有良单独相处,直接跑到厨房里头去了。 林有良瞧着她有意和自己避开的模板,脸色不虞,看来自己把人吓到了。 虽然地里的没多少活了,但林有良吃完午饭眯了一会还是出门了。既然她想避开,那么他就留给她一些时间,急不得。 经过昨晚的事后,林有良已经确定自己对杏儿是有男女欲望的。良心和道德告诉他,他不能和杏儿有所发展,可脑子里好像不受控制的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欲望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 难道他对杏儿除了父女之情就没有别的了吗?不,不是这样的。他对杏儿的感情并不纯粹,起码有那么些瞬间,他想让杏儿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想要她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可是这个家庭怎么办呢?还有田秋芸,她也快回来了吧。 林有良叹了口气,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是杏儿起夜了,没多久脚步声又回来了,直到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林有良翻身下床,他脚步很稳但很轻,推开门,他鬼使神差的在杏儿的门口站了一会,天气热,她屋里的窗户都是打开的,能听到她慢慢平稳的呼吸声。 林有良转身去了茅厕,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嘲一笑。 没多久就听到屋里头传来男人的低声喘息。 他身上出了汗,三下五除二就把工字背心脱了,他身材结实,手臂和腹部肌rou清晰,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农民。林有良右手臂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手肘上头一直延伸到小臂,就是这伤,让他从部队退了下来。 林有良又去院子里打了一桶井水上来,井水冰凉,正好降火,他当年在部队就是习惯了冷水洗澡,没什么感觉。 直到后半夜,院子里才彻底安静下来,只剩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