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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人,我也好与你掰扯掰扯。”贾琏见贾母动了真格忙道:“老太太莫动怒。方才是我说的不对。老太太气量大,可莫与我芝气才好。”“这理不辩不明,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我说说可以,因为我不过是个虚伪托词,应付人用的,心里丝毫不信,可你说便是你信了此话。我且问你,若是你娶个妻子合了这无才便是德之语,又会如何?况且方才你也说读书开智,难不成只有男子读书才可开智,而女子不成?你看看你家太太,虽然瞧着文弱,但府里上下内宅之事,哪个不是处理停停当当?这些若只是依靠有德又是能如何做到?她自幼不是饱读诗书?这广博阅览,才能通晓大义,才会有大德行。若是从天而降一人,诸事均不会,你称其有大德,那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贾琏似乎觉得贾母这番话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揪不出什么错来,况且自己不敢再惹贾母不悦,忙都应了。史菲儿叹道:“我与你说这些做甚,逞一时口舌之快也是没甚用处。我说王家姑娘可惜了,是因其本是个聪慧的,我瞧着那王熙凤模样不错,性子也果敢,不知道以后谁家有福,她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聪明也够,只可惜不识字不读书见识就落了下成,怕日后不通晓大义,反而只做了只见眼前小利的事去。”史菲儿顿顿又道:“你且记着读书开智这话任何时候均不算晚便是了。”第二百四十七回247年刚刚过,贾赦便被忠敬王爷请了去。如今忠敬王爷事情颇多,又代管着朝中事务。贾赦也是好久没有去其府上了。平日去了就去了,可今日被请了去,贾赦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暗自琢磨着,此次不知是个什么事?是因贾琏营生的事?或是府中什么事?还是元春的婚事?可元春婚事也不应该问自己啊!想来想去贾赦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忠敬王府离得也不算远,贾赦骑着马走了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进了府,被管家引着进了书房,此番忠敬王爷倒是早早就在等候。贾赦见了忙见礼,王爷也是和气,赐了座,上了茶,简单寒暄几句贾赦就等着王爷开口。“今日请恩侯兄前来,确是有要事相商。”忠敬王爷如此开了头。贾赦一听心里一凉,自己这样一个挂名将军,能有啥要事需要跟自己商议的?况且王爷嘴上说是商议,其实都是板上钉钉的,客气告知你一下罢了。贾赦自然不敢将心里的愤懑说出来,只是低眉顺言道:“王爷有话尽管吩咐便是。”忠敬王爷道:“恩侯如今可是广有口碑。前日朝堂上争论一事,恩侯可知?”听了这话贾赦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怎么便生王爷此时要与自己提此事?贾赦又不能将林如海提前报知自己知晓此事点破,可又不能装作一问三不知,只得含混答道:“王爷可是说西海沿子乱了一事?这个臣下也曾听说,只是能力微浅,只是心中倍感焦急。”忠敬王爷听了这话,瞧了眼贾赦,见其皱着眉头又说道:“我记得上次西海沿子乱了,还是恩侯府上节衣缩食将拖欠户部银两还上了,如此平乱有了粮草,这才得胜。”贾赦心里暗想,上次是为了表功,自然要选一个雪中送炭时机才好。况且那次是真的欠了户部银两,现在这样的情况,自己最多随着诸人捐些银两便是了。自己也不愿做出了头的椽子。贾赦毕恭毕敬道:“王爷谬赞了,那不过是身为臣子应尽之责罢了。本就是欠款,好容易攒齐全了,自然就该归还。哪曾想遇到这事,才得了些虚名。”贾赦这话说的谦逊,忠敬王爷听了笑笑,手一挥,原本书房立着的几个管事也都下去了。贾赦一瞧王爷如此,心里更是奇怪,怎么今日王爷还要再与自己说些什么?贾赦更是加了几分小心。虽说如今两府亲近,可毕竟王爷是王爷,况且现在这王爷还代管着朝政呢,自然诸事不会只从亲眷相熟考虑。自己已经和忠顺王爷闹僵翻脸,自己虽是和忠敬王府在一条船上,但仍要仔细小心才好。贾赦垂着头,等王爷继续。只听忠敬王爷道:“恩侯兄与我便不用打这些官腔了,我想此事你早已知道,西海沿子平乱一事缺个军需筹备的,有人保举了恩侯兄呢!”听了这话,贾赦心里暗暗叹了一声。果然今日请自己就是为了此事啊。不敢见忠敬王爷挑明,贾赦悬着的一颗心倒是放下了,忠敬王爷想来做事谨慎周密,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擅此事。忙道:“王爷您还不知我了?若是论赏个古董瞧个字画的,我擅长,可这等军机要事,臣下可是无法胜任,这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忠敬王爷哈哈一笑道:“你也不必过谦,我瞧着你如今倒是将你们昔日荣国府打理的不错,在这京中也算是其中翘楚了。若是总在府里闲赋,倒是浪费了。”贾赦听这话眼睛都直了,这回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忠敬王爷还真想让自己去应了此事不成?可若是一般的差事应了也就罢了,这可是军需筹备啊,若要是出了岔子,自己别说是受罚了,怕是小命都难保呢。贾赦连连摇头道:“王爷啊王爷,我一无这军需筹备经验,二无这军队实职,就算认了这差事,又哪里会有人听我的?况且此事事关重大,不敢耽误半分。也请王爷恕臣下不能担此重任。”忠敬王爷笑道:“恩侯兄说的确是,只可惜……”说完忠敬王爷摇了摇头。贾赦瞧王爷如此,心里焦急忙问道:“王爷何意?这只可惜是说?”忠敬王爷接了话茬:“只可惜朱批已定,应是无改了。”贾赦听了这话,几乎瘫倒在椅子上,心里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不住想着,怎么自己就过不了两天安生日子呢?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忠敬王爷瞧其竟是如此,倒也先不说话,等了片刻道:“你与我相熟,此事我依我看来道也未必是桩坏事。如今你们府上,有名而无职,怕也不能长久。若是此事你做的好,有了功绩,日后也可委以重任。”贾赦心里正乱着呢,忠敬王爷这话,压根就听不进去,压了火气道:“王爷容禀,臣下府中还高悬着圣下御赐手书忠义二字,这两字臣下时刻铭记心间不敢有一丝懈怠,只是偏偏此事不是微臣所擅。不如这样,王爷您看可否,若是此事微臣可将自己一年的俸禄尽数捐出供军需之用!”贾赦瞥了眼忠敬王爷的表情,见其不为所动,忙又道:“一年还是少了些,三年如何?”此话一出忠敬王爷笑道:“你倒是个大方的。上次还了几十万欠银,这一次又捐了三年俸禄。我是知晓你府上家财不少,短这三年的俸禄也不是大事。只是自此之后但凡朝中有事你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