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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叙,来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言毕史菲儿转身就走,今日真是白惹一身sao,都是什么事么。反正这老头时日也应是不多,自己回去了,随他折腾去,看他还能挣吧几日?闹出什么花来!“你且站住!我有话要讲!”第一百六十一回161史菲儿被史老将军认出自己并非其妹,二人又因芳漱一事争执几句。史菲儿觉得此地绝不应再久留,转身便走。但史老将军却喝道:“你且站住!我有话要讲!”史菲儿心中腹诽,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我又不傻!于是更加快脚步往门外走去。几步行至门边,正想开门,就听脚下哐当一声响。低头一看,只见那剑已出鞘,躺在自己脚边。看这样应是史老将军将剑掷出,意图阻拦自己而为之。此时史菲儿怒丛心生,自己对于史府并无亏欠,一来自己就不想穿成贾母。是警幻使了调包计为之。二来自己穿过来时贾母应是以亡之身,况且自己曾以为这史老将军对贾母甚是疼爱,心里还有些愧疚。故而在其父子落难时,自己也是尽自己之力相帮。如今看来却是帮出了个冤家!史菲儿一把将剑踢远,伸手将一个插着拂尘的花瓶抱起,瞪着史老将军道:“真是没看出来,老将军还会背后下刀子!你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哪里还有个将军风度?真是糟蹋了这把剑!剑乃君子,贱人莫要糟践!”言毕史菲儿更是将那花瓶抱紧,一脸怒气又道:“你若再不顾及你府上颜面,我也不必替你兜着。到时候这花瓶可不长眼,要是砸到你,看你的造化是早点驾鹤西游,还是想享受瘫在床上不能动弹。”说罢史菲儿又举了举花瓶。史菲儿自然心中还是有怕,毕竟方才屋中都已闹成那样,按理就算屋外史府下人不以为意,自己的丫鬟云鹤、春荚还是会问一声的。结果却没有动静,想来这院中是没有旁人了。而且就算自己出了屋去,毕竟在史府,贾赦等又在前厅,这史老将军若真想将自己辖制住也容易,喊一嗓子便是了。自己故而才要格外小心。“妹子你也别恼,我不过是还有话想问你。你且将花瓶放下。”史老将军以软言相劝。史菲儿自然不放,瞪着史老将军道:“有话便讲,你管我抱不抱花瓶!你到底还有何话要说!对了你那妹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运气好说不定早就投胎转世去了!我不是你妹子,你就叫我姑奶奶我也不爱听懒得应。”史菲儿抱着花瓶也觉得有些累,胳膊有点酸:“你别啰嗦,把话说利索了。”“好好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如何得知这一门两侯之事的?”这话倒是将讲史菲儿说愣住了,本以为这史老将军是因为自己占了其妹的身,以为是自己造成其妹死亡,要来与自己算账的。可这么看来完全不是。若是要真因为这个他与自己来算账,自己倒觉得说得过去。毕竟昔日疼爱的meimei忽然就变成旁人了,自然气恼。可万没想到是这个问题。这怎么回答?说爷就是知道?书里写的就是,这是你家的设定,虽然早晚有破败的一天。可这解释起来话可就长了。而且自己又犯不着与其解释。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呢!可是转念一想史菲儿就咋摸出味儿来了。这事不对啊!要是一般人听这话绝不会恼更不会急,毕竟是句好话,而且自己刚才也是为了让其宽心才说的。正常绝不该是如此反应。也就是说他自己是对这事清楚的。他对这事清楚,若其不是穿越来的,就定是有人许诺与他。可是这事会是何人许诺与他?史菲儿心中有个大问号。能给许人一门两侯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能做到的就只有现任皇上、继任皇上、以及自以为自己能继任的主儿。现任皇上自然不会许这诺,平白无故的不会加封。想起史家这请封的折子递上去许久也没有回信,怕是皇帝想留给继任者封呢。这人情卖给儿子不是更好。不过按理这继任皇帝太子更不应许这诺,除非他想造反。他顺顺利利继位了,自然要封赏一回,而且应是寻旧历封赏,犯不着特别加封。这史家你打仗得胜归来没有加封,太子登基加封了也说不过去啊。不过这是常规推理,谁知道太子会不会脑抽呢?毕竟封了太子后能平安登基的,史书上记载的真不多。史菲儿倒是觉得封了太子倒像是标注上了悲剧两字。若是说太子许诺可能性是一半一半,那可能性最大的就要数有能力想玩一票大的野心王爷了,只有其在收买人的时候可以开出空头支票画个大饼。但这选项可就多了,史菲儿推测不出来。想到此,史菲儿一笑道:“这世上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倒是劝你一句,这空手画大饼呢看着是不错,可惜就是吃不着。还真不如实实在在的好。这史家也是有过赫赫战功的,别让一时小聪明葬送了一家子去。你趁着眼睛未瞎再去瞧瞧那张去吧。想你父亲挂在这里还是有些深意的。”史老将军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抬眼看这那张图有些出神。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史菲儿道:“你此时倒是有些像我那妹子了。眼中的狠劲与精明倒是如出一辙。”史菲儿懒得搭理,这种表扬算个毛线。不过看架势这老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了问自己了。便开口道:“若是无事,就此别过。以后你们荣华了,我也不巴结,落难了我也不投石。各自安好便是了。”“好歹兄妹一场,何必将话说绝。”“话说绝也就难听一会儿,事做绝会难受一辈子。你自己体会去吧!”此时廊下传来脚步声,门外有人小声问:“老太太,侯夫人来请您用膳呢!”史菲儿听出来人是春荚,便应道:“你进来吧。我这就去。”春荚推开了门,见贾母怀中抱着个花瓶,不觉一愣。史菲儿笑笑,抱着花瓶走到高脚桌旁,将花瓶放下道:“方才和兄长打赌,说这只花瓶是我小时用过的。我在里面有个记号。可兄长偏说不是,我说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屋里又黑抱着也瞧不见。”说罢史菲儿转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胳膊肘撞了那花瓶一下,春荚眼瞅着那花瓶落地摔了个粉碎。史菲儿瞧着一地的碎片狼藉道:“哎呀,竟是个没记号的。可见我这记性竟不如兄长。春荚你记着回去派人送十匣子新品芳漱来。这个赌我输了。”说完史菲儿瞅了瞅史大将军:“一个瓶子碎了让旁人听个响也是乐子,岁岁平安。”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屋。春荚不明所以,偷偷瞄了眼史老将军的脸色,铁青铁青,慌忙行了个礼,跟着贾母走了。一路上忍不住偷偷打量贾母神色,见其倒是一如平常,心中不免奇怪。可是又不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