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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看?”陈先生笑道:“不要被感情蒙蔽双眼,这会影响你的判断。”白天蓝一震,却听他接着说道:“你们老板给你发工资,你想夸他可以理解,可现在他又听不见,你就不能别昧良心,说说实话?”这话虽然完全跑偏,但做人不能昧良心的大道理还是对的,白天蓝接受教训,努力让自己抛弃滤镜和情感因素,心平气和地做对比,良久后,她不得不承认,平分秋色,各有擅场,都是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孽样。“他盖不过你,当然你也盖不过他。”“这个结果,我很满意,我从没想能盖过他。”陈先生伸出手,做个邀请的姿态,“现在,可以赏脸吗?全场最美的女人。”此时,舞台上的节目早已结束,宴会厅放着维也纳华尔兹舞曲,有几对参会嘉宾在随着节拍舞动,算是交谊也算是自娱。“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会生气的。”白天蓝含笑拒绝。其实她挺喜欢跳舞的,而且跳得不错,从不惧于在人前展示,若放在其他场合,她估计就答应了,但今天孙无虑在场,让她有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当着他的面跟其他异性跳舞不太合适。陈先生被拒绝,不仅不沮丧,反而充满兴趣,笑问:“你男朋友在这儿?带我去认识一下。”“在不在这儿都一样,因为,他一直在我心里。”“这话说的,他是与世长辞了吗?”他弯了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请你跳个舞而已,又不是请你上床,多小心眼的男朋友才会计较这个,他真要生气,干脆一脚蹬掉,跟我算了。”白天蓝听到第一句,有点生气,听到后面几句,又觉得蛮有道理,无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于是便答应了叫阵:“如果陈先生不怕被我踩伤脚的话,那我乐意奉陪。”他的笑转讽为喜:“你来踩的话,别说踩伤,踩断都没问题。”**两人一起漫步到舞区,他右手搭上白天蓝后背,笑问:“标准跳,还是自娱跳?”白天蓝左手也搭上他的肩臂,笑道:“我都行。”这种舞步本来就是男士主导,陈先生横移一步,向左微倾,起了个标准步法,白天蓝当即明白,以同样的幅度向右丨倾,配合非常默契,两个人伴着欢快愉悦的节奏翩翩起舞,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陈先生由衷地夸道:“白小姐的舞跳得真……嘶……”话到一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有一只又细又尖的鞋跟恰好落在他脚上。这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并没有打乱他的舞步,他很快就舒开眉尖,恢复笑容,猛然以自己为轴,把白天蓝甩了出去:“我以为你说踩我是开玩笑,没想到来真的,还用这么大力气,女人果然是越美心越狠啊!”“谁叫你说我男朋友与世长辞的?”白天蓝随之下腰旋转,上身在空中画了半朵喇叭花,然后迅速归位,两个人手臂再次相持在一起。“不瞒你说,在找你搭讪的时候,我其实是憧憬着一场艳遇。你坐在那里,太惹眼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不应该孤零零的一个人,现在,我发现你不仅长得美,性格也很有意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可惜,老天爷不眷顾我,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而撬墙角又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按捺住汹涌的感情,打消追你的计划,今生无缘,真是令人遗憾。”他的语调挺不正经的,似乎是嘲弄又似乎是打趣,但声音轻飘飘的非常悦耳,这种天生的迷人音质给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平添了一份感染力,配着那一张美得天怒人怨的脸,听起来竟然有回肠荡气之感。白天蓝年纪不算大,但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也算得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可还真没见过他这号的,她在大庭广众下听了这句赞美为辅、调笑为主的风话,竟然不觉得厌恶,但她也知道,那段话字数虽多但诚意缺缺,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信不得,于是,也就针锋相对地笑着回击:“陈先生看着不像什么好人,没想到还有这种道德压力?”那位陈先生在她耳边低声一笑:“你说对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不是好人不代表没有底线,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好,这是我对这个世界的义气。”白天蓝笑道:“能做到这两点,你已经是个好人了。”陈先生也颇为风尘地笑:“真是讨厌,刚说喜欢你,就给人家发好人卡。”一曲终,两人旋转收尾,最俊美组合跳得太好,引得台下嘉宾掌声阵阵。陈先生就像是刚表演完的舞蹈家,优雅地鞠躬致谢,白天蓝不能直挺挺杵着,也随之躬身致意,余光中她发现孙无虑那张桌台的嘉宾都已离开,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一片喝彩中,他绅士地携她款款走下台。装模作样搞完这一套,两个人默契地松了手,陈先生风度翩翩地含笑道别:“如果和男朋友分手了,记得来找我。”白天蓝笑道:“先生,你难道不是应该祝我们白头偕老?”“白头偕老?”陈先生凉凉一笑,这个透着冷意的笑容又把他眉目间的肃杀聚敛了起来,“小孩子才信这些。不过你既然开口了,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吧。”白天蓝心道,敢情这是受过伤不再相信爱情,所以才变成这么一副浪荡模样?她有些好奇,但也无意探究别人的感情经历,便只是笑着说了句谢谢,以表示收到祝福。作者有话要说: 姊妹篇男主出场,投资行业及创业背景,欢迎预收~~第39章荒郊夜晚白天蓝道完别,便准备回到自己座位上,忽觉一道目光射过来,孙无虑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了会场,正坐在主宾席望着她,目光悠悠,笑意缓缓。白天蓝心一颤,她明明没干任何亏心事,却莫名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愧疚感,一时间踌躇在哪儿,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去打个招呼。她站在那儿不动,他坐在那儿也不动,两人隔着数米长的空气默然对视着,一个若无其事稳如泰山,一个七上八下心烦意乱。到底白天蓝主观能动性更强,她心想,不就跳了个舞吗,多大点事,又不是以前没跟其他人跳过!眼见那张桌台只剩下他一个,抬起腿径直就往过走。孙无虑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越收越近,笑容也越来越浓:“以前跟你跳舞的时候,我是当局者迷,今天做了一回旁观者,才发现原来你跳舞跳得这么好,像惊鸿仙子一样。”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好似山间溪流,清澈而舒缓,白天蓝瞬间就放松了下来,笑道:“无他,唯手熟尔。”孙无虑一拍身边的座位:“来。”白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