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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风语才看向罗浅依,一向漆黑平静的眸子泛起波澜,那双眼睛深处竟然带着一丝无措。“小依,怎么办?飒飒好像不理我了。”“先跟上,别乱想,只要他在这儿,就能挽回!”罗浅依扯着她跟上东小界的队伍,余光之中却见一红衣男子静静的站在人群之中,将周围的所有人都映衬得暗淡无光。哪怕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资质甚佳的天才,却也仿佛萤火一般,难与日月争辉!那人紧紧盯着风语略微有些恍惚的背影,眸中的感情很明显,想来他就是那位“飒飒”了。只是,这样浓烈的情感和她口中的“不想再理她”,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罗浅依刚一转身,就见一个青影从她身边掠过,向着那男子所在掠去。她抱着被扔到怀里的毛团儿,瞪圆了杏眸看着风语远去,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赛场之外的雪松林里,流千飒缓慢的走在前面,身后地雪中被留下一排脚印,风语跟在他身后,抬脚踩在在他的脚印中,一大一小的脚印在飘扬地雪花覆盖之下,慢慢地融为一体。良久,流千飒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他的声音有些淡漠,“你缘何跟随我?”这种仿佛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的语气让风语皱皱眉,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飒飒?”飒飒不会是要给她装失忆吧!流千飒冷哼一声,却也算是应了她的呼唤,这让风语稍稍放下心,不是装失忆就好!“我说,你跟着我干什么?”他冷声冷气质问让风语有些无措眨眨眼,她不明白飒飒这是怎么了,她以为他会很高兴见到她的。风语的拇指无意识的转了转小指上的青龙戒,她的目光定在流千飒宽大的云袖边缘,迫切的想要知道,那朱红的凤戒是否还好好的戴在他的手上。一直在隐晦的注视着她流千飒敏锐的发现她的目光聚焦点,低垂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状似随意的甩甩袖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一瞬间印入风语的眼帘,无名指上那个丑不拉几的黑铁圈无比的扎眼。风语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眸子略微睁大了些,瞳孔紧紧地缩在一起。当初,她送给他的那个戒指,是和青龙戒配套的凤戒。青龙戒被随手扔在青龙殿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显然并不得主人的重视,而那凤戒却被小心翼翼安置在玉盒里,底下还铺着一层薄薄的绒羽。定是很珍贵又重要的东西,她却没有丝毫犹豫的戴到了他的手上。他居然摘了下来!?这时候,风语突然想起了当初罗浅依一脸决绝的离开那个男子的情形,不由心间一颤,她大步上前抓住流千飒的手腕,“飒飒?你怎么了?”流千飒垂眸,掩饰住眸中的笑意,挥手拂开她的手,“风语,你跟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风语被他问的一愣,她想见他,想和他说说话,可是,她确实没有什么事啊!突然,风语的眸子一亮,想到了自己在灵安镇买下的那块石头,“啊,我有个礼物送给你!”流千飒一怔,完全没有料到她居然还会准备礼物!他背对着风语悄悄的勾起唇角,眉梢轻轻挑起,眸子中闪过一丝期待,还略微带着一丝得意,当初走得那么干脆,让他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看来,这女人就是喜欢他嘛!“给!”流千飒收起所有的面部表情,漠然的转身,极其高冷的瞥向她摊开的手心。“……”瞬间,少年那张精致的脸阴沉下来,他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怎么?当初出手就是九阶丹药的人,现在已经穷的要送块破石头当礼物了?”风语一愣,不是他问她有什么事情的吗?她是真的,没什么事情啊……见她还是那副不言不语的闷葫芦样子,流千飒转身就走,眸中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心中的小人儿早就已经抓住风语暴打了!丫的!连个盒子都不装!就想用一块破石头打发他!?正在风语单手托着石头,愣愣的苦恼她的少年这样的反应代表着什么的时候,流千飒又折了回来。他走到她面前,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劈手夺下她手心的石头,转身就走。“……”这,又是怎么了?---------------------东小界的队伍聚集在一处,无论平时他们之间如何竞争,在这个专供五界大比的亚空间里,他们都是一体的,他们的成绩关乎东小界未来二十年的资源分配。“本届咱们定有夺冠希望,你们一定全力以赴!”左铭启话是对着五大宗门的弟子们说的,眼睛却是看向池祇弘。此次东小界的成绩确实牵涉甚广,但终究对天魔宗的影响最大。魔烬岭无名峰上的那位,大限将至了吧!当初那一战,北小界的第一天才身陨,东小界的第一天才伤及根基,若要渡过破婴劫,臻至出窍期,便须得一颗高品破婴丹。然而这高品丹药何等难得,二十年一次的五界大比,也只有夺冠的三级世界能够得到一颗!“唉!”突然从天魔宗的队伍中传来一声叹息,定睛看去,却是那位惊世天才风语!风语的性格如何外界早有传言,是以她这一声叹息,惊到的可不止天魔宗的人。众人皆是一脸稀奇的看着她,心下猜测这位天才莫不是被别的队伍打击到了,这才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叹息不断。“啪!”却是罗浅依看不下去了,她搁下手中的茶盏,杏眸之中满是无语,自打她方才回来便是这副愁苦非常的模样,想也知道是那个“飒飒”说了什么让她不解的话。“他到底说了什么啊?”风语抬眼看向罗浅依,眸子中是显而易见的茫然,“唔,飒飒问我跟着他有什么事情,可我没什么事情……”“……”“……”“所以呢?”一个浑厚的男音传来,只见一男子逗弄着手中的雀儿,满是好奇的看向风语,“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呢?”风语眨眨眼,很是理所当然的道:“我想他了啊!”重一阳一愣,看着她眼中的苦恼,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清冷的女子居然会有这样清晰的情绪,看来她和沛世香还是有区别的啊。他的目光定在风语脑袋上顶着的毛团儿身上,眸中的温度真实了些,“你这么回答的?”“不是。”风语摇摇头,似乎是吵醒了趴在她头顶睡得正香的毛团儿,小家伙伸出软乎乎的毛爪子拍在她的额头上,对她突然的摇头很是不满。风语安抚的抬手点了点头顶的小脑袋,刚想问问面前那个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