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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的什么,不过,莫语妮这样下去的话,非要把自己耗干了不行。“别说话了!”傅南衡命令了一句。凌无双手里拿着刀子离得莫语妮远远的,她握刀的手在颤抖,浑身都是溅的血迹,看得我都毛骨悚然,大概刚才和莫语妮经过了一番搏斗,自己也伤了,此刻筋疲力尽地坐在卫生间门口。整个房间里,狼藉一片。不过这时候,凌无双好像休息过来了,她又踉踉跄跄地站起了身子,要朝着莫语妮走去。“住手!杀人偿命,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你杀了她,自己也要坐牢!你何必和一个乳腺癌晚期病人过不去?”傅南衡低吼了一句。凌无双听到这个声音,莫名地住手了,然后抬头朝着天花板的方向高喊了一句,“天哪!”就泪如雨下。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凌无双也有着自己的痛楚。爱恨只在一瞬间,以前对凌无双满心都是恨,现在我忽然就恨不起来了。警察和120同时来了,他们带走了凌无双。医生把莫语妮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就送去医院了。敖敏看着我们三个同样沉重的脸色,说了句,“傅总,傅太太,我们先去物业吧,莫语妮的家,我会派人尽快打扫好,不会给别人留下一丁点儿影响房产销售的信息,你们就放心吧。”我看到傅南衡好像也多看了敖敏一眼。敖敏确实是一个挺替人着想的人的。一路上,dick双手插在兜里,一直在前面走着,好像受了今天事情的刺激,多少有些想法,什么也没说。这件事之后,傅南衡就出差了。回来是三天以后,这三天里,非常无聊,男人走了,天好像塌了下来。他回来是一个阴沉沉的下午,暴雨将至。我当时正在客厅里给步宁读画本,门口出现那个人身影的时候,仿佛一道强光射进我心里。真羞愧,我竟然顾不得步宁,就扑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低声说了一句,“老公,你回来了?”我把包扔在一边,说了句,“想我了?”我点点头。接着胡子拉碴的就在我脸上磨蹭起来,还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面红耳赤。他说的是,“今天晚上给你下种!”他和我说起这种事情来,向来直白又不避讳,让我不知道脸往哪里搁。然后,他放下我来,才看到步宁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然后慢半拍地叫了一句,“爸爸!”“乖女儿!”他又抱起自己的乖女儿亲了起来。真是的,不怕把女儿的脸给划破吗?今天晚上我很高兴,三天,也算是一次小别吧,今天晚上,他彻底让我体验到小别之后的是怎样新婚的,我整个人都虚脱了。第二天,早上十点,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让他去医院一趟,他看了我一眼,问我去不去。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去看莫语妮的,我当然要去了。莫语妮的医院离我们的家还有点儿远,这一路上,傅南衡神色很凝重,我也不敢说话。莫语妮的病房是两人间的病房,医生说她爸爸刚来看完她。想到她的爸爸也是一个古稀老人了,我的心不由得颤抖起来。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并不想和她有什么过节的,而且,这次,是凌无双伤的她。我感觉莫语妮的命已经到了尽头了。周转这么多年,她终究还是败了。可是我纳闷的是,凌无双为什么要伤她?她们之间不是合作关系吗?她正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喝粥,看到我和傅南衡进去了,说了一句,“我想和南衡单独谈谈!”这话闪的我心里是无比尴尬。她今天是素颜,脸上不曾施脂粉,长发散着,没有素日里那么张扬妩媚,却是小鸟依人的。其实她长得本来也就漂亮。不过,此刻的我,却是生气得很,好像我真的不适合在病房里呆着一般。我看了傅南衡一眼,傅南衡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生气地一跺脚,便走出去了。不过我并没有走远,就在病房门口看着。就是门的密封性太好,他们说的什么,我并不清楚。莫语妮刚开始并没有说话,好像在心里酝酿着要说什么,然后,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开始往下掉,好像很怨恨很怨恨的神情。傅南衡的背影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然后莫语妮开始开口,说到动情处,抱着傅南衡就哭了出来,而且还是紧紧地抱着。让我气愤的是,傅南衡竟然双臂也环住了她,好像在安慰她。这个动作把我气疯了,我要进去。刚要推门,就见傅南衡转过头来,对着我做了一个眼色,让我不要进来。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不许我管了?我猛地踢了门一下子,转身就离开了病房。眼不见为净,不想让我看,我还不想看。我生气地在走廊上走着。然后我看见两个警察从走廊那头走来。那些制服的徽章闪闪发亮,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态度和严谨。我愣了一下,最近总是见到警察。然后,我停住了身子,看他们去哪。他们进了莫语妮的病房!心里一个激灵,心想着,莫语妮不是被伤害的人吗?为什么把警察又招来了?过了一会儿,警察又出来了,两个人分别站在了病房的两边,好像在站岗一样!呵,这是两个私聊,让警察给站岗吗?顿时,心里醋意大发!。独白的小玛丽说:对不起大家,看了场电影,更晚了第274章露背装我在离他病房很远的地方等了许久,才看到傅南衡出来。他的目光大概朝着我这边看过来,不过我很快就瞥向另外一边,不理他。“走了!”他走过我身边,说了一句。这是什么作风?都不检讨一下吗?我气哄哄地跟上他。上车。我的头一直转向窗外,继续保持不理他的样子。他整个人慢悠悠的,有一种怡然自得的心态。有个女人为他吃醋,他应该特别高兴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老婆。“吃醋了?”良久,他问了一句,“她不过就是说说少年时候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