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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说你就明白。”傅南衡又说了一句。dick沉默了很久。我很想念我家里以前的欢声笑语,那时候,dick和苏真真一起打趣我,两个人仿佛是一条阵线上的,可是,现在,两个人好像都很痛苦,我也跟着痛苦。我很想做个局,让他们了解彼此的心。可是这个局要怎么做,我还得想。“这样我给你支个招,天气预报说,明天全市下大暴雨,大暴雨的时候,是女人情感是最脆弱的时候,你和她来个偶遇,在大暴雨中周游全市,晚上她就对你俯首帖耳了,更何况,还怀了你的孩子,明天就是你们感情升温的时候!”傅南衡说完就坐起来,“如果到了这时候,你还不上道,那我没有办法了!”dick沉默了片刻便走了。第二天,果然下大暴雨了,我待在家里,想孩子们,不知道她们在家里怎么样。我坐在家里的飘窗上,看着倾盆大雨落下。傅南衡走了过来,我抱住了他的腰,说了句,“好害怕!”“傻瓜,我在身边害怕什么,但愿dick那个傻瓜能把苏真真追到手!”他拍着我的背说了一句。“你在雨中和多少女人偶遇过?安抚过多少个受伤女人的心?强吻过多少个女人?上个多少个女人?”我埋怨的口气,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前几天他和dick的谈话,让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好司机啊,什么都懂,比整天调侃人的dick老道多了。“明知故问!”他似是轻轻训斥了一句,“现在这醋劲儿一上来,连我有点儿承受不住,动不动就翻了醋坛子,是不是?今天又是在吃谁的醋?”我没说话,只是又更紧地握紧了他的腰。以为今天暴雨,不会有人来了,所以,我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傅南衡便撑着伞去院子里关大门了,现在每天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我们俩在家。然后,我看到他的身影停在了门口。挺拔的背影撑着伞,一手插兜,特别洒脱。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我已经许久未见——章泽宇。我愣了愣,本来在收拾茶几上的茶盏的,看到他,手里的一个茶杯便掉了下去,落在了地面上,一声脆响,碎了。听到房间内的响声,傅南衡回过头来,同时目光朝向这里的还有——章泽宇。不是我心里有什么,而是,他来,让我觉得太过突兀。自从叶宁馨出国,我几乎没有见过他。然后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家门。傅南衡在家,章泽宇在后。一个强势俊朗,一个清秀雅致,都是高高的个子,一人撑一把伞。傅南衡的面上已经很不好看了。进了客厅的门。我有些慌里慌张地在收拾掉在地上的茶碗。一不小心,就让一块碎瓷屑扎了我的手,我“哎呀”一声,恰好这时候傅南衡和章泽宇进门了。“怎么了?”傅南衡问了一句。“不小心扎手了!”章泽宇把伞收好,略有些局促。“我去给你找创可贴。”傅南衡去药箱里给我拿了创可贴,站在我对面,我给贴的时候,边有些谴责性地说道,“不会小心点儿?”“我知道了!”我低低地回了一句。可是一瞬间,脑子里又浮现出我和他,第一次相见,一.夜情的时候,他也给我拿创可贴给我贴手,一晃眼,过了那么多年。莫名地笑了,然后,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了一句。一时间,我竟然忘了师兄还在我们的客厅里。赶紧去给他倒茶。傅南衡也坐在了沙发上,他对师兄好像还是很有敌意,点烟,交叠双腿,这个动作就显示了对师兄的不在意。师兄开口,说自己可能要回天津了,他的父亲章则中前些日子突发心梗,过世了,他可能要回去继承家业,学校的事情,他已经办理好了辞职手续了,要带着嘟嘟回家去了。“继承家业?就你?”傅南衡不屑地说了一句。透着对师兄的不信任。章泽宇并不生气,就说了一句,“嗯。我是来和初欢告别的,毕竟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很多的事情,我也想放下了,强扭的瓜不甜,以前,为了初欢,我也办了很多的蠢事儿。”好好的,干嘛又提我?“过来。”傅南衡对着我说了一句,口气中竟然有好些的愤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师兄不过来告个别而已。我愣愣地走到他面前,他手伸过来,一揽我的腰,我便跌落在了他的怀中,挺狼狈的,我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头发,他的胳膊还圈住我,我只能坐在了他的腿上。师兄对这个动作好像有些看不下去,他的头朝向了门外,没说话。“你要是回去了,记得给我们打电话联系哦,我还挺喜欢嘟嘟的。”我说了一句。“嗯!”他点了一下头。我觉得我们三个人的气氛有些尴尬。师兄其实完全可以不必来的,可以打个电话,或者发条微信就可以的。他刚要站起来,准备走呢,院子里就有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她没打伞,跑进了才看见,竟然是祝恒。她看见了客厅里的三个人,有些奇怪,又有些气愤,我竟然和傅南衡这样坐着。我赶紧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到了旁边。本来师兄要走的,看到了祝恒落汤鸡般的样子,他好像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没走。“这雨下得太大了,我车停在门口,就从大门口跑到客厅,就淋成了这样!”祝恒嘀咕了一句,“那个谁,莫语妮搬到月半弯小区去了,她好像有什么阴谋,应该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你们防着点儿。”祝恒说了一句,边弹着身上的水。“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的!”说着我便去了卫生间给她拿毛巾的了。然后我听到后面传来了傅南衡的声音,“前几天,她倒是有一个小阴谋,不过让初欢粉碎了,粉碎得很彻底,我们家初欢,这下可给我长脸了!”说完,好笑了一声,特得意,好像还挺自豪的。不过是一件小事儿而已啊。好像我是他的女儿,现在有了一丁点儿的成绩,他就迫不及待地向外人炫耀,那种炫耀的口气,我可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我把毛巾拿到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