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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暖场子,让本来烦乱不堪的大家,心情变得很好。那天我画错了一个图。上次的暖通问题,经过协商,已经做出来方案了:我画新型暖通的方案,别的暖通工程师画老式的方案,然后最后定夺到底用哪个。因为傅南衡对这个项目的要求是:要做到百分之百完美。我们都是在一个很大的办公室开间里工作,新办公室还没有盖好,都是临检项目,傅南衡和dick在正中间的桌子上,我在很旁边的位置。那天,一个土建工程师走到了傅南衡的桌子前,好像是问他一个暖通的问题。当时傅南衡正在抽着烟,一边和dick讨论图纸。这个人问完了以后,傅南衡摆了一下手,说了句,“这个问题我不懂,去问我老婆!”那个土建工程师也是一个美国人,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们中国人都把女朋友叫老婆吗?”大概傅南衡刚才不过是随意一说,这下意识到了,自己还要在美国人面前充当未婚的形象的,只是和dick对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土建工程师耸了一下肩,就来到我面前,指着图纸上的内容说,“初,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好像弄错了,有001的误差。让我在设计当中很受掣肘。”我自己分析,然后又敲计算机,看看错究竟在谁。果然,是我弄错了,不过001在误差允许的范围内,不过,美国人做事向来严格,001也要改正。“初,你犯了个错误,我在想怎么惩罚你?”那个美国人说。这个错误,我很快就改了,我说,“不过是这么一个小事,也要罚么?”“当然,这是工作!”他摊了摊掌心说道。我正在想着,他要怎么罚我呢。忽然身后传来一句,“要罚是不是也得我来?”的话。竟然是傅南衡。咦,刚才不是在焦头烂额么?“傅,你来惩罚么?好。反正你是总裁!”说完那个美国人就走了。然后今天,乐园的项目部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莫语妮和穆光勤。看到这两个人,我心情就不好。穆光勤一脸横rou,我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他们来了以后,我就还是装作在画图,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他们在办公室里巡视,傅南衡也没理他们。“不错啊,傅总的项目很不错。”穆光勤到处打量着。傅南衡打电话,把门口的保安叫来了。此时的莫语妮,走到了我身边,我看她不顺眼,所以,离开了她,走到了傅南衡身边。“呵,傅太太这么怕我吗?”“才不怕!”我说了一句。莫语妮竟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轻笑了一声。保安队长进来了,傅南衡对着他说了一句,“dk乐园还在建设初期,还没有对外人开放,怎么放进外人来了?”他的语气不卑不亢,看不出来是对着穆光勤说的。穆光勤浅笑了一下,说道,“我把傅总的项目炒起来了,难道傅总就不感激我吗?现在还只是一个雏形,就已经在京城炙手可热了,难道傅总不该谢谢我?”傅南衡轻笑,“那我谢谢穆总了,希望有朝一日,不要作茧自缚!”穆光勤笑笑了,“绝对不会,傅总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开始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了吗?京城子弟大概有上百个,他们一次赌注几百万,就是为了买你赢或者买你输!”“所以,无论谁赢谁输,你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是不是?打得一手好牌!”傅南衡说了一句。可见两个人对对方的心思都心知肚明,现在都在猜测明年的结果罢了。然后,穆光勤和莫语妮就在保安的催促声中,走了。临走,莫语妮还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充满了对我的鄙夷和得意。我回到了我的桌子前面,想继续画图。想把水端起来喝一口的。可是我看到我桌子上的水,在抖动。隐约记得,刚才莫语妮来过我这里,然后她在这里的动作,我没有看到,因为我刚才转到南衡的身边去了,而且,刚才穆光勤挡着我,我看不见她这边。难道她在我的水里放了东西了?傅南衡背靠在后面的桌子上,双臂抱着,好像在生气,dick说了一句,“为了这种人,何必呢?实在不行,我去找一拨人,把他干掉!”“武人思想!”傅南衡怒斥了一句。我把这杯水倒在了矿泉水瓶子里,我想今天下午去找一个人,给我化验一下。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祝恒。还记得在同学聚会上,她认真地教我怎么辨别红酒里是否放药的过程。现在好像是应验了她所说的了,到了考验我的时候了。不过这件事,我没告诉傅南衡,不想让他担心,毕竟刚才穆光勤去了项目基地一趟,就让他劳心劳累的了。咖啡馆里。祝恒拿着矿泉水瓶子晃悠着,说了一句,“不错么,小娇妻,开始有了防人之心了,没有枉费我对你谆谆教诲!”呵,还她的谆谆教诲,真是自我感觉良好。“赶紧查啊!”我说了一句。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让我安心回家等着,她会把结果告诉我。我就回家了。正好傅南衡看到我回来,说了句,“今天说过的惩罚,还没有,是不是?”啊?他还记着这件事儿呢。我已经让穆光勤这么一闹,他会忘了的。我小跑着上楼,说了句,“没有!”他三步并作两步跟上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对初欢来说,惩罚只有一种!你很明白的。”接着,他把我横抱起来,放到了我们的床上。“想要什么样的惩罚?”他说了一句。“都不想要!”“这里不想?”他的手触摸到了我的下/身。“你混蛋!三句话不离本行!”我埋怨了他一句。“就算是惩罚你,也得我亲自来,省得被人老惦记着。”他说。刚刚说完,唇就被他封住,手在我的胸前,游走。“一日不调戏老婆,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嗯?”他在我耳边呢喃。什么话?天渐渐地黑了,过了一会儿,苏阿姨上来说,“先生,dick先生来了,在楼下等着。”我起身,穿好了衣服,眼神疲惫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他又来插科打诨吗?”“这次是正事!”他起身,说了一句。既然是正事的话,那我就不下去了,在楼上待着,晚饭是早就吃了的。步云来到了我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