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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父子AU:解雨臣的场景

    预警:双性 养父子 禁忌扭曲感情 小花勃起障碍

    与“尿”有关的任何情况 性别认知障碍 dirtytalk

    非常的脏 面向没有雷点的人

    有点变态的瞎×有点疯子的花

    梗源@Bruclare

    黑瞎子觉得自己不久前领养的的小孩很讨厌自己。

    按道理来说这个年纪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但黑瞎子知道他的小孩和普通的小孩的思维想法不一样。

    黑瞎子回家会路过学校,哼着歌去接小孩,小孩在巷子里打群架,一群人里有个小白脸格外好认,模样漂亮,唇红齿白,力气欠缺但是非常灵活,很会借力打力。

    黑瞎子走进巷子强行拨开几个打得最狠的,骗他们教导主任已经杀到巷子口了你们快跑吧。一群人惊慌失措,立刻散了。解雨臣脸上挂了彩,没分给黑瞎子一个眼神,黑瞎子抬起他的脸看了看,说回家吧。

    解雨臣不喜欢黑瞎子,他名义上的父亲,虽然黑瞎子在对待他那方面已经做到了最完美,他挑不出黑瞎子的不好。

    只是过去在他最需要人管的年纪没人管,现在到了最叛逆的年纪却空降个人来管他,未免有些讽刺,来迟了这么多年,他下意识的讨厌亲人这个名号。

    黑瞎子不缺钱,住的地方却算不上好,热水器还要烧开水才能用,用完又得接着烧才能用。解雨臣听见黑瞎子叫他去洗澡,他加快动作在柜子里翻找齐要更换的衣服,也没应声,直接进了厕所。

    洗澡没用多久,天气热,解雨臣洗完澡就回了房间,风扇吱呀吱呀地叫,吵得他心烦,黑瞎子进来时他更烦了,床贴着泛黄的墙壁,他坐在最里面那一角,让黑瞎子滚出去。

    黑瞎子没动,叫他把衣服脱了。解雨臣对这个话题敏感,没人知道他下面藏了朵小花,学习初中生物之前他都确信自己是女孩子。

    没人教他什么是正确的认知,他讨厌和别人讨论相关的话题,讨厌可能会出现的厌恶、惊讶,可怜等等一些情绪,他只想当女孩子。

    脱了,快点。黑瞎子有点不耐烦,他砰一声关上门,老旧的木门经不起这么摔,拉长了吱呀的震颤声,解雨臣没见过黑瞎子现在这样,过强的气场压得他心慌,他缩起身子不敢看人。

    黑瞎子发现他不安的情绪,咳了下嗓子,演起慈父的角色,软下声音哄他: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伤哪,下次不要打架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来解决。

    解雨臣还是不肯脱,眼睛里满是倔强,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爸爸…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也不是我爸爸!

    黑瞎子脑袋里那根叫理智的弦还是绷断了,他扑过去摁住解雨臣的胳膊,把人压在床铺上,他捏紧手掌,那胳膊太细太小,的确是女孩骨架才能长成的模样。

    扯小孩的衣服对黑瞎子来说易如反掌,解雨臣抱着自己身体缩进被子里,用被子遮住自己不堪的下体,过去自己总闹脾气时黑瞎子也没如此凶的对待他,现在的黑瞎子让他觉得陌生。

    黑瞎子让他安分点,嘴里骂了句什么,说看看身体又不掉块rou,矫情什么。他记得打群架时有个大块头撞了解雨臣的腰,果然左腰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问题。抹药膏时黑瞎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药膏的味道和刚洗完澡留在解雨臣身上的廉价沐浴露味道混合在一起,解雨臣知道现在平静的场景都是表象,隐藏着的是不知道何时就会发怒的黑瞎子。

    黑瞎子对待解雨臣的支配早已超过父亲对儿子的支配程度,前有吃喝拉撒睡全都经黑瞎子之手,后有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归黑瞎子掌控。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留下印记也不行,更何况伤疤。

    ——除了黑瞎子。

    于是解雨臣热衷打架,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像个受虐狂,伤疤显得他肤色苍白、气色病弱,黑瞎子皱着眉头为他化淤抹药,把他当宝贝捧着的模样让他为之痴狂。

    他的父亲是个变态,而他是缺爱的小孩。他讨厌姗姗来迟的亲人,却又渴望着被人用感情填满心脏。

    抹完药时药膏不小心被蹭到被子上,黑瞎子要拿走被子清洗,解雨臣拽着不放。纠缠之间黑瞎子发现了解雨臣的女xue,黑瞎子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拨开他软泥般的性器,去勾藏起来的那条湿软小缝。

    黑瞎子看清后厉声质问他这是什么?

    解雨臣颤抖着身体想要躲,他想说这是他可悲的过去,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他都没说,最后他对黑瞎子说滚出去。

    显然男人不会听他的,解雨臣明白怎么激怒黑瞎子而他也成功了。一瞬间他就被暴力摁趴在床上,黑瞎子不顾刚抹好的药膏,提起他的腰让他撅屁股,解雨臣痛得呃了一声,紧紧并着两条白腿,颤抖着想要保护夹在其中的青涩嫩批。

    可惜解雨臣太瘦,即使是并紧双腿也漏了一指宽的距离,黑瞎子把手指插进去扣弄他的小缝,大yinchun没几下就被摸得开了花,翻卷着rou边露出小yinchun和yindao口,黑瞎子抬手往上去蹭他藏在包皮里的阴蒂。

    受不了刺激的rou蒂冒了头,解雨臣揪着床单颤颤巍巍哭了一脸泪。黑瞎子又摸索着摸到个圆孔,具有丰富解剖知识的黑瞎子知道这是他作为女性的尿道口,他又摸又扣,问解雨臣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解雨臣被扣得脑子运转不起来,他全身都在思考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rou批过得舒坦,白皙的皮肤因为欲望变得粉红,他蒙了两秒才说:我是男人。

    黑瞎子立刻反问:既然是男人哪来的逼?我扣你逼这么久怎么只看见你逼馋得流水,jiba怎么没勃起?

    解雨臣听不得这种话,小时候他对自己是女生深信不疑,一直蹲着排尿,后来才知道他那尺寸不合格的小roubang是男人的标志,是可以排尿可以勃起的。

    几年前他学着同学撒尿的模样用性器去小便。没用过的东西总需要一个开口,但解雨臣不懂这个道理,上课期间他偷偷跑去学校的厕所,面对小便池端着性器练习,模样认真的让人觉得可笑,十几分钟也不见有尿排出,他用力压缩膀胱控制尿道口,最后抖着腿站着用女xue尿了满裤子。

    那是解雨臣难得一次的崩溃。在老师眼里他成绩优异,能力过硬,是老师嘴里的好苗子,在班级里他是与人交好,助人为乐,是所有同学依靠的班长。

    此时此刻,他因为无法用性器排尿,尿液从兜满尿的内裤溢出打湿校裤,裆部全湿透后依然不断有液体从他的批里流出,再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尿sao味前所未有的强烈,解雨臣僵硬着身子一步也挪动不了,最后腿一软,摔坐在冰凉的尿液里。

    接到电话的黑瞎子当时觉得奇怪,解雨臣很少有需要他去学校的时候。现在他基本明白了前因后果,解雨臣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么件荒唐的事。

    上次在学校尿是用哪里尿的?黑瞎子问。

    解雨臣当然记得那次,那条校裤他再没穿过,他捂着眼睛,声音颤抖回答:用小批………

    黑瞎子像审犯人般继续问:那你怎么说自己是男人,男人可不用小批撒尿。

    解雨臣被羞辱,哭得喘不上气,他断断续续说:我、我…可以用性器尿……我给性器…通过尿了………

    说到最后解雨臣失了声,黑瞎子把他的两腿都扣软了,他大张着腿无意识地碎碎念,已经分不清什么男人女人什么jiba小逼。

    黑瞎子翻开解雨臣的床头柜,抽屉里只有用来掏耳朵的棉签,他抽了一根,把解雨臣翻过来,给人腰下塞了个枕头,用棉签去戳他阴蒂下显形的女性尿道口。

    棉签头塞进去时解雨臣没什么反应,直到黑瞎子不打招呼就把性器cao进来,解雨臣像濒死的鱼做最后的努力一般跳动起来,尖叫着双腿乱踹,甩飞了黑瞎子刚插进他尿道口的棉签。

    他哭着喊太大了。黑瞎子就笑说这才是男人该有的jiba,你看你,都被插得阴蒂奶子挺立,jiba还是软的。

    解雨臣被欲望裹挟着上下颠倒,被黑瞎子的话打醒,立刻去摸自己没反应的性器,咽了咽口水说我真的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他回想自己用尿道棒捅进马眼时的感觉,借着前列腺液摩擦尿道,等尿道棒完全插进去时小批早漏了一地的尿,摸着尿道棒一头尝试捅了俩下,最后性器的确是断断续续流了尿。

    等了半天黑瞎子也没见解雨臣的性器出来一点液体,他甚至上手帮人摩擦guitou扣塞马眼,快感送到解雨臣身体,给予反馈是规律收缩的yindao。黑瞎子嗤笑两声,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尿,掐着青紫的腰部就开始cao逼。

    解雨臣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忘扶好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思考性爱的脑袋里正暗自比较手里性器的和批里的性器哪个更大,手里的还是软趴趴没反应,批里的那根坚硬如铁还在涨大。

    他好不容易扭正的性别认知又破裂了,逼迫自己成为男人难道是错误的吗?被cao的厉害之余,他感觉膀胱里堆积的尿液要冲破底线飞射而出,他扶着性器,含不住口水结结巴巴说:要、要到…了。

    结果喷尿的地方还是小批,黑瞎子cao他出了一身薄汗,解雨臣又尿了他一身,尿sao味又把他带回几年前的学校厕所,他面对便池,仍倔强地握着性器。

    黑瞎子看他那样就知道小孩傻了,自己被尿了一身也来了尿意,他性器动一下小孩的批就漏几波尿出来,狠cao几下居然抖着批rou高潮了。

    解雨臣似乎已经忘记该怎么用性器排尿,他回过神第一件事是撑起上身去看自己的性器,意料之内的毫无动静,只有被小批尿湿的床。

    黑瞎子扇他的性器骂了句好没用的jiba,又问解雨臣你究竟是不是男人。终于接受现实的解雨臣呜呜地哭,说自己不记得怎么用jiba了,现在只会用小批尿尿………

    黑瞎子说我猜也是。就又耕耘起来,解雨臣肚皮被顶得一突一突,嘴里还嘟囔着只会用批尿尿,他绷直了腿跟随黑瞎子的动作抬腰。黑瞎子看他乐在其中的模样又开始扇他的性器,解雨臣不敢拦,黑瞎子的手掌很大,手指粗长,每扇一下都带风,啪啪作响,性器被扇得东倒西歪,扇红后痛得没知觉也只能捂着嘴哭。

    cao到黑瞎子都要射精是,解雨臣的性器才给点微弱的反应,虽然微弱但仍然被黑瞎子捕捉到了,他憋回射精的冲动继续狠cao,一下一下都把yindaocao到头,偶尔碰到zigong口时哭叫两声,最后解雨臣已经失去意识,收不回吐出大舌头,像酒吧外被捡尸的毕业生,可实际解雨臣只是个高中没毕业的问题学生。

    黑瞎子又插了几十下,稀少的尿液终于从解雨臣的性器里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向两侧流,没几秒就流干殆尽,黑瞎子笑笑说不错,算你合格。

    接着jingye就灌进了yindao,敏感的yindao被打击的快感淹没,解雨臣挺着腰高潮了,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黑瞎子等的就是他身心放松的那一秒,高压般的尿液射进yindao直达zigong口,解雨臣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腹部被打了一拳,guntang的尿液充满yindao,连肚皮也鼓起来。

    黑瞎子没动,等性器软下又硬起。感觉到性器变化的解雨臣慌了神,他软软地去求黑瞎子,说爸爸放过我吧…小批要被爸爸…玩坏了……

    没被叫过几次爸爸的黑瞎子觉得解雨臣现在的模样着实可爱,他翻起旧账问:没有告诉爸爸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没有错,该不该罚?

    解雨臣单手扶着鼓起的肚皮乖乖认错:是我的错…该、该罚的……爸爸说什么是什么…呜、呜啊……我以后保证什么都和爸爸说…………

    黑瞎子满脑子都是坏点子,他顶了顶胯,满意的听到解雨臣的呻吟和求饶后又说:骗爸爸是男孩子该怎么罚?

    解雨臣大脑空白,光挑黑瞎子爱听的话:是我记错了…我是女孩子……以后给爸爸当新娘………小逼当爸爸的尿壶,给爸爸接尿…………………

    黑瞎子满意了,说了句好孩子,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然后拍拍他屁股把性器拔出来,尿液jingyeyin液喷了一床的同时解雨臣也被晕过去。

    解雨臣本来以为床上说的话只是说说而已,直到凌晨他被黑瞎子掰着腿又尿进批里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被当尿壶了,黑瞎子射的尿味道重,力道足,量也多。每次接完尿肚皮都鼓起来,解雨臣都觉得自己是被标记的雌兽,被雄兽cao漏了逼,方圆十里的人都闻得到他身上黑瞎子的味道。

    到了早晨他又被迫吞黑瞎子晨勃的jingye,小批里含着jingye尿液去上学,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他现在要走半小时,走路被黑瞎子点评只知道扭屁股勾引人,然后把人摁在门口把他逼cao漏。

    放学回来后黑瞎子要检查解雨臣批夹得怎么样,早上的东西漏了多少等等,漏得多又要被摁着灌尿灌精,批rou变得肥大熟烂。他已经习惯黑瞎子的过分对待,他眷念每晚被黑瞎子拥在怀里的感觉。

    他想,他不是不喜欢黑瞎子,他是不喜欢黑瞎子是他父亲。解雨臣希望黑瞎子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