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三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什么话。但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个问题,这么甜下去会不会腻,因为昨天有妹子已经留言说“太甜弃了”,我很方!

下章准备来个近距离接触了,期待吗??

给你们推荐一本女追男文,男主是足球运动员,鸟很大!

我红厂长的

第24章

欢闹结束,傅廷川被工作人员护送离场,少女们立马流过去,像一群小图钉紧黏着吸铁石。

姜窕在原地站了会,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整理了下大衣,往商场外面走。

不知为什么,双眼总像美瞳戴久了般,看什么都恍恍惚惚,梦中一样。

哪怕已经在心里反复劝过自己,你已经是傅廷川的女朋友啦,可那种不真实感依旧萦绕在四周,不退不散。看不见,摸不着,就是心里没底。

就这么迷茫地走到门口,冷空气一股脑儿冲面而来。

嗯,应该不是幻想,毕竟南方的冬天冷得很逼真。

“姜窕。”忽然有人叫她。

她侧头看过去,没料到是徐彻。

他倚墙而立,戴着一顶线帽,平时爱正经梳上去的刘海都压了下来,显得乖巧年轻不少。

相比她的讶然,徐彻一脸镇定,朝她走来,还笑呵呵说:“真巧啊,在这碰到你。”

没等她开口回个好,一到近处,徐彻便将一个东西塞到她手里,小声说:“给。”

“啊?”姜窕张嘴。

“拿好,我走了,”徐彻速战速决,他眨眨眼:“记得给他开门。”

说完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姜窕:“……”

她低头定睛一看,是个万宝龙的纯黑色皮质卡套。

由于徐助刚才表现得过于神秘兮兮,姜窕也不方便大庭广众之下打开,挑了个空处,小心翼翼地抽出……

火苗一下子从两颊烧到耳根。

是……一张房卡,杭州大厦的内部客房,房号2024。

姜窕又揭开卡套,仔细翻看,确定里面没别的东西。

还真是空的,就这一张卡,一点别的提示都没有,是让她去这个房间找他么?

有点怪怪的,又有点微妙,毕竟是成年男女,难保不会往奇异的方面联想……

虽说这么想着,姜窕还是没有停下去找电梯的脚步,鞋跟叩击着大理石地面,要多急促有多急促,她怕自己去慢了,傅廷川被关在门外怎么办?

整个蓝星球上,女人堪称口是心非的头号物种。

踩着铺满长廊的深色地毯,姜窕找到2024号房。

雕花木门紧闭,她提了提胸,深吸一口气,把卡贴上感应锁。

滴答。

门应声开启,她轻悄悄地推门,环视四周。

姜窕松一口气,他还没来。

窗帘是全部拉开的,落地窗透进大面积的日光,整间卧房极为敞亮。

姜窕利落地插卡,打开大顶灯。

她是个细致姑娘,当即考虑到天.朝有那么位就热衷于偷拍不拉窗帘明星然后曝光恋情的第一狗仔。

于是,第一要务,拉上窗帘。

厚重的不透光布料,立刻将白天转化为黑夜。

姜窕找到水壶,去卫生间接满,开始烧开水。刚刚傅廷川在台上说了不少话,这会应该挺渴的吧。

可以说,姜窕这类女人,就算哪天事业心淡了,不想在外奔波,回归家庭也绝对是个得心应手的贤妻良母。

几分钟后,姜窕倒掉第一壶用来消毒的沸水,开始烧第二壶。

电水壶煮得呼噜呼噜响,白汽蒸腾。

姜窕额角已经渗出些汗珠,她坐回书桌,翻出手机,打算歇一会。

打开微博,已经有姑娘将今天活动的精修图po上来了,画面明亮了不少,显然也磨过皮,因为老男人笑出来的褶子比现场亲眼所见的减淡许多。

姜窕撑着腮帮子傻笑,粉到深处自然黑,她也与其他人也无差别。

就这么歪着脑袋,刷着,看着,她又陷入奇妙的幻想里面了,她觉得,这会的自己,很像一个盼君归来的妇人……百无聊赖,又激动憧憬。

嗒。

一声轻响,是第二壶水烧开的提醒。

姜窕搁下手机,跑去摘玄关三角柜边上的插头。

腰还没来得及弯下去,外头传来两下敲门声。固体传音总是异常清晰,宛若叩在耳畔。

那响声并不大,力道适中,不轻不重,是很有礼貌的请求。

姜窕凑近猫眼偷看,是他!

天啊,心脏又成了一只癫狂的小兔子,姜窕匆忙侧头,对着旁边具有反光效果的玻璃柜面,整理仪容。

头发,乱翘的碎头发快点拨到耳后,脸,做几个表情,别太僵,唇膏,抿抿唇,中和唇色,好了!应该可以了吧……

姜窕慢悠悠拧下门把,露出一条缝,再一点点扩大范围。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啊,又不是深夜抢劫犯,门都不会开,不敢开。

外面那个人,倒也不嫌她手脚慢,好整以暇站在原处,一点也不急,不催促。

他还是那个西装笔挺的英俊模样,就跟方才在台上的一样。

完完整整看到他后,姜窕松开把手,侧开身让道,放他进来。

年轻女人的双颊在蒸,上一次接触这个人,还是演员和化妆师的关系,自在得很。这会双方平等了,她反而变得好拘谨,手都不晓得往哪放,也羞于拿正眼看他。

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傅廷川说着,很自在地走进来,他顺手将门稍微带上了些,却也没完全关紧。

傅廷川人高马大,他一进来,本来就不大的玄关更显狭小。

姜窕不由贴近墙,想给男人更多空间。

傅廷川单手解开西装扣子,顷刻松敞的西服,依旧不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