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送上门的肥rou只能在一旁看着(唐/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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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把手里提着的一包给唐麟的药往身后藏了藏,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我为什么要怕柳驰鸿? 他今天倒是把衣服穿整齐了,玄衣把一身肌rou好好地裹起来,但衣襟仍跟合不上似的敞开,一块银饰正好坠在露出的皮rou上晃人眼睛。也许是因为天气热了,他没披肩头的狐裘,整个人利落又干练。 柳驰鸿朝前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又加重一分,嘴角噙着笑意:“在秀坊里头养男人...你师父和叶掌门知道么?” 他一只手撑在栏杆上逼近我,几乎把我笼在他的阴影里,另一只手轻轻松松把那包药从我手里提过去晃了晃:“这是给那个万花的,还是给唐门的?” 话真多! 我盯着他不说话。 柳驰鸿见我没反应,以为我生气了,讪笑两声:“不是,老子说着玩呢,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禁逗。” 他说着试图把那包药塞回我手里。 我没接,啪得打了他的手,他猝不及防吃痛,药包扑通掉在地上。 柳驰鸿:! 那副自若的神态rou眼可见变成错愕,他的脸上显出四分慌乱四分错愕还有两分强自镇定,咳了一声,弯腰去捡那包药。 他伸手的瞬间,我看准时机,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粉鞋踩在黑色皮革手套上,柳驰鸿立刻僵在了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脚尖一点点施力,我碾了碾他的手背,道:“跟谁老子呢?” 柳驰鸿嘶了声,努力抬起头仰视着我。他的眼睛被碎发遮住了些,从我自上而下的视角看去,平白多了几分狠戾气,像是生气了。半晌,他呵了声,语气服软:“行行行,老子...我错了成不?” “什么错了?” “我不该招惹你!”他大声道。 “这不叫招惹,”我纠正他的用词,“你这是sao扰。” 柳驰鸿叫起来:“好好,别把老子——嘶我错了!别把我的手踩断了!要拿刀的。” 我朝周围望了望,四下无人,安静极了,只有柳驰鸿的叫声回荡在这方回廊里。我收回脚,欣赏柳驰鸿龇牙咧嘴甩着手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道:“你的嘴要是和你的肌rou一样硬就好了。” “肌rou平时也是软的。”他下意识反驳我,脚上却后退好几步,重新望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谨慎,道:“看不出来你脾气还挺大。” 我捡起那包给唐麟的药,拍去灰尘,头也不抬:“那你现在看出来了。” 他被我的话堵得一噎,大咧咧在衣角擦了擦手背上的鞋印,才道:“跟我试试,你又不吃亏,这么凶干嘛?” 我瞥了眼他腿间,语气冷冰冰:“管不好自己的二两rou就剁掉。” 柳驰鸿眨了眨眼,明白过来我是什么意思,忙试图拉我的手:“我不是——” 我没听,拎着药往唐麟那走。他就长腿一迈,跟在我后头辩解起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可没和别人做过这事,就是感觉跟你有眼缘...好不?” 我停下脚步,听他叽里呱啦了一路,耳朵被吵得疼。手轻搭在门扉上,我回头看着柳驰鸿,道:“那你是在上面呢,还是在下面?” 他一愣,随即微眯了眼,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你咯。” 我就知道这男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水。 突然跑来问别人要不要跟他睡觉。如果他问的是师姐,师姐肯定会一剑把他阉了。 我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很安静。我打扫过房间,把沾着血的东西都处理掉了,空气中只有极其浅淡的血腥味。但从柳驰鸿皱起的眉毛来看,敏锐如他还是闻出了不对劲。我点上几盏油灯,温和的暖光照亮了屋内,也得以让他看清床上的人。 我扶着唐麟坐起来倚在床头,先给他端了碗粥让他自己吃,自己则去煮药。经过凌月生这一番折腾,他比起之前瘦了许多,下颌线更显棱角。唐麟捧着碗没动,警惕地打量着柳驰鸿,声音沙哑:“主人,他是谁?” 不速之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忽然朝我道:“凌雪阁干的?” 还好这副药不用煎,只要煮开了就行。我滤出药渣,把药汁倒入碗中,头也不抬:“是啊,还得多谢你,弄伤了我养的小东西。” 柳驰鸿嘿嘿一笑,丝毫不在意我语气里的夹枪带棒:“你确实很有趣。” “所以呢?你就一次一次烦我?”我把药放在床边矮柜上,坐在床边,直视着对面的柳驰鸿,“这笔账我记下了。” 气氛陡然紧张,身为始作俑者的柳驰鸿能屈能伸,依旧表现得泰然自若,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能让他们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好啊。”我沉默片刻,同样回以一笑,“那你就看吧。” 腕口粗的红绳寸寸紧缚,柳驰鸿顺从地背手半跪。绑到下身时他不适地夹了下腿,我一巴掌抽上他的臀侧,道:“别夹。” 他闷哼了声,忸怩一会,还是敞开了双腿。他的yinjing长得跟他那身腱子rou一样,即使是我,也不由得感叹一句很粗长,鸡蛋头生得饱满,虽然还未完全硬起,却已经十分狰狞。 他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你们还这么玩呢。” 我又朝他yinjing扇了一巴掌。柳驰鸿被缚住不得动弹,只能在床尾被迫承受我的巴掌。他显然是不适应这种疼痛,却因为刺激而无可奈何地勃起了,yinjing直愣愣杵在腿间,溢出几滴腺液。 我眼尖地瞥见什么,伸手去捏。他倒抽了口气,语气惊慌:“别、嗯——” 是guitou边一圈微凸的珠粒。我的指腹划过时珠子还会跟着动,在茎身上碾过,激起他的喘叫。 “你不也玩挺大么。”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眼睛。 竟然还入珠。 他喘了会气,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们北方流行这个...” 我不置可否。把他完全撸硬了之后擦了擦手,又揪了把他的奶头,转身扶起唐麟。 “诶——” 柳驰鸿急了,蹭着床单勉强坐起来,开口:“你不管我了?” “看着就是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解开唐麟的衣服,朝他一笑,“你慢慢看吧。” 我不再理会柳驰鸿,专心处理唐麟。他配合着我的动作,单薄衣衫解开,露出几乎半个都缠着纱布的上半身。躺着或是跪趴都会压到伤口,因此我只让他靠坐着支起腿,能对着我打开身体。 我在他腰后放了个枕头,唐麟顺从地将下身抬高了些,无声地邀请我的享用。 即使伤口会痛,他依然甘之如饴。 我按住他的腿根。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被玩弄过的身体已经兴奋得轻轻发抖,yinjing硬得抵在小腹上,接连不断吐出液体。我伸手去摸,他就抑制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 唐麟叼着衣角,眼巴巴盯着我。虽然他很渴求疼痛,但再对这具负伤的身子下狠手未免太不人道,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得承认我还是很喜欢唐麟的。 乖巧又听话,不会背叛我,至少现在不会。 我跨坐在唐麟的大腿上,另一手虚虚扶上他的肩膀,吻落下的时候唐麟主动仰头。 我却在离他嘴唇三四寸的地方停住了。 “不行。”我说。 于是狗只能眼露恳求,明明已经馋得要死,却一动也不敢动,极力忍耐自己,等待许可。 多有趣。 我轻轻一颔首,唐麟登时如离弦的箭,急不可耐地把唇凑上来。 “好狗。”我夸他,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像是摩挲狗毛那样轻轻安抚。他享受地眯起眼,浑身苍白,唯有脸颊透出满是春情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