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太监小狗求主人踩残缺jiba(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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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应该也得先想个办法稳住凌月生,免得他那把泛出冷光的剥皮刀插进唐麟的身体里。 金属划过的嚓嚓声像索命的歌谣,凌月生快乐地用我梳妆台上的铜镜磨起了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我将他给我披上的毛毯裹紧了些,飞速思索着。说什么话能让这小疯狗快点平静下来,至少别让他继续兴致勃勃地磨他那一箩筐刀具,怪渗人的。 “月生。”我叫他。 他立即乖巧地转头看我,应声:“怎么了主人。”手上磨刀霍霍的动作却没停。 我用没摸他下体的那只手拎起耳边一绺湿透的发丝,说:“我的头发湿了,还有衣服和鞋。”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汩汩冒血的唐麟,目光落在凌月生身上。他顿了一瞬,然后往身上擦了擦磨刀的铁屑,呜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摇着尾巴似的跪爬过来蹭蹭我的小腿,说:“我应该去接主人的,对不起主人...你惩罚我吧,惩罚小狗。或者小狗伺候主人沐浴好吗,小狗帮你烘头发...” 他残缺的yinjing开始兴奋地流精,一团一团吐在地上,弄脏了叶星渊从西域弄回来送我的地毯。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暂时把他的注意力从扒了唐麟的皮转移到了我身上。 他跪在地上,努力伸长脖子嗅闻我垂在腰间的发尾,像吸了迷药一样不住地喘气,刚刚白下去的脸又泛起潮红,仅仅是闻个味道就让他发情了。但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他不敢伸手碰,只能急切地叫。 我看了看手上他刚刚蹭上来的精和尿,沉默了一下,全擦在了他脸上。 凌月生不躲反迎,白皙的脸微微仰起,像接受赏赐一样,甚至伸舌来把干涸的精斑一点点舔尽,舔得啧啧有声。 我:... 我只是想擦个手,又给我沾上口水了,黏黏糊糊的,有点恶。 顺势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捅了两下,他富有弹性的喉头骤然紧缩,但很快又被他强制压下了干呕的痉挛,只是温顺地把手指吞得更深,嘴巴被撑开到含不住口水,凌月生眯起眼,眼角糊着生理性的眼泪,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吃手指都要让他shuangsi了。我抽出手,他一时半会甚至合不上嘴,恋恋不舍地盯着我。 “小狗做错了,主人快点惩罚我。”他背对着我跪下,两只手掰着屁股瓣,努力转过头看我的眼睛,急切地塌腰抬臀,浑身上下明晃晃透露出“想做”两个字。 想做想做想做想做想做。 主人、主人在看着我,光是被看着就要高潮了,烂jiba在流水,要被主人疼爱了—— “啪!” “呜啊啊!” 铜镜打在他屁股上的一瞬间,凌月生就绷直了腿喘叫起来,整个人剧烈发抖,甚至没跪稳以至于上半身伏在了地上,屁股顺势翘得更高,yin叫道:“主人把sao屁股打烂呜...” 我接连抽了几下,菱花镜在他屁股上打出淡红印子,他抖着手去摸,语气满足:“主人再多打打小狗。” 明明是我在对他施予疼痛,但看起来像是他才是主导的那一方。即使他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会变疯,我也很不爽这种被狗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于是一脚踩在他的尾骨上施力,逼着他的下半身贴上冰凉的地面,不快道:“你在命令我?” “呜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凌月生顺水推舟认错,屁股被我踩在地上,两条腿只能努力张开,手撑着直起身侧头望我。虽然是乖顺地道歉,腰却不安分地摇了起来,不断在地毯上磨蹭,似乎在催促我快点cao他。 ...把我的地毯全弄脏了,不能看了。 我踢了踢他的髋骨,道:“转过来。” 他眨了眨眼,打滚似的翻了个身,坐在地上对着我敞开腿,被蹭的发红的yinnang上沾着从尿道里淌出来的透明粘液,神色期待。 我踩住他的腿根,也许是脆弱的筋骨被牵扯到,他嘶了声,可怜地皱起眉:“主人轻点。” ...这人刚刚被抽屁股的时候不是还挺爽的吗,真矛盾,一会要重一会要轻的。 凌月生见我不理解,委屈更甚似的:“这里会痛...” 他说着去摸自己yinjing上可怖的伤口。说是yinjing,其实与齐根斩断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侩子手恶意地留下了yinnang,一团rou上长着簇新rou芽,看着更恶心。 “痛还屁股摇那么欢?”我说,“那我给你揉揉?” 他蹙着的眉舒展开,一扫委屈的神色,轻轻笑了。凌月生用手掌拢住自己流着水(也有可能是尿)的腿间,语气不复方才那么sao浪,而是无比认真,甚至于带了丝虔诚:“主人,踩这里。” 这是我最丑陋隐秘的地方,我不允许任何人看到我的疤痕。 但是主人可以肆意践踏这里,这里属于主人。 凌月生的眼睛这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