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插队了
门外有sao乱声,奥利文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配合着路易斯的舔弄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 突然,门被打开了,排在队伍最前方的几个人都看见他们的祭司被男人抱在怀里cao干,roubang还埋在祭司体内,乳链上还挂着白色jingye。 “祭司大人……”开门的是城东铁匠,接近壮年,身材健硕。 铁匠狠狠关上门,盖住了后面人的视线。“铁匠先生……啊哈,路易斯还没有结束告解,您需要出去等待……嗯啊,好会吸……”奥利文抱着路易斯,满意的一下下抚摸他的头发。 铁匠粗喘着气,走到奥利文身后,不顾路易斯不满的表情,说:“祭司大人,我实在忍不住了,内心的罪恶煎熬着我,您的身躯诱惑着我,不信您摸,这根roubang已经为您寂寞了许久。” 奥利文艰难地侧过身,手刚碰上铁匠的roubang,路易斯就又开始cao干:“奥利文,我还没射呢。”奥利文被上下颠弄,胸前腰后的链条抖动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啊啊……慢点路易斯……好棒好棒……别生气,路易斯,你们可以一起来……嗯啊,我可以的……” 奥利文挣扎着握住铁匠的roubang,富有技巧地撸动茎身,揉捏睾丸。路易斯双眼发红,狂干奥利文,对着他的rouxue敏感处发起猛攻,奥利文丰满的臀rou被拍打出阵阵rou浪,刺激地奥利文津液直流,yin叫声弄的铁匠也上了手。 铁匠让奥利文靠在自己身上,他粗糙布满茧子的古铜色大手狠狠抓住奥利文的双乳,把白嫩的奶子整个攥进手中,再用指缝使劲夹住rutou,把它们蹂躏成扁平状,双手再做峰状,将整个乳rou和奶头提起来。 奥利文被他揉得流出眼泪,鲜红的舌头瘫在嘴外,不受控制地连连呻吟,整个身体都随着铁匠的动作扭动,路易斯能清晰感受到奥利文后xue的蠕动加剧,每一寸肠rou都在挤压、吸舔他的roubang。 “铁匠先生……啊……您可以开始,忏悔了。”奥利文右手仍旧尽职尽责地爱抚着铁匠roubang,左手背到身后,像神一样抚摸信徒的额发。 “祭司大人……我对我的儿子有肮脏的欲望,您能代替他让我缓解吗?也许我释放过一次后,就不会再产生这样的念头了。”铁匠含着奥利文的耳垂,在他耳边一边舔弄一边诉说。 路易斯抬头看了铁匠一样,据他所知,铁匠至今单身,别说儿子了,妻子都没有。 奥利文显然不会详细了解每个信徒的现状,他只是心疼地侧过脸,用自己的唇舌安抚铁匠,放纵铁匠吸地他舌头发麻,让他在自己口腔内扫荡,温柔的接受铁匠的津液。 “来吧,铁匠先生……哈啊,在我身上发泄就好,别去伤害无辜的人,你也希望他们过得好吧……” 路易斯嫉妒极了,他看着奥利文与铁匠接吻,故意用力颠动他,就看见奥利文贪婪地伸着舌头,恋恋不舍地挂着别人的唾液,在下落的时候一边因为他的roubang呻吟,一边期待另一个人的津液,雪白的乳rou也被抓弄揉搓变得粉红,上面还有清晰的指痕,更别说乳链晃晃荡荡打在奥利文身上,像一根根细小的鞭子不停鞭挞这个看似圣洁实际放荡的祭司。 真是yin荡极了。 因为有铁匠在后面撑着奥利文,路易斯就把奥利文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放下,奥利文只能艰难的用几根脚趾点地,不然整个人都被插在路易斯的roubang上。 路易斯侧头吸舔奥利文的大腿内侧,白色丝袜慢慢被口水泡的透明,胯下狠干的同时掐着奥利文的guitou,指甲不停戳着尿道口。 “路易斯……啊,不要掐那里……路易斯……”奥利文恳求着,但路易斯充耳不闻,这个yin荡的祭司,怎么会因为这点疼痛就害怕?已经溢出yin液的尿道口佐证了他的猜测——他们温柔的祭司每时每刻都希望别人用粗暴的手段对待他,用roubang抽遍他全身。 铁匠已经不满足只用手了,他跟路易斯打个商量:“嘿兄弟,换个姿势怎么样,你用了祭司大人的xiaoxue,我想尝尝祭司大人的嘴。” 路易斯阴沉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用力掐了下奥利文的guitou,刺激的他又冒出一股yin液,才将奥利文翻过身。奥利文整个人插在roubang上被旋转,他感觉自己的rouxue已经快被jian透了。 换成后入式后,铁匠将粗长的roubang抽打在奥利文脸上,奥利文迷蒙着全凭本能双手握住它,痴迷地在脸蛋上蹭,然后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的吸舔。 “祭司大人口活真不错……”铁匠抓着奥利文的头发,满意地赞叹。 “您不是要将我当作您儿子吗……唔嗯……爸爸,您满意吗?”奥利文媚眼如丝,一边含着guitou,一边抬眼看着铁匠。铁匠一下忍不住了,双手掌住奥利文的头,整个roubang插进他嘴里,奥利文呜咽一声,整个脸呈现出一种难受与舒爽交织的表情,已经变形了。 奥利文塌下腰后,肥硕的臀rou与细腰呈现极大反差,一根乳链绕到腰后,此时安静躺在奥利文的腰窝上,路易斯一手握住腰肢,一边抽动roubang,听着奥利文因为嘴里塞满东西只能小声哼哼,臀rou因为他的撞击荡起层层rou浪,他喘着气,伸手拉起那根乳链,像拉着缰绳,一只yin荡动物的缰绳。 奥利文的两个rutou都被牵动了,随着路易斯的cao干,他不停地前后摇晃,乳rou自然下垂也跟着荡出乳波,可rutou被乳链扯着,不停的拉长再复原,又疼又爽,他现在的rutou经过这么多年的玩弄,已经比普通人的大了两倍有余。 “呜呜……”奥利文被前后刺激地流出眼泪,整张脸被压在铁匠浓密的阴毛上,扎出了粉红的印子,铁匠将他的嘴当作另一个xiaoxue不停抽插,嘴里念叨着肮脏的话。 铁匠冲刺很多下才抽出roubang让奥利文呼吸,奥利文兜不住的津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喘着气,说:“爸爸的roubang好好吃……哈啊……” 铁匠狞笑,不停用roubang抽打奥利文的脸,奥利文yin荡地伸长舌头,在roubang抽来的时候舔弄几下。 路易斯见状再也忍不住,他拉紧乳链,抽动roubang进入冲刺,奥利文被突如其来的疼痛与酥麻刺激的向后仰,嘴里发出高亢的yin叫:“路易斯!啊……好爽……路易斯……” 路易斯一边cao干,一边扇打奥利文的臀rou,两瓣臀rou已经又红又肿,又大了一圈。“祭司大人太sao了,这样也能有快感吗……难怪奥利文要做祭司呢,只有许多人一起每天cao你才能满足你的saoxue吧?” 奥利文爽的忘乎所以,眼泪口水直流,他应和着路易斯的cao干,扭动屁股,说:“哈啊!奥利文就是yin荡的祭司,啊啊啊!想要大家每天cao我……” 铁匠饶有兴致地看着奥利文对着自己的roubang流口水,saoxue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roubang被干地shuangsi。 路易斯最后cao干几下射进了奥利文的后xue中,奥利文被烫地直翻白眼,被内射的满足感超越了所有。 过了一会,路易斯又浅浅抽插了几下才拔出roubang,奥利文跪趴在地上,脸贴着铁匠的皮鞋,呆滞的样子像是个完完全全的yin魔。 jingye顺着还未合拢的xiaoxue流了出来,路易斯整理好自己,不再看地上的祭司,准备离开,走之前对铁匠说:“你可以就着我的jingye插进去,免得浪费了。” 铁匠吹了个口哨,目送路易斯离开。 “好了乖儿子,接下来的时间属于我们。” “好的爸爸……最爱爸爸的roubang了……”奥利文舔了舔嘴唇,直起身含住铁匠的roubang,任由路易斯的jingye流到丝袜上。 “sao儿子每天被这么多人干,saoxue怎么还这么紧?”铁匠挺了挺身,疑惑地问。奥利文被撞的哼唧了一下,他吐出roubang,像只小狗吐舌头哈气:“因为sao儿子有神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