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听说她行为不检在线阅读 - 诉衷情兄长有孕,欲尽欢失败的koujiao(纯剧情章)

诉衷情兄长有孕,欲尽欢失败的koujiao(纯剧情章)

    沈妙棠进来的时候沈知墨正在睡着,她将手指立在唇上止住了侍从想要唤醒她兄长的动作,摆手将其余人尽数赶了出去。

    见房内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沈妙棠提着裙摆轻手轻脚地走到沈知墨床边坐下,然后用自己左手的掌心捂热了右手的手背,才小心翼翼地去探沈知墨的额温。但就算她这般谨慎,触及沈知墨肌肤的那一刻却还是被沈大公子擒住了手腕。

    沈知墨刚刚褪了烧,半睁开的温润眸子里带着些迷茫的神色,他脸颊上还带着些高热的余温,却下意识地埋进沈妙棠的掌心缱绻厮磨,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哑:“我是在做梦吗……”

    沈妙棠没有回答,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去抚他微微汗湿的额发,直到看见沈知墨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才终于柔和着嗓音问他:“我走前还好端端的人,如今才不到三日的光景,怎么就生了病?”

    她若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沈知墨就又有些眼热,他闷着气想要甩开沈妙棠的手,可稍微用了些力便又舍不得。于是,一向成熟稳重的状元公子倒忍不住和自己生气起来,扭脸转向床的里侧,玉直的琼鼻和柔软的唇埋在沈妙棠的掌间,闷声闷气地说:“相思成疾,自然是要生病的。”

    见他这般模样,沈妙棠妩媚的双眸忍不出弯出和悦的笑弧,可她的手却强硬地从沈知墨掌间收回来,转而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她。

    “生的是什么病?细细地说与我听,”沈妙棠微微垂眸,眼底却带着些威慑之意,“若是不似兄长传话中那般严重……”

    她轻笑起来:“那我就得让哥哥为骗我的事儿付出点代价了。”

    沈妙棠语气中的威胁昭然若揭,早就深知她混世魔王本性的贵公子下意识打了个寒噤,只是他到底被沈妙棠宠爱惯了,如今肚子里又多了个筹码,想了想到觉得自己占理,反倒蹙着眉头嗔她:“我何时骗你了?”

    话一说完,远比往日娇气的沈大公子又开始掉眼泪,他捂着小腹,泪珠子珍珠似的从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一颗一颗地地滚落下来:“棠棠……我有身孕了……”

    “嗯嗯,你有……嗯?你有什么???”

    她几乎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否则,怎么会听见她那素日里一向稳重的兄长说出如此荒谬的话呢?

    “当真是病了,”呆了片刻的沈妙棠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向来从容的神色头一遭如此僵硬,“听说京城南郊有位医者善治癔症,我派人……”

    “棠棠!”沈知墨也难得恼羞成怒起来,他猛地撑起身子,抓着沈妙棠的手往他肚子上按,“我没疯!当真有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哥在说些什么?

    沈妙棠那冰雪聪明的头脑第一次混沌地如此厉害。她下意识地在沈知墨腹上按了按,或许是她的错觉,兄长那平坦的小腹似乎确实比往日软和。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那里当真揣着一个孩子,她将这人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了多少回,沈知墨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能有人比她更清楚吗?

    “果然还是癔症,”人在面对认知以外的事情时多半态度躲闪,这点连沈妙棠都未能免俗,她握住沈知墨的手捧在胸口,一张冶艳的脸上神情严肃,“哥哥,莫要讳疾忌医。”

    “你!”沈知墨气得发抖,最善策论诗赋的状元郎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甩开了沈妙棠的手,将脸埋在枕巾上呜咽了两声,“罢了……你不信便罢了……我也是个蠢的,同你说做什么……”

    他哭得实在是情真意切,教沈妙棠也忍不住动摇起来,是了,天地之广博无奇不有,连她自己都是这般奇特的身体,男人怀孕又有何不可能的呢?

    只是当她逐渐接受这件事时,心中的情绪却十分地复杂难言,沈妙棠自己也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纪,又向来是游戏人间的态度,如今竟疑似忽然多出来一个孩子,饶是以沈妙棠的心性,都难免万分恍惚。

    “谁诊出来的?人可信吗?”

    但沈妙棠到底是沈妙棠,几个呼吸之间便敛了神色,她柔声问着沈知墨,眸光之中却有锐意闪烁。

    “刘府医诊出来的……你放心,第一时间便扣住了他的妻女,不会走露风声的。”沈知墨到底也是世家出身的贵公子,处事风格当然与沈妙棠一脉相承的果断,但还有一件事是他处理不了的,“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同父亲说……”

    如何同父亲说……

    这种窘境使得沈妙棠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片刻。虽然父亲不知为何对她与沈知墨的不论关系一直持默许态度,但若他俩真胆大包天地跑到爹爹面前去,说他那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子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女儿搞大了肚子,正常人的反应恐怕都是将他俩一起打死。

    沈妙棠万分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想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开口问沈知墨:“要不……”

    “你想都别想!”

    大滴大滴的眼泪抢在沈知墨开口之前便已从他眼眶中落下来,聪慧如他又怎么会猜不出沈妙棠未尽的意思,刚刚知道孩子的存在时,他又何尝未曾有过落胎的想法,只是一想到这是他与棠棠的骨血,沈知墨的心便心酸的一塌糊涂,再不能动这般残忍的念头。

    皎若明月的俊美青年紧抓住沈妙棠的衣袖,晕红着的眼睛里写满了乞求:“棠棠……已经三个月了……留下它吧……”

    “当真要留?绝不后悔吗?”

    沈妙棠认真地看着沈知墨,试图从他面上寻着出动摇的神色,可那早就做出了决定的人自然是郎心如铁,不管她如何问都不肯退缩。她只好长叹了一口气,安抚性地摸了摸沈知墨的颈侧:“你只管好好养着,爹爹那边……我想办法。”

    “好了好了,我听底下人说你今日烧了小半天,快到晚间才刚好一点,更何况你现在又有了……”沈妙棠迟疑了片刻,显然还没能完全适应沈知墨有孕这一事实,“又有了身孕,更得好生歇息了。”

    她低下头去想亲沈知墨的唇,却被他干净拧身躲过,沈大公子埋怨地看了她一眼,说出来的话却尽显小意温柔:“没轻没重的……当心过了病气给你。”

    “meimei的身体向来康健,哥哥倒是忧思过甚了。”

    沈妙棠笑眯眯地打趣他,不过她轻拍沈知墨手背的动作,却显然昭示出她对这种体贴是相当受用的。兄妹二人又腻腻歪歪地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天色完全暗去,沈妙棠才微正了神色:“刘府医医术高明,他照顾你我倒也算放心。”

    她随手替沈知墨又掖了掖被角:“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太子府去了。”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起来沈大公子又忍不住难过,他别开脸去不肯看沈妙棠:“是是是,如今你是别家新妇了,我这个兄长又算什么?”

    “哎呀呀,真是好大一股酸味儿啊,”沈妙棠笑吟吟地用手点在沈知墨的鼻尖儿上,“没心肝的家伙,听你病了,我是直接抛下太子殿下跑回来的,那位到底身份贵重,我难道不该去请罪么?”

    “抛下?倒不知是在做什么没脸的事,用得上抛下这个词,”沈知墨太了解她狂放不羁的性子,捻酸掐醋地说了两句,可他到底还是担心沈妙棠地境况,满面忧色地劝她,“他是君,你是臣,日后可万万不能如同在家时那般放肆了。”

    “哦?”沈妙棠眉头一挑,“不是哥哥急着遣人请我吗?”

    沈知墨咬着牙:“我怎会知道你俩如此浓情蜜意,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哪有时时刻刻,”沈妙棠的声音忽地弱了,“若真说起时时刻刻,我时时刻刻念着你,才是真的。”

    她知道她成亲他会伤心,所以常常惦念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她的兄长照料了她整个童年,她长大后又反过来将兄长的起居接管,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早已超越了血缘与男女欢情的局限,命与运都紧紧纠缠。

    在商人的观念里,这世上的所有都是利益的交换,唯有沈知墨从她这里获得爱不需要任何门槛。

    他出现的太早,也爱得太满,理所当然将先机独占,沈妙棠爱得霸道,也乐得成全,如此便是情意相欢。

    “你真是……”就算是满腹经纶,此情此景之下,沈知墨倒说不出来什么,他只知自己鼻酸得厉害,狼狈地抬手把眼遮着。

    “你快些走吧,再晚些……我又舍……呜呜!”

    剩下的那两个字被沈妙棠馨香的唇堵住了,身量纤瘦的女子霸道地钳制住他的下颌,软舌凶狠又急切地探进沈知墨的齿隙。他越是为她着想,她便越是想将这过度溺爱她的兄长重重地yin辱成凌乱堕落的模样,或许她远比自己预想中还要怀念沈知墨。

    “舍不得,我便再留一会儿,”她只是亲着他,胯下便已生了热,未点灯的房间里,沈妙棠眸光热切地看着她容色出众的哥哥:“我总不能这样回去……哥哥用嘴帮我。”

    “愈发地不成样子了……”

    端方温和的如玉君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俊颜染着羞赧的绯色,只是他从不会拒绝沈妙棠的任何要求,身子便顺从地变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态,一手将自己批垂的如瀑长发担在左肩,一手动作轻缓地去撩沈妙棠的裙摆。

    昏暗的房间教他瞧不清楚那系的繁复的衣带,只好将前身压得更低,方才将那些复杂的绳结解开,不过这就使得他的脸与沈妙棠的胯挨得太近,那杆凶刃一方出来便抽在了沈大公子娇嫩的面上,惊的他狼狈地转头躲开,脸庞又似是发了热一般guntang起来。

    “哥哥躲什么?”见他羞耻地闭了眼睛,沈妙棠反倒更加恶劣地握着自己那rou物的底端往沈知墨的雪腮上戳,“你平时里不是最喜欢meimei的这根宝贝,恨不得日日骑着它欲仙欲死吗?”

    “怎么?”她压着沈知墨的后颈,逼着眉眼如画的年轻公子将唇贴在她龙蟠虬结的性器上,“底下那张嘴吃得,上面这张嘴就吃不得?”

    净是浑说。沈知墨是想这样斥她的,可他转瞬便想起了自己赤条条地被这小女子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时候,舌头便立时僵直起来,再做不出任何反驳。他嗔怨地瞪了沈妙棠一眼,然后才犹豫着张开了嘴,含羞带怯地含住了那rou物的顶端。

    湿热的口腔引得沈妙棠轻逸了一声愉悦的喟叹,她轻抚着沈知墨微颤的肩膀,喑哑的语调中欲色不加遮掩:“哥哥……再含深一点……”

    唇中裹着她性器的沈大公子含混地“嗯”了一声,舌尖儿讨好地在她马眼处舔舐。他替沈妙棠koujiao的次数不多,却也不是第一次,因此一得沈妙棠的指令,便不算熟稔地将那粗硬的性器往自己柔润的颚间送去。

    可他上面的这张嘴,到底不如下面的那张会含jiba,有限的空间只不过吃进沈妙棠小半根阳物,那圆硕的guitou便已抵在了他脆弱的喉管,再不能往里侵入半分。而他那形状优美的薄唇,也被粗涨的柱身撑得极满,连上下吞吐的十分艰难,不管沈知墨再怎么努力,最终也只不过是含着沈妙棠的性器吮了几下,随即便酸了下颌,急忙又吐了出来急促地喘。

    “呕……”他被自己的涎水呛了两下,咳完又忍不住的干呕,孕育或多或少影响了他的身体,教他不过是含了几下jiba,便再也受不住那股子腥膻之气。沈妙棠还未说些什么,沈知墨倒先愧疚地红了眼眶,“棠棠……我……”

    “不舒服便不做了,”沈妙棠强压下自己心中的郁气,起身为沈知墨倒了一杯茶水漱口,“哥哥如今辛苦,想来也是累了。”

    “先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