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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平时话也不多说、绝对不主动找人交谈的冷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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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果中学,蓝水市排名第二的重点高中,以快乐学习、活动丰富著称,诱骗了众多成绩优秀的学生进入。而不过一学期这样虚假的宣传就被拆穿了,“活动丰富”意味着要在繁重的学习任务中抽出时间,“快乐学习”也不过是少数最优秀者的体验,大部分学生都在与初中不同的剧烈竞争中,因排名极大落差痛苦着。

    正处青春的少男少女们可能会单纯,但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觉醒。谈恋爱、接吻、zuoai……都能成为繁重学习日常中的调节。

    “啊,抱歉。”女生惊了一下。

    “没事。”

    季筝向左边看去,高二重新分班后的开学第一天,他同桌意外碰落了他的笔,他借机看清了他新同桌的脸。

    那女生穿着长袖校服,带着有些土气的教导主任式长方形眼镜,头发梳得很低垂在身后,声音很轻,看起来文静胆小的样子。

    季筝撇了一眼就没放心上,本来就没指望同桌会是多漂亮的女生,看情况交朋友吧 。

    她捡起笔,他道一句:“谢谢。”又转头去和别的男生聊天了。

    秋越接过前座女孩递过来的新书,拿了一本再往后传去。他没看清女孩的正脸,全被女孩侧边的头发和眼镜挡住了,只有她一截白皙的脖子在脑海中停留。

    “你好呱前座君……”他后面的男生来找秋越打招呼,男生长相像一只可爱的小青蛙,秋越立马将普通的前座女生抛之脑后,对青蛙君产生了极大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啊meimei?”

    女生正在整理自己的新书,突然感觉面前投下一块阴影,抬头看去,一个麦色皮肤长相帅气浓眉微挑的男生正拎着外套站在她面前。女生被他注视,有点紧张,看着桌子小声说:“梅玫。”

    “啊?”什么meimei?

    男生想了想,以为她在意自己叫她meimei,双手合十真诚道歉:“对不起,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忍不住嘴欠。”

    他对见到的任何女生都说人家漂亮,估计连女生的脸都还没看清,话瞎得不能再瞎。

    “……”

    旁边的季筝听不下去,转过来骂道:“sb向西城。又开始了?死海王。”

    上学期季筝跟向西城一个班,眼睁睁看着他一个学期换了五个女朋友,跟一个女生交往着还成天跟一群女生东聊西聊,新学期了还混进新生群找学妹们聊。

    “干什么,我在跟亲爱的同学打招呼!”向西城笑恼,踹了脚季筝的桌子,“你算什么几把……”

    但不得不说,向西城将一众女生都哄得很好。长相吃香是一回事,人品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堪。跟那些分掉的女生都是好聚好散,见到女老师也很尊敬,并没有油腔滑调的意思。

    梅玫知道向西城误会了,低头小声解释:“我是说……我叫梅玫。”

    后座的秋越跟青蛙君聊得正嗨,听见梅玫介绍名字,朝她看了一眼,意味不明。

    向西城眉开眼笑,继续跟梅玫打趣,但看到梅玫兴趣不大聊了一会就走开了。

    班主任走进来,是一个很像胡桃夹子人偶的四十来岁的男数学老师。四下终于安静,班主任主持新学期第一次班会。

    梅玫撑着头听着,眼神却飘忽到窗外,楼下的鱼塘里有一只瞎了一边眼的鱼沉在池底,身边来去的其他鱼波动水,那只瞎眼鱼却一动不动。

    水池边有竹子,竹子后边种了一排橘树,梅玫陷在阳光正好的晚夏里,被上学期苦涩的回忆萦绕着,精神恍惚。

    “现在开始自我介绍。”

    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梅玫的眼神终于聚焦,她轻叹一声,无人听见。

    *

    一个月后。

    十月,高二一班。

    国庆刚结束的班级里人心涣散,早晨的物理课更是神游的神游,趴下的趴下。坐在第一排窗边的女生也注意力分散地盯着窗外。

    极好的阳光。

    照在楼下的池塘里,像是结了层透明的茧。

    梅玫觉得她的高中生活也像是被困在茧里。

    她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女生,成绩中等,一米六,不过分瘦,身材很均匀,皮肤偏白。她带着有点呆的黑色细方框眼镜,束看起来很乖巧的低马尾,露出一点点白皙的后颈,眼角有一颗小痣。她有一个听起来很香艳的名字,梅玫。

    她没有朋友,这在开学第一天就已经注定了,她没有办法和任何人眼神对视,也没有办法主动开口说点什么。她其实渴望友谊,但过去的惨痛经历让她只会被动地交朋友,一旦周围环境中没有那种“像天使一样乐观开朗”的人存在,她就会陷入永恒的孤独。

    曾经有人说梅玫迟钝,其实是梅玫一旦适应不了环境脑子就会自顾自地游离,陷入个人世界。

    还好,她其实很会排解压力和孤独。

    *

    “嘟——嘟——”

    “啊……哈……”梅玫从梦中惊醒,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摁掉闹钟,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摸到一片湿。

    ……啊。

    梅玫苦恼地在被窝里卷了卷,万分愧疚,并且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会这样,自己为什么会梦到……

    梦里的一切都太清晰了,像是真的发生过那样。男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回荡:

    “小玫,我好喜欢你……”

    “从后面拽着你的头发做……可以吗?”

    男生的声音虽然带着点欲望的沙哑,但还是很容易听出源自于谁。

    是她的后座,一个年级排名常年前列的学霸,尤其擅长物理。更重要的是,她觉得他的长相、声音、性格,都很像她的前男友。

    梅玫有着令人发指的社恐症,但尽管这样也曾谈过一次恋爱。初中时她成绩优异,并且非常凑巧地认识了一位“像天使一样乐观开朗”的男生。虽然分手,梅玫依旧认为那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她难道是把秋越当成了前男友?

    梅玫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努力说服自己。她绝对不是那种放浪yin荡的人,会对着几乎没有说过话的男生发情……嗯,一定不是。

    两节课后。

    “梅玫。”

    身后突然传来男生的声音,梅玫握紧了笔,僵硬地转过头去,嘴角礼貌微笑(抽搐):“嗯?”

    一般情况下,她跟后座秋越的交流仅是每天交作业时的:

    秋越:“今天这个不用交,课上直接评讲。”

    她:“好的”。

    今天显然异常。

    “你头发散了,这里。”

    男生声音低沉,尾音有点懒,他带着有点好学生的圆框眼镜,手指指了指梅玫后颈。

    秋越170左右,十分清秀,有刘海,眼型偏圆,没有向西城那种天天打球的健壮,对女生比较沉稳绅士。有件事在班上不算秘密,他有个暗恋已久的女生在隔壁班,和梅玫同姓。

    “啊,谢谢。”

    梅玫见秋越的手指在自己脖子旁边比划了两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的梦,耳朵腾一下地红了,转过头去将头发重新梳好。

    梅玫的头发发尾有些微卷,侧边不管怎么扎总会掉出头发来,显得有些凌乱。

    在手忙脚乱的梅玫身后,秋越看着梅玫白皙干净的后颈,眼神逐渐沉了下来。

    他的举动并非无意——昨晚他梦到了梅玫。

    在梦里梅玫完全不像现在这么胆小文静,她摘掉眼镜,露出无比勾人的冷魅面容,她的黑发散开来铺在自己身上,湿答答地缠绕着,好像缠绕着自己的身躯和心。

    他们在暖黄色看不出结构的空间里贴得很近,梅玫累得气喘吁吁,呜呜哭着讨饶,他却一味地深入,不像日常温和的自己,甚至在梅玫哭得太大声时,一口咬住了梅玫后颈,深深刻下牙印,作为惩罚。

    ……

    过于真实的春梦醒来后,秋越盯着自己卧室天花板发愣,然后猛地坐起来拿手机,翻开暗恋对象的照片。

    ……他确定自己的心动还在。

    梅玫……正好跟自己暗恋的女生名字同姓。

    秋越谴责着自己,暗暗下结论:自己一定是把梅玫当作了她。

    他们的思维模式完全相同。

    都将那个荒唐的梦和对方当作自己生活的插曲,就这样渡过了一天……

    直到夜晚,梦中第二次相见。

    *

    梦好像不该这样清晰。

    梅玫觉得诧异。

    她可以清楚看清对方的脸,并且没由来地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真实的秋越。

    秋越再次来到熟悉的空间,看到梅玫站在面前,也十分惊讶。

    原来他/她对自己,不是完全没有影响的吗——两人同时有些不知所措地想。

    对方不只是自己前男友/暗恋对象的替代……而意味着更多?

    沉默没有继续多久,秋越率先采取了行动。他一步步走近仍然僵在原地迷茫的梅玫,做了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要做的事——将手贴上了梅玫的后颈。

    梅玫被后颈上被抚摸的真实触感吓到了,一瞬间呆在那里。

    气氛开始变得粘稠,秋越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梅玫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

    ——反正是梦的话,就没关系了。

    两人又一次思维十分同步。

    做完决定,秋越突然用力抓住梅玫一只手,将她狠狠摁在了墙上。

    梅玫顺从地没有反抗,秋越扯开梅玫的校服外套,深深地在梅玫的脖子旁边吸了一口。

    梅玫感觉脖子周围空气一凉,然后炙热的气息贴上来,狠狠咬住了她细嫩的皮rou。

    秋越终于如愿以偿,十分满足地哼了一声,梅玫身体的浅香萦绕在他鼻尖。而梅玫也放开了自己的声音,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娇喘了一声。

    两人同时想:做梦,真的有这么真实吗?

    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疑惑很快就被两人抛之脑后,梅玫的衣服被越扯越开,秋越在她两边锁骨都吮出深红吻痕,梅玫疼得直打哆嗦,快感却也接踵而至,刺激着神经。秋越越来越亢奋,他随手摘了眼镜看向梅玫,语气不带感情,挑眉:

    “做?”

    那一眼极具侵略性,梅玫被眼镜封印了颜值,秋越何尝不是被眼镜掩盖了凶狠呢?

    那句话根本不是在询问,那眼神是看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神。

    梅玫一瞬间竟然心生退意,然而想法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秋越摁倒在地,梅玫被抓着脚踝分开了双腿,下半身被剥了个干净,上半身校服衬衫扣子全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梅玫双腿架在秋越肩上,手紧紧抓着平滑的地板。

    “唔。”

    阴蒂被秋越挑逗地抚摸,梅玫因异样的快感抿紧了唇,秋越先是小幅度地打着圈,然后逐渐改为加快频率地上下揉弄,按摩阴蒂的快感来的很迅速,反复被蹂躏,快感堆积最终轰然崩塌。

    “啊……啊嗯……”

    尝到了甜头的梅玫没有反抗秋越下一步的举动,乖乖张了嘴让秋越将手指伸进来浸湿,然后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毫不费力地伸进了自己yindao。

    “!”

    一根手指尚且能忍受,第二、三根进来的时候梅玫就不那么淡定了,抓住秋越的袖子。

    “慢,慢点……”

    “不要我来?”秋越看着她不规矩的手,沉声冷漠道,然后竟然将手指撤了出去。

    “呜!”

    他撤得毫不犹豫,梅玫一下子愣住,紧致的内壁瞬间收缩,梅玫更加崩溃地叫出声来。

    “那就自己来。”

    秋越拽过梅玫的手,将她的手指塞进自己的xue口,让她自己扩张,还不时点评:

    “腿分大一点。”

    “啧,磨蹭什么?搞快点。”

    本以为会很干涩,但梅玫却感觉随着手指不断伸入,手心里竟然攒了一团流出来的水。

    秋越:“……好sao。”

    梅玫满脸羞耻。

    不过等秋越插进来之后,她满脑子就剩下了疼!青涩的身体接纳着远超承受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柔嫩的内壁,她分不清是自己的泪还是汗,浑身都湿透了。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也有点……爽。

    秋越干起来又凶又狠,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梅玫止不住地一边浪叫,她心想这比昨天的梦真实多了,也快乐多了。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秋越也和她一样,开始接受、享受这里的一切。

    双向堕落。

    包裹着自己几把的女生身体里面又热又软,秋越每一次插进去,都能听到令人更想狠狠摧残的声音。

    某个瞬间他恍了下神,反正是梦里,他毫无负担地这么想了:他暗恋的女生,cao起来会有这个shuangma?

    他做完一轮,又将梅玫抱起来抵到墙上后入,一边咬住梅玫肩颈的软rou,一边往里顶。身下的人哭得有点狠了,他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头发。

    他顺手揉她的屁股,用手抱住,白嫩的屁股rou从指缝流出来。

    嗯……屁股也很软。

    谁知道平时话也不多说、绝对不主动找人交谈的冷淡女,屁股竟然这么好揉,里面也这么好cao呢。

    “嗯……啊……”

    梅玫被揉屁股,过于羞耻,于是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微微扭了下腰,但结果似乎被教训了,被插的更深,而且屁股上留下了被用力掐过的指痕。

    “呜……”被cao到xue心的恐惧和被掐屁股的疼让梅玫一瞬间哭出声来。

    当然,是疼居多还是爽居多,梅玫哭得太投入,已经没办法分辨了。

    最后秋越射在了梅玫体内,终于撤出来时梅玫两边屁股被掐得全是指印,jingye从腿间留下来,双腿可怜兮兮地抖,合不拢也站不直,秋越没兴趣扶她,于是任她摔倒,跪趴在地上。

    秋越本就只脱了裤子,此时已经理好衣服,一脸懒散餍足地收敛了情绪。

    高潮的余韵过去,秋越看着梅玫的脸,莫名产生一丝焦躁和厌恶。

    为什么他总是梦到她?他有喜欢的人了,他又不喜欢她,都是因为她单方面地勾引他,才让他做出这种事。

    ……

    梅玫仍在喘息,撅着屁股趴在那里。

    他发泄不出心中的烦闷,于是抬脚踹了上去。

    “唔!”

    梅玫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微张的xue口被踹得一缩,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又是一脚踹过来。

    呜,好痛……

    梅玫没力气反抗,身体酸软得完全站不起来。她只能用手挡住屁股,她不知道秋越为什么突然翻脸踹自己,喊疼的同时,又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又湿了。

    鞋底深深踹进刚经蹂躏的xue口,几乎留下鞋印,她泪眼朦胧地祈求:“不要……”

    这算什么……

    梅玫的手被秋越用脚碾开,身体被脚尖踢回原来的姿势,腰间被踢出了乌青。

    xue口又挨了一脚。似乎就是专门逮着这里,看不惯她勾引人的地方。

    她为什么还能湿?犯贱吗……

    梅玫小声哼唧,一双眼睛瞪大了流着泪。她隐约能感觉到秋越的气恼。毕竟有了暗恋对象却跟其他人做(虽然是梦里),微妙地不想承认自己花心多情,需要发泄。

    那应该承受的痛苦的,不就是自己这在梦里勾引他的人吗?

    一下一下地被踢出水来,梅玫整个下体都肿了起来,在秋越眼里更加狼狈、yin荡不堪。

    “你真贱啊,被踢也能爽么。”

    他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她,发挥自己平时根本不会显露在外的本性。

    有什么关系?都是她的错,这个sao货。

    梦境消散时,梅玫最后看见的,是秋越居高临下、轻蔑凉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