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来到人口贩卖组织,被狠狠教规矩(道具,扩张,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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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认真、能力强、不服管。 这些都是旁人对松田的印象,如果评价方是他的教官或者上司,那么他肯定又要多一个标签: 时不时就给大家一个“惊喜”的家伙,令人头疼。 对此,松田毫不在意地揉揉一头自来卷。 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萩原,则是弯着漂亮的眼睛,评价道“松田这个不讨女孩子喜欢的性子,怕是要永远单身喽”。 就像此时在部门的聚餐上,其他人要么喝到满脸通红向着周围的人滔滔不绝,要么兴高采烈地和异性聊着天,而他只是坐在人最少的角落,喝着手中的大麦茶,准备再待个十来分钟就走人。 他对这种工作上的聚餐毫无兴趣,要不是不像显得太过于没礼貌,松田压根就不会来。 “唉。” 在他因为无意义的社交而叹气之前,对面就已经叹出了声。 松田抬头看去,只见一位戴着眼镜的女性也像他一样,坐在角落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机。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对方也抬起头,两个人一时相顾无言。 “我看你眼生,新来的?” “我前几天才借调来这个部门,松田阵平。” “哦~你就是松田啊,我是笠井纯,暗号解析部。”笠井显然是听说面前这位优秀的警员,“怎么不跟他们聊天去?你这样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松田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兴趣, “那你呢,怎么不去跟同事聚餐?” “唉,遇上了个棘手案子。”笠井又叹了一声,“你知道‘金丝猫’吗?” 松田回忆了一下,确认大脑里没有这个名词,“没有。” “也是,你一直和爆炸物打交道,不知道也正常。” 她喝口大麦茶后继续说道, “金丝猫是一个的人口贩卖组织,它的主要活跃地点是东欧,但是近半年来日本出现了数十起人口失踪案,我们怀疑跟这个组织有关。” “找到证据了?”说到工作,松田一改先前漫不经心的态度。 “是的,”笠井点了点头,将手机上的图片展示给他“我们在金丝猫其中的一个交易现场拿到了这个小型通讯器,里面的乌克兰语翻译后是一段读不通的语句。我这几天一直在试图破解,可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只能解出来一段乱码。” 松田接过手机,放大图片仔细观察那个小巧的通讯器,他不是破解密码的专家,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思考。 “你们拆开检查过吗?” “看过了,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每个部分的照片都在相册里。” 松田也顾不得翻看女性的相册是否礼貌,他向后滑动照片,便是一张张拆卸后的零件照片,屏幕、电池、储存器、CPU、传感器、通信接口…… 乍看之下,这些零件确实没问题,但以他对机械的敏感来说,又有一丝微妙的不和谐夹杂在其中。 他反复翻看着这些照片,笠井也没有催促,任由松田慢慢思考。 “这个有些奇怪。” 终于,松田找出了那处怪异的地方,他将其中一张照片放大,展示给笠井。 “这是……什么部件?”她对自己专业知识之外的东西有些迷茫。 “这是一个电容,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是说这个电容是多余的?” “不,这种小型的通讯器内,通常都会采用体积小且介质损耗低的陶瓷电容,而不是图片里这种体积大又昂贵的薄膜电容。” “薄膜电容?听起来这个更像是体积小又轻薄的。” “它的‘薄膜’指的不是整体的形状,而是由其结构特点而来的。这种类型的电容器以其电介质部分采用金属薄膜形式而得名,通常里面都会有多层缠绕的薄膜层,用于在电容器的电极之间形成磁场。” “就像是千层卷饼。” “昂贵的微型千层卷饼。”松田顺着她的调侃接了一句。 “哈哈,看你老冷着张脸,没想到还挺幽默的。”笠井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要不这样,明天你来16楼解析部找我,亲自看看这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许看到实物之后还能发现些线索。”松田也一同起身,准备离开这吵闹的酒吧。 站到门外,两人都被有些寒冷的夜风吹得一个机灵,原本还有些困意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要我送送你吗?”松田回忆起萩原在他耳边叨叨的和女孩子相处的一百条原则,其中就有聚会后主动送对方回家这一项。 听他这么说,笠井反而是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他,随即笑道,“好僵硬,这是你从哪学来的?” 没想到一下就被看穿,松田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转移注意力。 “不用了,我的车就停在附近,你也注意安全。” “我父亲可是职业拳击手,论打架我还没输过。” 两人在路口道了别,就分开朝不同方向走去。 松田一个人往自己租的公寓方向溜达,一路上,他都在想那个“不恰当”的电容。 陶瓷电容耐高温、耐潮湿、成本低、特别便宜,虽然容量做不了太大,但对于通讯器来说也是足够的;薄膜电容频率响应广、寿命长、耐高电压,但是一般用于新能源发电和汽车,通讯器内并不需要这么好的性能。 为什么不用陶瓷电容,为什么非要选用薄膜电容…… 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方向。精通电子元件的松田几乎是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感到了挫败,也许那个通讯器只不过是一个野鸡工厂的产物,笠井应该把注意力放回如何解出通讯器显示的密码之上。 “救……” 正当松田思考得沉浸,微弱的人声随着风飘来。 “谁?” 他从思绪中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平时散心的小路,这里白天就人烟稀少,到了晚上更是安静得有些可怖。 “救……救命……” 又是一阵微冷的夜风,吹得松田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你在哪边?” “在…在这里……求你……” 松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着,七拐八拐进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巷子里,当他绕过最后一个墙角,便看见巷子的深处趴着一个人。 “喂,你还好吗?坚持住!” 他连忙跑过去蹲在那青年身边,检查过没有明显外伤后,小心地将人从地上扶起。 原本摊在地上的人也顺着松田的力道撑起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人扬起一张清秀的脸庞,领口微张,露出白皙的脖颈,明明是在求救,却又似乎在卖弄风情来博取怜悯。 他的视线绕着松田的身体打了个转,在看到松田的脸时眼里是闪过一瞬的惊喜,随机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表情,酥哒哒扭着腰膝行了两步,纤细的手指攀上了松田的手臂。 “救救我,有人、有人要抓我——” 听到这话,松田立刻神经紧绷,在确认了对方身体无碍后,二话不说地背起那人就往附近的警察局跑。 “放心,我是警察,肯定不会让你出事。” 他一边跑一边警惕着可能追来的“绑架犯”,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青年虽然是男性,但是就跟没有骨头一样身体软得出奇。 “警官,”背上的人吐气如兰,一根滑腻的手臂缠上松田的脖颈,“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什——” 松田正要回头,就感到颈间一阵剧痛蔓延,他松开手想把背上人甩出去,但意识消散得太快,砰的一声就背着那人栽倒在地面上。 “太好了……我不用去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握着一根小小的针管从松田背上爬下来,神经质似的喃喃自语,声音颤抖,似是开怀又似是悲恸。 随着一辆面包车驶过,漆黑的夜重新恢复宁静。 * “轱辘——轱辘——” 沉闷的滚轮声回荡在狭窄的走廊中,身形高大的男人拖动着一个皮箱往前走着,两侧如同监狱一般的铁门关得严严实实,只是偶尔会从缝隙中传出痛呼呻吟,加上森然阴冷的环境,一切都显得格外渗人。 男人丝毫没有被这压抑的环境所影响,反而心情颇好地哼着不知名的旋律。 又拐过一个转角,他来到一扇虚掩的铁门前,抬头确认了门牌号便推门而入。 “原哥,这就是新到的货?” 整个房间没有窗,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调教用具,天花板很低,大开的白炽灯将房间照得惨白。 被称呼为“原哥”的男人嗯了一声,弯下腰将皮箱放倒,站在旁边的几人围过去,一齐将四周的锁扣撬开。 打开箱盖,里面可不是什么货物,而是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上穿着深蓝色的西装,两只手被绳索捆在身后,蜷起双腿紧紧压在胸前,憋屈地被侧身塞在这么一个小箱子中。 负责捆扎的人很谨慎,捆腿的绳索从脚踝处结绳,沿着笔直修长的小腿一直捆到膝盖。 好身材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腿长,衡量一个人算不算长腿的标准就是站立手腕过裆,蹲下膝盖过肩,此时箱子里的人膝盖几乎超过了肩膀,不难想象当他穿上警服站得笔直,将是多么赏心悦目。 最上面则是放着他的证件,闪闪发亮樱花标志的警察证仿佛是标签一般,果真是一件被打包好明码标价的货物。 原哥拿起警察证毫不在意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新货的资料他都看过一遍了,爆炸物处理组的松田阵平,极其精通机械结构,善于拆解电子器械,若是能继续在警视厅的职位上发光发热,一定能成为业内首屈一指的专家。 可惜,松田的命运从那个夜晚开始,就驶向了另一个未知的方向。 “警察?”刚凑过来的小弟发出赞叹,又忍不住生出了些担忧,“原哥,咱们对警察下手没问题吗?” 这个职业的人天然就具有一种威严和矜持,不少富豪都好这一口,训练起来更是能体会到那种将正义粉碎的快感。但另一方面,一个普通人失踪和一个警察失踪严重程度可完全不一样,为了避免酿成国际争端,他们在其他国家几乎不会对警察下手。 “怕什么,咱们的基地离这快有一万公里了吧,难不成你还怕他们的军队打过去?” 这话一出,众人如同听到了个笑话似的捧腹大笑,原本不安的氛围也烟消云散。 “行了,别傻乐了,做冲洗准备吧。” “是。”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转身去做各自的工作。 原哥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敞开刀口直接插进西装后领,手臂微微下压,锋利的刀刃就一路划开衬衣,线条流畅的白皙背脊暴露在众人眼前。 要是在其他什么地方,这幅稍显狼狈的制服诱惑肯定会让人移不开眼睛,不过这里的人早就看多了美人,这幅好身材并没有让谁升起怜悯之心。 剪刀丝毫没有停顿,呲啦几声,就把他全身的衣服剪了个干净,捆住手脚的绳子还是结结实实的绑着。 反正来到了这种地方,以后都没有机会再穿衣服了,这身西装也没有保留价值。 在他剪衣服的空挡,其他员工陆陆续续的做好了清洗准备,几人把松田搬到冲洗台上,双腿大张着固定住。 两个员工拿起毛刷,蘸取混着清洁剂的冷水,像是刷洗动物一般在松田的皮肤上来回搓着,这里提供的毛刷专门用来清洗身体,无论用多大力气都不会伤到皮肤,反而是让几人的动作更加粗暴。 不一会儿,松田全身的皮肤就被刷得泛红,全身的体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疲软的性器被员工插进用来清洗膀胱的尿管时,还在昏迷着的松田也只是几乎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 金丝猫通常会将新来的货物进行从里到外无死角的清理,不仅洗去了人身上的脏污,也洗去了人的尊严。 一根两只粗的橡胶顺着喉咙深入,彻底无法发声,另一只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圆管也插入后xue,顶开弯曲的肠道逐渐往里探索,顶到最深后开始往里注水。 这回松田的眉头直接皱起,双手发射性的挣扎,在束缚带的捆绑下扭曲了几下后再次软软的垂落。 痛不欲生的灌洗重复了好几次,不同的灌洗液从橡胶管注入身体,再从鼻腔、喉咙和后xue中涌出。 在做完这一切时,松田仍是沉沉昏迷着,没有欣赏到他痛苦呜咽的员工倒有些可惜, “老大,这药劲儿这么大?” “研发部新出的加强款,打进去五秒之内必倒。” 原哥咂咂嘴,同样觉得处理一个昏迷的货物太过无趣, “用嗅盐把他弄醒。” “是。” 一个细管被放在松田的鼻下,不一会儿他就咳嗽着悠悠转醒。 “咳……咳……” 睫毛颤动几下,松田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太阳xue像被人用锤子一下一下的砸,整个人晕得想吐。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原哥调笑似的问道。 他费力的喘了几口气:“……松田阵平。” “年龄。” “24。” 为了方便调教,这里的迷药都带有吐真剂成分,两次无法控制将答案脱口而出后,松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没有经过卧底的反审讯训练,不太能应对吐真剂。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我们是魔鬼,要把你卖到地狱了。” 恶劣又真实的玩笑,松田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些,视线扫过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型通讯器。 “你们是,金丝猫。” “还是个查我们的条子,这我们可得好好招待。” 刚才给他清洗的男人兴致更高,拿起松警官证打量了几眼,随即邪笑着走到他面前,胯下的鼓包正好对着松田的鼻尖, “嘶——这家伙还真是挺适合制服的,瞧这严肃正派的小模样。小子,瞪什么瞪,马上有你好受的。” “原哥,不如直接给他上个狠的,一步到位。” “呵呵,正有此意,去给他把药摸上。” 松田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后xue一凉,男人有力的手指破开括约肌,挤进肠道内到处抠挖。 “你、你们这群败类,他妈的——放开——” “警察怎么能说脏话呢?” 原哥举着一个手持电钻似的东西走了过来,这玩意儿其实就是装修用的电钻上镶了根尺寸粗长的假yinjing,这种炮机的功率更强,灵活性也更高一些,很适合用来训练不服管的新货。 “你敢!等我出去饶不了你们!” “哈哈哈哈小警官,别做梦了~” 众人哄笑之中,男人在他肠道里的手指愈发用力,像是要直接把他的后xue搅烂似的,感觉肌rou软化了一些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去,用力往两边分开,原本紧闭的xue口硬生生被扯出了一个黑洞洞的缝隙。 “老大,我看可以了。” 四根手指抽了出去,一些冰凉的粘液被挤入肠道,紧接着是一个更加粗大的东西抵上了xue口。 “不想受伤就放松点。” 原哥说完,便握紧炮机的把手,把假yinjing旋转着一点点磨进松田身体深处。假yinjing破开层层嫩rou,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然后抵住那个紧闭的小口用力研磨。 “唔……唔呕……咳……” 腹腔中怪异的挤压感让他干呕了几下,刚被清洗干净的胃袋让他呕不出任何东西,松田被强烈的反胃感激得眼圈泛红,仍是一句痛呼都没有,恶狠狠地瞪着原哥。 回应他怒视的,则是对方阴森森的话语:“我开了哦,好好坚持。” 原哥按下了把手上的开关,刺耳的嗡嗡声立刻响彻整间屋子,插在松田身体里的假yinjing开始剧烈震动,以极高的频率击打闭合的结肠口,几乎能让人听到嫩红肠壁被撞击时的啪啪声。假yinjing上的颗粒状硅胶来回剐蹭粉色的肠rou,咕叽咕叽地把青涩的xue口插得不断外翻收缩。 “唔!” 全身的肌rou一瞬间绷紧,试图去抵挡体内被攻击的痛苦。松田一开始被震得从嗓子里发出闷吭,随后强迫自己咬牙忍耐,他全身都被束缚,尤其时双腿被大大分开固定住,挺翘的臀部反射性的后缩躲开,然而好不容易让结肠口离开假yinjing的顶撞,就被两腿间的男人乘胜追击,把炮机怼到了更深的地方。 “嗡嗡嗡——” 不知他调整了什么按钮,炮机耸动的速度更加骇人,油亮乌黑的硅胶在rouxue里快速地抽插捣弄,在双腿间形成一片黑色的残影,大量的润滑液被捣成白浆,糊在颤动的会阴上,又顺着臀瓣滴落在床铺。 若是换做其他人,这时候早就眼泪流了满脸,尖叫求饶到嗓子都哑了,可松田从头到尾都不发一声,要不是皮肤上沁出的冷汗和额头暴起的血管,众人真要以为他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好,够硬气。” 原哥把炮机插到不能再深的位置,又震动了许久,还是不见松田求饶,这才有些不甘地关了炮机,那根粗大的假yinjing向外抽时,连带着被捣弄得软烂的肠rou一起向外翻。松田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坠痛,忍不住夹了夹xue口,这才让嫩红的软rou回到体内。 只是他一放松,被彻底捣开的xue口就如同被彻底撑坏的皮套一样,张开一个手指粗细的殷红嫩洞,失禁似的往外流着白色的粘稠液体。 “脏死了,再给他洗洗。” 负责清洗的员工拿着刚才用来灌肠的水管走了过来,原哥看到后给他后背来了一巴掌。 “没看见这婊子逼都松了吗,换那个铁的。” “哦哦。” 随着一阵拆卸声,一根连着水管的狰狞铁具搭在他双腿间,松田被冰得一激灵,发射性地向下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松田难免有些头皮发麻,只见这根铁具同样被铸成男性生殖器的模样,头部的guitou硕大无比,本是马眼的地方却开着一个口子,几缕清水从中冒出,看来是专门为清洗被yin虐到狼狈不堪的xuerou所用的器具。 这铁具似乎已经被使用了很久,本该冰冷生涩的表面竟发着一层柔光,冰凉润滑,仿佛是久经xuerou夹弄而形成的爆浆,静静诉说着有多少人经受过如此yin刑。 松田感到一阵愤怒与恶心,在他打算张口呛对方几句之前,狰狞的guitou就带着一阵撕裂感破开xue口,粗暴的尽根没入,直接插进结肠口,马眼处滋出一柱清水,把柔软的肠壁都打得凹陷下去,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原本平整的小腹也逐渐鼓起。 “唔啊……住手——停!” 第一次被破开的肠道深处被扩张的酸胀剧痛让松田忍不住开口,白皙的腿根抽搐起来,身体扭动着想要远离。 “终于舍得张嘴了?原来我们警官喜欢灌肠啊。” 粗大的铁具毫无怜悯地在他的后xue内进出,捣弄得一腔软rou酥烂如泥,结肠口也松脱地痉挛起来,直到小腹被撑得不能再鼓,浑浊的液体顺着抽插的节奏一鼓一鼓地从xue口涌出。 这场jianyin持续了足足20分钟,直到把松田的小腹又射大了几分,满腔都是冰冷干净的清水,这才心满意足地缓缓抽出。失去了堵塞的xuerou顿时痉挛着喷出液体,殷红的嫩rou开一个几乎有儿臂粗的嫩洞,直到把身体里的水都排干净,这才在空气中慢慢收拢闭合,最终紧闭成两只粗的roudong。 “saoxue合不上了?这才cao了几下就不行了,那怕不是玩上几天就直接送到厕所当便器。” 男人们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阵, “身材这么好的便器,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照顾你生意。” 松田冷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理会这些污言秽语,到底不过是一个人口贩卖组织,手段没有那么穷凶极恶,这些折磨对于他一个警察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行了,给我们警官上正餐吧。” 两根粗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重新捅进了后xue中,不想刚才那样一味地扩张,反而是四处摸索着按压,松田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尽管他努力克制身体的反应,那一瞬间的僵硬还是暴露了自身的弱点。 找到位置后手指直接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长的按摩棒,捅入xue口后直接抵在无处可躲的腺体上。 “你喜欢按摩棒怎么震你的sao点,嗯?” 随着“滴”的一声启动音,奇异而陌生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本来藏在体内的腺体被可以抵住高速震动,激烈的酥麻瞬间从下体扩散至全身,仿佛直接撩拨体内最敏感的性核。激起的电流从下腹炸开蔓延,松田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承受电击,全身的肌rou都因此而痉挛扭曲。 整个腹腔又痒又麻,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爬动啃食,腺体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快速充血肥大,变得越来越敏感,在强震之下带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快感。 松田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抵抗汹涌的情潮。 “唔啊啊啊——” 怎么可能忍得住。 第一次高潮的到来直接击碎了他此前的所有坚持,修长漂亮的双腿在禁锢之中小幅度的踢蹬不止,拳头紧握到骨节发白,又软软的松开。 但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并不会因为rouxue的高潮痉挛而停下,像个冷血的施刑人一般继续残酷的震动。 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还在余韵中沉浮的松田很快重坠欲海,快感像一张沉重的网笼罩在他身上,越束越紧几乎窒息。 忍耐过后的欲望成倍堆叠着呼啸而来,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注射的药剂,他能过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腺体变得愈发肿胀敏感,几乎要变成一坨软烂肥腻的yinrou,专门用来把他震得魂飞魄散。 高潮、痉挛、粗喘,然后是再次的高潮、痉挛…… 第四次高潮之后,松田再也无法忍受这看不到结束的高潮地狱。 “放开我!妈的!你们这群畜生!强jian犯!” “给我停下!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啊啊——” 青年再一次弓起身体,肌rou绷到极致显出完美的线条,平坦的小腹抽动几下,发出包含痛苦的浪叫。 “哈哈,怎么被玩玩sao点就漏尿了?” 随着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松田,像个yin荡到极点的倡伎一般管不住膀胱括约肌大量失禁。 然而就算是正在排尿,腺体依旧无法逃离震动,他就这么一边挣扎扭动,一边浑身哆嗦着断断续续尿了许久,水液被震动甩得到处都是,无比的羞耻感让他双眼沁出泪水,模糊了视线,又顺着眼角滑下。 “别……别再……” “才半个小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