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心计献黑奴,咖啡小麦牛奶,小花园3p
马车停在府门外,等候已久的门童匆匆摆好了马扎,躬身拜主人回府。 哪里知道大皇子正在我面前袒胸露乳、白精挂体。 幸而我暂且是个公私分明的忠臣,并无授课之余折辱一国皇子的喜好。 “衣衫齐整后再下来。” 说完,我独自掀帘离去。 大皇子府邸的布置美轮美奂,因着我要常来,国师府摆不下的天子赏赐都被堆在了这,幸而大皇子眼光奇高、审美独到,将府邸布置着繁中有简、疏而不密。 府中下人也是如此。 仆役在前方领着路,姿态含胸低头,背影单薄可欺。 只是从衣领下露出的短短一截后颈却是少见的深色。颜色比炙烤过的小麦更深,匀称得像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肤色。 呵,竟是个异域奴隶。 大皇子府里没有废物。这黑皮仆役走得小心又仔细,每行一步便要偏头瞧我是否有跟上。 却一点也不知掩饰掩饰前行的方向。 大皇子的书房挨着花园,我的授课内容也少不了户外,单说现在脚下踩着的卵石小径,便是尝惯了大皇子的yin水滋味的。 真是有趣。 我挂着国师的身份,从未有人胆敢戏弄于我,即使是历代皇帝,都是将我当做真正的乳朝之主尊敬,哪有敢耍小心思算计我的? 只是,运筹帷幄久了,趁此换换口味也未尝不可。 黑皮仆役走到花园内一处隐蔽的假山旁,周围许多绿植彩花遮掩,他转过身来,毫不犹豫跪下了。 “国师大人,求您宠幸奴婢。” 他说着,慢慢爬至我足前,捧着我的靴亲吻。 原来是只知晓我身份的偷腥猫,胆子不小。 黑皮仆役的唇慢慢滑上来,从鞋尖一点点吻至我的小腿。 “奴婢、奴婢别无他求,只求国师大人能看上奴婢这卑贱的身子。若是大人中意,便在此地将奴婢要了吧……” 我眯起眼:“谁给你的胆子?” 黑皮仆役浑身一颤,吻至我膝盖上方的唇也惧得停了下来,却不像寻常仆役一般立刻下跪认罚,反而抱着我的腿抬眼看我。 这才让我瞧见他那双翠草似的绿眸子和齐整的黑皮脸蛋。 我心念一动,向这双绿眸伸出手。 这黑皮仆役却比我想象中更主动。他伸出双手左右握住我的手掌,又抬高下巴用舌尖舔舐我的指尖。 看那张警惕与羞意并存的脸蛋,倒是比偷腥猫更加有趣。 只有一点,惹我不快。 “问你的话,不答,想死吗?” 我抽回手,又径直掐向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他的身子意外身轻如燕,被我一把提起来也不曾挣扎,只用它泛着碧水波的眼眸看着我,待着我的处分。 身材匀称修长,面部线条柔和,五官秀气,眼睛却大而明亮,倒比女子还要秀美。 偶尔用用新玩具也不错,不知道西域黑奴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别以为惹恼了我,你的主子还能保你。”我松开黑皮仆役的脖子,指尖装作无意地扫过他的脸颊,轻声威胁:“若是我想,现将你压在这假山上cao死了,多的是下人为你收尸。” 黑皮仆役闻言,身子轻轻一颤,眼中惧意一闪而逝。 “大人。”他再次抓住我的手,十指轻扶住我的腕,柔软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奴婢生长于异域,如今却栖身于乳朝。而久闻国师盛名,感激不尽,愿以这副身子,让大人高兴。”他一顿,又道,“异域不比乳朝繁盛,奴婢更是粗鄙卑贱,可有一点,奴婢敢说比乳朝人更能讨大人喜欢。” 我看着黑皮仆役的动作,不出声,也不阻止,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像是看一只略稀罕的野猫。 黑皮仆役指尖发着颤,却还是执着地在我的手腕上来回抚摸,不时地滑进袖口轻轻触碰我的皮肤。 “奴婢天性浪荡,大人要了奴婢罢,让奴婢给您玩些新花样。” 他眼中媚态与怯怕杂糅,努着嘴就要凑过来献吻。 我却微一侧头,避开了。 黑皮仆役微愣,眼中期望的神色瞬间在眼中闪过又消失不见,随即又扯着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容。 “大人……”他用双臂虚虚环住我的腰,将自己的身子贴上来,“大人,您瞧奴婢贴心,比起那些循规蹈矩的美人,奴婢一定能让您更加新鲜快活。” 他的下身隔着两层料子左右摩擦,有意无意地蹭我。 我心念一动,伸手探向他的侧腰,掌心贴着腰间的软rou,一揉。 黑皮仆役登时浑身一颤,呻吟出声,腰肢也软了下来,全身的重量都靠我一手支撑。 “这便受不了了?”我俯身耳语,“用这样的身子来诱惑我,你的主子是全然不顾你的性命啊。” “大、大人……”黑皮仆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是…是奴婢实在是太喜欢大人了,您一碰到奴婢,奴婢就难以自持……” 他失声:“大人…要了奴婢……” “看你这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真是败兴致。”我佯骂着,掌心却在黑皮仆役腰间流连不断,丝毫没有抽手的意思。 我见黑皮仆役战栗不已却不敢异动的怯懦样子,凤眼微眯,唇角一勾:“不如让你的主子亲自过来,与你一同伺候我。” 话音一落,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异响。 我还未回头,却能从黑皮仆役的眼中瞧见他的惊慌,也瞧见那双绿眸中倒映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少傅……”人声从身后传来,却不似马车内热切,只余下隐秘的试探,“这小奴胆大妄为惹了您,臣定会严惩。” 大皇子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朝服走来,身形如松,面色如常,已看不出先前的媚态。 只是其身上这件朝服格外惹眼。 朝服的领口设计得平实且低,锁边方方卡在胸乳正中,将饱满的乳rou挤出一道压痕。 半圈娇艳欲滴的乳晕大胆地从领口边露出来,rutou则被领口遮住,又反将领口的布料顶起两个弧度。 大皇子姿态端庄,自然没有含胸圆肩的习惯,纵使是穿着这样浪荡的服饰,也是自傲地挺出胸膛,坦然接受他人的目光。 若是平日里,我以同样的目光凝视大皇子的胸前风光,他更是会因此感到得意和兴奋。 而今日…… 手下的身子颤得厉害,不自觉就要往我身上靠,果真是个不懂规矩的。 大皇子许是看出我的不耐,辩解道:“异域奴隶少见,处子更是难得,臣觉着猎奇便买了下来,不知道是个不懂规矩的,若是惹了少傅不快,便随您处置,臣不敢有一声反对。” “既是你买下的奴隶,还是你自行处理罢。”我道,“你想要的,也得你自己来取。” 大皇子下颌的线条绷紧,目光深沉。 他哪里听不懂我的意思,拉拢的手段又不够精明,反将自己暴露得彻底。 手下的身子颤得更厉害,我将他推开,任他在大皇子一步步走近时变得僵直。 脱惯了自己衣裳的手指搭上黑皮仆役的肩头,挑开衣襟,露出大片的咖色肌肤。 服饰松散、衣襟凌乱,领口滑下肩头,暴露的胸膛起伏急促。他伸出手去抚摸仆役的胸膛,两指拨开胸襟,径直捏住一侧的深朱色。 “啊……”黑皮仆役低喘一声,立刻咬住下唇,唯恐再次惹到主人不快。 “叫出来。”大皇子冷声命令,手上用力将朱色拉长,惹得黑皮仆役高喘之时眼睛又偷瞧着我。 我看这画面,不觉有兴致。 大皇子心下一沉,按着黑皮仆役的肩头将其推得向后跌去,脚下一踉跄倒在假山的石壁上,低低痛呼一声。 大皇子又欺身上去,他的手钝重有力,搓揉那深色的胸膛的动作犹如揉碎一池花瓣。 仆役将脑袋埋进臂弯,避开我的视线。 他的双膝微微打颤,若不是手撑着石壁,只怕早已软了下来。 大皇子向一旁退开,为我让出靠近黑皮仆役的道路,让我明晃晃瞧见黑皮仆役胸膛上暗红的手印。 “少傅,请赏脸。” 我慢步走近,伸手捉住黑皮仆役的下颌,扶正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 那双绿眸此刻含着水雾,被我一摆弄,便湿漉漉地看向我,吐着yin声的唇不知怎的抿了抿,在下唇留下浅浅压印。 而后失声唤:“大人……” 确实可爱,大皇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面上不变,另一手抚上大皇子的面颊,在他讨好地伸舌舔来时,又捏着颈rou一路摸到腰际,顺着腿边的高衩握上他的丰臀,臀rou在指缝间膨胀,再深入,指尖便忽的触及一抹湿意。 视线移向大皇子的眼,其中满载着复杂的欲望。 “少傅……”他哀求,“臣想要,给臣……” 大皇子衣衫尽褪,赤裸的身体被透过叶片落下的阳光打得波光粼粼。 他前倾身子,双手撑着假山,腰线与臀缝合成一条沟壑。再向下,分立的双腿后,黑皮仆役背靠着假山,蜷着身子躲着视线,生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紧致的腰线再度下塌,将臀翘得更加惹眼。饱满的臀rou将臀缝挤得密不透风,一定要让人将其掰开才能看见内里的光景。 这便是留给我的趣味了。 手掌顺着脊柱往下,划过尾椎,挤进潮湿的臀缝。 “湿得不成样子了。”我道。 “是。”大皇子应了声,扭头看我,“臣夜夜期待少傅的授课日,情难自已。” 双手掰开臀rou,棉花似的两团被左右推开,露出鲜红如花的一口xue眼,晶莹的水光在xue眼附近闪烁不停。 大皇子的后xue大抵是他全身最柔软粉嫩的部位。 不似偏向小麦色的肌肤,臀缝的肤色明显白皙许多。粉红色的褶皱层层叠叠,形同花苞,周围的皮肤细嫩,没有一丝杂毛。 只是这后xue瞧着娇嫩,在性事上的经验可是称得上老练通达。 指尖轻轻一碰,花苞舒张,露出里面的秘地,瞬间变化成一个渴求着被进入的放荡小口。 晶莹水液一口一口吐出来,给指尖裹上一层糖霜,诱人地勾引着危险的蜜蜂。 常年的开发,后xue已经被训练至几乎没有了阻力,稍稍下按,手指便被吸入深处而没有任何阻力。 我一根根地插入手指,另一只手握着一边臀rou把玩,而大皇子的yin水越流越多,滴在地上慢慢积成一个小水洼,与此同时大皇子的后xue内已经被插入了整个拳头。 阻塞感终于来临,拳头在xuerou的包裹下几乎严丝合缝,而大皇子被调教多年的身子可不止这一点妙处,柔软异常的xuerou好似没有极限,看似已经填满的后xue在缓慢的抽动下立刻开始蠕动起来,四面八方而来的吸力饥渴地吮着拳头。 “少傅……啊…少傅……臣的身子…被少傅插满了……” 大皇子爽得摇头晃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蹲坐在他下身的黑皮仆役却该是抬头便能瞧见。 我瞥向他,却撞见一双湿漉漉的绿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一对上视线,本就绯红的两颊更是娇得要沁出血来。 心念一动,抬脚踩上那鼓囊的腿心,足尖隔着几层布料抵上一团厚实的rou,踩着、碾着,快速硬挺起来。 “啊……大人……大人……”黑皮仆役带着哭腔,却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整话。 他衣衫半解,一边乳儿露在外边,下身的快感又快又羞,他却不敢有所动作,只由着我摆布。 同时又断断续续叫着:“大人……呜呜…这、这样太……” 见我的注意力转到黑皮仆役身上,大皇子又觉得不甘。 他不敢对我有异议,便奋力收缩后xue,用那软烂的rou壁绞紧我的拳头,再被自己的动作刺激得喷出一股股yin水。 后xue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拳头被后xue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另一手在臀峰上一拍,大皇子又痉挛着喷水,双腿颤得站都站不住。 幸而双手撑着假山,不然还得瘫到黑皮仆役身上继续高潮个不停。 我将拳头抽出来,有些强硬的动作使得xue口微微外翻出粉红的肠rou,下一秒又害羞得缩回去,远比不上他的皇帝父亲。 只是抽出拳头的rouxue还保持着被进入的状态,形成一个无法合拢roudong,表面粉红,内里幽深。 我将拳头变掌,一点提醒也没有,忽的朝大张的xue口拍下一个巴掌。 “啪!” “啊!”大皇子惊叫一声,后xue同时收缩。 下一秒却又落下一巴掌。 “啊!啊啊!” 大皇子叫唤着,又颤着身子用后xue喷水,直到后xue被打得又缩回紧致的小口,我的巴掌才停下。 “敏感度不错,大皇子努力了。” 黑皮仆役许是看愣了,双眼圆睁,双唇微张,嘴里的叫唤惊得停了,腿心那团却突突的射出大量浓稠来。 我移开脚,他立刻如梦初醒似的发起抖:“奴婢错了,奴婢不该……” “闭嘴。”我冷冷堵住他的话,“脱干净,轮到你了。” 黑皮仆役吓得一缩脖子,眼神变了又变,才颤巍巍扯下身上衣服。 大皇子饱了一顿,正翻身背靠着假山歇息,双眼斜睨着黑皮仆役的动作,面有不快。 他沉声道:“你这样,如何伺候得好少傅?” 黑皮仆役脱到一半没想到大皇子突然出声,一抖,手中衣带滑落。 大皇子眉间更皱,他瞥我一眼,见我面色平平,索性直接上手扯下黑皮仆役的衣服,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精光,脱下的衣服全部丢得远远的。 西域来人确实与众不同,他的皮肤并非炭黑,而是像沾着一层光华的咖啡,薄亮得仿佛能透出血管的流动。 他身形精瘦而不少肌rou,只是待在身材丰腴的大皇子身边略显得弱小。 腿心那条刚吐了精的rou虫也是独特,长得长而直,比大皇子的roubang秀气不少。 大皇子将黑皮仆役的身子掰开,低声斥道:“捂紧你的小命,好好伺候少傅!” 黑皮仆役的后xue与大皇子不同,尚未开发的rou口紧闭,只能瞧见一点,如一颗尚未生根发芽的种子,正紧张地翕动。 大皇子双手掰着黑皮仆役的臀,命令黑皮仆役自己抱着左右双腿,将人体最隐秘处开诚布公。 “少傅请看,这便是此奴的处子xue。” 黑皮仆役羞得不行,双眼紧闭像是下一刻就要羞死过去,可手上却顺从地伸向被展示的那处,戳揉起自己的xue口来。 未经开拓的细嫩xue口不停地收缩,黑皮仆役却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一个指尖,害得他浑身一僵,几秒才恢复过来。 见黑皮仆役懂事,大皇子索性放开他,膝行到我身边用鼻尖蹭弄我的腿。 “臣想念少傅的圣物,恳请少傅……” 养了多年的猫,到底是疼的。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而顺滑,乌发划过指间,不由得多揉了两下。 大皇子心喜,鼻尖在我的腿根来回挤推,碰皱了衣服,也激起了火热。 我伸手抓着大皇子的头发将其抬起。他抬着眼,温顺地对上我的视线,微扬的嘴角和潋滟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媚态。 裙边撩开,硬挺roubang从裙下放出。 大皇子柔软的唇立刻迎上来,他蜷起腿,双手绞在背后,只微微抬起赤裸的身躯,张口迎上来的动作急切中不失仪态,从齿关轻轻含住guitou,缓慢而细腻地舔舐吮吸。 舌尖滑过yinjing每一道微小的沟壑,细细品味,最后用整个口腔包裹住guitou,贪婪地吞吐啧啧有声。 看这浅尝辄止的样子,倒有学有所成。 我低头瞧,大皇子努力吞吐的模样与黑皮仆役一指搅弄后xue的动作映入眼帘,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加引人注目。 黑皮仆役的后xue被一根手指撑开,小小的rou口吃力地吞咽着入侵的异物,柔软的肠rou包裹着手指,活色生香。 而后,第二根手指探入xue口,狭窄的xue口立刻吸入一个指节深,指尖触碰到内里紧致柔嫩的xuerou,惹得黑皮仆役低吟一声,臀腰微扭两下。 并行进入的两指开始缓慢进出,轻柔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嫩rou,找到最敏感的一点揉弄。 “嗯……嗯……” 黑皮仆役被手指弄得难耐又不得法,终是欲求不满,又试着往里再添一指。 手指在后xue里边抽插转动,直至第三根顺利插入。 “嗯啊……啊……” 黑皮仆役的呻吟声愈加甜腻潮湿,三根手指在后xue里抠弄愈加如鱼得水,带出不少汁液滴在xue口。 雏果青涩,却熟得快,是一副享受情欲的身子。 “过来。” 我的声音好似将他的春梦惊醒了,半阖的眼突然睁开,带着rou眼可见的慌张与羞愧,瞬间涨红了脸,带着哭腔“嗯嗯”了两声才低声应我。 他扭捏地挪过来,我做个手势示意他趴下来,正对着大皇子给我koujiao的画面。 黑皮仆役慢慢跪下,双手撑地趴下来,却始终避开视线。 我抓着他的脑袋,直接将脸掰正了,让他面对着我与大皇子相连之处,强迫他看得一清二楚。 “大人!”黑皮仆役惊叫,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却被我扯得发丝生疼。 大皇子正巧吐出口中roubang,偏头一瞪,伸手掐上黑皮仆役的脖子,警告地收紧:“照少傅的意思做。” 黑皮仆役唯有顺从,睁着眼睛看着大皇子浑身赤裸地跪于我的身前为我口侍。 玩物乖巧了,大皇子便继续伸出舌头舔弄我。 一双继承于皇帝的凤目仰视着我,眼中的欲望热切得像是要将我吞入其中。 他只舔着guitou,舌尖在浑圆四周游走,却不更进一步。 下一刻,他的手往后伸去,在黑皮仆役还未反应过来前就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又狠狠将他的脸往下按,直到黑皮仆役的脸贴上我的棒身。 “呜......”黑皮仆役惊叫声被闷住,嫩极了的唇触及我的roubang,口中呼出的热浪拍打着棒身,教我不由也有些动心。 好在黑皮仆役不傻,立刻领悟了大皇子的意思,只小心翼翼地瞥我一眼,便主动伸出嫩舌。 舌尖刚一接触,黑皮仆役便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努力将嫩舌伸出去小心舔弄,舌尖卷起的动作青涩生疏,也有几分讨好。 这小奴舔得仔细,缺失的部分快感也被大皇子殷勤补上了,便只剩下些视觉价值,倒也算他努力了。 任黑皮仆役生涩地舔了许久,我突然拽开他,让他跪到一旁看着。 接着用力按住大皇子的头,往他的口中送去rou茎,直接进入最深。 大半根roubang插入大皇子的咽喉,他只能埋头苦干卖力吞咽,口中发出渍渍水声,吞吐间全神贯注地取悦我。 黑皮仆役怔怔地盯着我进入大皇子口中的场面,双眼睁大,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惊讶和动摇。 rou茎被大皇子口中细柔的嫩rou包裹,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在茎身上舔舐,激起阵阵酥麻。 我抓着大皇子的脑袋,将他的头一下下按下、拉远,让roubang在他口中动得更快更深。 guitou直接捅入喉咙,大皇子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声响,却束手无策只能含得更深。 胸前两团巨乳也因为这样激烈的动作前后晃荡,一下下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唔唔……” 大皇子吞吐间发出几声呻吟,眼周渐渐转红,泪光在眼中酝酿。 若是从前,这场景还是赏心悦目,只是现在看来,还是黑皮仆役哭得更好看些。 我的动作不作停歇,压着大皇子的脑袋继续抽插,他的咽喉受刺激收缩,压着我的roubang,更加舒爽。 在大皇子满面胀红即将窒息前,我终于抽出roubang。 大皇子嘴角带出一连串晶莹的银丝,双唇被roubang磨得红肿,一副被采补的sao样。 用大皇子的脸颊简单擦拭roubang上的唾液,我转头看向一旁近距离观赏了全程的黑皮仆役。 问:“可学会了?” 黑皮仆役不敢造次,连连点头说会了。 他红着脸移过来,才一张口,便有银丝滑落。 他的动作与先前大相径庭,直接张口吻上guitou。 下一秒,roubang被吞入口中,一双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舌头与口腔一同紧咬着往深处又又吞吐,每一下都吞得比先前深入许多。 这倒是真惊喜。 我搂着黑皮仆役的脑袋,一寸一寸将roubang往他的喉咙送去,他的舌头在roubang上来回舔舐,嘴唇用力吸吮,唾液顺着唇角溢出,将我的roubang迎入深处。 喉头被主动放松,深入更加轻而易举,棒身贴着柔软的舌根,guitou抵着喉管,每顶一下都激起他一声呜咽。 吞吐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被深喉侵犯的刺激让黑皮仆役流下泪来,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与一只娇气的小黑兔无异。 技术到底比不上教养多年的大皇子,只能做到这样也算勉强,便不再继续,随意抽插两下便拔出来。 roubang离开黑皮仆役的口腔,发出一声羞人的“啵”音,他抬头看我,面上还挂着唾液和泪的混合物。 我故技重施,在他的发顶轻揉两下,以作颁奖。 “好了,把屁股翘起来。”我拍拍发顶,“我要cao你。” 黑皮仆役闻言一僵,却又慢慢放松下来,他拨开挡在面前的发丝,脸上泪痕未干,但眼中已没有最初的羞怯,竟多了几分放肆。 言罢,他一改先前的态度,大胆地翻过身,朝着我的方向翘起臀瓣. 黑皮仆役的身躯细长却结实,翘臀如一轮满月,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出yin靡的光泽。 双手伸到身后掰开臀瓣,露出先前被自己开拓过的xiaoxue,满是情热的红潮。 xue口被手指玩弄过还没完全收缩,微微开阖着像在吐气,一副期待被进入的模样。 我扶着黑皮仆役的臀,手指在xue口摩挲,轻轻按进去一点,他便轻轻“嗯”了一声,主动向后靠去,让手指插得更深。 “大人……要了奴婢吧……被大人一碰,奴婢就……”他低声呢喃,腰背向下塌去,将屁股撅得更高。 既然如此。手指从后xue抽出,换上roubang在他的臀缝间摩擦,浑圆的guitou往里一送,立刻插进那个紧致的小洞里,被咬得死死的。 “放松。”我道。 黑皮仆役低低喘了几声,终于将rouxue放松下来,让我再插进一寸。 “啊!”黑皮仆役口中发出一声叫喘,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大人的……进来了……” 他叫着,又扭着身子朝前挪了挪,臀却就这么迎上来,将yinjing再吃入几分。 我却索性向前一挺,直接将roubang整根没入,近乎贯穿的深入让黑皮仆役惊叫一声,腰肢猛地一颤,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窄小的xue口被撑开到从未有过的大小,他叫出一声泣音:“大人……太、太深了……太大了……” 他的rouxue紧致柔软,稍稍一挺身便被嫩rou紧紧包裹住,热情地挤压与吮吸着roubang。 真是天赋异禀。 我按着黑皮仆役的腰肢,在还不甚熟练的后xue里缓慢抽送,挺入到最深处,guitou撞上一处软rou,惹得黑皮仆役浑身一颤,后xue里喷出更大量的yin液来。 “啊!哪里……大人……要被cao那里……”黑皮仆役扭头看我,眼里已被无边的欲望侵染。 我便再次将roubang挺送,一下一下,如他所愿一般cao得又重又深,专朝那处最sao的点上狠cao。 黑皮仆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配合着我往后摆动着腰肢。 可他毕竟还是初次,渐渐地就受不住了。 身下翘着屁股挨cao的男人喘息不已,明显难以适应我的动作,呻吟声里已然带着哭腔。 他的双手被我抓在手里,像是驾马的缰绳,将他钉在我的身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愈发汹涌的yin水顺着我肿胀的棒身滑落,rouxue内“咕叽咕叽”发出色情的水声。 后颈,发丝被汗水沾湿,全部粘腻腻地贴在肌肤上。 “大人……啊啊……求您……求您慢一些……啊……” 身下的人儿浑身打起颤来,几乎只靠我抓着他的手臂才勉强立着,一副随时都会瘫软在地的样子。 只是用哭腔求饶,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他细长的四肢软软地抖个不停,腰身跟着我的动作前倾,又被我猛地甩回来继续cao弄。 “我说了,要将你cao死。”我抓着他的手臂,一把将他拽得直起身子,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另一手压着他的小腹,问,“这就不行了?” 黑皮仆役胆子小得出奇,被我一下子吓得咬破了唇,一条血线顺着唇边缓缓淌下。 我见了那红色,心念一动,抽出roubang将他翻了个身又压到假山上,摆在大皇子身边。 手掌抓着柔软的腿rou将一边腿抬高,再度露出那眼被cao得红肿的rouxue,挺身进入。 我大开大合地挺送roubang,将黑皮仆役cao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在我的身下抽搐。 他表情崩坏,rouxue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或是每一刻都在登顶。 “少傅,也宠宠臣吧。” 大皇子的声音从一旁传入耳中,我稍稍偏头便与他对上视线,落入那双欲望满盈的眼中。 他同黑皮仆役一样背靠着假山,又一手抬着自己的腿,袒露着淌水不断的rouxue。 饱满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却又被大腿压得向两边挤着,随着身体的颤动前后晃荡。 胸前两颗rutou也同样胀红、硬挺,正诱我亲手摘下。 手刚伸出,眼前的丰胸便主动挺送过来,我也不避,直接捏住一只rutou拧了一圈,他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麦色的肤色上泛起几缕红潮。 “少傅觉得……臣这一对乳儿足够丰满吗?”他嗫嚅着,将赤裸的自己铺陈开来,变成个供我赏玩的物件。 我看着大皇子的举动,一时间竟有些分心,身下的黑皮仆役因我的停顿得了片刻喘息,身子却习惯了快感,主动扭腰摆胯,用rouxue磨着roubang。 我抓着黑皮仆役的长腿,将他整个下身都扳过去压到大皇子的身上。 “啊……” 黑皮仆役惊呼一声,被大皇子自然地揽在怀里,赤身贴在一起两方体温隔着一层肌肤传递给对方,让他们同时发颤。 下一刻,我从黑皮仆役体内抽出裸露的roubang,对准大皇子的后xue一顶。大皇子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填满了。 “啊!少傅……!” 大皇子双手撑住黑皮仆役的胸膛,下身被不停抽送,身体跟着前后晃动,yin乱的双乳也来回拍打着黑皮仆役的胸膛。 黑皮仆役被这一体验刺激得更加敏感,被大皇子的rutou擦过胸口时又僵着身到了极点。 我提着大皇子的腰肢,加大了roubang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在大皇子体内横冲直撞。 大皇子很快就被这剧烈的cao干弄得头晕目眩,一只手抓着黑皮仆役的手臂,一只手死死卡住自己的大腿,身体前倾成一道弓形,除了yin叫什么也发不出来。 “啊……啊啊……少傅……少傅啊……” 口齿不清的声音从大皇子的喉间挤出,我竟觉得有几分吵闹,于是伸手捂住了那张烦人的嘴,将放荡的呻吟全部堵在咽喉之下。 大皇子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身体却由不住地一下一下向前晃动,被roubang干得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我在他的后xue里肆意挺送。 roubang在大皇子体内插了几回,捂住嘴巴的大皇子明显更加敏感,重重挺入几下就能cao得他腿根抽搐,双眼向上翻出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我抽出roubang,胯向旁一偏,又插进黑皮仆役的rouxue里,在那处yin水泛滥的xue眼中继续开拓。 roubang在黑皮仆役的后xue里狠狠一顶,他发出一声尖叫,难以自持地在我身下颤抖,xue里的嫩rou立刻缠上来,将我吸得更深。 大皇子还呜呜呻吟着,我将一只手伸到他身下,手指插入那个湿漉漉的小口抽送,整个手掌很快就被他的体液淋得一塌糊涂。 我一面cao弄黑皮仆役,一面用手指抠弄大皇子的后xue,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我的动作下不住战栗,两个小口都在我手下流水不断。 两人的声音同时在我耳边环绕,我游刃有余地使用两人的rou体,掌下的每一处都是我的玩物。 最终,我抽出roubang,将浓稠的jingye射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麦色或咖色的肌肤染上大片的乳白色,完成了乳朝中最珍贵的画作。 射完精后仍挺立的roubang重新被裙摆遮盖,意味着本次授课的结束。 我毫无留恋,转身离开。 走出花园,国师府的正太侍从正牵着马车,等候多时。 他一见我,躬身问:“主人,是直接回府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