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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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回来的第一日只有秦蘅一个人做贼的话,今天他得到了同谋,或者说置他于此地的罪魁祸首。他去洗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衣物,心中祈祷明天是一个晴天。手浸到水中,感到一种砭骨的寒意。一边忙活,还要防着父母听到响动,起来探查。江离则一直沉默着,她知道他方才那句道歉也是一种推拒。黑夜里她的面容变得冰冷,像月亮也挂了霜。 第二天秦蘅睁开眼,还是感觉两腿有点发颤,使不上劲来。爬下床时他发现下铺空荡荡的,被帘子遮住,帘子上面飞满了印花蝴蝶。风一吹,什么也带不走。 周末也有课,江离大抵早去上学去了。此时家中就只他一人,其他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他是放了假的清闲人,能睡到接近十一点才起来。尽管如此秦蘅依然感觉异常疲倦,回忆起昨天那场胡天胡地,心一点点往下滑。归根结底是他没有定力......想起她,就无法割舍。 勉强吃了早饭,他打起精神思索该干些什么。之前寒假他也没打算呆在家里,找个寒假工干着正好挣钱,另一个意图是也避开在家的时刻。秦蘅说干就干,没两天就在网上踅摸到了一个做家教的工作。他先拍定了,过户才将这件事在某天晚餐的时候同家里人说了。他父亲很是支持,只说你要好好锻炼云云。江菀自然无有意见,只是同江离说向你哥哥学习如何如何。 江离晚餐不在家吃,虽然他们住的这座房子距离她就读的高中不远。但最后一节课后还有晚自习,时间满打满算来回一趟也太匆忙。所以直到这个周六她才知晓他打工的事。此时她听到江菀的话一声不吭,秦蘅做成这件事,总有些心虚。偷眼去望她,只见江离半垂着眼看向地面,那纤长睫毛细细密密地遮下来,像雨林里棕榈树葱翠的叶子。秦蘅无法确定她的所思所想,也跟着心不在焉起来。晚餐桌上有一道豌豆炒鸡丁,他随意地抬起筷子去夹那豆子。那豌豆却不甘忍受他的俘虏,圆滑地一滚,顺势溜出两支筷子的钳制,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下。他一慌,手一松,筷子也殉了豌豆。 他们家的桌子是一张红木雕花圆桌。上面铺了细麻桌布,刺绣着水绿的垂杨柳,然后又压了一层玻璃,垂着流苏的桌布刚好遮住每个人的腿。他父亲和江菀只顾低头吃饭,见他毛手毛脚倒也没动作。秦蘅赶忙俯身去捡,却见坐在他旁边的江离也伸手去拾那筷子。他虽先她一步将筷子捞到手里,但还是莫名其妙地说了声“谢谢。” 江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不一会儿秦蘅感觉腿好像被踢了一下,也许是无意的。桌子不大,人的脚就在底下打架。可这一踢显然是从右边来的,而他右边坐着江离。 她果然还是生气了吗。 那天晚上,秦蘅缩在房间里玩了会儿手游,江离看书。这屋子通风正常,说逼仄似乎也还好。但此时空间却仿佛不断收紧,空气也不够呼吸。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讪讪地同她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发了工资我给你买。”但这讨好却没用。江离转过脸来,唇抿成一条拒绝的直线,似乎是嘲讽他的故作客气。 她扭过头道:“我不喜欢那些。” 她的声音清脆,仿佛一个楦子狠狠地敲在他脑门上。那整个晚上他打连和朋友组队下副本都心不在焉,对面一个平A他就交了大招。游戏人物变灰——game over,他在她面前也同样的game over,如同一个灰败的影子从她的人生滑过。 这滑铁卢秦蘅其实早有准备,话是这么说,但礼物还是要买的。他于是思索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什么,便想参考交友圈里的女性朋友的喜好,但却无法从那些缤纷的选择中拼凑出江离可能会最中意什么。从前倒不是没送过江离礼物,但她都说好,也许那只是一种礼貌或者说忍让。 忽然屏幕弹出一条消息,是和他联机的好友:“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是你家猫在打游戏吗。” “我要给别人买礼物,结果被拒绝了。但是礼物还是要送的,好纠结。” “你这就是直男思维了。光花钱有什么意思,要送到人家心坎里啊。而且你怎么能问别人喜欢什么,那不就明着是索取了吗,人家心里也有负担啊。最重要的是情意,情意!”好友看起来很懂,俨然一副智囊派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秦蘅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便回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对了。江离是不是也快放假了,到时候我们四个一起出去玩。” “我还要打寒假工呢。” “你可真是勤奋,放假也不着家。” 秦蘅看了眼这条消息,心想哪里是这样。但这种误解也是他自己求来的,没什么好说的。 那几天正好冷得厉害,正是流感易发的季节,病毒无孔不入,即使多多防范有时也招架不住。秦蘅去做家教,戴口罩讲话气闷,最终还是脱下了。这孩子基础很差,他把一道数学题掰碎了讲了三遍他依然东落西落。讲题时书房门口还有个那个老太太盯着他们,显然是他的奶奶,好半天才走开。秦蘅正讲的口干舌燥,忽然口袋里的手机不甘寂寞地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接了。对面是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喂,是江离的家长吗?” 秦蘅一怔,方才还有几分疑心是sao扰电话,但听到江离的名字便顾不得那些了:“您是?” “她在学校发烧了。估计是得了流感,这段时间好多孩子都中招了。江离刚才上课的时候吐了,她还说没事。”对面的班主任叹了口气,和秦蘅商量道:“烧得很严重,我想着你们还是把她接回家吧。” 他立刻焦急起来,但此时距离补习结束还有一个小时,但表却永远走的不紧不慢。他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想出去同这家的大人商量今天是否能请一次假。 见他出来,那不拿正眼瞧他的老太太立刻盯过来。她看人的方式像一根针扎过来,尖而锐:“老师怎么出来了。” “抱歉,我有点事想同您商量一下。您看行不行。”秦蘅脚蹋着地板,面上露出一点小心翼翼来。因为面白肤净,不自觉透出些羞愧的红晕,像是被扇了一巴掌。那老太太看他面嫩,心中更是鄙夷,弯弯绕绕的当然不准他的假。但他辅导的那个男孩却很通情达理,不知什么时候撂下笔,出来帮着他说话。秦蘅虽疑心他是等自己走了便名正言顺地可不写作业看电视玩游戏,但由于终于得了准话,他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就赶往江离的学校。 老式住宅楼没安电梯,秦蘅沿着扶梯一圈一圈拐下楼,步子快得快虚晃晃地飞起来。他冲到马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跳上去。五分钟后终于到了江离的学校。 江离的学校正是他的母校,他很熟悉格局,熟门熟路就找到了她的班级。此时正好是课间五分钟,教室里喧哗声一片。有学生见他过来,目光如同追逐一只忽然闯入的黄蜂,眸中都有些好奇。而刚才与他通电话的班主任正坐在讲台前翻作业本,见秦蘅找过来她还以为是哪个班不好好穿校服的学生晃了过来。他报出了刚刚通话的时,她显然有点惊讶于他的年轻:“你是她什么人?”哥哥?绝对不是哥哥,他只含糊地道:“我是她亲戚。” “江离现在在医务室。” 他到医务室的时候,看见江离坐在窗边,神色恹恹,脸颊异样的白。冬季的阳光惨淡,她仿佛残雪做的人一样,就这样一点光也要把她晒化了。秦蘅急匆匆地走过去,撩起她的刘海,试了试温度。一片滚热,可以孵鸡蛋了。他心疼地看着她,赶忙道:“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先接你回去吧。” 这时还不到放学时候,但江离现在这样再在书海遨游必要晕倒。秦蘅怕她还想硬撑。而江离听到他的话先是摇摇头,后来又点点头。把脸埋在手臂里,像要冬眠的蛇。 一边的班主任道:“那你先带她回去吧。”秦蘅点点头向她道谢,便去收拾起江离的文具和书本。书包也是他背,许久没背过这样沉的书包了,他还有些百感交集的感觉。 回到家他扶她躺在床上,许是发热的原因。她的眼波轻且柔,仿佛漂满了雾气。秦蘅先倒了杯温水给她:“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药是要吃的,吃了正好让她睡一觉。除此之外病中所需的营养也必不可少,他简单菜还是会做一两样的。 她呼出一口气,似乎在慢慢地思索,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吃兔子苹果。”秦蘅一愣,兔子苹果那是他从前看动漫学来。纯粹是好玩,他还曾在江离面前表演过一番,没想到她会记得。但江离现在正在病中,这种凉东西吃得下去吗? 江离似乎猜到了他的考量,但仍旧执拗地道:“我就是想吃。” “好好好。”秦蘅无法,只得转去厨房。好在苹果这种水果是家中冬季必备的储存之一,他取了一颗。这是所谓的烟台苹果,切开来甜香馥郁。秦蘅拿着水果刀,回忆着一下兔子苹果怎么切。做好后放在一只瓷盘上,托盘上烧着橙红的宝相花纹样,兔子蹲坐其中,单看卖相还是好看的。但端过去江离也就吃了一个,剩下都进了他的肚子。 但秦蘅还是很耐心地道:“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江离觑了他一眼,似乎不理解他今天过分的殷勤:“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你都生病了,病中的人总是有特权的。”秦蘅忆起童年生病的时候,连他父亲都能硬凑出几分关爱。有一次多年不见的母亲甚至赶来看望他,那真是他那会让人有种被爱的错觉。但人总是渴望来自他人的好意的,即使是背阴的蘑菇也要吸饱水才能生长。 而这些都是江离不曾得到过的,她知道秦蘅一直是期望做一个“好哥哥”或是“好恋人”。他们不是兄妹,也做不成恋人,但秦蘅的这种坚持似乎依然延续下来。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如果想要推开她,他该更残忍些。亲情、爱情,这到底是什么?她微微闭上眼,道:“那么,你抱一下我。” 他显然惊诧起来:“啊?” “我有些冷。”空调这时已被打开了,秦蘅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这不是真话。可江离脸上带有一种特殊的神色,不是那种受宠的孩子天真的坏脾气,而是另一种笃定。而她笑起来,那笑美丽动人。仿佛只要江离唇角一牵动,他脖子上那根无形的枷锁也动了。他不能不听从她,因为是她选中了他。 于是他拥住她,他们像一对亲密的爱侣,彼此的怀抱就是港湾。但这是不可能的。秦蘅飘飘忽忽地听到她说:“盒子在床底下。”他一怔,巴不得床底下有鬼直接把那个糟心的盒子全部私吞了。但不可能,他慢吞吞地拖出那个盒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离将那个盒子端端正正摆在她膝上,她像小女孩挑选布娃娃,纤纤手指流连地点过那些情趣玩具。拿起一个跳蛋,递到了他眼前。“我好累。”她的声音甜蜜,明明毫无气力,却力有千钧。像是把一把刀交给他,那意思是说让他自己来。来破开腹肠,剖开真心来给她看一看。 “怎么能这样......”秦蘅感到羞耻和慌乱,白天、自慰,还是在她的病榻前干这种事?真的是疯了,但江离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你说过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的。”她的声音很低,却不容置疑。既然他已经自己彻底交付出去,当然也随她的心愿使用这权力。 她知道他一定会妥协,正如游戏开始就不能轻易结束。 感谢空调,为秦蘅演这场活春宫不至于冻感冒提供了适宜的温度。他此时坐在一张靠椅上,裤子松松垮垮地落到腿根处,露出两条大腿,皮rou紧实光滑,肤色像晶莹的白糖。虽然已经无数次坦诚相见,但还从未如此直白地处于被观赏的状态。呈现在第二人眼前的感觉太异样,他感觉浑身血液似乎都在上涌。 那天用剩的润滑液还有半管,秦蘅颤抖着手,却不小心挤多了。那油质的液体从手指间黏糊糊地漏下来,他曲起双腿,试探着去摸索那个除了洗澡之外绝不会触碰到的地方。第一感觉是好紧,那润滑液太冰,抹进去的感觉令秦蘅情不自禁打了个颤,简直要把他吓一跳。她说:“放进去,好好摸摸你自己。”导演这么说,他既然是听话的演员,当然要照单全收。于是探入食指和中指在其中抽插着,被他自己的身体吸吮着箍紧。下半身又酸又胀,但却慢慢涌上来一点微妙的快感。润滑液也带出他身体里丰沛的潮水,秦蘅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置在寒冰与火中。这种感觉令他几欲眩晕。 “放心吧,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而且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她轻声地说着,鼓动着他。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手指往更深出去。他不知一下子戳到了哪里,只感觉身子里一麻,眼中含了水光。好在椅子上没安了弹簧,否则秦蘅定要跳起来。几乎要埋怨出声了,想要责备她你只是看着我。却又在目光碰撞时电光石火的瞬间滞住声,江离的眼睛是冷的,如同一块清凌凌的冰。她只是单纯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秦蘅却情不自禁渴望这种注视,仿佛从中得到了一种交互的满足。他着魔般地抚摸自己,捕捉着她的视线,她的脸庞。不知不觉间,明明江离并无任何动作。秦蘅却觉得他正抚慰着他,她的双手,她的拥抱,一个江离的幻象依傍在他身边。cao纵着他,实在有些太荒唐了,可想象却像是一辆失去刹车的轿车,猛冲直撞,然后跌入汹涌的湍流中。他这具身体在这时本来就归属于她。 “把它放进去吧。”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将那个跳蛋放了进去,然而普一放进去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充满了电的小玩意就不甘的震动起来,先是温和的低档频率,震得秦蘅满脸发红,咬住嘴唇。而跳蛋的遥控器在床边,只是抬抬手的事情,江离拿起来直接推到高频率的运作模式。 一改方才的春风细雨,那颗跳蛋几乎狂暴的在他后xue里震动起来。像是蛋里有只渴望出生的雏鸟,要从他腹里破壳。秦蘅直接被那颗跳蛋cao上了高潮,扭动着臀部,腿间失禁般涌出粘腻的清液,像是打碎了一颗鸡蛋。这下他再也顾不得要压低声音了,秦蘅哀哀地哭起来:“不要!停下来,太快了......小璃,慢一点好不好。” 但表演显然还未结束,她要求尽善尽美,将他的痴态一点点看在眼里。过量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到最后已经是一种折磨了。等到她喊停的时候,秦蘅瘫坐在这张椅子上,两腿大张,露出两片浑圆的臀瓣,弧度优美。而那颗折磨人的跳蛋还留恋般的缩在他的后xue内,随他的动作滚动。 他手软得仿佛泡发的面条,一点力也使不上,但跳蛋还要拿出来。“哈,帮帮我......”秦蘅嘴里呢喃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撅起腰臀,如同产子的雌鸟,用手抠挖着那个小孔,半天那颗跳蛋才终于吧嗒一声坠到了地上,牵出长长的晶亮的yin水。 原先放入的感觉怪异,如今失去却有些空虚。欲望尽数发泄时就是这样,她朝他招了招手,脸上有愉快的笑意,说:“过来。”秦蘅迟疑着,但还是踩着仿佛走在棉花上的步子去到了她面前。 “你做得很好。”于是她微微低下身,将那个吻烙在他额头上,像被小鸟轻轻啄了一下。依然疼痛,但秦蘅慌乱的心忽然静下来了,生出一种古怪而恐惧的温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