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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人群当中。“女妖精,你说,你是怎么给男人看病的?你说啊!哎,不对,这问题不该问你,该问问那些被你治好过的男人们啊……还有,严掌柜的,您每晚和她一起治病,肯定是百毒不侵……”人们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拉人的拉人,扶人的扶人,一群大汉把严二给缠住,两个妇人把黄娘子给扶上马车,刚送上马车,就见衣衫不整的黄娘子,头上脚下,倒在了马车上。“这是怎么了啊?哎哟,黄娘子被气死了。”人群一阵吵嚷,此时严书维才把人抱了进去,一声清喝:“都胡说什么?我看过了,我家娘子是劳累过度,晕了过去。我夫妇二人要去为刘大人家的亲眷看诊,诸位先让开吧。至于这个疯妇……先送回严家吧。”虽说黄娘子昏厥,可严大夫的医术竟然也不错,几针下去,刘大人家的小姨子病情就稳定下来了。不日,锄砚堂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很快传出黄娘子重病不治的消息。这讯息一旦传出来,就像个讯号似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黄娘子。“哎哟,你说那个黄娘子,怎么会突然重病不治了?”“你是没看见,那严二疯了,被人了衣裳,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她哪里还有脸见人?肯定是躲起来了,什么重病不治?”“你说,黄娘子到底是怎么给人治病的?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这黄娘子胆子也太大了,做什么非要和人家待在房间里一整夜啊?”“这话可说不得,不能编排黄娘子的呀。谁知道那天我们就倒霉了,可不能得罪大夫。”这妇人嘻嘻笑起来:“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严家连棺材寿衣都抬进去了。那黄娘子还能活得了?多半是已经不成了。再说了,你就不好奇?你说正经女子,谁会和陌生男子待在屋里一整夜啊?咱们就算没见识吧,可哪里的大夫会用这么奇怪的法子看病啊?”那妇人也吓了一跳:“不会是真的吧?难道黄娘子真是个妖精,真的是要吸男人的精气?哎哟,那严掌柜头上的绿帽子可以长成一棵大榕树了哟。”“严掌柜还是重情重义的,我听说,光是锄砚堂的人参什么的,都跟萝卜似的炖给她吃哦……”萧玉台听到传闻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了终极版本,黄娘子与人治病,但凡是男子便解带,柔情似水般包围着男子,过后,黄娘子身上异香更重,男子闻之心旷神怡,病也就好了。传的太真了,就连那些个被黄娘子治好的男子,都觉得自己应该是与美人共赴过,可惜不记得了。真是可惜八辈祖宗了!第二百二十九章黄精萧玉台从水镜里瞅过:“黄娘子真的是昏睡不醒啊。总不能是严二给她下了毒吧?这些人真可怕。”她好好儿的收个徒弟,看个好戏,竟然还得这么伤脑子。白玘见她心不在焉的绣着荷包,笑着道:“还有能难倒你的事情不成?”萧玉台慢吞吞的戳了两针:“严书维。”“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光明正大的换个妻子?虽说黄精在富林镇名望不小,可还不至于要废他这么大的功夫吧。”白玘嘘了一声:“今晚,最迟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萧玉台不满的踹了他一脚,人没踢着,一只白嫩的小脚反而被人给捏住了。萧玉台豪气的把另一只脚也搁在他腿上:“来,小白,准你给我捏捏脚。你就别卖关子了嘛。”白玘笑道:“到时候,你别被吓到就好。”正说着话,白玘衣袖一拂,就盖住了萧玉台的双脚,原是严绪来了。严绪神情有些复杂,手中提着一个篓子。萧玉台忙收回脚,慌里慌张的穿上鞋子:“怎么了呀?你放心,师傅不会不管你的。”“不用了。”严绪淡淡道,“那天回去我就问过她了。是她咎由自取,自己作的。我也管不住她。但是,富林镇我们家是没办法待了,所以,将来,也不能孝顺您老人家了。”萧玉台都顾不得挑他的字眼儿了:“你不拜我为师了?”严绪苦笑一声,把篓子放在地上:“我进山了一趟,找了些药材,也没别的可以送你了。”萧玉台看他手都刮伤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喃喃的应了一声:“我,我也要搬家,对!我和你师公也要搬家。”萧玉台震惊过后,理顺了话,决定还是争取一把这个难得的聪慧小徒弟。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富有责任感,为了保护家人,所以选择放弃自己的理想,放弃和我学医术。不过,我们本来就是要搬家的。因为一开始我们搬过来,也就是为了尝尝富林镇的花糕。这会儿吃过了,我们也可以搬走了。”严绪不由自主的被她给带歪了:“那好吃吗?”萧玉台摇了摇头:“还行吧,就是太糙了。小白重新给我做的特别好吃。”她这么一说,身子稍稍一动,一只没穿好鞋的脚就跑了出来。萧玉台自认是人家的师傅,不以为意,白玘身子微微一侧,挡住她露出的脚,淡淡道:“你师傅既然认你为徒,自会看护你。你先回去,一应物品都不必带了。搬家后,再重新置办吧。”说完,扔给严绪一片金叶子。严绪有些迷糊的捡起来,走出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来告别的吗?为什么会变成和师傅一起搬家?不过,这样也好。严二被送回来以后,就被他锁在了屋内。后来,她不知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卖傻,竟然对自己母亲动手。严绪没有办法,把她绑在了。今夜晴朗乌云,月光倾斜落地,好似能洗净一切罪恶的天上之水。严绪进屋,严二就冷哼一声。严绪道:“我决定搬家了。再过几天就会搬走了。jiejie,到了新的地方,富林镇的一切,就和你没关系了。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严二懒懒的道:“新的生活?粗茶淡饭,清苦度日,要么就是被卖给人家做丫鬟,成日里,不是被少爷摸一把,就是被老爷啃一口……这种生活?”严绪摇摇头:“我们家还有些田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