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Tale or History (章节已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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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明是被爽醒的。 麻醉带来的昏迷是绝对没有知觉的,人的身体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睁开眼睛,看见肖想了一夜的青年敞露着胸膛,齿间咬着自己墨绿衬衫的下摆,将小腹以下诱人的光景全部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看。 这是个双性的极品。 颜色干净的性器非常听话,此刻乖顺地介于垂软和勃起的状态之间,哪怕下面张开的那道艳红rou缝正把男人的jiba吞吃到底,小腹上都已经鼓出形状,但没有男人的爱抚或者允许,这婊子已经无法用自己的前面体验到性高潮了。 路易斯明嘴唇哆嗦,抬起的手臂也哆嗦,其实这是从麻醉中苏醒后的短暂后遗症,但他只以为是自己太过激动,他狠狠掌掴了一下身上青年的屁股,羞辱道,这么饥渴,刚还在门口,转眼吃这么快。 青年闻言,又往下坐实了点,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听见这婊子的喉咙里也漏出软媚的叫床,青年单臂后撑,向男人打开腿,拨开自己的性器给他看堵着jiba的女xue,路易斯明疯狂插了两下,抽带出许多jingye。青年故作委屈开口,“先生,我刚亲了您一下,您就晕倒了,我吓了一跳,我本来想呼叫酒店服务或者医生,但是我又想起……今夜除了给您cao以外,我什么都不该干。” 他轻轻抬高腰身,让那根水光淋漓的jiba从紧致嫩xue里吐出来,又缓缓坐下,“我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幸好,您硬得好快,看来我的身体,还不至于让您失望。” 男人啪啪打着他的屁股,感受yindao里一阵一阵紧缩,“你真的是第一次?” 老土的处女情结,但他似乎还真的信了,并且可以把此刻的熟练和yin荡自圆其说成钻石的悉心调教,是的,说不定小宝贝就是为了今天更好地伺候自己,而要每天在处女屄里夹着精油按摩棒呢? 他只在意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妈的,说真的他本来不关心这个,真的,在他们圈子里,手里养几个小情人太正常不过,好听点叫高级交际花,其实就是阔佬才能cao的妓,谈话见面时先握个手,这些漂亮的婊子跟在身后,要是对面能看得上,主人摸着头发抱着打开腿让别人cao才是常事。 但谁让他要提第一次。 路易斯明甚至诱哄,我要真是你第一个男人,除了你主子想要的,我单独给你一份奖赏。 青年笑得却很无所谓,他歪头好似思考了片刻,手指沾了屄里流出来的jingye,“已经被射过一次了,现在……大概不能算了吧?” 男人尚在壮年,被他这话激得jiba狂跳,拽着衬衫发狠把他按到床上,青年在他狂暴cao弄起来时呻吟出声,听着却仿佛满浸欢愉,“……嗯…还是,您醒着的时候更棒……” “刚刚我没醒也要自己骑上来,怎么弄硬的?” “唔,先是嘴……”他脑子里全是另一个房间的画面,他从男人的怀抱里滑下去,深吻一般吞进喉咙,直到窒息,也想要给予另一个人欢愉,“我含得很深,咽喉都凸起一块……” “然后您硬了,一半射在我嘴里,幸好我已经脱了下面……”不是的,是另一个男人撕开了他的裤子,把还射着精的yinjing对准了他的xue口,“另一半就射在我腿间,好多,好浓……润滑都不用了……” 身上的男人眼睛发红,胡乱啃咬着身下这尤物的胸rou,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咬碎吃下肚子,“然后呢?继续说!” “嗯……然后……”和这张床一模一样的隔壁床上,钻石cao进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尖叫出声,而这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他该撒谎吗?砂金失神,无法克制地回忆着隔壁的一切。 也许他不用回答了,他的身体因为想象又潮吹了一次。 能把人cao到女性高潮,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值得吹嘘炫耀,路易斯明甚至忍着胀痛生生从紧致的xue里拔出了jiba,两手大拇指扒开yinchun,仔细盯着里面喷出来的一股股透明春水。 他咽了口口水,青年的身体在这一刻美到了极致。 泛粉的腿根嫩rou还在颤抖,屄口的rou喘息着张合,特别想要东西插进去。 青年眼角水红,见他迟迟不动作,伸腿夹着男人的腰,却抬手拽住了对方没脱的礼服领口。 一个卖身的婊子,却把金主的头颅按到自己腿间,命令得矜贵、高傲、又慢条斯理,“给我舔。” 中年男人瞬间被蛊惑全身,埋到腿间后颤巍巍伸出舌头,小心地接到了一滴浊液。 湿热粗壮的舌头马上就开始大胆肆虐,双手拼命扩开屄口往更深处舔去,砂金确实被舔得有些舒服,他轻声添油加醋,“里面都是先前射进去的,再深点,还有。” 他没明说是谁射进去的,但男人会自作多情。 看吧,掌握一个男人是如此简单,砂金往后靠在柔软枕头里,由自己cao纵的性爱轻松又舒适,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用叫床发号施令,跟男人说想再试试口爆,男人就真的不会内射在他zigong里。 砂金陪这位金主陪了一个小时,很快对方因精力不济而再次睡去,砂金有些嘲讽地露出轻笑,这就是开始前扬言要把他cao死的水平。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也有些困意,后半夜他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隔壁,蜷在沙发上小睡了一觉。 快要天亮时他醒了过来,想起钻石好像没有教过他该怎么在一夜情后退场。砂金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床上的男人呼噜震天,他透过窗帘去看匹诺康尼的晨曦,未免有些迷茫。 砂金最后还是选择了在金主醒来前穿好了自己来时的衣服,内裤没法穿了,真空的感觉有点怪异,以至于他出门时没有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外界,转身就迎面接到一拳。 他没躲开,定睛发现居然是路易斯明的大儿子。 资料显示他只有十六岁,但站在面前却比自己高了一个头。想来这个年纪不该对父亲的品性毫不知晓,砂金咂着口腔里的血丝,只能猜测,爸爸随便乱搞是一回事,和母亲昨晚才共舞过的小白脸乱搞就是另一回事。 砂金上前几步,日出前的清晨太冷,把他周围的气质都压得迫力十足,他缓缓走向对方,流露出不小的攻击性,砂金停在一步之遥,轻轻一笑,“公子,不好意思,昨天对您母亲笑时,我想的确实都是怎么勾引她丈夫。” 他这张脸真的惑人,对方都没立刻反应过来,到他要离开时才想起开口,“没什么,本来我也挺喜欢你的脸,但既然他用过了,我嫌脏。” 砂金只停了一瞬,笑容未改,转身离开,“承蒙青睐,我的荣幸啊。” “等等!” 砂金讥讽一笑,没想到这位儿子比老子还不中用,不到一秒就开始被色欲裹挟着反悔。他脚步未停,走向了鲜有人走的楼梯间,最后转身看去时,那位纨绔子弟似乎仍在脸面和欲望里纠结不已,砂金单手按着栏杆撑起身体,迅速翻身下楼,在追寻的视线里隐去踪迹。 他的入职考核本该到这里就算结束,但也许是为他破戒的钻石心思难猜,已经率先离开,砂金被多留在了这里几日。 这几天里,他低调地换了身行头,买了副墨镜,甚至在梦境里给自己换了个头发的颜色,于是匹诺康尼仿佛真的成为了他纯粹的度假之地,砂金脱掉鞋子踩在海边的沙滩里,人工柔风永恒不败,有位姑娘想为他买杯果汁,砂金大方接受了,把顶在杯沿的艳丽花朵又还给了她。 他忽然理解了,为何有那么多人沉醉在美梦中不愿醒来。 砂金拨通了钻石留给他的通讯方式,“钻石先生,我的休假还有几天结束?” “你可以在那里好好玩玩,放心,这不代表我不要你了。” “那战略投资部还要我吗?” “当然。你现在已经是一位P35员工,正在享受年假福利。” “我不需要。”砂金看着遥远海面上那并不会沉落的虚假恒星的光,“我不喜欢做梦。” “为什么?” “因为我如今的现实已经足够像一场美梦,再沉溺于深眠之中,对我来说只是浪费时间。” 他的上司从遥远通讯的另一头传来笑声。 “可以,准备回来吧,来编织你想要的任何未来。” * 故事似乎终于讲完了,酒店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维里塔斯的耐心持续了十秒,最后他也终于确认再无下文,忽然皱眉道:“不对。缺了一个。” “哦,朋友,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要给你鼓掌了!把你的猜测说说看。” “我讨厌别人用这种考考我的语气。” “教授的傲慢,可以理解!不过既然都已经坐在这里陪我聊了十分钟了,就这么忍着结论不说,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啊。” 维里塔斯看起来确实对这个故事和今夜的联系更有兴趣,“你在这里聒噪了十分钟——加四十二秒,讲了一个并不怎么引人入胜的故事,乍看之下,除了我的一位叔叔和你上过床以外,你的过去和今晚这场赌局没什么关联。但我方才回忆了一下除我以外的四位客人……一号,跛脚、矮小,面具下的眼珠反射义眼的光泽,伸出的手臂皮肤上有大片瘢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亚硝化类武器挥发所致,而你的故乡茨冈尼亚,曾经的那次内战里就大面积使用过这种原始武器;二号,他的某些动作看得出曾经受过专业职业培训,衣服底下的肌rou也非常结实,腰部受过伤,在三号被安保人员控制的瞬间,他的肌rou条件反射地紧绷,完全是准备一击致命的发力姿势,这类人应当也从事过保镖或类似的工作……” 砂金吹了一个表示赞赏的口哨,还鼓起掌来。 维里塔斯的分析还在继续,“三号,如果不是债台高筑,他的身材属于比较高挑匀称的,并且他今天身上的这套礼服,虽然可能因为经济拮据而没法买到簇新的套装,但和其他几位借衣服出入赌场的家伙比起来,他身上的合身太多,我注意到在肩部和腰身处都有过手动修改的痕迹;四号,本来收到邀请函的就是我的叔叔;唯独五号……我也观察过了,他在筹签上写字时的动作和字迹令我觉得不同寻常,但我在你的故事里难以找到一个与他对应起来的角色。” 维里塔斯自顾自陷入了沉思,但砂金对他能得出如此多的结论已经相当满意,“真不错啊,不愧是天才神童拉帝奥,即使现在喜欢把庸人的自谦挂在嘴上,但还是没有令我失望。那就给你一点提醒吧,最后那位五号,某种程度上,和你是同行呀!” 医生,五号是位医生。 维里塔斯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今夜的演员就全在故事中登过场了。 “一号是你曾经的奴隶主,二号是在私人星球上看管孩子的保镖,三号是那个管家,四号是我的叔叔,五号,则是那位私人医生?” “没错!一号是把我无数次打到骨折、cao到高烧发炎的‘主人’,他的运气很好,竟然没在内战中死去,甚至还拿到了一笔公司把我买走的钱,但也正是因为这次记录,才能让我在后来的星际难民潮里发现他的踪迹; 二号唆使了一帮孩子自相残杀,并且谁愿意爬上他的床,叫他一晚上爸爸,他就能把枪借给那个孩子,但即使这样,在向老板报告时,他还是偏心了别人,只因为另一个孩子说,他的生日在5月5日; 三号,我曾经的管家,在我的衣服、饮食和用水中都加入了慢性催情,我在饱受折磨的那段时间里还责备自己的yin荡,甚至钻石后来也一直没有道破时这位管家的自作主张,但我的这位老板大概从那时候四就看穿了我睚眦必报,所以只是把他辞退而没让他人间蒸发; 四号嘛,其实你的叔叔没多大罪过,只是我也没想到他死得反而是最早的; 最后的五号,那位给我检查身体的私人医生,他悄悄告诉了我那个避孕环的秘密,想成为我的固定炮友,在我要入职战略投资部的最后一段路上,他重新提起这个邀请,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会把我的身体报告传遍整个公司。” 维里塔斯沉默着听完,最后说,“其实你没必要讲这么详细。” “哈哈哈,你还真是礼貌。但是没办法啊,虽然和你只不过聊了十分钟,我却不得不又把这所有的事回忆了一遍……” 砂金拿起桌上的手枪,维里塔斯这才注意到它早就停止旋转。 “所以你大概猜到咯?一个出身低贱的奴隶,有幸爬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偏偏他还十分记仇,但杀人不是他的作风,他也很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所以呢,他选择了自己最擅长且钟爱的方式……” 砂金一边玩着手枪一边起身,绕过茶几,向维里塔斯俯身。 “在今夜之前,我其实已经是他们的最大债主,包括你叔叔。只是这群蠢货,好像都没意识到他们那点可怜的资产转了十六手后最终流进的是我的口袋。” 维里塔斯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所以你安排了一场见面。” “是的,是的……我想,等他们在赌桌上最疯狂、最绝望的那个瞬间,再认出我就是当年那个金发的小孩,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但我的叔叔缺席了。来的是我。” “哎,”砂金虚勾着扳机的右手抚上维里塔斯的脸,拇指滑到嘴唇,他凑得更近,在两人唇间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是啊,都怪你,我想看的好戏全泡汤了啊。” 维里塔斯将头后仰一分,拉开过近的距离,“赌徒,你大可以cao纵轮盘,让他们一个接一个输到当场跳楼,把火力集中到我身上,想拉我下水吗?” “嗯?可别妄自菲薄啊教授,我只在最后动了点手脚,让本该眷顾在你头上的幸运擦了个肩。” 维里塔斯根本不信。 “真的。”砂金松开手指,手枪从两人之间掉下去,砂金的膝盖顶上,将枪抵到四条大腿之间,他将声音放轻,凑到男人耳边调情,“本来你已经射在我的黑桃里了。” tbc 本文已经在lofter连载完毕(可通过付费彩蛋方式阅读) 或直接前往爱发电:https://*****/item/8c9bfb50d0ac11eea58452540025c377 可以付费下载全文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