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婚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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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从未觉得三日时间如此之短,方才养好一点身体,便要为新婚做准备了。 这几日,江语除了云锦外,见到最多的人便是呈樾,他是原主身旁的暗卫,面容英朗不假,却老是沉着张脸,跟在江语身后。 江语也算是弄清楚了自己为何会昏迷多日。 原是几日前,原主在寻花问柳之时,熏香中被人动了手脚,下入了迷药,这才昏迷了几日。 但一番查探后并未寻到幕后黑手,再加上御医诊断后确认已无大碍,江语便也没太放在心上。 倒是害惨了呈樾,先是按着以往的宫规自己领罚,受了三十棍棒,又是扣了半年的俸禄,不过幸亏功底深厚,没有伤及经脉。 这也使得江语对他平增几分同情,明明是自己安全意识薄弱,却害得别人受罚。 这日,天刚蒙蒙亮,江语就被从被窝中喊了起来。直到换完喜服化完妆,坐上接亲的马车,整个人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此时的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毕竟这是近几年南凰最大的喜事,虽然原主姜妤是个声名狼藉的皇太女,但另一方许公子却是美名远扬,不少人想借此一睹风采。 马车悠悠行着,江语在车内已经和周公打了几个照面,以至于马车停在许府门口时,江语还未醒来。 “殿下!殿下!” 云锦在外面急得连喊了几声,送亲的许宰相见马车里半天无动静也是暗暗皱了眉,只有一旁用面纱挡了半边脸的许榕澈仍是不喜不悲。 “早就听说这桩婚事皇女殿下不甚满意,这下要坐实了。” 旁边已有围观的百姓暗中议论起来。 江语终于在头磕到车壁的一瞬间清醒了片刻,云锦也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殿下!快下来接亲!” 默默叹了口气,江语下了马车,往许榕澈的方向看去。 一袭红喜裳的男子气宇不凡,虽看不清面容,也能感受到其气质的出众。 出于礼节没敢多瞟几眼,向许宰相行了礼数便要将人接往宫中了。 许榕澈的手微凉,和江语紧张得微微冒汗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江语尴尬地啧了一声,好不容易将人也牵进了马车。 车帘被风轻轻吹起,江语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百姓目光基本聚集在许榕澈那,倒也让她轻松了不少,只不过二人间气氛尴尬得让江语想自杀。 毕竟上一次和同龄男生手牵手,还是初中合唱比赛时站隔壁的同班小胖。 “殿下紧张?” 身侧突然传来一温润男声,却吓得江语一激灵。 “啊?没有没有,还好还好。” 可以用口不择言来形容。 这倒是令许榕澈有些许惊讶,毕竟外界对于皇太女姜妤的评价一贯是好色yin乱,爱好调戏美人,今日一见却颇有些纯情意味? 车里气氛又安静了下来,江语这下是彻底醒瞌睡了,还没想到要不要说点啥,车便停在了宫门外。 按规矩,接下来便是二人携手进殿拜女帝陛下,再次牵手前,江语默默将手在裙摆上擦了两下,这一动作被许榕澈收入眼中,唇角带了一丝笑意。 纷繁礼节结束,已至傍晚,宾客送走了大半,江语终于有机会好好吃点东西,这一天下来,运动量堪比两小时帕梅拉。 幸亏今日宫宴菜式繁多,也不再是前几日养病时吃的清粥小菜,江语在御膳房角落蹲着啃了半只烤鸭,终于回过神来问云锦:“今天流程结束了吧?” 云锦瞬间涨红了脸:“殿下说什么呢!最重要的事还没办呢!” 江语动了动被饱腹感带动的脑子,烤鸭差点掉在地上:我靠!这是要洞房花烛的节奏? “许榕澈呢?”江语努力镇定了下来,问道。 “正君应已到寝殿内准备,殿下吃好了还是尽早过去吧。” 直到被人伺候着沐浴完,江语还处于难以置信的状态中。虽说自己二十多岁也借助过小玩具和勤劳双手自己耕耘过,但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合作进行,真的很难不紧张。 云锦将人送到寝殿外,便离开了,留下江语一人在原地踟蹰。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秉持着早睡晚睡都得睡的态度,江语一把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她之前从未想到自己装修算得上丑陋的华贵寝殿气氛能如此旖旎。 烛火微颤,不知名的熏香氤氲着。 床帐后坐着一个人影,背挺得笔直,隔好几米和纱幔都让江语紧张得喘不过气。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江语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走到帐前,却迟迟没有迈出最后几步。 许榕澈也依然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咱们,能不能先...不那啥...” 江语这一言似乎将许榕澈吓得不轻,他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觉得面前的皇太女殿下和以往的听闻截然不同。 但按照规矩,明日清晨便有礼官来查验他的守宫砂,若是仍是处子之身恐不好交代。 “为何?殿下不喜臣么?” 许榕澈突然站了起来,披在肩上的内衫瞬间落地,身上唯一剩下的,便是自上午就一直未取下的面纱。 江语哪里见过如此近的视觉冲击,瞬间血液倒冲,涨红了脸,眼睛也忘了挪开,目光聚焦在他匀称白净的胸膛上。 “不是!我不会啊!” 虽然也是看过许多各类片子的老司机了,但江语确实只能算个理论专家,口嗨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但和男人的实“cao”经验为零,真的对第一次会害怕。 这下轮到许榕澈愣住,半天才回应道:“无妨,臣之前学习过如何行此事,殿下无需紧张。” “殿下可否将臣面纱取下?” 江语颤抖着手,触到许榕澈耳后的皮肤,才发觉他的耳根也早已发红,面纱缓缓落下,一张江语无比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不得不说,许榕澈长得极像她高中时暗恋三年的学长。 连鼻尖的一粒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 江语瞬间就红了眼眶,毕竟是自己放在心里三年的人,再加上在另一个陌生国度遇见这张熟悉的脸,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而许榕澈似乎没给太多江语思考时间,一句“臣僭越了”,就伸手揽住了江语的腰,解开腰带,将外衫褪了下来。 当江语晃过神来,二人已经纠缠到了榻上,许榕澈的指尖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顺着衣领直到胸口。 并未大力揉捏,而是轻轻拂过胸部,带来一阵酥麻痒感,接着,他便将衣领拉开,吻了上去。 舌尖似乎更为灵活,尤其是当舔到胸口的那一粒红豆时,江语不由得一颤,虽然以往自我安慰时用小玩具抚慰过此处,但却从未有过如此微妙的感觉。 许榕澈将一粒红豆含至口中,舌尖挑逗的同时不忘吮吸片刻,很快江语的乳尖便硬如玉石,私密处也微微起了些反应。 解开最后一道系带,寝衣已是大开,私密之处暴露在烛光中让江语有些尴尬,手不自觉地挡住了下身。 “殿下莫要害羞。” 许榕澈将江语的手一把握住,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将唇一路往下探去,在小腹处试探了片刻,终是将舌尖触向了秘密之处。 江语看着许榕澈的发顶,第一次体验到了身为女尊国皇太女的优越之处,能让此等帅哥跪着舔xue真是人间幸事。 许榕澈仍在尽力抚慰着寂寞的花xue,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内部流出然后被他卷入口中,舌尖灵活,仿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却又能若有似无地拂过花核处。 江语哪里体会过这等刺激,相比起小玩具,真人帅哥的诱惑显然更大啊! 不过片刻,便感觉一阵电流穿过身体,“不行了~”,一声娇喘,江语第一次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