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引诱洁癖院长,交缠的吻,骑乘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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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已经结束了。”女孩略有些不耐烦地把他的头推开,邓肯抬起头,灰眸还有些失神,他的脸上还沾染着些亮晶晶的液体,在月色下看起来格外yin靡。 “小姐,您还满意吗?”邓肯舔了舔唇角,声音暗哑。 他意犹未尽地跪在洛玛的脚边,腰身微微挺动,他双腿之间的roubang还硬挺着,顶端欲求不满地分泌出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洛玛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关注他的需求。 “还算可以。”她随意地道,“就这样吧,这是给你的嫖资。” 她随手从男人的单肩公文包里掏出纸笔,刷刷写了两串数字,把纸拍在邓肯的脸上,邓肯诚惶诚恐地接住纸,疑惑道:“这是……?” “伊兰银行的保险柜号码和密码,这间保险柜里的钱足够你补上漏洞了。”洛玛说道。 邓肯下垂的灰眸里浮现出一丝欣喜,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纸上的密码,态度立马殷切了许多: “您简直就是天使,好心的小姐,您手眼通天,愿意放过我这个脑子被精虫塞满的垃圾,救我一命……我为我之前的冒犯向您道歉。” 洛玛略微整理了一下着装,被海水浸湿的衣服半干不干,还有点潮湿,双腿间却分外泥泞,黏腻腻的,让洛玛感到非常不舒服,她决定立刻回到孤儿院,好好地冲一个热水澡。 她不在乎邓肯的态度,她给邓肯的保险箱序号,是洛玛城里某个黑帮的资产,邓肯敢随意动里面的钱,肯定会被黑帮抓起来教训的,就是不知道是砍手挖眼,还是直接水泥灌装沉海了。 他贪污的那批市政厅建材,原本是用于修缮重建养老院的,若是用了廉价材料,对老人们的呼吸有害,钢筋的强度也不够,有倒塌伤人的风险。 洛玛作为城市意志,无法伤害任何一个市民,因此,只好用别的手段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就连一个小小的市政雇员,都在费尽心思地当蛀虫,也难怪这座城市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洛玛的心情有些糟糕,她将邓肯扔在海滨小道上,独自一人走回了孤儿院。 此时已是深夜,是熄灯休息的时间,两层的砖房小楼一片漆黑,洛玛从铁制栅栏费力地翻了进去,走到门前,随手拉下金属把手,上锁的大门就打开了。 洛玛能简单地cao纵一些城市建筑和设施,比如移动路灯,打开解锁的门,等等,和城市地表有接触的物体效果最好,如果是“cao纵人手里握着的枪自己射出子弹”、“让房子里桌子上摆着的留声机自动播放”之类,就办不到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楼梯,木质的台阶发出些许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女孩走进盥洗室,换下破烂不堪的制服,站在淋浴头下好好地冲洗一番。 浴室和洗衣房相连,她随手从里面扯了件洗过的浴袍裹在身上,拉上电灯,走出了盥洗室。 “哪个不知感恩的小杂种,在熄灯时间后还敢偷偷溜到盥洗室,浪费水和电力……是你?” 洛玛差点和门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她在心底微微叹息,怎么一晚上能撞到两个人?女孩仰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莫伊斯愠怒的脸。 莫伊斯,洛玛市立孤儿院的现任院长,也是把玛莎·洛卖去金色夜莺,让女孩的灵魂永眠在冰冷深海下的罪魁祸首。 男人挑了挑眉毛,仿佛像见到鬼一样……事实上也差不多,他翠绿色的狭长眸子眯了起来,像只盯上了猎物的毒蛇,凉薄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诧异: “你从金色夜莺逃了出来,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溜回来?洛,你可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玛莎这个名字在孤儿院司空见惯,起码有四五个,为了方便区分,孤儿院的人都叫她的姓氏。 “我……呃,事实上,我是回来向您道歉的。”洛玛略微停顿了几秒钟,露出一个讨好的灿烂笑容。 “莫伊斯先生,我今天吃尽了苦头,才意识到孤儿院的生活有多么美好,这一切都是您给予我们这些孤儿的恩赐,我却不懂得体谅您的辛苦,有了私心,让您感到失望,我已经得到了教训,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扯了扯薄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你?别傻了,姑娘。” 莫伊斯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摩挲着她漂亮的小脸:“把你卖去妓院已经是我的怜悯了,是你自己回来自投罗网的,真可惜。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好心,而是会把你卖给黑市的器官贩子。” 洛玛叹了口气,莫伊斯就是条贪婪的蛇,冷血而残酷。 洛玛动用城市意志检索了莫伊斯的市民信息,他和邓肯不一样,莫伊斯是贵族出身,和妓院、警署高层都有私交,可谓黑白两道通吃,这也是他在孤儿院对孩子们肆意妄为,却不受任何惩罚的依仗。 就算他侵吞了再多捐赠给孤儿院的善款,都算不上把柄,和随便威胁一下就吓得要死的邓肯不一样,洛玛暂时还没有力量惩治他。 但她必须回到孤儿院,一方面,是为了替玛莎·洛复仇,另一方面,玛莎的户籍和身份信息都留在孤儿院档案里,倘若直接逃走不回来,就是非法黑户了。 “莫伊斯先生,据我所知,下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各界名流和媒体都会关注到孤儿院,您需要像我这样品学兼优的孩子来妆点门面。” 洛玛见恳求不起作用,只好抛出自己身上的价值,试图从更现实的角度说服他放过自己: “整个孤儿院只有两个人被推荐去伊兰高中读书,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每门成绩都是A+,您把我卖了也只有20刀,可到时候您带我去参加晚宴,肯定能给您招徕更多的捐赠。”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莫伊斯果然是个现实主义者,他思考了一下,挑起一抹微笑,“不过,你也说了,你只是其中之一,对吗?我还有别的选择。” ……真是个难缠的混蛋。洛玛知道面前的这个家伙还在等着自己开价,只有将自己的血rou乃至灵魂都卖给他,才能让贪婪的蛇稍感满意。 女孩后退一步,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解开了胸前打的结,浴巾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少女纤细而曲线优美的酮体,发丝的水珠不断往下淌落,沾在女孩小巧的锁骨上,又往下滑落,挂在她雪白的胸部。 潮湿的蒸汽在空气中蒸腾挥发,女孩身上弥漫着一股廉价的沐浴露香气。 男人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有轻微的洁癖,就连触摸女孩都戴着手套。况且他一向嫌弃孤儿院的这些孩子,认为他们像老鼠一样又脏又臭,曾经有试图攀附巴结他的孤儿院女孩,想要和他上床,令他感到厌恶,转手就把人卖给了金色夜莺。 “莫伊斯先生,我会给您看到我的价值。”女孩琥珀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她甚至大胆地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您难道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做第一个品尝我xiaoxue的男人吗?” 女孩一丝不挂,浑圆的双乳压在他的手工定制衬衫上,白腻的大腿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来回磨蹭着,柔软而令人难耐,她的睫毛微颤,像一柄小扇子,轻扫着莫伊斯面颊的肌肤。 莫伊斯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女孩在对他投怀送抱。让他自己都有些惊奇的是,有了如此程度的亲密接触,他的身体却依然不觉得恶心和反感。 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或者说,渴望。莫伊斯以为自己只有在面对金钱的时候,才会有如此难以满足的渴望。 女孩仿佛在他身上点燃了一团又一团火,被女孩触碰到的皮肤,都guntang得吓人。欲望的气息在黑暗中无声地蔓延开来,他的roubang在女孩直白的勾引下,逐渐抬起了头。 莫伊斯的喉结滚动,他突然感到有些干渴,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女孩乖巧地跟着莫伊斯来到院长办公室,锁上了门。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顺手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威士忌,往喉间灌了几口。 冷酒入喉,男人似乎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他冷冷地注视着赤身裸体的女孩,眼神像是在挑剔什么便宜货:“最好能向我证明,你究竟有多少价值。” 女孩踢掉脚上的拖鞋,赤着脚朝他走来,微微俯下身子,靠近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以为女孩要跪下来给他koujiao,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渴望与紧张,下意识又要仰头喝一口酒,女孩却抓住他的手臂,低下头将脸凑了过来。 柔软的唇碰上了他的唇,莫伊斯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女孩小巧的软舌就已经钻进他的唇中,带着几分生涩的不熟练,搅动着他的舌头,像两只蛇交缠在一起。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唔!” 或许是洁癖发作,又或许他们的关系远没亲密到这种程度,莫伊斯在心里给女孩的身体触碰许可只有下半身。他略带几分恼怒地想要推开女孩,但他还没用上力气,女孩就摁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女孩在他的唇中横冲直撞,几乎让他难以呼吸,让莫伊斯也不得不与她进行体液交换,品尝到她的津液。直到过了整整一分钟分钟,女孩才停下这放肆的行为,淡粉色的唇瓣终于从他唇上离开。 莫伊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女孩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还有他喷洒的古龙水香气,氤氲在一起,混合成一股甜腻的气味,让人闻了头晕眼花。 没错,他肯定是昏了头,又或者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主动吻了回去,还如此急不可耐? 洛玛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她径直坐在男人的腿上,用一双长腿勾住他的腰身,下身不着寸缕,花xue隔着裤子,压在他的roubang上,布料摩擦之间,让男人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 莫伊斯恋恋不舍结束了这个吻,他吐出女孩的软唇,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危险的颜色,一张嘴就毫不留情地吐出毒汁:“看来把你卖给金色夜莺再合适不过,你天生就该去做个妓女,让男人cao你yin荡的xiaoxue。” 他的下身已经硬得有些难受,女孩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从他身上下来,不甚熟练地解着男人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与毒蛇般的外表反差甚大,男人的器官居然是粉色的,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就连坠在下面的囊袋颜色也很浅。 在少女的注视下,roubang又跳动了起来,男人的性器并不是笔直粗壮的一根,而是略微有些纤细,长度却格外优秀,略带一些弧度,在顶端勾勒出一个半弯。 看起来就像响尾蛇翘起的尾巴……洛玛有些出神的想着,男人立刻不甚满意地捏了一把她的鸽乳,声音暗哑:“别走神,做你该做的事。” ……好吧。洛玛舔了舔唇角,伸出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顶端,指尖摩挲着随意地划圈,男人的原本审视的、略带几分嫌弃的、游刃有余的神情凝固了,就像一张冰冷的面具正在缓缓碎裂。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腰身难以忍受地往前顶弄着,主动地往她手里送去。 洛玛又一次坐在莫伊斯的腿上,她抓住男人的分身,胡乱地往自己的xiaoxue里送。roubang捣在她的大腿腿根,撞到她的花珠,roubang格外guntang,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戳碰下,女孩娇柔的花xue也逐渐有了反应,分泌出了一些花液。 差不多是时候了。她终于找准位置,将roubang塞进那条窄细的小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