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戳进女帝娇蕊/蟒茎顶着印章推入yinxue深处/一冰一热一起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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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山鉴撤回手,却把毛笔杆留在朱宜游汁水四溢的嫩xue。 朱宜游装睡理亏着呢,哪敢当着他的面自行拔出cao干xiaoxue的凶器,只好大敞着粉腿,偷偷地施力,试图舒张xue内媚rou,将那杆濡湿泥泞的毛笔快些吐出xue池。 可惜xuerou敏感娇矜,被坚挺的紫毫毛cao得狠,每一寸敏感带都打着圈照顾到了,便愈发不听使唤,稍一动弹就又疼又痒,惹得那可怜小嘴儿舒张一回,紧跟着换来情难自抑地紧缩两回。 一来二去,进的比出的还多,没吞出凶器,反倒把笔杆子绞得更紧、杵得更深,好似这小嘴儿天生欠cao,吃不饱般,谄媚讨好地大口缠绵,吸吮,愣是不肯放硬物轻易离了洞。 力气全白搭了,朱宜游瘫在案上,浑身沁满湿漉漉的香汗,下腹酸意直流,水汪汪的多情眸无助又无辜地望着公山鉴,分明还没开始,这一眼竟好似已兀自高潮过一回,留在情潮的余韵中搅缠。 公山鉴佯装看不懂。 朱宜游明知这是在臊她,故意迫她把请求一字不落地说出口,却也只能吃下哑巴亏: “求,求王叔拿走吧……呜……太痒了,太难受了……” 声调软着,尾音都飘摇着。 又是一副试图靠撒娇来蒙混过关的小狐狸样。 公山鉴冷眼弛目,又气又心痒: “别乱动。” 说着,一手扒着人大腿,在羊脂玉的肌肤上留下泛白的五指印,另一手握住紫毫笔,cao着缓慢的速度拔出来。粗硬的紫毫毛在媚xue里逆行,分了叉,毛尖四面乱飞,全无规律,退行间,胡乱剐蹭过xiaoxue内壁的敏感地带,将层叠甬道撑开,暴涨的触电感说时迟那时快,激得朱宜游腿并都并不拢,不自禁地一阵乱抖。 毛笔自幽密处带出一串芳泽的水渍,公山鉴言简意赅地置评: “陛下好饿,流了很多‘口水’。” 公山鉴宽掌覆上整个阴阜,全然包住湿淋淋的小嘴儿,虎口因久握刀枪而生的旧茧,不偏不倚盖在她阴蒂尖儿上。 又不只是单纯盖着,而是以虎口来回盘旋、把玩,像捻弄一颗鸾珠,又激得她全身一阵痉挛。 男人食指中指揩过去,指腹蹭上甘涩甜腻的花蜜,送到朱宜游唇边: “陛下自己尝尝,是不是自己的口水?” 女君面上泛起红扑扑的团云,却在摄政王沉默的逼视下,受到蛊惑般乖乖照做。 柔软的小舌头伸出唇瓣,蜻蜓点水般,又快又轻地舔过男人指尖,换来公山鉴骤然幽暗的眸色,以及裆下击鼓造势的勃起。 “不好吃……” 女君轻颦蛾眉,语调透着一无所知的烂漫。 公山鉴侧颊咬肌隐晦地动了动。 不能急,慢慢来。 吐息一声,丢了笔,拿起案上艾叶绿石的印章。 印章的握柄是四棱的长方体,三指粗、三指宽,柄身上刻着凸起的繁复浮雕,柄端穿口处绑了一条正红色的流苏编绳。 朱宜游起先还疑惑他口中“润完笔,该盖章”的含义。 直到公山鉴身体挤在她两腿间,令她在蛮横的桎梏下分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山鉴,把印章章面的那一头对准蚌缝,猛然间一个顶刺,整枚印章,捅入才被毛笔开拓过的甬道。 “呜啊……” 与紫毫毛截然不同的质感,有棱有角,温良粗硬,一瞬间把甬道内柔软的层层褶皱冲开、撑平。 朱宜游从没尝试过这等硬实的刑具,长发体的四棱硌得她内壁又疼又酸又满,内里无数张小嘴儿不自觉地吮吸间,仿佛能把印章的形状永远刻印在这口逼xue里。柄柱上本不光滑,图案复杂的浮雕以各种出其不意的角度进攻,逼得朱宜游软成春泥,溃不成军。更甚至,尚留在xue池外的柄头顽劣地蹭过女君乱摇的娇蒂,一蹭便惹娇躯一颤。 “拿出去,拿出去……” 朱宜游干巴巴地抬起柔颈,宛转求饶,可在公山鉴好整以暇的目光中,也深知求饶的无用。 她盈眸泛着流光,在快感间迟钝地转动: “王叔,王叔,这玩意儿不行,它喂不饱阿游……呜啊……” “要王叔……要王叔进来……求您进来吧……” 她定是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后果又是什么。 奈何公山鉴从没有给人第二次机会的打算,他低眸沉望向朱宜游,望着她被开发得娇艳销魂的模样: “是,听陛下的。” 很好说话的架势。 而下一刻,公山鉴只是随手拨开挡在xue口的流苏绳。 亟待发泄的粗硕蟒茎从亵裤瞬间弹出来,对着熟稔的花径中心,色情意味十足地拍了拍,从花唇宝核之间拍出一阵拍岸的碧波声,拍得朱宜游如搁浅的小鱼,无助地翻着肚皮摆动乱颤。 接着,不等人反应,两手掰住娇女双腿,巨蟒登时挤开花隙,凶且狂暴地入了窟。 他根本就没想过把那玩意儿拔出来。 朱宜游绝望中的一声媚叫快被撞碎了。 印章被男人粗壮的rou刃生生挤入更深,在xue洞最深处肆意搜掠,冲撞在内壁最敏感的sao点。 她张着两腿,xuerou被猛烈挞伐,软得不行,想夹都夹不动。 柔弱的xue池被迫承受一半冰凉、一半灼烫——竟生出同时被两根jibacao干的错觉。 对公山鉴来说,这莽撞的一cao也是既酣畅又难耐,硕大的guitou顶着握柄头,马眼被凹凸不平的表面挤压,险些直接精关一松,射在朱宜游身体内,粗长的茎身则是被无数层叠如花瓣的媚rou热情舔吮,分明才被毛笔cao过一回,却像不知疲倦为何物。 他分明朱宜游两腿掰成最大角度,不许她乱夹,少女的股骨都在纤细腿根显出一点清晰轮廓,可还是被过于紧致的蚌缝挤得头皮发麻,生出骤然的窒息感。 “陛下叫什么?”公山鉴爽得低叹一声,jiba抽出来时,故意揶揄,“臣都进来了——听陛下的。陛下还不满吗?” 朱宜游摇着脑袋喘息,漂亮的眼周晶亮一片,不只是汗还是泪: “不是,不是这样……呃啊!!” 话没说完,尾音又变成凄婉的yin叫。 ——因为公山鉴不仅抽出jiba,同时拽着流苏绳,一并把捣到最深的印章拽回浅处。 他好似困惑于少女不受控的激烈反应,guitou重新抵进洞口,腰胯突地凶猛一挺,再度推着里头的玩意儿cao入: “不是这样吗?” “啊啊啊!……” 朱宜游话未说尽,被一冷一热的硬物撞成无意义的尖叫。 公山鉴如此来回抽插几轮,把人cao得在桌上猛一耸动、又一耸动,无论内壁媚rou还是深处的敏感点通通照顾了一遍。 逼得朱宜游抖着手指,勉强抓住他cao干间肌rou紧绷的手臂: “王叔,呃啊啊……别、别这样cao了……唔啊……阿游的xiaoxue要被cao坏,被cao烂了……” “只要您,只要您cao,不要它、不要它了……” 公山鉴也被握柄顶得guitou泄液不止,后颈发赤,听少女又软又浪的求饶,终是退出jiba,扯着流苏绳拔出印章,在少女又一阵失控的痉挛间,把章面盖在一张空白宣纸上。 纸上根本看不清章面字迹,只留下一个方形的,又湿漉又泥泞的水痕。 “陛下亲印。”公山鉴却不以为意的勾勾唇,钳着女君下颌逼她看,“有了它,臣日后无论去何处,都可畅行无阻了。” 朱宜游被纸上润泽的水迹臊得偏了头,根本不敢细想他到底要在何处“畅行”。 显然今日,是定要在这张水患成灾的小saoxue里畅行的。 她两腿被重新架在男人臂弯上,就着这羞耻大张的姿势,任由摄政王的大jiba开疆拓土,把她cao干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把那一处春池cao透,cao成汩汩狂喷的溪流。 她在先人一步的高潮中腰肢狂颤,抖得乳rou和臀rou激烈摇摆。 可换来的却并非喘息的机会,而是被男人翻了个面,翘着浑圆的玉白屁股,换个姿势被疯狂后入。 宽掌温度愈高,大肆掐揉两瓣圆浑的雪团,使承受男人欲望的交合处暴露眼底,以便男人更精准地cao弄。 粗茎长驱直入,每回都把粉嫩的褶皱撑得泛白,再擦出火星般生猛地顶进,cao得朱宜游几度捱受不住,抽泣着欲从案上爬走,却很快被掐着腰拽回,吐纳男人怎么也不泄的雄硕性器。 朱宜游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被公山鉴cao了数不清多回,虽说每次都粗暴凶悍,可生气和不生气是两个样的。 “王叔……别生气了……” 她试探着开口,每一字都被cao得带了脆弱的颤音。 “嗯?”体内肆意挞伐的性器短暂地停了停,位置卡得巧妙,恰好碾磨在rou壁的敏感处。 “唔……”朱宜游被刺激得颤了颤腰,连喘好几息,才缓过气来,“阿游……阿游再也不装睡了。” 她听见身后男人总算稍缓侵犯的阵势,好歹不过只又抽插了十几回合,很快射出一股浓稠的精元。她在狂烈的性事余韵中生出点逃出生天的侥幸。 谁知下一刻,男人高潮后舒爽惬意的嗓音传来,不啻于五雷轰顶: “没完呢,陛下。犯了错,挨cao是挨cao,挨揍是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