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引诱老二/捏揉玉白兔意yin/刀疤脸大roubang顶女帝的腰/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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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吃了酒,打着腥气扑鼻的酒嗝撞开门,冷森森的月光从逼仄门缝中打在朱宜游面上。她双手捆在腰后,胸前软腻的沟壑勒出山丘,睫毛颤动如蝶翼,两汪水眸受不了哪怕一丁点光亮的刺激,眯成迷蒙暧昧的弧度。 老二醉醺醺地跌撞过来,抬脚朝她乳尖踹,少女的痛呼声助长了他的施虐欲,又是挥起巴掌要呼在她脸上。 “二哥。” 朱宜游在他落掌前忽地扬声唤,软语莺啼,愣是叫得老二从头到脚酥麻了一遍。 “……嗯?” 他含糊间错以为自己第一回南下中原,进了花街柳巷,温香软玉的中原女子,白天拧着腰朝他扔帕子,晚上撅着屁股给他暖jiba。 “二哥,莫打了。” 朱宜游被这称呼也激得满身粟栗。可她摸清了二人轮值的规律,今日轮到刀疤男外出砍柴寻野菜,一时半会回不来,这是一鼓作气的时机: “您的大巴掌虎虎生威,好生雄壮,几个耳刮子下来,轻易便把我的脸扇得好肿、好痛呀。” 她哪能想到以前在床上伺候摄政王时,练就的那些甜言蜜语,竟也能在这时派上用场。 老二觉得更醉,裆下更热。他以前只当女帝是个yin贱浪xue,而今在幽森的月光下,还是头一回仔仔细细描摹端详这张俏脸儿。以前她是可汗的大妃,他不敢肖想,甚至在抓她的前几日都没往下三路琢磨,可现在呢? 烂了脸的兄弟一心把她当做拿捏摄政王的筹码,可老二却觉得,这不过是个姿色颇绝,又人尽可夫的浪货。 何况,他可比那刀疤要长得人模人样……这女人困了数日,xiaoxue也该寂寞了,他费费力,拿大jiba给xiaoxue通一通,把她当精壶一般浇灌得又涨又暖,这女人还不是要大张着腿根雌蕊,浪叫着谢他赏赐。 胯下二两rou是劣根的源头。老二受精虫驱使,只听了几句女人娇滴滴的吹捧,没来由地自信起来。他头皮涨得发麻,肖想着自己粗长黑紫的yinjing如何像一根铁杵一般,对着女帝的逼xue猛然抽插,撑开她一层层xue壁内暖热的褶皱,让她被撞得浪叫求饶,让她被迫把软腰弓成yin荡的桥形。 他胡乱yin摸上女人被留着红掌印的嫩颊,又隔着衣料去摸两颗珍珠似的乳粒,醉醺醺地咕哝: “难怪当时你几度想逃跑,大汗都能忍住没一刀捅了你的小命!……嘿嘿,比起捅穿你这yin妇的心,老子……老子也更想拿大jiba捅穿你的浪逼。” 接连的梦魇从眼前扫过,朱宜游大脑空白,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可汗逼宫后试图逃跑的记忆。她突觉得可以从这醉鬼嘴里撬出点什么,竭力忍着把这臭嘴推开的冲动,双手押在背后,柔声试探: “我当时……哪里是要逃跑呢?二哥的可汗,跟二哥一般威武,怎么可能想逃跑呢?” “放屁!”老二啐了一口,“你骗大汗等办了婚宴再开你的苞,可你呢?大婚人影都没了,被不知哪个阉人带着,不知钻了哪里来的狗洞,都他妈快跑到城门口了!” 朱宜游被吼得虚汗满背,却默默记下细节。她隐约认定老二说的阉人应是赵敬,狗洞应是只有皇室知道的宫内密道。 老二很快打着酒嗝,jian笑着两手乱摸:“不过你这细胳膊细腿,能跑哪儿去?” “嗝——大汗抓你回来,就在你亲爹死了的那个宫殿,直接宣布‘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大婚’,当时你那可怜的小模样啧啧啧……” “不过,嗝——也亏了你逃跑,不然大汗哪会一发火,当场扒了你衣服,让弟兄们也能饱饱眼福,旁观一场活春宫哈哈哈!” 梦境与叙述互相重叠,朱宜游羞怒间牙齿忍不住颤抖,但还是尽力平复极速的心跳声,任老二在身体上肆意动作,不断耗他力气: “二哥,我后来知错了,不是乖乖听可汗的话了么……” “哼,听话?” 老二手上不安分,紧紧捏了捏她柔软销魂的奶子,把玩白兔儿一般又捏又揉: “还不是大汗给你喂了媚药?……那可不是寻常媚药,灌了一瓶子下肚,再烈的女子,都只能一辈子把大汗当作主人,从此只认他的jiba,不认旁的男人,一辈子做他的yin奴!” 喘息粗重的男人怪异停顿了一下,从少女香软的娇体上掀起醉眼: “倒是奇了!老子只听说凡染此药的女人,要想彻底摆脱,必只能灌服解药,可副作用……要么神智降如痴儿,要么前事尽忘,此生浑噩庸碌。那姓公山的,到底如何让你恢复如常??” 朱宜游两耳一刹那轰鸣。 她根本没有恢复。 前尘旧事皆是雾蒙蒙的影子,是赵敬、也是所有人一字一句告知她的。她清晰的回忆,全都停留在公山鉴一遍又一遍地教授她诗文句读,为人处世,督促她治国理政,将她当作刚开蒙的女童,让她学着做一个“正常人”。 也正如此刻。 她学着摄政王的阴谋阳谋——趁敌人放松戒备,静待致命一击。 身上粘腻的rou体语声渐低,像一具被色欲支配的行尸在朱宜游胸前磨蹭挪动,满是横rou的大手从胸前两团酥乳一路揉捏到腿心温热的蜜xue,试图从绞紧的花洞榨出更多汁液。朱宜游任他动作,碎玉棱角锋利,握在背在身后的手心,泛起针刺般的痛意。 等老二喘着粗气混混沌沌地低头,要扯了裤子释放出裆下二两rou,朱宜游借着幽冷月色,看清莽汉侧颈血管的一瞬猛地弹跳而起—— 手臂犹如挥刀,碎玉一角刹那间结结实实地扎进他脖子! “嗷啊啊……” 醉汉瞳孔不可置信地一缩,都忘了问她何时挣开了绳子,可痛觉汹涌如潮,席卷全身,让他竟在生死关头,气息欲绝,敌不过一个女人的力气。 朱宜游颤抖却坚定地一寸寸扎进,伤口处混着莽汉和她自己的汩汩鲜血。 她看着男人越来越失焦的混浊双眼,骤然之间拔开碎玉,伤处伴随着男人激烈的痉挛,喷出三尺高的腥臭热血。 “二哥,脱什么裤子?烂醉的人,硬不起来的。” - 碎玉摔进血泊里,找不到影子,朱宜游果断放弃,带着断裂的另一半玉带钩逃出地洞仓房。 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沿着月光下朦胧的人形脚印寻找下山路。 朱宜游脚踝被麻绳勒得失血,腿间蜜缝还残留被绳结剐蹭的痛意,走几步就必须停下大口喘息。可她不敢多停。 地势从陡峭变得低平,快下山了,就快下山了,她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如索命的咒诀突兀响起,在四面死寂的空山格外尖锐。 朱宜游瞬间手脚一凉,警铃大作。她仓皇四顾,可这条唯一的山路崎岖逼仄,连两人并行都困难,路两旁全是峭壁岩石,根本无处可躲! 她急得心乱如麻,脚腕和腿根生理反应地抽搐,而显然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抖着手将半块玉带钩藏在袖口,再抬眸时,冷月如霜,照亮来人脸上那道狰狞横贯的刀疤。 刀疤脸没醉酒,很清醒,扔了怀中一捆木柴,把她制服得很轻松: “cao!老二呢?!娘的,算准老子留你这小yin妇的贱命有用……但还真以为老子不敢上了你?” 两只手腕被一股大力凶残擒拿,反扣背后,关节仿佛顿时脱臼。骨骼错位的剧痛令朱宜游险些当场晕厥,而分秒之间,本就凌乱的衣衫便被扒光了。背后一阵布料摩擦,一个热烫坚硬的柱体顿时弹到她瑟瑟发抖的屁股上。 “小娼妇!以前就知道逃跑,狗改不了吃屎……看老子不cao死你!把你cao得合不拢腿,再也跑不了!” 天要收她。 她挣扎渐弱,感觉到全身发冷,仿佛置于巨大的冰窟,又感觉眼皮沉重,似坠入鬼魇,每一寸毛孔、每一道神经,都散发着力竭后濒死般的昏倦。 她好笑地想:看来,她还是没有学会公山鉴的谋略帷幄,哪怕十之一二。 而转折就在瞬息之间。 阴风骤起,枯山百草大动,随风而折,地面滚石忽而震动,一阵奔腾的如鼓点的音律由远而近,自空旷处回荡而来,随着这领头的马踏声,传来一阵又一阵阵浩大的金属撞击,兵戈铁骑。 朱宜游钝倦的眼动了动。 顺着马蹄声,她逐渐看清马背上猎猎飘扬的紫袍披风,佩绶,金钩,以及公山鉴越发清晰的凌冽五官。 她好像活过来了。 哪怕刀疤脸急吼吼地穿回一半裤子,屈膝撅断一根细木,再勒着她的腰将她劫持在臂弯里,哪怕粗糙的木刺贴着她脆弱的白颈,刺进皮肤,渗出猩红刺目的血线。有人从老天手中,把她抢回来了。 众兵最前方,公山鉴大掌挥停身后部队,夹紧马腹停在一箭之地的距离,风浪汹涌的黑眸笼罩着朱宜游衣衫不整的娇躯,最终停向那张令人心怜又心荡的眉眼,良久,以对待顽童般的口吻,露出一点不认同的神色: “陛下,夜黑风高,怎能贪玩乱跑?” 说着,蓦地拉弓绷满弦,锋锐的利镞瞄准异邦人的头颅,仿佛一眨眼便直接能摘了他首级。 刚才一个眼神都没得到的刀疤男被吓得胆寒发竖,接连倒退,才想起一手拽着朱宜游胳膊挡在身前,他另一手将木刺朝朱宜游的脖颈戳得更深,当看见不远处公山鉴格外明显的呼吸一促,握着弓柄的手指都在紧绷中泛白时,他骤然发狂般又吼又笑: “姓公山的!你还舍不得这娘们儿吧!你别逼我,别逼我……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捅死她……” 刀疤男把朱宜游的身子当作挡箭牌,让女人的后背完全贴紧,在如此神经紧迫的关节他还能听见女人吃痛的哼嘤,闻到一缕一缕的软香只往鼻子里钻,那根刚才没软下去的rou柱竟更硬了。他是被铁骑包围的困兽,已濒临神智崩溃,比之前暴躁的老二还要口不择言: “备马!放我走!放我出城!!” “姓公山的,你不想让这娘儿给我陪葬吧?你乖乖听我安排,老子保证好生照顾这娘们,cao她完一次就还你!” 刀疤脸紧盯着煞气阴寒的公山鉴,从那骤然暴怒又强行克制的眼神中感到变态的快感,谁知最先回应他的不是公山鉴,而是臂弯里,分明痛得生理性抽搐的女人。 他听见朱宜游贴在他耳边,一边呜咽忍痛,一边婉转低诉: “一次够吗?好哥哥。” 他头皮一炸,疑心自己幻听,但女人娇体如刚化人形的牝蛇,在他暴力钳制下,开始惊怕而生涩地微微扭动: “你到现在还硬着呢……又粗又烫,顶着我的腰呢。你这么跟他谈条件,有什么可信度?” 刀疤脸从听见第一字起就激得血液逆流,胯下性物硬邦邦地充血涨大,他恨不得当场cao死她,却又记得这女人的狡诈,咬牙切齿地怒斥: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朱宜游声音若即若离,循循善诱: “好哥哥,别那大roubang顶着我了,好硬,好疼啊……往后退半步,让我摸摸你,替你纾解一下。你怕什么?箭射过来,死的是我,又不是你。” 刀疤男喘息加重,满脑子都是中原的女帝百依百顺,当着摄政王的面给他手交的场景。是啊,他算准公山鉴根本不是把她当个泄欲的精盆,而是当眼珠子,最大的威胁也不过是准备随时弹射的弓箭,可这娘们挡在前头,他不会死,不会在这死…… 他马上就要挟持女帝逃到天涯海角,把她当夜夜暖jiba的玩意儿,那么,现在先试用一番,又何妨? 他动摇了。身形随着yin恶的念头,有一瞬迟疑的倒退。 可朱宜游再也不给他反悔的时机。 藏在袖口的半块玉带钩,锐利划过朱宜游指腹,尖锐的抽痛令她像恋痛癖一般扯了扯唇角,两人身体间仅有的半掌距离足够她抬手作出缓冲的姿势,石火电光间,碎玉尖角直直刺向那根粗硕笨重的roubang。 “啊啊!!!——” 再粗莽的性器也不过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男人疼得刀疤缩在一块,接连往后踉跄几步,躁狂中举起手中糙木,直刺朱宜游后颈,“你这贱妇!!!” 但公山鉴不再给他机会。 木刺掠过朱宜游仿佛一掐就碎的雪颈,可也只划过一道虚无的血线。 下一刻一道箭影破空而出,挟着万千雷霆、冲天怒火,毫无商量地,穿透他早已没了庇护的心脏。 刀疤男死不瞑目。 他倒在自己发臭的血泊里,瞳孔倒映着公山鉴跳马奔来时呼啸森凛的披风,看见那个势倾朝野的男子,用最标准的臣子跪姿,稳稳接住陷入昏迷的女帝。 “陛下取了臣的玉带钩,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这是他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