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神明(双杏/触手/伪ntr/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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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原著向/双性/触手/伪ntr/水煎/dirty talk 时间线在万山之前/ooc致歉 解雨臣身着繁复的嫁衣,华贵的裙袂在黑暗里翩飞,明珰乱坠,水袖流连。折楚腰以微步,蹁跹间纤细的脖颈若隐若现。 他在这片死寂中旋出舞步,如同黑夜中的一叶枯蝶,挣扎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永恒之地。 浓郁的黑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他逼近,他听见了,但他没有停下舞步。 在这个充斥着九门命运纠缠的地方,他将为这一切画上句号。 "让九门的这一切狗屁宿命结束在这里吧。"解雨臣想,这半生都被算计和命运所左右,他甚至不知道最终的死亡是否能给他带来解脱。 他轻启嘴唇,哼唱起一首古老的曲调,岁月的记忆在空气中回荡。他知道,古神已经在向他靠近了。在这诡谲的环境里,他似是一枚浮萍,在风浪中步步生莲。 瞬息之间,他被强有力的束缚裹挟住了腰肢,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身上的配饰也在粗暴的缠绕中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股冰冷湿滑的触感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并且还随着他的活动收缩的更紧,这让他感到不适。被这种活物所束缚,缩骨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解雨臣没有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种黏腻的液体所包围。解雨臣意识到那些液体里或许有着致命的神经毒素,他的视野逐渐模糊不清。最终,他再也无法支撑,昏迷了过去,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仍是那片黑暗,解雨臣的头是昏沉的,身下的刺激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黑暗里,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衣衫已经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嫁衣被从中间撕裂开,只是松松挂在他身上,又被触手缠绕着,成为他华美的桎梏。身下传来强烈的快感,借着一线昏暗的光低头看去,他的yinjing被层层叠叠细密的小触手包裹着,冰冷又火热。较粗的触手上下撸动着,还有数不清的小触手在他身上蜿蜒着摩挲。敏感的物什受不住这种刺激,他仿佛溺了水般,大口喘息着。 他被这非人的东西玩弄着,竟然可耻的硬了。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清液,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有多么爽快。 但在这情景下,他想起的却是爱人挂着薄汗的精壮胸膛,想起阁楼上吱呀作响的床板,想起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看见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沫,看见对方墨镜里映出自己潮红的脸。 这些曾经的,美好的细节让他浑身颤抖,过激的快感袭击他的身体,与背德感和羞耻感一起将他淹没。如今他身着嫁衣,将自己献祭给了古神,已然是古神的玩物。 那些冰冷湿滑的触手抚摸着他,爬行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如同一只黑暗的蛇,无声地在皮肤上游走。触手游走过的地方留下透明的液体,那些黏腻的液体仿佛能渗透进皮肤,慢慢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变得更软更热,丝毫使不上力气,大腿颤抖着,像是振翅的蝶。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段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手指堵住了那可以让他发泄的小孔。 解雨臣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刺激的抖了一下,情欲稍微散去了些许,头脑也清明了些。这个时候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那位古神还能是谁呢?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索性闭上了眼,决定好好充当这个祭品的角色。他听见面前的人,又或者说非人轻笑了一声,随即那些触手便将他双腿折起,摆成方便供人享用的姿势。解雨臣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心说,不能先把他杀了然后jian尸吗,总好过现在这样被几根触手强暴。而更糟的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刀俎下的鱼rou等待侵犯。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非常不严谨,这个疑似古神的生物站在他面前,可能他就不是被几根触手强暴了。 很快,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那只冰凉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抚摸上去,停留在了他腿间那条软嫩的裂缝间,用指尖逗弄着那早已水光盈盈的花核。解雨臣呜咽一声,想夹紧双腿却受制于束缚,根本合不拢。 那古神看他的反应,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愈发变本加厉。俯下身舔弄着他的耳朵,空间回荡着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 解雨臣连牙关都在战栗,他无力摆脱这快感与屈辱,只能任人摆布。那人玩弄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将两片yinchun掰开,粗鲁地揉弄那红嫩的蚌rou。他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身下的xue随着那人的揉弄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晶莹的水。 那古神又笑了,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声音他似乎是听过的,像是从陌生又遥远的地方传来。那手更用力地来回碾过他的阴蒂,在他的脖颈上呵出热气,轻轻咬上那不断上下滚动的,优美的喉结。解雨臣哀鸣一声,和恋人多年的性爱早就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他的身体早已不如处子那般青涩,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眼前一阵发白,他要被一个古老的,初次见面的神明玩弄到高潮了。 在高潮来临之际,他听见神明的发问。 “你被cao熟了?” 他半生的聪明都被情欲蒸腾的糊做一团,他想不到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他点点头笑了,似乎是太久没有喝过水,他的一笑扯开了嘴上干裂的口子,沁出殷红的血珠,仿佛是新婚夜新娘唇间的那一点红艳的唇珠,他笑的疯魔,却美丽勾人。 花xue猛然被那粗大的炙热侵犯,即使已经解雨臣已经高潮过一次,仍是被这种疼痛折磨的面色发白,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 那些触手扔撸动着他的yinjing,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解雨臣不由得绞紧内壁。他听见身上人沙哑的低喘,似是被他伺候得极为爽利,埋在他体内的rou身上青筋都跳了几跳。 他没有再顾及解雨臣的感受,大开大合地cao干,像是发情期的兽类,囊袋一下一下撞击在已经红肿的yinchun上,发出yin靡的声响。 渐渐地疼痛已不再那么尖锐,别的感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的乳珠被细小的触手把玩着,拉扯着,身体里的软rou被又重又快地顶弄着,他撞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顶在他zigong口上,撞得他几近麻木,双眼翻白,嘴里盛不住的涎水拔出银丝滴落下来。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液涌出,伴随着对方的cao弄在yindao口溢出白沫。他被按着头沉溺在这种快乐中,脑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你对他的背叛,你怎么能被另一个人作弄的如此快乐? 古神箍住他无力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让他的xue口张的更开,手上情色地揉捏着他的乳rou,在他的耳廓上舔吻着,“被cao熟了还这么紧。” 解雨臣被刺激得绞的更紧,大腿根不住地哆嗦着。 他终于忍不住,他不后悔谋划这一切,却在此时想逃离这场献祭,但被完全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他被情欲的海浪裹挟着攀上第二次高潮了,guntang的泪珠滑落下来,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痛苦还是快乐,身子剧烈抽搐着。 耳边的喘息与他共鸣,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那人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仿佛是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感官,让他陷入一种熟悉而又温暖的记忆中。这个吻并不温柔,却如以往的无数次那样,与他在唇齿间厮磨。他睁开眼,撞进了那双伴随他度过无数个日夜的灰色眼眸中。 解雨臣像是被从蒸腾的热气里打捞上来一般,浑身已经汗湿了,他从梦境里清醒过来。一睁眼,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和黑瞎子熟悉的笑容。 “哟,老板,终于醒了。”黑瞎子扶着他的腰,把他身子往上抬了抬,下身的动作没停,见解雨臣醒了反而开始更重的顶弄。 “呃,别…”解雨臣被顶的溢出呻吟,他不知道这场性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身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一片,他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不想看墨镜里倒映的自己。 “刚刚梦见什么了,你叫的很…”黑瞎子停顿了一下,俯身在他脖颈上耳语,“很sao。” 解雨臣耳朵一下就红了,他做这种梦是一回事,被人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很快他又恼羞成怒地反应了过来,他被撞的呜咽,连话语都是支离破碎的,“难道不是…啊…不是你对我干这种事我才会…做春梦吗?”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俯身把解雨臣禁锢在他怀里这一片小小的空间,与他交颈,吻他脸上的泪与汗,再渡给解雨臣。两人吻的天翻地覆,解雨臣的舌头被吮的发麻。他在被黑瞎子拥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不亚于他一个人睡在那狭小的阁楼,他抬手扣在黑瞎子的后脑勺上,迎合着爱人的吻。 两人高潮后都卸了力,解雨臣被抱着坐在黑瞎子怀里,半软的性器还没拔出去,合不上的xue口溢出缕缕的白浊落在床单上。 在这一刻他们彼此相拥着,唇舌交织,没有人再去想未来与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