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x叶问舟)挑逗大柰子熟夫师兄/泡澡时被胎动弄的发情
细雨沙沙,风吹卷帘。 圆杌摆在房檐下,叶问舟坐其上,手捧词卷,兴致正浓。 雨珠织丝,倾斜洒落。涂绘叶问舟清丽眼眉。他入神的专注被院门的噪响打破。 宋尧撑伞,与方承意步入院内。 叶问舟扶着门框站起,他警惕地捏住腰间的青笛。 他已认出方承意。通身的便装藏不了骨子里的贵胄之姿,手中折扇更是民间不易得的尚品。 方承意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叶问舟不动声色地以手中词卷掩住小腹,他右脚半退,左腿在脚踝处的枷锁牵制中相随而动,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 他跌在门槛间,臀股着地的撞击引起小腹的抽痛。指头扳在结实粗厚的木槛边,用力到刮下薄薄碎屑。 叶问舟在痛。他吃力地缩腿并拢,身体向里侧好遮挡臃肿的圆肚。眼眸下的阴翳,投射出鸦睫不安的翕张。黑色云纹镶嵌在素白的布袍中,吐出的汪然春水在地面上流溢。 雨过天青。 方承意驻足在阶前。叶问舟并腿靠在门扇上,后背紧贴门页。 他的腰腹微微挣动,捧在腹底的指尖陷入衣料中,隔着素衣掐住皮rou。 宋尧手中的金匙闪着灿灿光芒,他解开了叶问舟双腿间的枷锁。两滴液体弹在他的指甲盖上,指腹细碾,是胶粘又滑糯的手感。 猛地回头看向方承意,明昭侯抚扇半遮面,微挑的眼角尽写玩味。宋尧垂首退进暗处。 叶问舟面皮浅浅勾出绯色,他局促地看着方承意。方承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游移,脚下也踩上阶墀。 他一阶一阶往上,叶问舟捏笛的力量便紧一分。“多谢侯——”也算是还了自己自由,总归要感谢。 叶问舟口中斡旋,持笛的手堪堪抬起,一阵剧烈的力道震的他右臂窜涌起难耐的痛麻之感,无意识松开手掌,青笛滚在地上沾了层薄灰。 “和你师妹半斤八两。”方承意握着扇柄抵在叶问舟胸襟前,合拢的扇骨轻轻在衣缝中透出的白皙肌肤间点了点。 凉木打磨光滑的细腻戳弄出sao痒的感觉,双乳开始硬鼓鼓地杵着单薄的亵衣。 黑白相衬的衣襟涨起,腰封被方承意以扇挑开。丰腴的胸乳撑开失去束缚的襟领,暴露在潮热的空气中。 两团雪白的rufang被粗布磨的鲜红,方承意一掌就能把跳跃的软嫩rou团擒在五指中。 叶问舟身上很暖,衣物捂着细腻皮肤间生了层细汗。 方承意触到湿滑的乳rou,嫌弃地松开手,皱眉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又敏锐地吸了吸鼻子,展开扇面假意掩鼻,“身上都有味了。” 日日洗浴,怎会有味?叶问舟急的面色窘迫,揪着衣袖闻了闻,犹豫辩驳道,“明明没有味道。”他不太确定地瞟一眼方承意,声音弱了下来。 方承意本是想逗逗他,因为叶问舟身上确实有股味道,淡淡的甜乳味。却没想到叶问舟当真以为自己身上发臭了,还认真在意起来。 果然有趣。方承意满意地坐在圆椅上,吩咐道:“去洗干净再来。” 叶问舟手中扯紧了衣襟护在胸口,他不解地看着方承意,想提醒对方这里并不是明昭侯府。 “放眼整个京城,还有本侯使唤不动的人么?”方承意很懂叶问舟的心思,他连头都不曾抬,翻弄着桌上掉漏的几瓣茶芽——临江玉津。 不知叶问舟几时听话的走了。方承意在庭院里随意逛了逛,宋尧跟在他身后。 “如何?”绕过葡萄架,方承意拧下一粒如紫玉般饱满的果实,三两下除去果皮,将嫩绿果rou塞到宋尧手中。 宋尧忙接过,另一只干净的手抖开襟内别着的细绢,仔细擦拭方承意的手指。 方承意瞥他一眼,宋尧适时答道:“好看。”方承意不置可否,盯着宋尧指尖葡萄,“吃了。” 宋尧便将果rou送入口中,清甜多汁,果香沁鼻 。于是,宋尧又补充一句:“贤惠。” 宋尧的肩头被折扇狠敲一下,方承意说道:“不必跟着了,去院外候着。”宋尧不明所以,但还是遵照执行,顺手牵羊溜了一串葡萄。 假山旁有一眼小池。走过池上拱桥,便是居于竹林后的房屋。站在门前,方承意已听到屋内朦胧的水声。 他试探着推门,一下子就开了。缓缓合上门,方承意朝里走了几步。精致的屏风横在他面前,一障之隔,叶问舟沉在屏风后宽大的木桶里。 他掬水浇在自己的身体上,修长的颈子享受着向后仰成半弯的月弧。发带绑住的长发软答答坠在脑后,几缁捆不上的短细碎发沾在后颈软rou上。叶问舟的头歪靠在木桶壁沿边,浅浅浮动的水面蒸湿了他的下巴。 浓白的水烟灼湿他的眼眸,叶问舟神色迷离地看着房间里水汽缭绕的陈设。 他在掀起小浪的木桶里直起酸沉的身体,圆隆的腹部在温润缓流的水波中微微摇晃,白嫩的肚皮将生命眷藏在内,细微的蠕动足见胎儿的活泼。 贝齿抵唇,叶问舟小声地抬身嘤咛着。他的双腿在水里胡乱地搅动,荡起的水花溅在木桶外。 频繁的胎动让他情欲高涨。胎儿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能让叶问舟软绵绵瘫着喘上半天。他不争气的鼻头泛红,鬼使神差想起无情先前调笑的话语:一个刚成型的小东西,也能让你爽成这样? 叶问舟脑中冒出个画面:毛发还没长全的小童奋力地掰开他的双腿,笑嘻嘻地冲他傻乐。他心里一慌,挣扎起来。很快被制住,包进了软和的浴巾中。从水中出来,犹如重获新生,能够感知的重量让叶问舟逐渐找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