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包二奶不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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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张彪那天真的怕自己说出口的东西让李响和安欣之间产生什么东西,但他实在是憋不住这样的事情,尤其是有关他响哥。张彪家庭条件比李响好多了,城里小孩,爸妈健在,从小疼他。张彪了解到的李响除了这个人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优秀以外,别的也不多,虽然有这些足够张彪每天用星星眼看他响哥了。他实在有些没办法告诉李响所有的事,安欣和李响就算不谈了也不能是因为他的这件事。 不过实际上,张彪算第三者插足都不够份的,再怎么算他也只能是小四。 那天晚上他们吃完饭,在回去的路上,张彪没话找话,说,响哥,你和安欣,我听说有十多年了吧。李响摇摇头,谁刚开始认识就算成谈恋爱的。 而且他们谈了吗。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他们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有谁表白有谁海誓山盟还是有谁平静许诺过了吗,好像也没有。大学时期因为身体缺陷被压抑,工作时间因为师父的死阻隔,到现在因为的原因,可就更多了。 李响总是觉得自己这样的普通人,不应该身上背着这么多东西。他有时候觉得累,有时候觉得是不是人合该这样活着。日子久了,也可能饭桌上的酒精终于麻木了这个人,李响在想,什么时候就这样死了也可以,像师父那样死了也可以,被赵立冬他们发现灭口也可以。他爸有养老金,他什么也没有,李响甚至变得要比安欣还要放得下。 然后这一切在李响三十岁的而立变得这么不一样。李响以为自己会带进坟墓里的秘密被完全意料之外的人不断发掘,死都死的晚节不保。 “什么事情,想这么出神。” 高启强看着被摆弄的李响,表情一本正经,眉头习惯性皱起。李响说他在想案子,你今天一定要我来,不然我一定还在局里…… 他其实是在想安欣,可再当着高启强面前提安欣,除了把他们关系弄得更扭曲以外没有任何作用。高启强的心情看起来倒不错,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隆重的宴会,一定要李响去,还能让高总这么高兴。 高启强出门还问李响想坐什么车,李响说你要乐意我们坐公交车去。高启强指指车库里的迈巴赫,司机会意,去开门,他在前面走着,说公交车可能不直达,受累坐这个吧。 给你显的。 在车上的时候高启强让司机升起了挡板,李响一下子警觉起来,说这个衣服穿起来麻烦,弄脏了也不好…… 高启强压着李响的大腿,手下的触感是隔着裤子的衬衫夹。他说:“李响,我在你眼里真的只是这种形象吗。” 李响摇摇头,说比这个印象还要差劲。 电话铃声打断了高启强的话,李响接起,是谁要请假的事,问要不要给他批。李响说我早上出来之前给他批了呀,怎么又回来了。他老父亲病重,那案子怎么可能比得上这个急…… 按在李响大腿上的手开始用力,滑向腿根间,被李响躲了一下,那只手就更变本加厉地挤进去。李响打着电话看高启强要干什么,这个人突然撑到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的反应。 “你别……咳,东摸西摸的。” 李响匆匆挂掉电话拉住高启强的手,高启强倒是委屈了,说你不理我,李响回他我在搞正事,高启强说我的事情也是正事。 什么正经事,你的手先别猥亵了再说这话行吗。 “不逗你了。到时候把裤子搞湿了,大家还以为李队长这个年纪还会尿裤子呢,”高启强的手放到了李响大腿外面,具体的动作是在解李响扣到顶的衬衫,“我想咬你。” 李响觉得自己和被绑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没什么差别,都要被一身黑的乌鸦时不时啄一口,还好高启强不吃人rou。李响被信息素刺激地闭上眼,霸道的小东西在他身体里快速横冲直撞,他缓了好久才松开握紧的拳头。高启强又顺着脖子开始亲他,李响稀里糊涂开始接吻,一睁眼眼睛里都是水汽。 “孟德海和赵立冬,你会选哪一个?” 高启强被李响推开的时候问了这样的问题。李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听到这个“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mama”语气似的疑问,有些不懂高启强为什么要问他。 赵立冬求利求享受,鱼rou乡里的事情多了去,为人阴沉狠辣,不过当官的能有几个不这样批皮作恶的;对于孟德海,李响的接触没有像赵立冬那么多,可他日记本里写的东西也有七七八八是指向孟书记的。孟德海没赵立冬那么张扬,想要的也不是什么以权谋私,很多人向上爬的目的,就是往上走,享受权力带来的尊敬,印证自己的过去和未来都是正确的。 真要选还不如龚开疆,给钱办事,不含糊,谁给都行,童叟无欺的贪官。 李响和高启强都在这些人之间游走,而高启强显然比李响这条笨鱼游得舒服,能去赵立冬饭局也能和郭局孟书记聊两句,上下一串关系总能有办法调理。 不过李响都准备舍身当死鱼了,游不游的似乎也没什么所谓。李响没回应高启强的问题,高启强就继续讲:“京海的风浪大,做风会散,做人才能活着。” 叮铃铃,叮铃铃。李响的电话又响了。 高启强说还有段路,你可以睡一下。李响奇怪他这个什么宴会,好似越来越往偏僻的地方开,有一段路自己都没见过。高启强开始回起消息,放下手机的时候,李响竟然真的睡着了。 他好累,每天都好累。 李响的适应性让人奇怪,他也不怕高启强把他拉到什么荒郊野岭杀人分尸。有时候高启强把人欺负狠了,第二天的李响也只是会默默穿上衣服,还要怪高启强让自己上班迟到。逼都还肿着身上印子也没消,结果这人第二天醒来不带任何温存和亲昵的,只会说一句那我走了。高启强都要感叹李响真的是靠谱的二十四孝炮友,不撒娇不留恋不要钱,比那真婊子还要让人放心。 当然了,高启强也知道李响喜欢把什么都咽下,藏着这个那个这么多东西,和他一样,岁月静好的假象把自己都要骗咯。 等到车驶过连着的两个减速带,李响忽然睁开眼,像是终于在这一路上发现了什么东西。他往窗外一看,马上转过头看着高启强。 “你带我来莽村干什么?” 不好的预感这才让李响彻底清醒过来,高启强笑得很无辜,说,李队长我讲过了呀,带你参加宴会,哦就是是露天的,你们村的祠堂还有广场新装修了,你还没回来看过吧。 “我——” “本来想让你自己开车的,想了想,怕你累到,”是想了想怕你把车往河里开,“委屈你坐我车回家一趟了。” 李响都想跳车逃跑了。自己老父亲那时候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亲戚来局里看他让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眼下自己坐在高启强车上和人回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 高启强从口袋里拿出叠好的一份打印纸,拿过李响的手放进去,说,有几个人我不是很熟,希望你能劝一劝。 开始减速的车暗示李响现在要跑除了蒸发没别的办法。显眼的豪车驶入宴席范围内,引起不小的讨论。祠堂台子上的帷幕也拉开,戏班名角纷纷上台,不知唱的是哪一出。 李响不想下车,但他知道要是自己不下去,高启强能把车门都打开让他和个猴似的被围观。他打开纸条,上面印了一堆什么项目什么方案策划,抬头是三个大字加粗写着请愿书,和那逼良为娼半路强迫人按手印的行为有什么差别。李响做完心理建设,开始认命,在高总体贴的开门动作里,眼睛一闭,抬脚出了车门。 二婶,三舅,四哥,五叔……从小看着李响长大的长辈和街坊们看着车里出来的意料之外的人,先是一瞬间默契的沉默,而后接着议论纷纷。李响,这个公认村子里最有出息的小孩,今天更是出人头地,听说请的戏班要演演三天戏,怎么算都是报效父老。高启强的为人再一次蹭了些李响的光,仿佛这样,他赚的臭钱在别人眼里也能香起来。 高启强跟着下车,和李响站在一起。两个人站在保养的漂亮如新的豪车边上,衣服的颜色质地都是一样的,气质倒是挺相配。 唐小虎他们赶紧跑了过来,眼睛在两位之间略了一遍,说:“强哥,嫂子,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 那嫂子的称呼简直故意调高音量一样,其实这也是小虎他们考虑后的结果,叫大嫂不太合适,正牌大嫂还没死呢,总不能管李队这个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的狐狸精喊大嫂,好在中国字多,把大字去掉不就是小嫂子了嘛。 一只手揽过李响的腰,李响这会儿硬的和块钢板似的,拳头都硬了。高启强忍住笑意,点点头轻声说,好戏开场咯。 精致、漂亮、荣归故里的李响,是高启强送给莽村的最好礼物。 李宏伟和他老爹当然也是座上宾,要说这小子闹出那事情也挺大,村里人对这疑似吸毒的罪行可一点不含糊,一传十十传百,本来李宏伟的形象就混,这下和魔王也没什么差。特别是平日里和李宏伟玩的来的朋友,多少都挨了老父亲一顿打,邻居来了才拦下没给打出好歹。王姨那个alpha打小孩的棍子都断了,夜半还能听到她在喊,现在敢吸毒,以后就敢杀人,以后就敢到处杀人!到时候枪毙百十回,别把乡亲父老都害了! 李有田于是也跟着难做,就算他再三解释儿子没吸毒,真吸毒怎么可能放得了。但老乡们的嘴是他能管的了的吗,七嘴八舌编排他上梁不正下梁歪,前阵子说的什么度假村,收了这么多血汗钱,别是给儿子买毒去了。 人就活一口气,李有田当主任到现在,为的就是在村子里沾点威望,度假村的事谁能讲他有私心?有私心早拿高启强一大笔钱逍遥就行了,谁会弄成这样。这下倒好,腹背受敌,李有田一猜就知道这是高启强给他使绊子,什么狗屁吃席和唱戏,笼络人心呢。 “哟哟哟,新鲜,李响什么时候和高启强搞到一起去了,他不是个beta吗。”李宏伟磕着瓜子,吐的满地都是。高启强把李响往主桌带,手没离开过李响身上。李响的眼睛也没离过高启强,有种挪开就不知道往哪儿看好些似的,明明这村子才是李响长大的地方。在李宏伟这些外人看来,这俩就是眉来眼去个没完。李宏伟多少有些幸灾乐祸,这下村口那群大爷大妈可不止能说自己的不是了。 李有田记起那天在酒店遇上的jian夫yin妇,打完儿子爆栗,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说暴发户包二奶不背人,真不害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