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超能世界,老板与饲养员与看门狗⑹
30 奎萨尔眯着眼睛打哈欠,他趴在床垫上玩着终端自带的小游戏。这里是一家酒店,在安德里亚斯名下,而酒店的主人此刻躺在大床上昏迷着,身上都是绷带。 不久前奎萨尔让安德里亚斯抽牌,那张牌名为[灾祸],可他没有给安德里亚斯解说,因为他不喜欢主动,这显得他好掉价。 结果就是地下城遭受了官方袭击,在炸弹和超能力的双重摧残下,地下城塌了,天然气泄露,然后炸了。天灾人祸齐全,对得起安德里亚斯抽的的那张灾祸牌。好在安德里亚斯有所准备,抗住了前几波袭击就带人撤退,地下城坍塌时没死太多人。 床上的人呼吸开始急促,汗水不停的从毛孔里冒出,安德里亚斯猛的睁开眼,只看见华美的天花板。 “现在才起床是不是太晚了?” 奎萨尔的脸突然出现在安德里亚斯的视野里,看见他,安德里亚斯心里泛起波澜。 “你是不是有办法阻止这些?” 这位人父兼黑帮老大四十多了身材依旧健壮,因为刚被噩梦惊醒胸口的肌rou起伏微微晃动,奎萨尔实在没忍住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我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但我能把他们在门口全杀了。” 安德里亚斯沉默许久:“……你究竟是什么人?” 奎萨尔依旧是那三段式回答:“不清楚,不知道,不记得。” 从建立地下城起,安德里亚斯就没停止过对非官方超能者的招募,他花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建立起的地下城在官方面前还是只能逃窜。 要寻求帮助吗,向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安德里亚斯还没想明白,他就听见了一个声音。叮铃铃——这不是铃声,而是一张张拇指大小的铁牌互相撞击的声响。安德里亚斯瞪大双眼,他想起身拿回它们,却被长发男人压制在床上。 “病人就不要乱动了,别担心,我只是看看。” 奎萨尔手中提着一串铁牌,每一张铁牌上都刻有名字,出生日期,和所属军团,很明显,这是一串属于士兵的身份牌。每一张身份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锈蚀,那些曾是血,是一条命。 安德里亚斯不知道为什么奎萨尔能拿到它们,明明他从没把他们放在身边,而是远离他们,没告诉任何人。 安德里亚斯紧盯的奎萨尔手中的一切,他终于重重的把头砸回枕头里:“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付出什么。” 奎萨尔摇头,一头长发像波浪一样晃动:“我没想好,毕竟你有的我都不想要。” 他摸上安德里亚斯的伤处,一段重复但听不懂的词从男人口中流出,很快一阵瘙痒感传遍安德里亚斯全身。 “你在做什么?” “加速你的伤口愈合。” 奎萨尔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他收回手,把那串士兵狗牌放到安德里亚斯的枕边,比起治愈外人的伤势,他更在乎自己的问题。 “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觉得我需要什么?” 安德里亚斯忍耐着瘙痒感,回想着他所知道的有关奎萨尔的一切。 过了良久,他开口:“我和[埃蒙德]很像吗?” “什么?”奎萨尔皱起眉,他伸出手点着安德里亚斯的额头,“我都说我不记得了,你不要说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啊。” 安德里亚斯闭上眼,平息自己的心跳:“我拥有的你都不想要的话,我只能从你的精神上想。你第一次睁开眼拉着我叫那个人的名字,那时候你没清醒,只能确定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明明失忆了,却能在看见一个相似的人时能叫出他的名字。 奇怪的是,奎萨尔听了安德里亚斯的话,却露出有些别扭的表情:“你确定?” “你明明可以直接离开房间,却偏偏愿意先听我的话去训练场,生气了才出来。” “你帮我接了条新手臂,我听恩人的话很正常,虽然我确实不喜欢你俯视我。” 安德里亚斯很疲惫,这次地下城遭遇袭击,虽然他提前转移了财产但依旧损失巨大,他今年快四十一了,身上的伤病不知能不能让他活到下一个四十年。 安德里亚斯重新睁开眼:“我不知道我和埃蒙德究竟哪里像,我拿我自己当做代价,除了我的女儿,我的命我的财产都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奎萨尔,我要这个国家的掌权者全部下地狱。” 明明是重伤中初醒时的混乱话语,却偏偏成了真。那之后安德里亚斯在泊莱旧城重建地下城,地下城也套上黑市的皮隐藏起来。超能力逐渐被大众所知的同时,伊利诺国接连有议员死亡,但都是突发恶疾或者意外。 是意外吗?安德里亚斯明白不是,他那天也许是在和伪装成黑猫的恶魔做交易吧。 六年后—— “检查结束了,奎萨尔。” 最后一轮坚持结束,确定奎萨尔身体无恙的安德里亚斯伏身拍了拍检查床上睡着的人,“你是要回你的事务所还是去我那里。” 乱糟糟黑毛蹭进胸襟宽广的大爹怀里,把脸埋在他西装绷紧的胸口:“去你家。” “塞西娅暑假了,不行。” 奎萨尔睡眼惺忪的从安德里亚斯的怀里抬起头:“她不是去保护森林实习去了吗?”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安德里亚斯拿过外套盖在奎萨尔身上,“你真的没在我身上安装窃听器?” “我可以,但没必要。” 奎萨尔说完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看着怀里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的人,安德里亚斯只能把他抱回办公室里的小房间里躺着。等了半个多小时,安德里亚斯感受到身旁的人拱了几下,奎萨尔捂着头从黑老大身上爬下来拿了瓶水开始喝。 “你们是不是改进麻药了,昨天用的可不是这种,我头晕的要死。” 安德里亚斯合上手里的书耸耸肩:“毕竟你以前的投诉吓到他们了,‘暗杀时突然醒来发出老鼠埋在烂泥里干呕的尖叫’,这种投诉语实在很难不让人在意。” “我是让他们改进迷药,不是让他们加强麻药。而且为什么昨天不用今天用,他们绝对是在公报私仇吧。” “最终用的人都是你,某种意义上也算完成了你的委托,不是吗。” 奎萨尔突然定定的看着安德里亚斯。 安德里亚斯脸上的笑意淡去,说:“这句话像他会说的?” 奎萨尔一脸无所谓:“我不知道,可能吧。” 安德里亚斯习惯也明白奎萨尔的停顿,每次触碰到奎萨尔记忆里的那根弦,这个永远二十七岁的人都会这样。 “不管那些,我能要一个吻吗?”奎萨尔爬上床,贴近安德里亚斯的身体,双手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疤。 他用视线包裹着安德里亚斯,仿佛能透过衣物看见安德里亚斯衣服下面布满伤痕的身体。安德里亚斯不敢与他对视,这带有赤裸侵略性的视线太浓烈了,仿佛奎萨尔用眼神就把他jianyin了一轮。 安德里亚斯叹了口气,并没有抵触抚摸:“我一个老头的身体有什么可喜欢的?” 他六年前说出那个愿望时,没想到奎萨尔只要了他的rou体。四十多岁的鳏夫人父除了比同龄人身体健壮一些,保养的好一些以外,当情人还是炮友都不如年轻人,奎萨尔图什么? 奎萨尔咬了安德里亚斯一口:“没过五十就闭嘴吧,天天自称老头,别卖老了。” 安德里亚斯皱眉:“已经快到了。 “你二十五结的婚,塞西娅今年才二十三,还有一年多呢,不老。” 奎萨尔说完不等人父回话,就堵住安德里亚斯的嘴细细舔吻起来。板正的西装外套被扯下卡在手肘处,修身马甲解开最上面的扣子,丰满的胸部肌rou撑开有形的布料,“跳”出马甲的收拢突出外面。 领带扔在床头,衬衫扣子解开,当老大久了没有太多事需要安德里亚斯亲力亲为,即便有在锻炼但也不是日日坚持。壮硕,丰满,不似女人的rufang那样柔美,不像肌rou反而像脂肪充盈的胸部,可能因为懈怠和年龄它有着垂坠感。奎萨尔看着它们像个流氓一样,对安德里亚斯吹了口哨。 “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真是壮观啊。” 黑老大带着伤疤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难为情:“别说了。” 安德里亚斯不是个在情事上有所精的男人,他当初与亡妻结婚不久就应征入团成了议员们的枪,短暂训练后每天都在绞rou机一般的战场上发泄精力。回来后成了黑势力老大,虽然身边都有女人但都是一夜情的炮友,调情能力基本为零。 也就是说,他并不擅长应付奎萨尔的调笑。 奎萨尔把脸埋进黑老大壮硕的双乳之间,隐约能闻到一点剃毛膏的味道。安德里亚斯是体毛旺盛的类型,但在奎萨尔要求后他除了头上和下半身就再也没毛了。 腰带解开,裤子脱下,手摸到三角内裤里,轻易的伸进了安德里亚斯的里面。 “你早就准备好了啊。”奎萨尔含住脸旁肥大的rutou,含糊的说到。他的手指进去还算顺利,湿热的xuerou绞着手指,里面残留的润滑剂方便了扩张。 “你同意留下来,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想要。”安德里亚斯平缓着呼吸,不想自己在奎萨尔面前表现的太过于狼狈。体内的手指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一指加到二指,接着三指四指一起扣挖抽插。 一边rutou很快被啜咬肿起,离开口腔后颤抖着红肿着挺立。这颗rutou得到的对待还算温柔,另一边连同乳晕都被恶劣的啃咬。 轻点…… 安德里亚斯长呼出一口气,无声的用嘴型说到。但他不会阻止奎萨尔,但他真希望这人能温柔点,至少不要像哺乳期喝奶的孩子的一样把他的rutou咬到流血。 手指的扩张结束,安德里亚斯已经被按压前列腺快忍不住射了,他在被脱下内裤时忍不住夹紧腿摩擦腿心,后面的xuerou绞紧。 “看起来我的技术还得练练。”奎萨尔逗弄还在忍耐的安德里亚斯,揉搓着黑老大腿间深粉色的囊袋,“还以为能让你光用后面高潮呢。” “……够了,快进来吧,你不是还要去我家吗?”安德里亚斯不想搭话,他一手撑着床垫防止自己瘫下,抓着被单的手指发白。 奎萨尔掐住安德里亚斯的腿根,手指陷进结实的腿rou里。安德里亚斯的屁股向上被被揉着臀rou掰开,露出更粉的菊xue。牛仔裤的粗布摩擦着会阴,蹭的那里发红发痛,见奎萨尔没有停止的意思,安德里亚斯只能主动去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那根roubang。 男性生殖器砸在安德里亚斯的腿间,深红的guitou在黑老大rou实的腿间摩擦,许久没经历性事的安德里亚斯绷着身体,被奎萨尔低笑着去亲耳朵。 “别这样,放松啊宝贝,你这样我可进不去啊。” “别这样叫我。”安德里亚斯放缓呼吸去放松身体,他刚松懈下来就被roubang长驱直入插进了深处。 “……呃啊!”那根东西太大了,安德里亚斯痛的表情扭曲一口气没喘上来,他两眼发白,脸上狰狞的伤疤随着他的疼痛皱起来。 “放开身体,里亚。”奎萨尔亲吻着那道伤疤,舔舐着那与周围不同的深色皮肤。他开始小幅度摆腰,撑开xuerou的guitou和茎柱摩擦安德里亚斯前列腺的位置,那些疼痛很快被快感覆盖。 安德里亚斯偏过头,主动吻住奎萨尔,他摸向下半身,摸到还有一大截在外面的roubang。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吮吸对方口中的空气,分离时舌尖互勾挽留,一道银丝拉开断裂。安德里亚斯把屁股冲上方顶好,两条大长腿分开压在他身上,饱满的胸肌在腿的挤压下露出深深的沟壑。 “别磨了,全插进来。” 奎萨尔低笑着,挺身让性器彻底插入安德里亚斯的体内,每次抽出都恰好让guitou卡在安德里亚斯前列腺的位置,然后又猛的冲刺。每一次都让重新生涩的甬道为性器开放更深处,唯一一个给地下城主人体内种下标记的雄性生殖器在重新开拓他专属的雄性雌xue。 这是很久没有被roubang使用的人父rouxue,rou壁在不停的排挤着外来的异物想把roubang挤压出去,这份挤压让茎柱有些疼痛,但令人无比兴奋。在人父狭窄紧闭的炽热的rouxue里一寸寸开拓,如果这里有宫腔,那一定会被这力气撬开宫口。 “啊…啊……嗬……” 安德里亚斯被cao的脸色潮红,rou体淡忘的记忆在guitou顶到结肠口时重新出现,安德里亚斯在干性高潮来临前挣扎起来,被抓住腘窝控制在男人身下。 “别动,还没射呢。” 身高两米多的大块头在比他小一圈的男人身下呻吟,肚子被顶的发麻抽搐,两年没再被cao过的身体习惯不了过去的深度。安德里亚斯难受的抓进奎萨尔身上仅存的布料,薄薄的黑色布料在他指间发出绷坏的声音。 “嗯哈…嗬…太深了……天啊……” “放过我……嗯……嗬啊……” 奎萨尔眯起眼,银灰色的眼瞳闪烁着某种恶意,他加快进度挺腰,每一下都重重的插进安德里亚斯的最深处,黑老大被cao的大脑发昏,手上的力气加重直接扯破了奎萨尔身上的衣服。 奎萨尔停下看了眼腰上的破洞,委屈似的在安德里亚斯耳边抱怨:“轻点啊,你抓的我都疼了。” 谁更疼啊! 得到缓冲的安德里亚斯张着嘴喘气,一双蓝绿色的眼里是怒意和难以抑制的情欲,奎萨尔被看的心痒痒,在安德里亚斯的脸上亲了又亲。 这个动作久了,压的安德里亚斯越发难受,身体的快感和不适混合在一起,让安德里亚斯有干呕的欲望。好在奎萨尔亲完后没有继续压着他,而是放开安德里亚斯的腿让他侧躺。 大腿肌rou在松懈的情况下被撞的像水球一样抖动,roubang和xuerou摩擦咕啾咕啾的响,前列腺高潮让后xue夹紧,更有水液在肠道里分泌,但没有射精。也许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安德里亚斯的前面依旧涨的难受但无法释放,黑老大喘息着撸动自己粗壮的性器,没几下就射到了身上。 “舒服吗?”奎萨尔搂抱着安德里亚斯,蹭着他夹带白发的鬓角。 是在撒娇,像个邀宠的孩子,或者宠物。 安德里亚斯捂着时不时抽两下的小腹,张着嘴瘫软在床上,口水和汗水都流到枕头上。他的后面出人意料的敏感,因高潮抽动rou壁裹着巨根,又延长了他高潮余韵的时间。 缓了好一会安德里亚斯才回神,隔着肚皮还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坚挺在最深处,他无奈的摸摸奎萨尔埋在他颈边的头。 “……你能别插那么深就更好了,太久没做了,你温柔点,好吗?” 奎萨尔趴在安德里亚斯结实的大臂肌rou上,赌气似的鼓起脸,因为长得好看,所以哪怕是成年人也看得可爱且赏心悦目。 奎萨尔的回答是:“不要。” 我就知道。 安德里亚斯松了口气,顺着奎萨尔的摆弄跪趴在床上。他的腿上有取弹片留下的伤疤,前些年还会痛,喝奎萨尔那些来历不明的药就好了,虽然喝药的后果是他一个地下城城主得跪着让人后入。 rouxue已经合不上了,从入口到深处都麻木的张开小道让roubang进入,这也许是年纪大带来的松弛。安德里亚斯抱紧枕头闷哼,rou感的腰被掐着连带臀部向雄性的下半身撞,粗长性器直插肠口,无数次捣入最深处,这不像解决性欲,很像是要交配,为了让一个鳏夫妊娠的性交。 “嗯…嗯嗯……哼……” 男性自尊什么的在欲望面前一文不值,哪怕交配对象一点也不温柔,cao人的力气就像在对待性爱玩具,安德里亚斯都能忍受。 而且…… “嗯嗯~” 黑老大面对床头翻着白眼,大屁股抖着夹紧roubang,有了床单摩擦的roubang不是射精而是失禁。毫无疑问他又高潮了,靠着后面。 又深又痛但非常爽,快感能掩盖所有不足。 这次奎萨尔也射了,guitou卡着xue口射进甬道,没等安德里亚斯缓过来,性器又插到了底。 在安德里亚斯惊呼声中,奎萨尔扯着安德里亚斯的头发让他离开枕头,用生殖器磨着xuerou折腾他。 “叫出声啊,yin荡的那种,不要哼哼啦。” “别过分啊啊啊…唔嗯~” 硬邦邦的roubang在不停的挺入roudong,像野兽一样抽插,再强壮的雄性躺在雌性的位置就会变成雌性,安德里亚斯抓着床头柜叫出声,如奎萨尔所说一样yin荡。 “呼,呼嗯……呀啊!” “嗯咕!轻…太爽了……” “奎萨…奎萨尔……噢噢……” 安德里亚斯失态吐着舌头,他的身体在同性的cao干下变得敏感柔腻,就在安德里亚斯快要高潮前,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安德里亚斯一紧张并住腿,就被抓住胸rou拉扯rutou惩罚。 “轻…不要这么捏,谁的?” 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安德里亚斯感受到roubang抽离后xue皱起眉。 奎萨尔在衣服里翻了翻,拿出一个过时的手机——这是安德里亚斯的,上面显示[宝贝塞雅]来电。 塞雅,塞西娅,安德里亚斯的宝贝女儿。 安德里亚斯伸手想去接,结果rutou一痛,被抓扯住胸部,后xue又开始被干起来。 “嗯啊~” “你……哈啊!奎萨尔,手机给我!”腿和屁股抖的不堪入目,安德里亚斯表情严肃的看着奎萨尔,结果得到了guitou再撞进结肠口的回答。 奎萨尔朝绷着身体失神的安德里亚斯吐舌头,直接接通了电话。 “Halo~” 电话那头刚要说话就卡了,过了几秒才有女声传来:“奎萨尔?” 安德里亚斯想说什么,被捂住嘴按进枕头力气,那根长长的roubang堵在最深处小幅度磨蹭,人父爽疼到小腹和大腿抽搐。 “是我,小姐。” 奎萨尔用肩膀和脸侧夹着手机,空出的手抓着安德里亚斯的胸rou挺腰cao干,安德里亚斯红着眼发抖,双手抓着奎萨尔的手臂,手背上青筋暴起。 “两年不见你还以为你和我爸分手了,我爸呢?” “他在和我睡觉。” 沉默也震耳欲聋,被父亲保护极好的大小姐在手机那头不吱声。雄性自尊没了,人父的还在。虽然手机的降噪功能掩盖了一切,安德里亚斯咬着牙不吭一声,气极了翻身拉下奎萨尔,狠狠的咬在男人身上。 不知道老父亲在下位的塞西娅压抑着情绪平静开口:“你声音听着真稳。” “嗯哼~有吗?” 声音尾调拐的魅惑勾人,父女两个同时愣住。 塞西娅拿远终端平复心情,安德里亚斯松开口想下床,被搂着腰钉在巨根上。 和之前不同,jingye冲击着深处的rou口,安德里亚斯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电流和烟花在空地上炸开,他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所有呻吟和叫声都被吻堵在口中。 “咳,奎萨尔,你帮我问问我爸,他愿不愿意做个慈善。” “嗯…哼嗯……”大小姐口中的爸爸在失禁着潮喷。 “我这边保护森林突发山火,很多动物都烧伤了需要救助。” “嗯哼……”水液和jingye都堵在xue道里,随着rou壁的抽搐缩紧发出水声。 “官方那边撤资保护区很久了,现在其他地方的援助金不足,爹地能不能帮帮这里。” 耳边是女儿的声音,安德里亚斯快被奎萨尔搞疯了,理智和性欲在身体里打架,他只能抓住奎萨尔的头发深吻着堵住可能泄露的呻吟。 塞西娅的电话结束,安德里亚斯才被放开。roubang抽离rouxue,敏感的肠rou蠕动着摩擦茎柱,后xue一空安德里亚斯就抖着身子二次高潮。他硬挺的前面跳动着没流出什么,后面抽着张开又缩紧,好半天才挤出一些白浊。 看着安德里亚斯的失态,奎萨尔脸上浮出满意的表情。他架起安德里亚斯的腿,趴在男性的大腿上含住勃起的yinjing。 又要折腾我了…… 安德里亚斯闭上眼,感受到手指插入后xue。奎萨尔带茧的手指轻松的碰到他前列腺的位置,还在高潮的xuerou被刺激的又开始抽搐。 被烧到一样,安德里亚斯下半身弹起,结果被死死的按在床上指jian。被cao熟的xuerou热情湿润的裹着奎萨尔的手指,渴望让他进的更深。可安德里亚斯深的浅的都不想要了,他高潮了太多次,受不了。 前列腺按摩很快让安德里亚斯再次潮喷高潮,jingye比前几次比已经稀薄了一点。奎萨尔蠕动喉咙,把jingye吐到安德里亚斯水亮的腿间。 “还挺浓的,你这段时间没找人啊。” 安德里亚斯不想说话,奎萨尔威胁似的掰着他的头朝他龇牙。 一口好牙白亮整齐,犬齿锋利。 “说话,不然我全含进去,让你射到尿都尿不出来。” “没有。”安德里亚斯立即回答。 前面射空后面cao烂,奎萨尔做完这两步安德里亚斯就别想正常走出这个门。 “那继续做?” 黑老大撇了奎萨尔下半身一眼,没那么坚挺,但也没完全软下来,怪物一样的持久和体力。 “先回家吧,我需要洗个澡。” 至少他不能在保镖守门的情况下,和奎萨尔一整天都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