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捡垃圾，原来是个Omega

    幽暗的小巷深处，要么藏着暴力，要么摊着垃圾。

    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影慢悠悠的在这条路上晃荡，她的长发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的，黑色口罩遮盖住鼻子以下，黑色鸭舌帽上面还有连帽卫衣的帽子固定住。

    这个女人时而注视一会儿路灯下的街景，时而拐个两步换个角度凝望远方，然后低头记录着什么。

    隔着两条街就是夜晚最热闹的地方，所以在这个拐角隐隐能闻到酸涩发酵的酒气，还有下水道糟烂的味道。

    这个小巷黑沉沉的，女人顿了顿，把口罩戴好，掩住口鼻，一步踏入黑暗之中。

    是个死胡同，墙上胡乱画着壁画，墙角也胡乱堆着垃圾，垃圾旁边有个在黑暗中泛着一点白的不明物体。

    女人紧紧攥住那一瞬间的紧张感，在笔记本上落下几笔，黑夜中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笔迹。

    她静悄悄的走上前，一只腿和一只手露在垃圾堆外边，脏兮兮的，还有些紫红的伤痕，上头还溢出一些透明的水迹。

    手指触了触，温热的，但是又带着凉意。

    “唉呀，是个活人。”

    女人犯难，但是心底又有些刺激感，琢磨了一会儿，记录些什么。

    写完后她将笔和本子收进自己的卫衣口袋，把口袋的拉链拉好，拍了拍口袋，挽起袖子把垃圾袋举起来扔到一边。

    有些垃圾袋破了还在滴答着臭水，她嫌弃的皱眉，扔远了些。

    移开六七袋垃圾，那深陷其中的人就露了出来。

    “真像个死人。”

    她又想掏出本子记录一些灵感，可惜手太脏了，还是算了，贪婪的从眼下这个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扫描到脚。

    男人的脸糊着黄白的液体，根本看不清面容，可他张大着嘴，艰难的在呼气，分明失去了意识，求生欲却依然坚挺。

    “生命的力量，好美。”

    女人痴迷的将手指放在男人的鼻间，感受着那道清浅的呼吸。

    柔柔的，带着点热气。

    她知道男人满脸的浊液是什么，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味道，这样的靡乱场景，她几乎都要感叹在这个布景下整个画面的凄艳完美。

    男人脖子上戴着红色的项圈，劣质又艳俗，已经被破坏到变形，边缘将男人的脖子勒出红痕，渗出一些血珠，凝固在那里。

    胸前更是惨不忍睹，小腹微微鼓起，上面还有几个脏兮兮的脚印，印在被鞭痕分隔开的雪白腹部。

    “真是个脏垃圾。”

    女人想。

    她脱下卫衣外面的黑色棒球服，裹在男人身上，把人抱起，看了眼四周的监控，慢悠悠的往家走。

    这路走了很久，女人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胳膊都抱酸了，也没舍得背在背上。她停下来的时候就看看怀里的男人，心满意足的用同样脏污的手摸摸这个omega的头发，然后在蹭掉手上污渍的同时又沾了满手黏腻。

    她不在乎，她心脏砰砰的跳，快乐和幸福要充斥她的心间，这是她捡到的最美丽的藏品，就在那个没有人光顾的垃圾堆，一个鲜活的，濒死的收藏品。

    她兴奋的想要尖叫！

    从黑夜走到天边熹微时，她抵着门，从男人身上的外套里掏出钥匙。

    开门，关门。

    “是我的了。”

    她在黑暗中咧开灿烂的笑容，把男人轻轻的放在地上，脚步欢快的去浴室放水。

    等将自己的藏品清洗干净，就彻彻底底是她的了。

    雾气朦胧的浴室里，女人上半身光裸的将omega拥入怀里，用淋浴头清洗着他全身各处。

    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一个角落温度逐渐上升，还有断断续续的哼歌声。

    “真美。”

    女人洗干净男人的脸和头，指尖划过他嘴角裂开的伤口，轻轻吻了吻那处。

    有些雀跃，又有点不满足。

    她把自己的牙刷挤满牙膏，捏开男人的嘴，仔仔细细的刷干净每个角落，掰着男人的下巴左右端详许久，冲洗干净，用手指在那红肿充血的牙龈上戳了戳，那口腔深处的扁桃体，也红红的，肿肿的，几乎要把那通道胀满。

    手指抵在那处细细的抚摸了很多下，很软，很滑，湿湿嫩嫩的，让她好喜欢。

    她俯首细细密密的吻上去，勾起那微凉的舌头，自顾自的缠绵嬉戏许久。

    终于在她克制不住想要翻身将人压住的时候恢复了些许理智。

    “我怎么会想对我的宝贝做这些？”

    她喃喃，摸了摸男人带伤的脸颊，低声笑出声。

    水快凉了，她打开塞子放水，同时把进水口开开。

    这具身体唯一的遮蔽物，那根红色的项圈早已剪断仍在垃圾桶，她细细的擦洗着身体，有时候是血水，更多是无数人的体液，和黑乎乎的泥水。

    可别把我浴缸堵了呀，唉，堵了也没关系。

    女人想着，手来到男人下身。

    她按了按那微鼓的小腹，拥着男人站起身，腿卡进那双腿之间，指尖从那个小口戳进去，拽住一点东西，往外拉扯。

    是条内裤，湿漉漉的，泛着臭气。

    女人把这东西扔进垃圾桶，和那项圈作陪。

    那带着体温的液体从小口溢出来，在温热的浴室的对比下有些凉。

    她又重新伸进去，将小口扩开些，等淅淅沥沥的污水流的差不多，又伸手进去，这次深了些，她摸索着，又勾住一根细线，往外慢慢扯。

    粉色的小玩意儿还有一点微弱的电，放出一点电流，刺了她一下。

    “啪！”

    垃圾在她这也有三六九等，这东西被准确的扔进那一堆废物里。

    接下来继续重复之前的工作，垃圾桶慢慢丰富起来，多了几个纠缠在一起的套子，还有一条黄黄白白的内裤，上面胡乱滚着几个碾碎的荔枝。

    她压了压扁平的肚子，细细的用指尖里里外外的摸了好几遍，满意的点点头。

    把水流调小一些，她将人搁在自己腿上趴着，两指撑开那个入口，温热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涌进去。

    手指抚摸着那逐渐隆起的腹部，她移开水管，以手堵住出口，静静的等待，眼神粘在那杂乱的背上，一寸一寸舔舐。

    排出水液，再灌入，再排出，再灌入。

    她逐渐有些上瘾，找了块没有伤口的肌肤，柔柔的按压。

    弹弹的，和之前的一点都不一样，圆润的像一颗汤圆。

    嘿嘿笑了两声，终于结束清洗。

    浴巾裹着新鲜出炉的热腾腾的omega，她把这宝贝端起来，一路捧进卧室，塞外自己的被窝里。

    营养剂，修复剂，药膏，纱布…

    她被热气蒸腾的兴奋感随着精力的下降逐渐困顿起来，最终打理好自己的所有物，往怀里一拢，沉沉睡去。

    这时，窗帘外的阳光已经升上正空，肆意照耀着，被遮盖在黑暗中的人，感受不到分毫亮光。

    女人是被饿醒的，她在黑暗中睁开眼，胳膊酸痛到不行，想翻身时，就感受到胳膊上沉沉的重量。

    怀里的人还是之前的姿势，哦，她也是。

    重新抱回去，心满意足的叹气。

    她还是第一次养活的物体。

    好有趣，好暖和。

    下巴好像被头发蹭了蹭，她低下头，就对上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看了一圈周围。

    又翻了个身，后背窝进女人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女人回味着那双亮晶晶，却沉静的眼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原本狭长的双眼此刻瞪圆了，毫无掩饰的充满了占有欲。

    胳膊又搂紧了些，两个人静静的躺着，在被子下，四肢交缠着，赤裸的，处处紧贴。

    在房间同时响起两声咕噜声时，女人还是下了床。

    拿了两支营养剂和一支修复剂回来。

    男人四肢都裹了纱布，靠在女人身上，张嘴把营养剂喝下。

    “谢谢。”

    男人的声音沙哑难听，依恋的窝进女人的怀里。

    “我叫岁舒。”

    女人叼着营养剂，有一下没一下的吸一口，如同筑巢般将男人圈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裹好。

    满足的眯了眯眼。

    “我叫…”

    男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仿佛略过无数个称谓，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一个名字来。

    “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