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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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秋 “沈公公呢,公主唤他。” 女婢掀开帘子,夏日的燥热扑面而来,她赶忙放下,怕冲散了里面的凉气。 院里正洒扫的婢女道:“回汐锦jiejie,刚公公来过,见公主睡下便去了东院。” 汐锦蹙眉,让她先将手里的活停下:“去把沈公公找来。” 说毕,又掀开帘子进了屋里,屋内屏风后一道人影闪烁,她紧了几步走到公主身旁。 “公主,已经去传了。” 细碎的阳光从半阖的窗子流进,带着初醒的慵懒,李长宴眉眼半眯,微眨两下便全部睁开,细扬眼尾勾勒出眉眼的结构。 她止住汐锦要为她更衣的动作,只是道:“出去吧,一会沈戚来了直接让他进来。” 汐锦后退两步,应:“是” 沈戚来的也快,他忽视院里守着的女婢愤愤的目光,目不斜视地踏进屋内。 他丝毫没有男女避嫌地绕过屏风向里走去,至床榻边才停下脚步。 “清洗过了?”李长宴倚在矮几上,上面放了三个盒子。 她低眸看向已经跪好的沈戚,嗤笑:“看来还是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本来还想着按公惩处,看样子你已经走过一遭了。” 沈戚塌下腰,脖颈前伸,衣领下隐隐显露出黑色边缘,那是最常见的狗链子。 “奴婢任凭处罚。” 李长宴接过他递来的环扣,一拉,沈戚没有丝毫反抗地撞向床沿,也不闭眼,就看着不到半寸即将接触到的檀木。 “去吧,这三个你挨个试过,把改进之处都提出来。” 李长宴冷眼瞧着人把衣服褪去,将三个盒子打开,虽然很快,但她还是捕捉到了对方一闪而过的怯意。 沈戚一手揉着自己的胸脯,一手拿着缀着琉璃珠的短细针,寻找到rutou上旧日的痕迹便快速推了进去。 床榻上的公主衣衫整齐,看着他在这里狼狈羞耻的行为。 他的手向下摸去,伸出手指给自己扩张,剩下两个盒子里一个是长势吓人的玉势,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根……这根顶端做成了莲花模样,他伸手摸去感受到刺滑的微痛,完全不敢想如果一会插到,进入那里会是什么后果。另一个是一根金线穿过由小到大的夜明珠,上面还有粗糙的纹理,一共八个,在盒子里盘成一团,最大的那颗都快比得上成年男子的拳了。 李长宴手扯链子将他拽到面前,抚上他已冒出薄汗的面庞,手下的肌肤顺滑,清颤的睫毛嫣红的唇,视线滑过他的身体,手指还在后xue抽插着,可能是拉扯幅度致使他没把握好力度,戳到了某个敏感点,双腿开始打颤。 “去玩吧。”她放松力度,示意沈戚进行下一步。 他先伸向了那串珠子,有些发抖,心里不知在期盼什么,想听到别的话出现在耳边。 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他控住不住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 还剩两个,第六个也没有完全进去,堵在xue口,他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半趴在地上哆嗦着手按着珠子,上面滑溜溜的都是他的水。 “吃不进去了吗?”李长宴略带失望,哄他道:“好狗狗,在吃下一个就排出来吧。” “啊,嗯……”他最受不了她这般语气,但也只有这会儿才能听到她温柔包容的语气。 沈戚倒在那里,内壁被七颗珠子挤压着摩擦着,撑开他的身体却只知道汲取他的温度,他将它们染上温度进行清洗,它们只知道向里冲去。 他向上看去,看到的是满意的笑,听到的是称赞的话。 “真是好孩子,起来,排出来。” “对,不要用手。” “怎么蹲不住了,用手扒开,给我看看好孩子。” 到了后面,沈戚抽搐着身体向前爬,身后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公主,公主,求求您。”他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呼吸急促又沉重,“求您,给,给我……” 李长宴坐在床沿,伸出一条腿抵住他的肩膀。 声音掺有她惯于带着的冷淡:“今天倒是比平时坚持的久了,转过去让我看看。” 身体上的满足取代不了心灵上的空虚,沈戚急于想让面前的人来抱住他,但动作还是规矩地转过身去。 “啧” 沈戚知道这算是勉强结束这一次的惩罚,讨好地扭过头,软下声音:“公主,让奴婢服侍您吧。” 李长宴示意他将罗帷放下,意味不明地冷哼:“这次叛徒都出现在眼皮子底下了,你将敌人都放进内围,生怕本宫睡上安稳觉是吗。” “是奴的疏忽,今后万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沈戚顿了下,接着道:“今年秋日来得比往年晚,怕是还要在惊暑山庄待上一阵,奴让人去搜罗了一些番邦传来的新奇物件,您都可以试上一番。” 李长宴倚在床上看着对方低眉敛目的样子,想着不知多少人被这纯良的外表骗去,后宫的人怕是都是蠢的么,能坐上从四品的位职,怎么也是阴险狡诈的野心家。 “过来。” 她招招手,一条狗温顺地爬了过来。 夜波澜 秋雨连绵的日子,每天都是阴沉的。 像这种风雨拂过带起一阵泥土味道的天气,后宫里的妃子都失去了争奇斗艳的野心,一个个都选择居于宫殿里柔软的床榻。 也许是最近政权更迭的太快,闹得人心惶惶,宫内上上下下都阴沉的跟老天爷一样。 “最近太子那边动静属实有些安静了,如今皇上卧病,他倒是能沉下心来,怕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女官立于一旁,将近来宫中事务细细道出。 宴京公主翻着手上的情报:“七皇子那边盯紧了,别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她突然看到之前批示过的一本折子,一目十行,突然抬头:“当年知情人接来走的是水路是吗?” 女官反应过来答道:“是” “赶紧传话,换乘工具走陆地,并让人乔装接应,于侨城往西京赶路。” 李长宴将那一摞木简挨个翻过,心下有了怀疑:“通知下去,计划有变。” “计划有变,我们怕是被之前的那个探子摸清了七分,消息估摸也已经传到东宫。” 李长宴食指摩擦着杯沿,冷静分析:“当年给太子接生的人已经被灭口,本宫令人辗转多地找到了另一知情人,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沈戚立于一旁,顺着话说:“那我们便延后计划,好让太子党的羽翼再掉几分。” “嗯。”她点点头,“这件事过后扶七弟上位,你再多加关注一下那边,防止有人趁我们不注意下手。” 李长宴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一番,离开桌案。 院里的花凋零了许多,残枝败叶李长宴令人不必清扫,只在那里堆积着。 “沈戚,这事过后你便能升到正四品,以后的道路……”她的话音散在沈戚的耳边,“那之后,便不会再有人记得你是没有姓氏的野狗。” 沈戚将物件拿来给她戴上,温顺地伏爬过去:“公主,奴永远都是您的。” 李长宴直入他的身躯,双手掐住胯骨上的窄腰,横冲直撞。 在眼前迷蒙起不知真假,他攀上高潮的时候,仿佛听到: “你是自己的,沈戚。” 东着烛 西延二十六年,政变。 同年十二月,新帝登基。 “那年本宫从发疯的淑妃手下将你保住,你整整在月熙阁待了十年有余,但原来,你更早的时候已是太子一党。” 宴京公主还是那般风华样貌,从面上分毫看不出失败模样。 她叠手坐在软榻上,笑道:“怕是这些年你觉得恶心至极还要在本宫身边,那之前一个个的探子怕也是你摧毁本宫势力的一部分。” 像是知道了什么新奇的事,她语调欢快:“你当真是个能隐忍的人,实在是让人佩服。” 李长宴没说什么挖苦的话,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华服少年,若不说,谁知道这是个七岁就入宫的阉人。 “新帝即将登基,你怕是也看不上正四品了,怎么你都要与从一品官职势力相当,这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啊!” “佩服,佩服。” 李长宴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公公,只是摆摆手:“新帝明日登基,今夜倒也不必来看本宫笑话,以后折磨我的日子不还久着呢。” 月熙阁现在被重兵把守,她身边亲近的侍婢都被关押下去,太子,不,皇上已经重新拨了人过来。 “沈公公以后若没事便常来看看我,那些折磨人的方子倒也可以让我来试试。” 沈戚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主殿,步履匆匆地在月色下离开。 “真是一条好狗,一条被驯化后咬人极疼的狗……” “走水了,走水了!” “月熙阁,快去!” “那边的,赶紧过去。” 丑时,皇宫突然躁乱起来,引得三宫六院都惊起。 火势从月熙阁主殿蔓延,被发现时整个月熙阁已经被吞噬下去。 “沈公公,您来了。”管事的一脸苦相,“皇上登基大典在即,这,这可怎办好啊!” 扑面而来的热气灼烧人的灵魂,沈戚不言,身边是接踵灭火的侍卫,他似乎被拖了进去,这场火连同他在一起燃烧。 “先确定火势,宴京公主救出来没。” “这,被发现时火势已经……” 他一开口沈戚就知道了,有谁会关心一个落势的公主,尤其还是处在权力纷争下曾拥有过实权的公主,新皇登基,人人巴结。 这场火,还指不定是谁放的。 但沈戚知道,是她,是那个女人自己放的。 “沈公公,您去哪?” 耳边充斥着哄闹的声音,独独没有她的。 他突然听到一股风声,呼啸着从耳边盘旋过去,那风里,有她的气息。 李长宴真的死了吗? 在皇宫内外,在所有人眼里,她已经死去。 但沈戚知道,她没有死,也不会死。 七皇zigong殿在那日也被大火波及,里面的尸体已被烧焦,无法辨别。 能证明当今皇帝血脉不纯的知情人并没有被他捉到,那人,消失在侨城。 宴京公主的私兵虽被沈戚控制住,但他后来才发现,那些人不过是些酒rou饭囊。 巧合是吗,这一切。 她怕是不知什么时候就看出来了他的伪装,还在面不改色的与他周旋。 皇宫砖红瓦绿限制住的不仅是后宫那些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还有像他这般永远无法掌握住自己命运的无名者。 不,他是幸运的,从像一条野狗一般人人皆可呼来喝去的小七,到长公主身边成为一个有名有姓并出谋划策的沈戚。 宴京公主的确给了他太多,多到他根本背负不起却贪婪无比。 李长宴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愿意接受太子的命令接近她,又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不会背叛太子。 但没关系,他会等她,等待无边炼狱终于结束的那天。 “沈公公,皇上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