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手撸

      “我的头发,有那么好玩吗……”袁基耳语一般的声音暗藏沙哑。

    他略转过了身子,图穷匕见的以眼神示意她目光向下,“原本只是想洗一下头发的……现在这样,可如何是好?”语毕温柔的观察她的表情。

    两人之间的图中之匕不知何时越发精神抖擞,隐约都能看清被顶起的柱状物头部颜色,濡湿了一小片,若隐若现的隔着衣摆指她。

    袁基看向水面,含蓄提醒:“水中的月色,把你的眼眸照亮了呢。被这样注视着……有几分不好意思。”

    是该不好意思。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广陵王贼亮贼亮的眼睛眨了眨,“长公子向来端方有礼,令人见之肃穆,不敢不敬。没想到,原来也是长着这个的……”

    什么话。袁基有些想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一直在笑,就像面对她时会放柔的声音,只要她出现,他就会不知不觉如此了。

    绣衣校尉哪里看不出这条蛇的蓄意勾引,作势离去道:“无意窥得长公子私隐,实在是失礼了,我这就走。”

    “殿下。”袁基叫住了她,“月光太黯淡的话,人心会很不安的。”

    他抬起头,用那双稚童般澄澈的眸子,重将她的目光诱到自己身上:“险些看不清月色呢……只要月色还落在自己身上,就安心了。”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

    广陵王于是含笑俯身,袁基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有种不敢置信的欣喜。

    他看见她的手伸向自己腹下,干脆利落的把握住了他最隐秘之处。

    “呃……呃。”陌生的感觉袭来,袁基居然在那一瞬间感到了慌乱。他连忙稳住自己,却还是没忍住红着脸瑟缩了一下。

    随着她拇指指腹揉搓在前端上,他又是喘息着抖了一回,显然这样的把玩对他而言刺激不小。

    这样的生涩反应不可谓不惹人怜爱,广陵王笑道:“这么敏感吗,我以为袁氏也会和那些大家族一样,早早的安排女仆伺候床笫之事呢。”

    “安……安排过……可是我拒绝了。”袁基抿唇,眉眼间有些委屈,“袁基只愿与……倾慕之人,做这样亲密的事。”

    袁基困囿礼数半生,对男女之事,有着孔子守周礼一般的执拗。纵然身边合礼的不合礼的事见得多了,袁基却依旧不改其心,从少年时第一次睡醒脏了衣裤以来,会去遐想的,也只有他那从未见过的妻。

    是以少帝驾崩那日的马车上,袁基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便纵容她以口含自己的模样求得一线生机。

    毕竟他的欲,原本就该尽数属于她的。

    可命运弄人,她不是会被困在袁氏深宅中的金丝雀,而是令他心旌摇曳的对弈之人。

    情与欲,本就是要在一起的。

    她弱时有他,她强时他弱一下也无不可。

    谁让这是他于礼于心的唯一。

    于是放任自己沉沦弱水,盼君怜惜。

    广陵王好奇的一寸寸摸过他性器的模样,目光所及之处如有实质,惹得他又羞又怯,怕她不喜欢那里狰狞的模样,或者不满意自己的尺寸。

    袁基的小腹肌rou绷紧,隐隐有青筋显现,广陵王先还摸着那yinjing手感不错,现在却硬烫得她自己也面热起来。

    手中有热物,她下意识的就像吹热茶一样吹了口气。于是马眼翕张几下,粗壮的茎身也在她手中跳动。

    “殿下……”袁基声音发颤。

    “别急,我还想再看看。”广陵王又伸出一根食指,好奇的托了托底下的两颗球,边琢磨边感受着指腹,“这就是袁氏长公子的下面啊,看起来怪怕人的……”

    “殿下会怕吗?”袁基重复着她的话,恍惚觉得自己说话时唇边要冒出高温的白烟。

    广陵王笑了:“本王吗?你猜我怕不怕。”说着,将他不能被一手握全的茎身把握在手中,上下动了起来。

    袁基死死抿住唇以免自己发出狼狈的声音,粗重的鼻息随着她的动作而调节着频率,每一次捋起、按下的间隙,都是被快意淹没的窒息。

    时间久了难免会手酸,广陵王调整了动作,左手握住茎身防备他逃走,右手掌心则盖在他粉色的前端上,用掌纹和握剑的薄茧不轻不重的反复擦过他最要命之处。

    “殿下……嗯啊……”袁基却被困于她掌心动弹不得,冷白色的腹肌上盈着点点的水珠抽动着,颤如一池春水。

    在连他自己都还未发觉到的时机,广陵王双手捧住他,用剥的动作快速反复用力按他顶端。袁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快,终于在尾椎都麻木的一个瞬间,她掌心后撤一寸,任由他抽动着小腹,一股股的击打在她手上。

    “啊……哈……”袁基缓缓的平复着,眼神却始终不肯从她脸上移开。失神过后毫无防备的空茫间,隐约露出盯上猎物的专注。

    广陵王却并没在意这一点潜在的威胁,只是翻过手,展示给袁基看他自己的杰作。

    来寻他时走得匆忙,广陵王并没有带她的黑丝手套,被磨红的纤长手指张开,那些浓稠的白就糊在她指缝间,居然都没掉下来。

    “…………”两人相顾无言,广陵王原想从他脸上看出羞惭之色,袁基却坦然自若的任她看,皮肤泛着很漂亮的薄红光泽。

    有些想把他的东西抹在他胸腹上。

    然而到底只是想想,按照袁基的洁癖性子,真要这么干了,他必定要就着旁边的泉水仔细清洗。夜风本就沁凉,若生病就要耽误行程了。

    广陵王哼笑一声,放他一马,自去一旁老老实实洗手。

    再开口时,袁基的声音透着餍足的慵懒,“流水被扰乱了,水影中的脸,都面目全非了。”

    广陵王怔了怔,看向水中。水中倒影的脸上浮起块块黏稠,好像脸上真被沾染了似的。

    难免便会想起那天的马车里,袁基类似的失态惊喘。

    不知在那时的袁基眼里,她脸上是否就是这个样子。

    “你居然也会说这种话。”广陵王眼一瞪,往他身上甩手上残余的水珠。

    “食色性也,袁基终究是不能免俗。”袁基笑得包容,引她坐回自己身边,“一起在水边坐片刻吧……湿身之后有些疲惫。”

    他意有所指的颔首示意自己下面,广陵王想着他这时候也许确实会不愿动弹,便依言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