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修罗场,衔着酒杯喂酒,小狗给自己下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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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谢灵州渐渐离去的背影,沐月眼神阴翳。 他在牢中蹲了几天,见谢灵舟没有再来过,也没有人给他送饭,几乎是确定了大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沐月咬紧牙,握住自己的手臂施力,“咔嚓”一声,他的手臂交界处变得柔软,便顺利抽身而出。 借着夜色,沐月马不停蹄的往南方赶。他本就武艺高超,轻功也不在话下。他的脸色一会阴一会晴。一想到要见到谢飞双,他就内心忍不住的激动,一会又担心万一谢飞双不想看见他要怎么办。 一路上,沐月饿了就塞些野果子,渴了就从小溪里喝点山。他不眠不休,日夜兼程。怀着纠结与期待,终于回到公主府。 看着紧闭的朱漆色大门,沐月翻身过墙,到了寝宫所在的折桂院。 桂树冬天常青,却不耐寒,都被包裹上了麻绳来保温防冻。 走进寝宫,一阵暖意袭来。宫内应当是备了足量的炭火。沐月站在门口,准备除去身上的衣物,手将将搭在扣子上,就听见了一阵娇弱的喘息声。 “......嗯.....轻点.........” 沐月一愣,也顾不得脱衣服,拔腿就往内屋走去。 他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难道主人已经宠幸了那个赫连玉了吗..?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纱帐中,层层叠叠的衣物堆在腿间。赫连玉衣衫半褪坐在床前,他泪眼婆娑地咬着嘴唇,喉间溢出一丝的喘息,仿佛极力隐忍着什么。 谢飞双坐在在他身后,她的身形动作被赫连玉遮住,沐月只看清她好像正在摩挲他的脊背。 见赫连玉不安地扭动,谢飞双抬起头,正对上沐月的视线。 沐月想象过无数种他们再次见面的场景。可能是投入她的怀抱,冰释前嫌;或者是让他变回一个平平无奇的暗卫,亲眼看着她和别人出双入对;最糟糕,可能他被彻底丢弃,永世不见。 可当沐月亲眼看着谢飞双对着其他男人表露出无微不至的温柔时,他的心间还是忍不住刺痛。 “居然自己回来了?”赫连玉惊讶地望向沐月,披上衣服靠近他。 赫连玉站在沐月身前细细打量着他,沐月也不甘示弱,抬起头与他对视,两人就这么干干瞪着眼睛。 终于赫连玉噗嗤一笑,走回谢飞双的身边。他端起案前的玉色茶杯,给谢飞双喂去。 喂茶的对象是谢飞双,话却是对着沐月说的。 “既然回来了,就住回下人住的地方去吧。公主府也不少这一张嘴的。”赫连玉也不计较他是怎么回来的。一副大度的模样,倒有些把自己当成府内男主人的意味。 沐月捏紧手指,开口道“属下以前都住在殿下的寝宫旁边...” 不等沐月说完,赫连玉便开口打断“你一个下人,为什么能住那么好的地方?本公子才是飞双最亲近的人。寝宫旁边的月宫小筑自然由我来住。”说完,他求证似的看向谢飞双。 谢飞双咳了一声,讪讪道“都听阿玉的。” “...” 好啊,好啊,都飞双阿玉的喊上了。 沐月抿着嘴没有违抗,实际心里的醋坛子都翻了又翻。 ...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赫连玉那里突然被发现了毒药。 沐月被遣玩月宫小筑时,赫连玉正靠在谢飞双怀里委屈巴巴的哭诉。他本就面相阴柔,现在落下泪来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门口围了一圈家仆,正中间跪趴着一个丫鬟,正向谢飞双求饶。 沐月跪在殿前,睁眼定定望着眼前那这对人,声音低低的“殿下...我...属下是被冤枉的。” “休得胡言,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谢飞双猛的拍响桌面,将几人都吓了一跳。这次似乎是真的为了红颜知己动了火气。 “这个下人..竟然敢协助投毒,拖下去杖毙。至于你....” 谢飞双视线移向他。“你就跪在阿玉的屋前。什么时候他满意了,你什么时候再回去。” 这其中的偏心意味不言而喻。众家仆纷纷心领神会的离开。 沐月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只自觉走到院中,跪了下来。他深知,谢飞双虽然惩罚了自己,但却更是为他树威。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来心中的期待。 现在已经是寒冬,风雪交加。沐月不过跪了一会,身上就积了一层白雪。 赫连玉孤身一人打着伞从连廊中走出,他带着青色的斗篷,被裹在绒毛之中。金色的长发在雪中显得极为耀眼。 “你倒是个有骨气的...谢飞双叫你跪你便愿意一直跪在这里。明明有过人的功夫,却在这里装一条垂尾乞怜的狗。”他眯了眯眼,话锋一转“在谢灵舟的府内,你故意用带着鞘的刀击退他人,分明就是无意动手。不过...你明明是汉人,为什么会大漠的刀法?” “...” “记得十几年前,上一任回纥王的二皇子突然失踪...” 赫连玉看向沐月,眼神晦暗不明。 “公子,请慎言。” 赫连玉自觉这些话若是被人偷听,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到时候出事的可就不止他们,还有和两人都有所牵扯的谢飞双。 “你和谢飞双是什么关系?”赫连玉明知故问。 他早就听说谢飞双在宴会上为了下人对谢安怒发冲冠的事情。这对于不近男色的谢飞双来说无异于铁树开花。久而久之就传出了她在府中豢养面首的消息。 沐月还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已经从暗卫升级成了面首,欲盖弥彰道。“主仆情谊...天地可鉴。” 赫连玉挑眉“好一个天地可鉴的主仆情谊。你难道能忍受谢飞双当着你的面和其他人在一起恩爱...你就不爱慕她、想要她独独望向你一人?” “...” “好了,别一副死人样了,你回去吧。” 沐月没有搭理他,继续在地上跪着。 “...”在这装什么可怜呢。 赫连玉内心默默吐槽。 他松了口风,幽幽道“谢飞双让我给你带话,雪太大了,你先回去吧。” 等到赫连玉转身离开,沐月才作罢起身往回走。 ... 谢飞双回到屋中。 屋内的温度比平时更暖和些,就算不着衣物,也是不会因为寒气而生病。 房梁上挂了许多细闪的纱,叫人眼花缭乱。透过纱布,谢飞双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在舞动。 一曲罢,她的手缓缓抚上纱帘。 “是谁在里面?” 纱帘被掀起,露出沐月精致装扮过的面容。他身着西域的轻纱,身上缀满了闪亮的金玉。薄薄一层纱布下,他的挺立阳具和泛红的rutou暴露无遗。 他嘴里衔着爵杯,凑近谢飞双。她搂过沐月的腰,酒液顺着他低头的动作,汩汩被喂进她的嘴里。 “主人......”沐月取下衔在嘴中的酒杯放到一边,靠近谢飞双怀中。 看着他这一身回纥装扮,谢飞双抚摸着他的眼角,悠悠道“你和赫连玉长的真的很像....” 其实赫连玉和沐月只是有一点相似罢了,并没有大家一直念叨的那么相似。 赫连玉眼角上挑,笑起来像一只精打细算的狐狸。而沐月眼角下垂,看上去老实乖张,和他健壮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主人,难道之前在和小狗欢爱的时候想的都是别人吗?”沐月将耳朵贴到谢飞双的胸口,听见她渐快的心跳。 是了,嘴会骗人,但是心不会。 谢飞双被他换回的主人和小狗的称呼激的一震,却佯装冷静,没有作答。 “哼,问我这种问题,该不会平时被草的时候,想的都是你的夏州郡主吧!” “主人..小狗不过是怀疑夏州郡主对您有威胁才看她的。主人如此聪慧过人,又怎么会看不出小狗的心思呢?”沐月嗔怪地握住她的手。 “主人!小狗的心里真的只有您...我的忠心......” 谢飞双摆摆手“再忠心也不过是一个会对别人摇尾巴的狗罢了。” 沐月握住谢飞双的肩膀,对着她的袒露的锁骨舔咬,上面顿时留下一个个红痕。 “主人...我永远只是您一个人的。我不愿您只把我当宠物看待.......” 他身下的阳具已经起立,正蹭着谢飞双的胯部。 “你是想自荐枕席?” “...是......” 他上前两步,突然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身下还坚持不懈地蹭着谢飞双的脚背。 谢飞双见沐月眼神迷离,瞳孔弥散,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顿时皱紧了眉头。 “...你给自己下了药?” 沐月却充耳不闻,乳尖磨蹭着她。他喃喃开口。 “.....主人..哈....小狗好喜欢您。” “回答。”谢飞双打了他一巴掌,想让他清醒一点。沐月却喘的更加厉害,伸手握上了自己的阳具。 “.....是的!主人...因为小狗怕主人享用的时候不够尽兴....啊........” 来之前,沐月给自己下了药效极强的春药,只一滴就能叫人浑身麻痒不已,据说这药连天上无情无欲的神仙都能迷的神魂颠倒。如果得不到疏纾解简直生不如死。 因为药效的影响,在刚刚舞蹈如此大的动作下,yin水已经难以控制地从xue中流下。 沐月磨蹭着身子,只感觉欲壑难填。他伸出手指插入自己的xiaoxue,幻想是谢飞双正在抚慰他。 “唔...好舒服....” 谢飞双咬紧牙关,他这幅模样无疑勾起了她的yuhuo。她拉开靠在一旁的抽屉,里面居然摆放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假阳具。 她拿起放在最外面的那根仿真阳具,将沐月压在身下。“...啊....主人?”沐月没有反应过来体位,只愣愣地望着谢飞双。 谢飞双灼热的视线顺着他的腹肌向下,看得沐月更加如饥似渴。 他的xiaoxue嫣红一片,xuerou正饥渴的吞吃着他的手指。他的roubang高高翘起,憋的青筋凸起,马眼吐出些白精。 沐月抽出手指,两指分开xue口,露出层叠的媚rou。 “主人,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