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宫廷艳闻录在线阅读 - 第十章 女债母还,越州名妓被做成壁尻任人亵玩【有千字彩蛋H】

第十章 女债母还,越州名妓被做成壁尻任人亵玩【有千字彩蛋H】

    经过太医院昼夜研究漾醉,总算是寻得了一些眉目,给昭帝制出了一瓶药丸,据说可暂时压制该毒,昭帝试着服用了一丸,果然三天内都没有动情的现象,于是放心地将政务诸事一一交付给了心腹大臣,便动身前往越州。

    而越州知府汤缄尚不知大难即将临头,还在宴席上呼朋引伴地邀众人前往他的府中,yin乐他刚搜罗来的美艳少女。

    他呷了一口酒,摇头晃脑:“崔锦儿那个哑巴女儿,你们是没看到过吧,小脸比她娘还水灵,怯生生地招人疼,今天爷就要把她给办了。”席上的人们发出哄笑,恭维他艳福不浅,汤缄更加得意,大谈自己府中花样繁多的玩弄手段,道自己宝刀未老云云。

    直到府中的小厮匆匆跑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刻脸色一变,一拍桌子,怒道:“翠烟楼崔锦儿那个贱人,她居然敢和我作对?!”说罢便领着自己的一众侍从,气势汹汹地要冲到城中最繁华的妓馆翠烟楼算账。

    话说此时听到消息的翠烟楼已经乱作一团,一个龟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梯,迈最后一级台阶时差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喊道:“崔娘子,不好了,汤知府要来抓人了!”

    被他称做崔娘子的女子正是越州一代名妓崔锦儿,虽然已年过三十,但容颜依旧十分美艳,也正是这家妓馆的主人。

    在房里听见声音,她勉强维持着镇定,回道:“急什么,我崔锦儿难道还怕他不成!”话虽这样说,但手却一直发着抖。她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旁同样面露惊恐的美貌少女。

    崔锦儿年少时曾是翠烟楼花魁,容色冠绝越州,引得众多文人浪客争先为她谱词写曲,后面被人重金买走了初夜并因此有孕。她生育后名气便大不如前,索性将翠烟楼接手,做了背后的老鸨。

    她崔锦儿自己命苦,流落风尘这么多年也就罢了,可她的女儿露浓不会说话,还这么娇弱,本来想一直养着身边呵护着长大,可偏偏露浓在大堂倒茶水时被汤缄看上了,非让崔锦儿将女儿送到他的府上。

    汤缄头发都白了一半,满肚肥肠,年纪可以做露浓的爷爷了,这叫她怎么忍心把心爱的女儿送给这个老头子糟蹋……

    如今,只有让露浓去找她的生父才能谋得一线生机了。当年那个男子看上去就非富即贵,如果真的能让这孩子离开这个火坑,那她就算死了也甘愿了。

    想到这里,她握住了崔露浓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露浓,你听着,等下你就从后门逃走,去城南的首饰铺找娘以前的姐妹兰儿,娘有东西放在那里,你拿着信物去找你父亲,千万不要再回来!”

    崔露浓生来便不会言语,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看到娘脸上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表情,着急地打着手语:“娘和我一起走。”

    崔锦儿推着她往门外去:“傻孩子,来不及了,你快走啊!”

    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视线里,崔锦儿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不安压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妆容。

    不多时汤缄便来到翠烟楼,他挺着自己圆滚的肚子,给了手下一个眼色,他们冲了进去,大堂内的桌椅顿时都被掀翻,满地狼藉,楼内的客人纷纷惊叫着作鸟兽散,只剩空荡荡一片。

    闻声出现的崔锦儿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笑道:“什么风把汤大人吹来了,大人消消气呀。”走上前去想挽住汤缄的胳膊,却被一把甩开:“贱人,把你女儿交出来!”

    崔锦儿忍着痛,依旧挂着笑:“那孩子还小,毛手毛脚的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撞了大人,奴家正关着她要教训呢。”

    汤缄自然知道这是托词,他手下那群人在翠烟楼搜了个遍都没找到,崔锦儿也不肯说出下落,这下可真把他惹急了,脸上的横rou一抖,汤缄带着yin邪的目光扫视着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好啊,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他看向身边的侍卫,努了努嘴,那人便上前将崔锦儿的双手牢牢缚在背后,又拿帕子堵住她的嘴,制住她的挣扎。汤缄上前,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料揉了一把面前女子滚圆的胸部,露出猥琐的笑:“女债母还,既然如此,本官便先绑了你回府略施小惩吧。”

    汤缄好色,进了他府中的女子,大都不会再出来了,被玩弄至死的不在少数。这几乎是所有越州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这下围观的群众都窃窃私语起来。

    ‘“啧啧,崔娘子这下子要受苦咯。”

    “哼,早看不惯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婊子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她进府里做老本行有什么苦的。”

    崔锦儿被捆得结结实实塞进汤缄的马车,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越来越远,她闭着眼睛忍受着汤缄不安分的肥手四处乱摸,默默流泪:希望露浓能顺利逃脱,找到她父亲……

    汤缄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忤逆他的人,一到府中,他就把崔锦儿拽到了密室,崔锦儿看着面前一面掏了洞的墙壁,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那墙上的铁环和圆洞看上去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汤缄在她耳边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话:“上一次来这的是我府中一个倔强的家生子,一直不肯从我。我就把她塞进洞里,让她猜身后cao她的人都是谁。”

    “我把她爹她叔叔哥哥和姐夫都叫来了,她哭啊喊啊,嗓子都哑了,到后来两个xue都被插松垮了含不住,流了一地的精。”

    “最后也不知道怀上了谁的野种,大着肚子还在挨cao,我看这洞都要被她撑坏了,就把她扔了出去。”汤缄拽着崔锦儿的手去摸那可调整大小的木质圆洞,那木头透着一股子潮意,像是被打湿了很多次一样。

    “现在那小sao蹄子已经傻傻呆呆的,每天就是张着腿挨cao,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崔锦儿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身冷水,瑟瑟发抖,即使在青楼生活了三十年,她也从未见过这么折磨人的手段,看着汤缄狰狞的面孔,她连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汤缄把铁环和圆洞都打开,命人将崔锦儿塞了进去,与只露出屁股和花xue的方式不同,崔锦儿一双雪白丰润的长腿分开悬在头上,她的头和胸乳也都卡在这面墙壁,这个姿势将崔锦儿浑身上下可玩弄的部位都露了个遍。

    崔锦儿在摆弄的过程中就哭得止不住了,摇着头拼命抗拒,可还是没法抵得上几个壮汉的力量,甚至那几个男人都迫不及待地偷偷捏起了她的胸和xiaoxue。

    汤缄看绑得差不多了,便挥手让那几个恋恋不舍的侍卫们退到一边。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向她走去,一边邪恶地笑:“啧啧啧,不愧是越州曾经闻名的花魁,瞧瞧这皮肤白得跟牛乳似的。”

    黑漆漆的墙上嵌着的美好女体像是落在淤泥里的白玉。汤缄丑陋的男根拍打着崔锦儿的花xue,她脸上屈辱的神情让汤缄更是兴奋:“老夫还没品尝过这xue的滋味呢,今天就让你眼睁睁看着是怎么挨cao的!”

    说罢,便将男根怼向了那干涩的xue口,用力挤了进去。

    “不要……呃……拔出去……”

    剧痛袭来,崔锦儿终于忍受不了自己被又老又丑的汤缄jianyin的事实,发出崩溃的哭喊,汤缄刚进去就感受到了里面强烈的收缩抵制,喘着粗气忍住射意,揉了两把白胖的奶子:“不是已经生育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老夫给你通一通。”

    起起伏伏不过十余下,他就埋在崔锦儿的胸口一泄如注。

    将已经疲软的性器拔出来,崔锦儿泛着水光的xue口挂着一缕白浊,汤缄看着眼热,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听见背后那群侍卫的粗喘,他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回头。

    “便宜你们这帮畜生了,看崔锦儿挨cao的样子,是不是下面早就竖起来了啊。”汤缄扫过这些面红耳赤的年轻小伙,十分嫉妒。

    想着崔锦儿的xue毕竟难得,不能这么快就让这群莽夫弄坏了,汤缄便道,“老夫再给你们一个恩赐,今晚特地准你们用口舌品尝这越州第一花魁的身子。要是谁不长眼把自己的jibacao进去,那老夫就把它剁了下酒!”

    崔锦儿闻言差点晕厥过去,而那群侍卫虽有些遗憾,但也谢了恩,一个个急不可耐地冲了上来。

    先占领花xue的壮汉十分贪心,肥厚的大舌头将崔锦儿的腿心遮得严严实实,疯狂舔舐着渗出的蜜水和残留的jingye;

    双胞胎侍卫心有灵犀,一人握了一只奶子,把嘴塞得满满的含进去用力吸,时不时用大舌头弹弄着枣色的rutou;

    稍晚一点的几个也不甘示弱,舌头从崔锦儿白嫩的膝弯一直舔到娇小的金莲,每一根指头都吸得滋滋有声;

    更有甚者不顾形象地钻到了舔花xue壮汉的身下,着迷地掰开崔锦儿的臀rou,舔弄着里面那个一缩一缩的小眼……

    崔锦儿一开始还拼命摇头,侍卫粗糙的皮肤磨得她不舒服极了,紧闭的嘴唇被几根舌头以各种角度撬开,一个不留神就被钻到了嘴里,连哭声都是断断续续。全身上下每处传来的麻痒让她几乎要发疯,花xue和菊xue都被舌头插进去捅弄个没完,她刚冒出的汗、眼泪和下面的yin水全被这群饥渴的男人舔得干干净净……

    承受着侍卫们狂风骤雨般的舔舐玩弄,崔锦儿的小腹剧烈抖动着,再也无法抑制高潮的感受了,在汤缄猥亵的目光下浑身痉挛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xue汁,侍卫们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大口大口地舔吸着。

    崔锦儿一双美眸失去了神采,软软地由着自己被这群满身臭汗的糙男人尝遍全身。

    汤缄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摸了一把自己不争气的下身,忍不住想起翠烟楼见到的那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心道:这母亲都是个尤物了,真不知道女儿更是什么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