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同人小说 - 【空散】雀知光在线阅读 - 02

02

    休息的时候时间总会悄悄加快,当斯卡拉姆齐终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放下去,挂着轻巧的脚铐,房间也完全变了个样。

    没用的大床被挪到了边缘,将房间的一侧完全空了出来,左右两边的墙上都被打了铁环,连着一条粗糙的三股麻绳,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绳结。更角落里还放着一架木马,一半身子都隐藏在黑暗中,只露出简洁的线条。

    斯卡拉姆齐的脸迅速染上了惨白。

    他曾在一场不太正经的酒宴上见过这些玩意儿,那些贵族的「情人」被架在上面折腾得死去活来,空见他有些害怕,还伸出手挡着他的眼睛回家哄了半天——现在这东西终于要用到自己身上了?

    像那些、要沦为那些任人践踏的玩物吗?那些——他会被空送出去吗?

    “怎么样斯卡拉,还满意吗?”熟悉的嗓音出现在耳边,像条恶劣的毒蛇一样,缓缓收紧他的脖子,将他逼入更狭隘的死角。

    斯卡拉姆齐愣了好一阵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语气即使再想镇定也隐隐约约带上了哭腔:“你要,给我用这个……”

    脖子上与项圈一体的锁链猛然被后扯,勒出一声古怪的气音,斯卡拉姆齐被迫昂起头,看到了梦里那双金色的眼睛。

    “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

    往常温柔的眸子如今藏了顽固的坚冰,如同刺杀那晚一样,空也是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伸手握住危险的刀刃,任由鲜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掉,滴在斯卡拉姆齐手上。

    烫得他眼眶有些发热。

    听不清空到底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带到这里的,对方夺过刀扣住自己时那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让他如坠冰窖。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去质问,甚至没资格去怀疑——空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或者是,这么长时间待他有几分真心?

    答案呼之欲出,他本能的不愿意思考,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掩盖在心里。

    无论空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打破现境的是他,目的不纯的是他,从一开始伪装着爱的也是他。再奢求什么就显得太不公平了。

    如这根绳,是否要走从不以他的意愿发生改变。

    房间里格外安静,斯卡拉姆齐脸色依旧惨白,双眼死死的盯着空,明明怕到身体发抖,空能听到他的牙齿都在磕碰打颤,却只挤出来一声小小的呜咽。

    空回了他一剂营养针。他身体太敏感,情动的时候下面出水又多,空估计着他应该是没法承受走绳的折腾,怕他脱水,干脆掐着他的脸往里灌蜂蜜水。

    甜腻的味道在嘴中散开,斯卡拉姆齐一向讨厌甜食,被强行灌了几口就已经忍不住要呕出来。空捂住他的嘴不让吐,待他平复下来后擦去他唇边的水迹:“不会出事的,你看他们,不也是好好的吗?”

    意识到空口中的他们说的是那些「情人」,斯卡拉姆齐望着空的眼神一下变得茫然。

    不知有意无意,绳子挂的高度刚好超出了斯卡拉姆齐的臀部,他不得不踮起双脚才能让自己好受点儿,就算如此那根绳子也毫不客气的卡在他双腿之间。空没有对这根绳子进行细致的修剪,上面还有不少长长短短的软粗毛刺,扎进rou里不算很疼,反而有些痒。

    他没办法伸手去抓一抓,空已经把他双手的自由度用锁链禁锢到了最低,唯一的用处就是扶在绳子上防止自己摔下去,更何况他现在也拉不下脸在空面前做这种类似自慰的动作。

    脖子上逐渐紧绷的项圈诉说着空所剩不多的耐心,斯卡拉姆齐垂下眼睛,扶着绳子向前走了一步。

    粗糙的麻绳顺利陷入柔软雌xue,不久前刚被蹂躏过的阴蒂还红肿着,没法回到软rou的保护中,只能跟着雌xue一起被绳子苛责,逼出斯卡拉姆齐一声颤抖的呜咽。他被抱上绳子前性器被堵了尿道棒,体内也塞了四颗跳蛋——这已经是他能吃下的极限了,最里面的跳蛋在挤压下已经隐隐有贴上宫口的意思。

    斯卡拉姆齐咬牙,扶着绳子又往前走了一步。绳子陷得更深,自带的软刺毫不留情的去扎雌xue里的嫩rou,雌xue颤颤巍巍的含着它,吐出清液试图润滑耀武扬威的软刺。

    第三步。

    可怜的猫已经彻底软下来了,阴蒂和xue口都挨着麻绳粗暴的亵玩,他夹了夹体内的跳蛋,试图从中获得一丝快感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失败之后尽力踮着脚把绳子往下压,好给敏感的阴蒂一点休息的空隙。

    空又没想着真的用一根绳子玩死他,对斯卡拉姆齐的小动作并不阻拦,面上还在一丝不苟的盯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心里早就开始盘算什么药能用在私处,消肿止痛还比较快,他并不经常下狠手,必要的话估计还要顶着调侃去找荧借。

    勉强走了几步后,斯卡拉姆齐停了下来,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枚跳蛋大小的绳结正横在前面,堵住他的去路。

    跨是没办法跨过去的,绳子勒得太紧了。他为难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在思考里面能不能吞下更多。

    空盯着他,一点点扯紧手中的锁链,逼迫着锁链另一边的身体一直往前倾,听到斯卡拉姆齐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濒临崩溃的细弱哭声。

    大概是痛苦的。

    他的身体在发抖,又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迹象。

    好乖。还可以再过分一点吗?

    全身重量压在麻绳上的滋味并不好受,跳蛋因为这个姿势一个劲儿的往宫口磨蹭,好在第一个绳结在空不算好心的帮助下跨过去,他身后的那节绳子颜色偏深,已然被yin水泡透了。

    斯卡拉姆齐终于停住了脚步,艰难的抬手扯住自己项圈上的锁链不让空继续往前拉,努力抬起苍白的小脸昂头看他:“别这样……阴蒂,阴蒂被夹着了……呜……我不能动……”

    他不是撒谎的好手,不想说的事只会选择沉默或者转移话题。空深知他这一点,盯着斯卡拉姆齐看了一会儿才凑过去,也没有刻意在这个时候为难他。

    他前面确实是被夹到了,绳子勒得太紧,空没法从前方看到具体夹到了哪里,后面又有绳结挡着,从那里看也不太现实,就只能蹲下身试图从下往上看。

    其实下面看也不太清晰,只能看到红肿不堪的xuerou夹着绳索湿漉漉的样子。空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起身将手指放进斯卡拉姆齐的嘴里让他舔湿,斯卡拉姆齐就乖乖照做。

    大概是夹得有些太深,空稍稍碰下绳子斯卡拉姆齐就皱着眉头细细的抽气,下意识贴在空怀里寻求安慰。这是他在以往的性事中常用的讨巧办法,如果不是还困在绳上,连腿都要缠到空的腰上了。

    空的手指顺着他被扯紧的软rou探进三股麻绳间的空隙撑开,阴蒂肿得厉害,有点儿处身空间就委委屈屈的顶满了,空只能一点点的往外捻。

    怜惜的磨蹭和细致的抚弄太过长久,斯卡拉姆齐趴在空的肩上高潮了两次阴蒂才被解救出来。那点儿可怜的rou珠这几天基本没怎么休息过,经此横祸已经肿的老高,宛若一颗娇嫩的珊瑚珠子顶在yinchun间等待采撷。

    怎么看都不像能继续被麻绳蹂躏的样子,而且他经过刚刚两次高潮——多亏那杯蜂蜜水——小腹已经开始有些发涨了。

    他是真的怕了这根绳子了,在组织里最残酷的惩罚也没有这东西来得狠,不用想也知道他的雌xue又被磨成通红一片了。

    身体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经历怎样的酷刑,本能大过理智。即使斯卡拉姆齐的大脑下了多次起身继续走绳的指令,也仍旧夹紧了空的手,发着抖靠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暗示得异常明显。

    刚被解救出来的阴蒂被人毫不怜惜的狠捏,斯卡拉姆齐脸上的红潮水一般消退,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接连溢出几声哭喘,又觉得小腹中的涨感更甚,忙夹紧腿堪堪压制下宣泄的欲望,却被猛然收紧的项圈勒得回了神,喘息尽数堵了回去。

    空微微加大力气掐住他阴蒂的底部,看到斯卡拉姆齐痛到弯着腰发抖才怜惜的揉了揉那颗小豆子,扯着锁链逼迫他往前走:“很棒的反应,可惜,我没有兴趣。”

    一句话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实实在在给了斯卡拉姆齐一耳光,风吹沙一样将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翻出来,显出真正的答案。

    他皱了皱眉,耳朵被谁打了一拳似的发鸣,他跟着锁链勉强走了两步,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反馈给他酥麻的快感,雌xue比他乖顺得多,主动打开yinchun包裹住干燥粗糙的麻绳,泌出清液来讨好。

    恍惚中有什么串联起来,斯卡拉姆齐猛然想起,空愿意对他多些耐心的开始,是在发觉他腿间比旁人多出一道xue口之后。

    是了,空向来不是愚笨之人,他不重色,可这样的身体送上门谁又肯放过,更何况还是个早就暴露的间谍。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将近一年的缠绵……还真是让空费心了……

    斯卡拉姆齐低下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这次真的连话都没办法说出口,胸口如同压了一块石头,沉得他喘不过气,双手撑着身体都格外费劲。

    白皙的身体上布了一层薄汗,他费劲的抬眼,看到空垂到腰间的金色编发,微微有些刺目,是阳光的颜色。

    却离他很远。

    脖子上的项圈猛地被拉紧,似乎不满意他的磨蹭。

    很标准的,对待性奴的暗示方法。

    身体蒸腾出热意,烧得他自己眼尾微微发红,斯卡拉姆齐抬手抓住空牵着的锁链。这个姿势过于危险,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双臂,几乎整个俯在绳子上,避无可避的压迫到体内的异物,宫口被顶了个正着。

    蚀骨的麻痒盘旋而上,顷刻占据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体,甬道软rou紧紧缠住里面的跳蛋,试图夹紧麻绳,软嫩的xue又被上面的软刺炸开。他没法忽视身体的快感,茫然的往前走了半步,面色陡然一僵。

    有根格外硬些的短刺,精准无误的钻进了他雌xue的尿孔,瞬间刺破了他的自持,极为敏感的细小通道轻轻开合着,被勾着溢出早就想要宣泄的液体。

    斯卡拉姆齐不敢再动一下,紧紧咬着牙齿,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很少用这里,只有空偶尔兴致大发时才会捏着这个小孔,逼出几滴液体来调笑他——所以他也只能略显青涩的夹着腿,试图将尿意平复回去,却听到锁链落地的声音压过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空没在牵着他了。

    心底涌出莫名却熟悉的恐惧,身体的失控让他忍不住的发抖,即使夹紧了腿也没办法阻止双腿间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淌,转眼双腿都湿透了。他下意识的抬头再次看向空的方向,这次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些许诧异,似乎没料到他的失禁。

    恍惚中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碾碎,他在空的目光下狠狠打了个冷颤,惊觉自己这幅样子已经被死死的钉上yin荡的标签。

    如今更是活该被磨死在这根绳子上。

    ——算了,无所谓了。

    斯卡拉姆齐将眼睛从空的身上撕开,无力的垂下头,也不刻意夹紧腿,按着绳子继续走,动作从小心翼翼的磨蹭变得随意许多,毫不在乎红肿的阴蒂会不会磨破,大有破罐破摔的意思。

    尿道口被软刺狠狠蹭过,可怜巴巴的又吐出一些清液,腿间的rouxue在粗暴的对待下不停讨好地开合着痉挛,疯狂向身体传达着不满。

    “喂!斯卡拉!”

    他的动作确实粗暴得过分,空不得不皱起眉过去按住他,试图制止他的动作,以免他伤到自己。他已经看到斯卡拉姆齐身后的绳子沾染了血迹,不用想也知道双腿之间是什么样的惨状。

    痛意混着快感再次崩塌,斯卡拉姆齐第一次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被迫从牙缝中挤出细弱的呻吟,毫无预兆的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