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师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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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层楼梯,又一层楼梯,近了——房间近了。307生锈的铁牌上的数字,生锈的铜绿色的老式门锁,劣质的木板门,王伟将钥匙插进去,扭动好几下却拧不开。他脸上显出些不耐烦,更多得是一种野兽一般的冲动——他要她,一秒都不能再等!江遇站在那边看着门牌——那个数字钉到她生命中去了,痴了呆了,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去干什么。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张床,上面铺着泛黄的白床单和被子。矮的床头柜,封闭的窗户,泛着油光的窗帘盖着。灯是黄色的,昏暗的,下一秒就要没电了一样。简陋的洗手台,马桶和淋浴池,厕所甚至没有遮挡的门板。江遇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几乎要呕出来。这个房间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漩涡,流着腥臭涎液的怪物的嘴——她要被吞进去了,她要被撕扯碎了,她会死的! 她听到锁门的声音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绝望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的身体,动不了了。一阵大力袭来,她被王伟推倒在床上。整个人是僵的,木的,直挺挺的倒在被子上,江遇闻到了被子没洗干净的汗臭味,嘶哑的喉咙痛苦的溢出来一声呻吟——她会死的! 王伟只觉得自己一层一层的冒汗,背部的衬衫被浸湿透了,被他扯着脱下来,手又去解皮带,哆哆嗦嗦的按不开扣子,脑海一阵一阵的眩晕,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老旧的风车。“啪嗒——”裤子解开了,掉在地上,他已经站不住了,也是僵直的倒在床上,压在女孩的身上——他几乎要高声吼叫了,喉咙里畅快又欢愉的笑声压不住的冲出来“小遇……老师喜欢你……乖宝宝……”他已经赤裸了,暗黄色的肤色,大腿和肚子上累着赘rou,roubang昂扬挤在两腿中间,他是巨大的一座rou山啊,他压在一具嫩俏水灵灵的rou上——他的学生! 江遇面朝下,陷在被子里,眼泪止不住的流,眼前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她被压住了,巨大的身子,guntang的肌肤,赤裸得坐在上面——那是她的老师,她的保护神。 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那一句又一句的“喜欢你”“乖宝宝”直往她心里凿,直凿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她的裙子被扯下来了,内裤被扒了下来,衬衫,胸罩,都被老师解了,扔在地上。王伟冲了下来,盖在她身上。两具rou,一白一黄,一老一少,一个肥大一个纤小,一个老熟一个青涩,一上一下贴在一起,黏在一起,融在一起。 分不开了,分不开了! 王伟将她翻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贴着,全身都发着汗,他又去含她的唇了,柔润的双唇贴在一起,湿漉漉地舔弄着彼此,yin靡的唾液拉扯滴落。喘气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唾液黏着,流着,沾满了整张脸。他又去舔她的脸,唾液干了,形成腥臭的干印子,又被糊上一层粘液,江遇眼前,鼻见全部是是那条大的暗红的,黏答答的臭的舌头。 喘着气,江遇的头露出来了,头发凌乱散开,盖在上面的头往下了,往下了,停在胸脯上。 王伟血脉偾张,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像是被雪白的一片晃个眼,手抖着握上去了,软的,手指陷进rou里,抓出几道红痕。滑的弹的颤巍巍的两团,几乎抓不住,王伟施了狠劲,大力揉搓起来,一会压成rou饼一会高高拉起,手指甲掐着两点红点奶头,掐出印子来,掐得江遇扭着身子躲避,惨叫出声“痛!痛啊!不要——啊……啊不…老师……不要……”王伟疯了一般上嘴舔咬,充耳不闻江遇的哀求,只有哼哧哼哧的笑声和含糊的话语从含满了的嘴里溢出来“乖…给老师…吃大肥奶子……”口涎滴滴答答的糊在两团rou上,吸吮得滋滋作响,江遇挺着腰肢被吸咬奶子,痛得呜呜呻吟,两只同样颤巍巍的奶子粉嘟嘟圆滚滚地翻涌着,王伟整个头嵌在里面,埋的严实,活像要融进去。 另一只手下去,摸了rou唇。粉色的内裤下的rou唇嘟嘟翘着,也是粉色的。身上是瘦的,这里是肥的,厚的,软的,肥嫩的花xue激烈的抖动着,滴落着晶莹的露珠,薄软殷红湿黏黏——江遇被舔的动了情欲了,王为得意起来,青黑的roubang抵在雌xue口,窄的蠕张的阴口,从出生起头一回被探访,嫩得连一根手指都捅不进去,王伟喘着粗气,口涎不止,被软肥的rou抵着眼睛发红,他是白纸上的第一笔,扯下花骨朵的第一个人,处女地的第一个侵入者。剥开肥唇,guitou戳进去,薄薄的一层膜在里面挡着——纯洁的象征,圣洁的身体。王伟大汗淋漓,喷着粗气,吼了一声,锢紧了小孩猛一挺身,捅了进去。 江遇惨烈的尖叫起来“啊———”被人活活劈开了,撕成两半了,痛的脚趾手指都死死握紧,冷汗层层出在额头脖颈,王伟简直是拿了刀在捅她,江遇摇着头哭喊着“放开我——不要——不要——呜呜呜——放开” 她是砧板上的鱼rou,屠宰场的牛羊,绞刑架下的犯人。 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xue,暖烘烘的肚子都被撞的上下颠簸,王伟疯了一样抽插,直把江遇插的肚子打起颤来。江遇捂着肚子几乎干呕,他就去吻她的嘴,眼镜挂在鼻梁上,整张脸的都在快感中抽动变形——他进去了,他进到她身体里了,他将她填满了,他在她身体里面长着,长到她的肚子里,她的心脏,她的大脑。她再也离不开他了——他要插进她的魂窍里去! 抵弄最深处青涩的嫩壁,被抽插得颤巍巍,烂软熟湿,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guitou。劣质的床被折腾的吱呀作响,王伟大声嚷着“sao货!流这么多水……还抖着肥奶子……天生的贱母狗!”江遇感不到一点欢愉,无穷无尽的痛苦,被撞的生疼,被压的窒息,被插弄的劈裂开的苦楚,她不能呼吸了,空气里都是腥臭的味道,她又回到了被陈燕娇围在厕所的那一天了——结束不了,永远也结束不了。 “吱呀吱呀吱呀——”床好似也被jianyin了,和江遇一同发出凄惨的哭声,哧溜哧溜的滑润响声绵绵不绝,还有身体相撞的响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定过了一年有余了吧。王伟终于停了,只是狠命往她身体里塞,狠心要把她捅个对穿一样,插到最深处——射进去了!guntang的jingye结结实实全数浇了进去,她的zigong被爆满了老师稠热的白浆。 王伟软下来,喘着粗气瘫在她身上。江遇白胖的rouxue漏出吃不干净的jingye,她双目失神,口张开流着唾液,已经失了神。 灯一直没关,昏黄的光照不亮房室,像一只眼睛一样盯着交叠的两人。江遇仰躺着,与它对视着。这个世界上,除了王老师,还有一个东西看过了,摸过了,jian辱了她的裸着的身子。江遇没由来发起恨来,眼睛里淬满了怨毒。 再一晃,发觉天花板的石灰上有了星星点点的霉斑。她突然就xiele气,瘫软到一片虚无里去了,就像旁边躺着的那具rou。 她觉得,自己也长了霉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