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惊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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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谢婉轻声抱怨,“怎地突然起这么大的风。” 风终于停了,唐宛睁开眼睛,晋察一只手背在身后,目光慢慢落在她身上,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她转了一下眼睛,轻声回答,“我也不曾。是听府中老人闲聊时说的,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 晋察闻言,不再说话,只是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唐宛轻轻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明明很正常的交谈,却她隐隐感到一种不适感,尤其是他那种淡淡的目光。 就像一只极轻的羽毛在轻轻挠她的手心,那种感觉淡淡萦绕在心头,无法挥离,又无法忽视。 可能是他表现太正常了吧,所以让她不适。想到这里,她开始唾弃自己,她大概是在这里生活的久了,被人以各种形式方法的敲打,开始变得不正常了,竟然会产生这种心理。 谢婉忽然道,竟有些跃跃欲试,“二叔怎地突然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不如,您也来试一试,真的很有意思的。” 晋察挑了一下眉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行。 这让谢婉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对她道,“宛娘,你也劝劝二叔吧。祈福树真的很灵的,有很多人千里迢迢,就为了过来为亲人祈福。既然我们在这里,就莫要浪费了这样好的机会。” 谢婉还悄悄朝她眨了一下眼睛,“况且…二叔现在还未娶妻,不如就求佛祖保佑您,赐给你一个温柔贤淑,知书达理的新娘子!我们都很好奇,也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位叔母了。” 唐宛心道,他这样的性子,可不会是尝试这些东西的人,不过是无用功罢了。望着谢婉有些跃跃欲试的表情,她在心里微微叹一口气,只怕让你失望了。 她勉强道,“确实很灵验。” 话音刚落,晋察就笑了一下,好似长辈对晚辈无礼胡闹的无奈,朗声道,“既然你如此诚心相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看是否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 谢婉没察觉不妥,“自然不会诓骗您。” 唐宛心下却一惊,你? 她如何又诚心相劝了,不过是谢婉闹着,她才勉强说了一句。 她忙去看男人的脸色,只见他神色如常,并无任何特别之处,只心道自己想多了。 他应是对谢婉说的。刚刚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是对着谢婉。 两人已经去功德箱投了银子,步行至镂空雕花立架前去了,唐宛忙跟上,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从木架上取下一张崭新的祈福带。 谢婉笑眯眯地转过身子,拉着她走向一旁,道,“二叔,您慢慢想,我们不偷看你写。” “好了。”男人声音很低沉。 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她们转过身子,刚好看到他放下执笔的手。 谢婉略微有些失望,“你该不会是没写吧,怎地这样快。” 男人笑而不答,将祈福带折上,几步就走到树下,微微抬了头看繁茂的枝干,漫不经心道,“你们比较经验,挂在何处要好一些?” 他何时信这些,还要寻一处好位置? 还未等她们回话,他已经抬手,很轻松的挂在头顶一侧的枝干上。 唐宛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低头看着旁边的突兀矮石,再看看男人刚挂的同一条枝干上,旁边还飘扬着一条祈福带。 风吹过,两条鲜红的布带随风晃动,继而缠绕在一起。 她忽然觉得这红色亮地有些扎眼。 这不是她刚挂的地方吗? 男人已经转过身体,抬手抚了一下衣袖上的褶皱,随意道,“刚好这处还有位置,就挂在这里吧。” 他面容沉静,举止自然,实在是挑不出一点问题。 唐宛的心情却就不能平静,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敢深想,也不能深想,她强制自己将心中纷乱的心思压下。 谢婉抬头看了一会儿,道,“还真是巧,这不是宛娘刚挂的地方吗?” 说着抬手指了一下那处,“旁边那处就是宛娘的。” 唐宛望着那处缭绕又分开的两条布带,心里有什么慢慢下沉,她忍不住转头去观察男人脸上的神色,想从中得出什么,却又惧怕知道结果。 男人很敏锐,很平淡地循着视线看过来,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窥视,他很平静,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撩动一下。 她狼狈别开视线,脑海中全是男人眼中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挑的弧度,每一处都在显示男人算的上愉悦的心情。 挂完祈福带,谢婉提着去寺院各处逛逛,晋察微垂着双眸,并没有犹豫多久,欣然应答。 与两人的轻松自在相比,她就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微落后两人两步,一个人游离在一处。 “你怎么了,脸色忽然这么苍白?” 谢婉惊讶的声音唤回她的神智,她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脸上的表情,朝她挤出一抹笑,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笑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无事,我……” 从谢婉的眼睛中,她大抵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僵硬难看了,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连唇色都有些苍白了。 她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觉得胃疼,肚子也疼,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在狠狠地攥着这些器官,像绞干衣物一般,将血液从这些器官中绞走。 她捂住自己的胃,接着下移,慢慢捂住自己的肚子,脸上开始浮现痛苦的神色,她现在真的很想蹲下来,然而这个姿势实在是不雅,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如果这么做了,只怕明日关于她的谣言就会迅速流传起来。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用不用唤大夫来?”男人察觉她的异样,温声问道。 谢婉的脸上rou眼可见地惊慌起来。见着她用手捂住腹部的动作,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忙往旁边一步,挡住男人的视线,“无妨,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尚有疑虑,“我看她脸色好似是病了,当真不用找大夫?” 唐宛扶住谢婉的手,她微弯着腰,微蹙着眉头,“我这是女子的症状,并不碍事,只需在房中多休息一下就可。只是,扰了二爷的游玩兴致,是宛娘的罪过。” 男人很是宽容,道,“这不是你的本意,无需自责。既身子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 谢婉看唐宛难受的样子,对她的状况担心不过,正想请辞,谁知男人挥了挥手,“出来这么些时辰,我也有些乏累了。你也不必陪我,各自去吧。” 说完,抬手唤了奴仆抬了架轿子过来,扶她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