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梦境成真/cao粉进行时 膝盖顶勾八/互摸/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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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克白不再去想牙印的主人,开始亲吻起春潮的身体。多年来的幻想成了真,让他欣喜若狂,又没来由地感到恐慌。 优吉丝,优吉丝!我的优吉丝!!我的优吉丝不会是假的,她永不会消失,她就在自己的怀里。 “啪——” 他被春潮扇了一巴掌,反而还莫名笑了起来。 “阿春,阿春~我是阿白啊,你不喜欢我了嘛?可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柳克白的手放在春潮的大腿上抚摸,上面如丝缎般的滑腻触感让他有些心神荡漾。他亲吻着春潮的脖子,啃咬着她肿起的腺体,势要用自己的痕迹把那上面的牙印覆盖掉。 他触摸到春潮勃起的性器,有些生疏地撸着,嘴巴舔吻着她优美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我不是下位的。” “哈~啊——我可以是。” 柳克白亲吻着春潮,一边喘息,一边回答。 他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上下位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让“优吉丝”留在他身边就行。 “唔~——” 春潮翻身压着柳克白,和他接吻。她那条华贵的裙子已经被撕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一块绿色的绸布还挂在她纤薄的腰上。 她的身体近乎全裸,海藻似的黑发披散在她冷白的背上,身体曲线优美又不失力量感,细腻的肌理上泛着淡淡的柔光,宛如神话中的玉石雕像。 “啊~啊哈~” 柳克白喘得更厉害了,四周黑暗的环境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柜子,但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优吉丝出来陪他了。 他之前没怎么参加过联谊舞会,在舞会上待的时间不长,也就不知道还有个“19分心跳”的环节。这次来也只是因为春潮要来,所以并没有给自己带抑制器。柳克白经过长时间的训练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住发情热对自己的影响,但其他人可不行。他的信息素爆发出来后导致有许多的omega发情,然后连带着周围alpha也开始发情。舞会彻底走向yin乱的道路,没人记得还要去把灯打开。 “哗————!!” 大堂中央的香槟塔被人推倒,发出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看向了哪儿,然后是剧烈的火焰从上面升起,照亮四周的荒yin场面。 “给你们十秒钟把衣服穿上!然后给老子把灯打开!!” 莱恩的脸在火焰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有威严,丝毫不像他以往那种乐乐呵呵的爽朗模样,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他可不是什么平庸的贵族或是校霸,而是帝国执政官穹隆·伍德的儿子。 “十!” “九!” “八!” “七!” 他大声喊着,极具穿透性的声音在大堂中形成了回音,产生了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就像是有一头巨大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你。 “六!” “五!” 莱恩走到了春潮和柳克白所在的位置,因这个什么破“19分心跳”而变得非常愤怒的脑子在看清楚他们的情况后卡住了。 我cao,梦境成真了。 “四!!” “三!!” 他的声音加强了像在警告什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春潮的身上。 “二!!” “一!!” 莱恩又走回到燃烧着的香槟塔旁,随着“啪嗒——”的一声,灯亮了。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穿的整洁与否,都起码有点衣服遮着。 “以后,不许再搞什么鬼心跳,你们心里想的那些脏东西除了自己的屁眼以外,其他人都看得到!” 他神情严肃,那双红色的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熊熊燃烧着。 “如果不想和我莱恩·穹隆为敌的话,就把你们的老二好好放在裤兜里别放出来,否则,我见一个废一个!” 随着莱恩的喊话,礼堂的大门被打开,学校里的医疗人员跑进来给发情的alpha、omega们打抑制器,部分情况严重的直接用担架送去了医院。 “哟~这是谁呀,怎么味道这么大啊。” 金赛波走到春潮和柳克白的面前,用手捏着鼻子造作地说道。 “还有你,春潮。你猜猜刚刚有几个人吻了你,又有几个人对着你撸管,射了出来啊。”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春潮,准确来说是盯着春潮潮红的脸和被柳克白撸动着的性器,脸上的恶意一点都不掩饰地释放了出来。 “你看看你,多美啊~” 金赛波走上前去,不顾柳克白想要杀人的眼神要去摸春潮的脸,却被赶来的莱恩拦住了。 “老柳,你带她走。” 春潮躺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无处发泄的情欲给折磨疯了。她想喝水,但却没什么力气,脑子里除了渴就是交合。 “他都发情成这样了,你还让他带春潮走,你疯了!” 金赛波震惊地看着他们,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春潮这情况明显是被人下药了,他们都不想去找一下解药嘛?! 好家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都TM是双标鬼!不行!他都没尝过呢!! “解药……问他要解药。” “……” 春潮强打起精神,她意识到罪魁祸首已经出现,也许金赛波哪里还有什么解药。但她的声音太小了,所以他们可以当做没听见。 “快带走!” 莱恩没去看柳克白和春潮,把金赛波拦在面前。 “哟~小指挥官这么紧张干嘛?我金赛波也不至于那么狗血的去追啊。别扮演什么正义使者了,记着别把她玩的太坏,我还要用的。” 金赛波轻飘飘地说完就离开了,而莱恩却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 “哈~慢点,慢点。” 柳克白被春潮顶在套房的墙上亲吻。他的脖子伸得很长,手腕被她掐住摁在墙壁上无法动弹,而下体则被她用膝盖不停侵犯着。 坚硬的膝盖骨以一种激烈的频率在顶撞着他的性器,一种陌生的酸胀感从那里面传来,又麻又痛,让他感觉有些难受,可情潮却从脊梁骨一路爬到他的脑后,让他头皮发麻,有些上瘾。 柳克白的双腿被春潮顶开,像被人掰开的捕兽夹,头垂在她的脖子上轻哼,不停吐着热气。 “啊,哈~啊啊~” 他喘息着,那张俊逸的脸化成了一滩粉水。 “优吉丝~优吉丝~” 柳克白捧着春潮的脸亲吻。她的脸可真小,光他的手掌心部分就已经要把她的脸埋进去了。 优吉丝,我可爱的优吉丝,我生的欲望,我欲望的源泉。 他的额头上开始流汗,汗水流过他舒缓的眉,又凝聚在他细长的眼尾上不落,像在哭泣。 柳克白闭着眼睛,含吻着春潮的脸。他的脸已经红透了,颧骨下的面皮随着他的每次张口而凹下去一块,像一条努力吞食着饵料的赤鲤。嘴巴和脸一样红,只是形状会更清晰一些。两片快要燃起来的唇瓣把春潮的鼻尖轻轻含进了嘴巴里,标记后,又去舔吻她的眼睫。 “哈~——” 两个人靠得很近,额头相抵,呼吸缠绕在一起。柳克白的腿早就软了,现在全靠春潮的膝盖顶着才没跪到地下去。酸麻的下半身让他快感觉不到自己性器的存在,也就搞不清把他底裤弄湿的到底是他的jingye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啊~” 柳克白的两条腿被春潮架着手臂上抱了起来,然后放倒在酒店的大白床上。 他身上的礼服被揉得凌乱,外面的黑色外套不知道扔哪去了,而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和两条明显的锁骨。 柳克白把自己的腿夹在一起,实图掩盖他腿间的水渍,却被春潮用手从双腿间挤进去,顺通无阻的,触碰到他的敏感地带。 “啊~——” 柳克白把头侧过去,不看春潮。他的心好乱,他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 白色的衬衫领掉下来掩盖住他不停晃动的喉结,脖子和锁骨的连接处出现了几块凹陷,让他看上去有些脆弱,而锻炼成型的胸肌由于侧躺的原因,竟然挤出了一道浅浅的乳沟。 “很害怕嘛?” 春潮看着柳克白颤抖的身体,一边弯腰抚摸他的脖子,一边用手疏解自己的欲望。 “哈~没有。”柳克白把脸转过来看春潮,握着春潮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她很美,这是客观存在着的。 莱恩给春潮的那件外套早就被柳克白丢到了垃圾桶里,处于发情热的alpha对于伴侣身上存在着的其他alpha的气味是十分厌恶的,所以春潮现在就穿着一条匆忙套上的白裙,其他什么都没穿。 她挺起的性器使白裙撑起了一角,像即将远航的白船,童趣中又夹杂着直白的色情。房间的灯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使她的酮体在宽大的裙布里透出来,带着若隐若现的天真和勾引。 柳克白看着春潮的身体,轻轻吞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她的脸,然后像脑袋中枪了一样把身体颓然地打开来,供面前人使用。 她就是优吉丝,不会有错的。 柳克白想起了和她的初见,那时候她也是穿着这么一身白裙,在舞台的灯光下静静地歌唱。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首歌的歌词:“杀了她,或杀了我,拜托你了。” 柳可白开始哭泣,他佝偻着身子,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心,唔咽声不受控制地传了出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没跑脱那个黑漆漆的衣柜,没跑脱那个人的监视和控制,仍被锁在那个听话懂事的泥壳子里,无法长大,无法自由,无法活!! “啊哈~——”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他guntang的皮肤,摸上了他的胸膛。柳克白从没想过自己的rutou原来也会这么敏感。 他深褐色的rutou立了起来,被春潮的手揪着不放。还算饱满的胸肌被两只细白的手抓着,像揉面团一样地搓揉着,而rutou的孔窍还不停被她的食指扣打。 “虽然我也不太信,哈~但有个人说过,难过的时候,嗯……上床就不难过了。” 春潮一本正经地说道,但其实那个人的原话是,只要难过的时候被她cao一下,他就会爽到升天根本记不得难过的屁事。 “嗯……嗯啊。” 柳克白还在哭,而且哭得还更厉害了,像被打开的破水龙头。 “啊哈啊——我喜欢你春潮,啊哈~阿春我喜欢你。” 柳克白的眼睛都要被泪水泡肿了,他不停啜泣着,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去抱春潮。 “我jiba要废了,我现在要cao你。” 他被春潮摁回到床上,听到她这话,一直无法遏制住的啜泣停了一下。 “好,我给你cao,阿白给阿春cao。” 他终于停止了哭泣,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又抖着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黑色的西装裤衬得里面未见光过的大腿rou很白,宽松的裤口从瘦削的腿上滑落,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而内裤边上缝了“优吉丝”的拼音缩写。 柳克白有些紧张地看向春潮,怕她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她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这又让他有些失落。 “啊~!” 他的内裤被春潮扒了下去,随即被重新压倒在床上。 “别!” 柳克白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捂着他的下体。 “哈~实在不行,哈~你去帮我把金赛波叫过来……哈——或者随便叫个应召beta过来也行。” 春潮瘫在床上,懒得去挣扎了。她的脸色已经从最开始的潮红变得有些发白,性器已经被自己撸破皮了,却还是没射,而且现在碰一下就痛,像被千万根针扎着。 “我,我马上就来,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柳克白站着床边有些窘迫,他那边太脏了,不行的。 他看着床上的少女,心里的欲望在涌动着,但最后还是屈服他的理智,或者说是他想要和优吉丝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以前是,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