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髭】这个混蛋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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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认识到在这个本丸过得日子还不错,审神者意外还有靠谱的一面,髭切的生活还是没有多少改变。 每到夜晚,这个混蛋主人都会将高傲的源氏重宝玩弄得疲惫不堪,让髭切咬牙切齿地想着怎么会有人类可以可恶成这个样子! 玩弄他、欺辱他、把他变成色情而下流的样子,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怎么会有性格这么糟糕的人类啊……! “唔……已经、不、行了、呃嗯——” 乳液一般的浓稠声音从太刀的喉咙里满是水汽地挤出来,微弱的气音在髭切甜软声线的加成下如同小动物脆弱的呜咽,惹人怜惜。然而他不是柔弱无害的草食动物,是凶猛好战的狮王。 当狮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只会令性格糟糕的人类感到兴奋和迷醉。 “髭切的声音真好听啊。”审神者满足地再次顶进湿软的洞口,将被白色jingye和透明粘液搞得一片狼藉的色情洞口搅得渍渍作响,完全合不拢似的被凶猛的巨物大力侵犯,柔媚无依地咬着审神者的性器瑟瑟发抖,掀起一阵阵的rou波。 髭切看起来疲惫不堪的前端抖动着,吐出一波已经没有多少白色的稀薄液体,溅在透明的容器内,沿着光滑的壁面缓缓滑落。 审神者撸了一把髭切的性器,像是评价其还有多少余量和价值似地在手里颠了颠。刚刚射精后敏感得碰不得的地方宛若被挤压榨汁的恶劣行径让付丧神瞳孔涣散地抬起脸发出啜泣似的声音,如同看待奶牛能产出多少奶量一般的物化行为让源氏重宝既难堪又兴奋。 “呜啊、啊啊……” 审神者取回放在髭切性器前端的透明容器晃了晃,以一种即将发现新大陆的兴奋语气对髭切说,“这不是还差一点就满了嘛。加油啊,重宝大人。” 液体晃动本不应该有什么声音……即使心里清楚,敏感的付丧神仍仿佛听到了这令他的羞耻心摇摇欲坠的水声。 髭切低着头,发烫的脸颊已经不清楚是因为激动、疲惫还是羞耻,无力地发出难以忍耐的难过声音。 “别看、呜……你这个、变态……” 他疲惫地捂着脸,试图在审神者制造的恶劣情境下保持冷静,努力发出清楚的、实则微弱的声音。 “已经够了吧……” 非常不希望审神者说出再来一次的髭切咬紧了牙,小小地用快不透气的鼻腔吸了一口气,眨了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狠下心按住了审神者拿着容器的手。 冰凉光滑的杯壁触感却让髭切感觉像是被火燎到一样烫。 “不是有一次……到、外面了吗……所以……” 髭切的语气别别扭扭,整个人写满了“不自在”几个大字,明明是微弱的字眼,由他说出来却充满了断臂求生般的沉痛决心。 “已经、满了吧……!” 呜哇…… 听到高傲的源氏重宝这充满觉悟与莫名悲壮的难过声音,审神者呼吸一顿,整个人都升华了。 ……好色。 审神者差点忍不住用手捂住脸。 这也太色了吧!源氏重宝竟恐怖如斯!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色情! 审神者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世界的宽广与美好。 可恶!这谁能受得了啊! 审神者拔出他气势汹汹的武器,手一倾斜把今日从重宝身上榨出的宝贵汁液全部倒在了斩鬼刀被艹的合不拢嘴、可怜兮兮吐着夹杂着细碎泡沫的白色液体的尊贵洞口上。 “不要、好凉!嘶、嗯、等、别进嗯、嗯啊啊——” 浓稠的液体被捅进高热rouxue里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充沛的水声。 “呼……髭切很喜欢从自己身体里榨出的牛奶嘛……” 审神者长叹一声,没有心地取笑着紧绷着身体发抖的可怜重宝。 “好喝到让你夹得这么紧吗?” 他煞有其事地胡扯,“我本来还在担心重宝大人的洞被我干松了怎么办,看来是我多虑了。” 这含着笑意的声音在髭切听起来极其欠扁,气得他忍不住把一直以来的心声骂出了口。 “……混蛋!——唔!不许干!嗯啊……” 明明在艰难的判断后做出了请求却仍没有被怜惜、甚至因此被更加下流的话取笑了的打击让髭切久久坚持的理智瞬间爆炸。付丧神抛下了一直以来的隐忍和顺从,当第一句真情实感的抵抗出口后,他自己也知道不应该、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反抗起来。 奋力向前方伸出了手,也只是徒劳地落下,抓住作为支点来说过于柔软的床单。恼怒失控的髭切竭力挣扎着向前爬,试图逃出压住自己的这个混蛋主人的魔爪。 “不许进来……!唔啊、混蛋……嗯呜——放开、我!呃——哈啊、哈……” 漂亮的肩胛骨起起伏伏、呈现出优美的弧度,髭切犹如临死前狼狈挣扎的意外行径不仅让他自己感到荒唐,更是让审神者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哇喔、生气的重宝大人,也很色嘛。”审神者有趣地眨了眨眼睛,像把握一只猫那样、捏住了髭切的后颈,发出了轻慢的笑声,“哈哈,我是个混蛋又怎么样?源氏重宝大人只能被我这样的混蛋中出诶。被混蛋侵犯会让你更兴奋吗?真是个变态。” “你——!可恶!闭嘴!” 被如此下流的话侮辱的髭切疯狂地蹬起腿挣扎起来。他眼睛充红,像是伤痕累累的狮子在发出愤怒的咆哮。但他反抗的是他的主人、给了他如今作为人类显形的躯体,随时对他享有生杀之权的审神者。 于是,无计可施的狮王被恶劣的人类玩弄,试图逃跑的腰被不留情地按住。耀眼的金眸流露出哀伤的绝望,硬生生地感受着自己被男人的双手往下压,进而被可恶的凶物用力贯穿的无助。 “呃啊——出、去……混蛋!呜啊!嗯呜、肚子好胀、不要……不要……呜——” 髭切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这根柱子上的祭品。他死死地睁大眼睛,浓密的眼睫扬起高贵的、永不认输的弧度,颤动的瞳孔在金色海洋的包围中溢出guntang的泪水,执着的目光向着被天花板隔断的天空。 人类可憎的话语即使髭切不想听也会擅自闯入耳朵内。 “髭切,你的腰软了。” 审神者愉快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出他眼中的事实,“难道不是因为太舒服才会这样吗?” 审神者笑了笑,“承认吧,髭切。” “——你喜欢这样。” 审神者如雷霆般发动了进攻。 髭切疯狂地摇着头,收拢的眼睑搂住了眼底摇摇欲碎的那道光。细碎的呜咽不住地滑落,被他用坚硬的利齿咬断,闷碎在被津液浸湿的白色床单里。 不喜欢…… 我、唔嗯、不可能、会喜欢呜—— 铺天盖地的快乐冲击着髭切固守的简陋堡垒。他就像站在这座空城里、最后的武士,决心要与明知不可战胜的敌军殊死搏斗。 即使此身不在—— 坚韧的斩鬼刀毫不退让。 然而…… 轰隆隆。 ——有什么轰然坠落的声音。 髭切失神地流着泪,率先失守的身体陷入余韵绵长的绝顶之中。 啊。他的城塌了。 * 这次实在是搞得有点过分。 事后从兴奋中恢复理智的审神者看着昏睡在床上的髭切以及对方被自己捏出大片红色的腰,感到了亿点点心虚。 啊……做过头了…… 他抚摸着髭切有着细碎伤口的唇瓣,想到对方用带着哭腔的愤怒声音说不要。 那绵软动人的声线竟然也会有愤怒的时候啊。 虽然也很色,但……让他良心有点痛。 审神者陷入沉默。 专属飞机杯很好。髭切杯更是完美。但……会生气的飞机杯……呃、还是飞机杯……吧?大概? 心中的天秤艰难斗争进行时。 总之先帮髭切清理干净了。伤口与痕迹也全部用灵力修复好。审神者甚至鬼使神差地、给昏睡的付丧神做了一次灵力保养。 这样就可以了吧……嗯咳、身体应该不会感到难受了,至于精神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好治的伤痕…… 审神者不确定地想。 源氏大佬这么强……大概……不会? …… 想到了上次中伤状态等了他快一下午的、过于听话的源氏大佬,审神者再次陷入了沉默。 ……那什么。嗯。审神者决定给他的飞机杯放个假。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