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喜欢你(手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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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不好了主人!一期尼重伤了——!QAQ请快点帮一期尼手入吧!” 伴随着慌慌张张的脚步声传来的是五虎退带着哭腔的呼喊。 审神者蓦地站了起来,他一边沉稳地安慰着一路上慌乱心急的短刀们,一边快步走到手入室。 “主!据说是一期一振执意要到达终点,他们带着三日月宗近回来了。”压切长谷部神情凝重道,三言两语解释清了状况,“还好生命无忧,烦请主尽快为他进行手入……” 只是前些日子闲聊时讨论到这个本丸内仍缺失的刀剑,被短剑们追问对天下五剑之一、被称为最美的刀剑的“三日月宗近”的看法时,随意地表达了自己感兴趣的心情而已。 “我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们不用担心。”审神者沉声安抚道,声音冷静而安稳,“长谷部你安排一下其他人的情况。” “遵命。” 推门而入,审神者看到的便是一期一振伤痕累累地躺在地板上,看到他进来,虽努力想支撑身体行礼却动弹不得的样子。 “主殿……咳、咳咳……” 抬眼制止了付丧神的动作,审神者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拿出工具,动作娴熟地把太刀拆卸成最原始的状态。 “……!”俊美付丧神的衣服也随之一件件地消失。这是一期一振第一次受伤到如此程度接受审神者的全面手入,没有想见会出现这种情况,顿时有些慌乱地抿紧了唇。 一期一振心中明白主殿定是生气了,但因重伤而疲惫的神智也无法支撑他找出解决办法。 太刀只得内心无措地躺在地上,僵着身子,一丝不挂。 而作为审神者的男人只是目不斜视动作标准一丝不苟地做着手入工作。 先用打粉棒轻柔而均匀地敲打着太刀伤痕累累的刀身,之后细致地涂抹上丁子油,再用棉布仔细地擦拭。审神者精纯的灵力随着这些步骤而不断地修复着太刀的伤势。 审神者暗含怒气的眼神渐渐柔软了起来,看着一期一振为了自己这么拼命,他只能满是无奈地压下内心的叹息。 没有丝毫不耐地不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审神者的一举一动中都透出他对太刀缠绵的温柔与爱怜。 一期一振本来是心虚没脸去看审神者的,后来却不自觉地转头凝望着男人专注的面容。 举手之间皆是斩不断的温柔与珍惜,沉稳得异常有安全感的男人一旦学会了温柔就注定是一张逃脱不开的网,直教猎物心甘情愿地溺死进去还不满足。 即使他从来没有要捕捉的意识。而这才让那些想做猎物都不成的人举手无措。 从本体上传来的感觉温和而舒适——最重要的是那份珍爱怜惜的心情,一并传递过来——仿佛置身于水温适宜的温泉之中,丝丝水汽蒸腾,带走身体和精神上的伤痛与疲惫,令一期一振不由得放松了心神,只想尽情沉浸在这令人留念温暖到忍不住流泪的状态之中。 太刀优美的刀身在细致的修复工作中逐渐恢复光洁与明亮。审神者估计了一下,现在这种状态大概是轻伤的程度。他低垂的双眸注视着刀身,严肃认真的神色稍稍褪下,混进了一抹若有所思的意味。 好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的太刀记住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呢? 审神者思索着,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趁着放取工具的空余看了一眼精神放松神色有些迷蒙的付丧神,微微一笑。 如果一期一振的头脑还清醒的话,也许就会升起一些危机意识吧——很可惜,现在他的状态并不是。 所以他只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步入审神者的预想之中。 但两者相比也只不过是多一些付丧神助兴般的事前惊慌反应而已,想到之后将会出现的景象,审神者并不在意没有开胃小菜。何况他的目的只是警醒太刀而已。 于是审神者微笑着稳步提高着自己的灵力输出。轻伤的状态几乎是在瞬间就痊愈了。精纯的灵力仿佛化为一池粘稠的蜂蜜,带着诱人的美味气息把一期一振包裹在内。还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太刀只是在逐渐升温的体温下泄出几声轻呓。形状优美的唇瓣吐出炽热的气息,并终于在身体不断集聚起来的火花电流中失守,逸出一声稍显甜蜜的绵长吟哦。 灵力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吸收过度的灵力对于他们来说的效果相当于中了烈性春药。 至于审神者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在审神者之间并不算是秘密,总是会有喜欢用这些手段来达到自己目的并与人分享的审神者在不是吗?而时之政府为了留住他们这些能力强大的优质审神者,作壁上观甚至喜闻乐见地推动着他们与刀剑付丧神们建立更深的联系。 审神者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太刀自从第一声呻吟后就再无动静,只是紧绷着身躯竭力压制着自己的热烈的呼吸声。 他甚至能想象一期一振震惊而无辜地睁大了眼睛,发现声音出自自己口中之时不敢置信的模样。现在,一定是羞耻得紧紧咬着唇不敢开口吧。 审神者遗憾地发现自己不能欣赏这个美景——要不然计划就会泡汤,他目不斜视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表现出一副非常专注的样子,神色不变地再次提高了灵力输出。 “咚!”这是一期一振下意识地身体蹦起来又摔回去的声音。 审神者让自己的声音显出焦急与担忧来,“一期一振,你怎么了?!”说着,便展示出要抬头看过去的倾向。 从刚刚恢复神智就一直咬着唇盯着审神者看的一期一振紧张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不!唔……主、主殿,我没事……请、唔……不要、哈、看过来……嗯~” 即使竭尽全力想要维持平静,但显然并不算成功,初尝情绪的付丧神在尾音泄露出了一声压抑而渴求的喘息。一期一振绝望地想着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就要暴露在审神者的眼里,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审神者厌恶冷漠的表情——即使其实在符纸的遮掩下他并不能看见审神者的面容,但只是想一想一期一振就止不住地怕。 “……是吗。如果有什么不适请务必说出来。” 然而万幸的是审神者在犹豫之后选择相信了!察觉到审神者放弃抬头意图的一期一振内心松了一口气。在陌生而剧烈的快感中挣扎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多想些什么。 水蓝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开,蜜色眼眸内时而清醒时而迷茫,眼底流露出无措与几乎微不可查的恐慌。俊美如童话中的王子殿下的付丧神不光是脸颊,全身都透出甜美的红色,就仿佛被煮熟的大虾,蜷着身子在地板上颤抖不已。 从未接触过的体验让一期一振泫然若泣。平日的冷静自持温文尔雅在巨大的快感的冲击下支离破碎。一期一振从未想到原来极度的快感竟是如此可怕——让人再也无法坚守自己的理智,身体陌生的变化、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人颤抖头皮一片片发麻的感触,控制不住地去索取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糟糕欲求。 危险!极度的危险! 作为刀剑付丧神的本能在尖锐地嚎叫,一期一振却无力去做些什么。 至少……至少请在主殿面前……唯独在主殿面前不想露出自己如此失态的样子! 指尖用力到泛白,一期一振死死压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纤细的眉紧蹙,勾勒出令人怜爱的弧度。永远萦荡着温柔冷静包容理智的蜜色眼眸在几个眨落之间染上动人的水色,眼角显现出一抹诱人的红。 “呼……哈、唔……哈……”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自己应该是最熟悉自己的身体的,却完全无法预知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变化。 腰部不自觉地小范围摇动,被太刀察觉后又立刻羞耻得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本能。白皙的脸庞几乎就要化为火热的蒸炉。 真是让人不禁好奇这位俊美的付丧神到底可以红到什么程度。 时间在粘稠地流逝。 嗯……一期一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在歌唱着快乐,但令人酥麻的电流分散地流窜在身体各部,渐渐地,便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无端焦躁的情绪。 还有……还有什么……还缺少着什么……差一点、差一点就要…… 差一点就要什么? 已经被情欲的美酒麻醉的神智无法给出答案。水蓝发色的俊美付丧神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渴求与不耐。他下意识地把脸朝向审神者端坐的方向。即使朦胧的眼眸内已经映不出审神者的样子。 好难受……哈……谁可以来帮帮他…… “唔……主殿……请帮帮我……呜……主殿……” 已然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是多么地抗拒着被自己的主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丧失了大部分理智的一期一振顺从本能地在心中找寻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最终低泣着喊出了藏在心中的名字。 * 大概是和正常手入相比三倍的灵力。 这是在审神者之间流传的可以让刀剑付丧神们情欲烧身甚至丧失理智的界限值。 嗯,但是怎么样都到达不了高潮。毕竟是惩罚嘛。 审神者在心中肯定了审神者论坛上流传的数据的正确性。 他只是想给一期一振一个不敢忘记的教训而已。并没有开寝当番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直到今天——成为审神者已近一年——也没有对身边的刀剑们出手。 他是他们的主。既然被奉为主人,在其位谋其政,他就要满足他们的愿望,做一个合格的主人。表现好了就奖赏,犯了错误就惩罚。他没有和下属搅和在一起的意思,那会影响他做出正确的判断。工作和私情不能混为一谈。 对于知文懂礼温文尔雅脸皮子薄的一期一振来说,这样的经历绝对会让他印象深刻。以他的矜持和观念来说,他以后不会再敢随随便便受伤了吧。 也许会有一些后遗症,比如说被一期一振误会成变态什么的?甚至从此被保持距离。但审神者认为这都是小事情。一期一振的性格来说,不会因为私情而耽误本丸的正事。而审神者个人来说,并不在乎下属怎么看待他。 他会把一切该做的都做到位,做一个合格而出色的上司。这是他的骄傲。对于下属来说,只要乖乖工作履行职责就好了。审神者并不指望着下属都要念着他对他们的好。因为在审神者看来,自己也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而已。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是细致而温柔。他看着手中光亮如新甚至锋芒更甚的太刀,不禁满意地微微柔和了嘴角。 真不愧是一把好刀!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心中揣度了一下,审神者终于决定结束手上对于太刀来说太过甜蜜的折磨。他为一期一振超乎想象的忍耐力而在心中点了下头。 坚持到如此地步仍能保持理智的清醒着实不错!不愧是栗田口吉光锻造的唯一一把太刀!是个好苗子! 正当他准备把刀组装起来时,耳朵捕捉到了付丧神沙哑低切的哀求。 原本清亮的声线变得低哑而缠绵,不再是平日般的平静、沉稳,而是低颤着,夹杂着带着泣意的喘息。 一期一振可能连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诉说着什么,只是发出低低地、怯怯地——仿佛即使是这般意识不清了却仍出于本能把自己困在理智的边缘——带着柔软的依恋与信任流露而出的声音。 “主殿……嗯、哈……主殿……呜……” 被打脸了。 审神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眸中划过一抹诧异。 为了自己在一期一振心中的地位而诧异。 没想到一期一振会呼唤他的名字。 心中好像有一个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个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或许男人存在的时间没有他们刀剑存在的时间长。但仅仅化而为人不满一年的刀剑付丧神在审神者看来都是孩子。单纯地很容易就被染上气息的孩子们。所以,才需要审神者来为他们指引方向,让他们朝着健康正确的道路茁壮成长。 噫怎么有种喜当爹的意味! …… 咳这些就暂且不表。 审神者保持着轻柔的、专注的态度,把太刀组装归鞘。 然后终于抬眼向可怜的付丧神望去。 水蓝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蜜色的眼眸笼罩在茫然的迷雾下流露出可怜兮兮的哀求。一期一振蜷着身子躺在地板上,因为手入结束而恢复完整的服饰整齐地穿在身上——虽然现在已经被蹭出了浅浅的褶皱——却不难看出付丧神整个人都是红通通的,如同亟待采摘的饱满果实。 看来仍处于发情的状态。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审神者得出了结论。即使手入结束了,带来的效果却是具有持续性的呢。 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已经等了这么久的一期一振却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意识朦胧中欣喜地发现自己呼唤的那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半响却仍未有所动弹。 付丧神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接近我呢?我是这么地……这么地喜欢您啊。 被打破了理智的太刀变得更为坦诚地直视自己的感情。 他的心猛然跃动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一种几乎不会被发现的距离,慢慢地、慢慢地、向自己的主殿挪了过去。 “唔!” 军式制服几乎是一丝不漏地包裹着付丧神火热的身躯,移动时相互间的摩擦让一期一振措不及防地一声惊呼。 被情欲折磨已久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一期一振瞬间瘫软了身体。 他下意识地堵住口中的呼之欲出的呻吟。 只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不能够呼喊出声,不可以让自己在那个人面前展现出更多不堪的姿态了。 付丧神急促地喘了一会气,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想要继续前进。 近一点了!他离那个人近一点了! 全身都仿佛在欢鸣,即使摩擦带来的极度陌生的巨大快感让一期一振心生恐惧,但他仍执着地想要到达那个人身边。 只要能到您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唔!呃……主殿……嗯……” 感谢爬行带来的声响拉回了审神者的注意力,让他得以察觉自己的太刀陷于了何等的窘境。 看出了付丧神的意图,审神者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付丧神如此全心全意依恋的感情太过美好,让他少有得有些恍惚,几乎都要为此动容。 然而不在工作上动私情是他的原则。 审神者遗憾地打消了心中萌发的念头。 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该如何解决目前的状况。 还是心软了。 他无奈地摇头,走到了付丧神的面前坐下,伸手把穿着——刚修复好但内里已经完全被液体洇湿的——衣服的付丧神揽在了怀里。 “有奖有罚。一期一振,你强硬行动以致重伤的目的是为了我。对于这份心情,我个人来说表示感激,因此奖励你。” 审神者的体温,和付丧神的体温相比显然令人凉爽而舒适。他用手缓慢地抚摸着一期一振guntang的脸颊。看着得了好处的太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自己怀里轻轻磨蹭,他禁锢对方动作的手加大了力气,引出付丧神一声带着不满意味的轻哼。 符纸下审神者黝黑的眼眸似乎变暗了一些。 一期一振的耳膜在轻微的嗡鸣中捕捉到了审神者似近似远的声音。 他用力想睁大眼睛看清楚,满是水光的蜜色眼眸却依旧只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阴影。 在审神者看来,一期一振这个显出几分无辜的表情格外的可爱。他不由得从喉间逸出低沉悦耳的笑声,左手随着心意把太刀的短发揉的更加零乱。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沉稳地说着自己行为的理由,不知是在解释给怀中意识朦胧的太刀听,还是解释给自己听。 决定了自己要怎么做的审神者心情愉快地凑近一期一振鲜艳欲滴的耳朵。“乖,听话,别乱动。” 敏感的耳朵随着抖动了几下,神智不知远游到什么地方的一期一振终于清楚地听到了审神者的话语。 他就像是最遵纪守法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听着自己引导者的话,一丝不苟的执行。 即使翻涌在躯体内的渴求令一期一振止不住想动,但他都硬生生地忍耐着,只余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出于自我防御功能而产生的细微颤动。然而这样做让自己倍感煎熬的他只能无助地蹙着眉,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主殿,像是努力讨好主人的幼猫。 审神者的眼中泛起层层叠叠的笑意。他左手顺着挺直的军服而下,灵活地钻进了付丧神衣衫的下摆,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拆开了阻碍的腰带,轻柔地握住了一期一振坚硬勃发的guntang。 “唔——!” 怀中的付丧神简直要下意识地要跳起来,被审神者强硬地阻止。 于是,可怜的太刀只能颤抖着、无助地抓紧审神者的衣服,把头埋在了审神者的怀里。 审神者左手围绕着付丧神未经人事的青涩的粗大灵活地活动着手指,探索着太刀的身体与敏感点。 他很快就知道了怎么才能让一期一振更快乐。 俊美的刀剑付丧神在审神者的怀里发出如泣如诉地低低的吟哦,悠悠地打着旋儿,又像是被主人有意的控制,沉沉地喘息。 真可爱。 审神者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有这个念头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 如果对这个小可爱说“乖,不用压制,随着心意叫出来”,他会不会乖乖地放下连失神都要固守的矜持与理智,放声叫出来呢?如果他恪守礼节的太刀现在是清醒着的,又会是怎么样的景象呢?一期一振会在清醒的时候听他的话做出进一步突破自己内心羞耻下限的举动来吗? 审神者哼着笑了一声。 这些提议无疑都很诱人。 但也是为了他自己着想,他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审神者意犹未尽地按捺住自己开始发作的恶趣味。 感受着手上的跃动,明白太刀已经到临界点的审神者稍稍握紧了手指。 真是可惜了。如果一期一振不是自己的刀的话…… 审神者难得的觉得嘴唇有点干燥。他顺手把手上的液体抹到了付丧神的衣服上,右手轻轻地安抚,等待着太刀平静下来。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审神者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太刀因为自己网开一面的奖励而产生什么绮旎的心思。于是,他在一期一振恢复理智之前把他拽了起来。 这势必导致付丧神有一大部分身子在地上拖行。审神者打量了一下一期一振看起来还蛮厚实的服装以及手入室光滑的地板,不到一秒就决定了继续自己的行动。 撩拨自己的主人却不能负责到底也是一种犯错。 作为一个好主人不能予以计较。不过,审神者认为他有权从个人的角度来实施惩罚。 拖行的距离并不久——这意味着太刀并不会受什么伤,但行走的颠簸足够帮助太刀更快一步找回理智。 然后,审神者拽着付丧神的领子把他举到了面前。他满意地看到了一期一振仍然湿润的蜜色眼眸中显现出惊讶、疑惑、心虚以及羞愧来。 他想了想自己该说些什么来结束这次的工作。 这其实很简单,冷漠、怒火、厌恶等等,再加上一句简短的警告,只要他表现出这样的一种情绪,保证太刀不会轻易忘记本次的教训。 但审神者心中突然有了一种疲倦的情绪。 想到一期一振会像只小猫一样露出受伤的情绪,这双可爱的蜜色眼眸深处展现出可怜兮兮的委屈神色……音节缠绕在舌尖,审神者蓦地就懒得说这些了。 他再次在心中叹息着自己的心软。 但理智又告诉审神者,还是说些什么效果比较好。 于是审神者选择以一种平静地、听不出情绪的声线开口。沉稳的嗓音因为干燥而表现出几分压抑。 “一期一振。” 他在太刀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聆听自己的话语的时候,干脆地抬手把他扔到了修复池里。 “轰——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也许这句话,不仅是只对在错愕下呛了好几口水的付丧神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