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你/慈辩左慈破处,舔足,颅内高潮,催眠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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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身上很烫,即使意识尚未清醒,他的身体仍然下意识地追随着你的手,随着你的抚摸,刘辩的下体很快就再次湿透,他无意识地分开腿,你能看见那被cao的烂熟的xue口正微微张合,他肥厚的yinchun被玩肿了,软绵绵地外翻着,露出里面半勃的阴蒂。 “刘辩,醒醒。” 你拍了拍他的脸,那双眸子慢慢张开了,涣散地看向你。 “广陵王……” “是我。”你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应下,“师尊也在。” “师尊……”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左慈,逆光里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其它的什么也看不清,刘辩的脑子被炙热的情欲烧得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他只是凭着本能扭动着身子,“师尊,帮我……” “他会帮你的,”你说,“再坚持一会儿。” 你将一枚软枕垫在刘辩的后腰,又转身来到左慈面前,男人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你贴上去的时候快速又轻微地眨了眨眼。 “这是师尊的第一次,对吗?”你像一条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丰满的乳rou贴着他的胸膛,舌尖却勾住左慈的耳垂舔舐吞吐,“我会帮师尊的。” 左慈没有说话,他微微顿了顿,一只手搂住了你的后腰,宽大的手掌沿着你光滑的后背摩挲,似乎是想更多地记住你身体的感觉,你当然明白,左慈不好男色,即使刘辩同样长着女xue,但依旧无法改变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但左慈为了救他,不得不破了自己这守了百年的身子,你当然希望得到师尊第一次的人是自己,但……刘辩的情况危急,已经等不得了。 左慈的yinjing此刻已经稍显萎靡,你去亲他的耳垂,往耳朵里吹着气,舌尖又钻进去舔舐,两只手则圈着左慈的yinjing撸动,帮助它重新变得硬挺。 左慈闭着眼,一只手绕过你的肩膀来到胸腔,握住了你的左乳,他只顿了那么一下,便用力地捏紧了,你惊喘出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你的手指绕过左慈的囊袋,沿着柱身鼓起的青筋一路上滑,又圈住他的guitou抵着掌心打着转地碾磨,很快你的掌心便被左慈马眼里流出来的前液沾湿了,你一边细密地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弯起手指用修建圆润的指甲去扣他的马眼,左慈身子一震,攥着你乳rou的手愈发用力,你听见潮湿的喘息在头顶响起,你没有停下,变本加厉地玩弄起左慈的guitou,直到他受不住地制止了你—— “可以了。”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你的腕,重新完全勃起的yinjing硬挺又炙热,在你的掌心弹动,“开始吧。” 床榻上,黑发的男人正一边喘息一边自慰,刘辩已经不剩什么清明了,只会凭着本能索求rou体的愉悦,他身体深处的火烧得太久太厉害,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烈日炙烤的鱼,即将干渴而死。 好渴。 真的好渴。 好想要。 谁来给他…… 你看见刘辩毫无章法地揉着自己的xue,但丝毫无法缓解情欲的瘙痒,青年急的快哭出来,纤细的腰不断抬起又放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救救我…………我……给我…………” 你分开了刘辩的双腿,扶着左慈的yinjing抵住了他的xue口,当那敏感的guitou被yinchun包裹的时候左慈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从身后抱住他,安抚地扶住了他的yinjing。 “师尊,给我吧……”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撸动左慈的yinjing,喘息着呻吟,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受不了了,师尊,cao我,快进来……” 你推着他走向刘辩。 “师尊的第一次,给我……快给我…………师尊,cao我…………” 左慈的guitou再次抵在了那湿润的xue口,快速张合的xue口渴求地吸吮着,你能感觉到左慈整个人都绷紧了,你的手绕到他的腿间,揉捏着他的会阴和yinnang,推着他慢慢进入刘辩。 “不是……” 刚进去一个guitou,你突然听见左慈的喘息,那两个字太轻太快,转瞬即逝,快得甚至让你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你没有迟疑,扶着左慈的yinjing慢慢进入了刘辩,但他确实太大了,不过刚进去了一半刘辩便受不住地高潮了,他挺着腰剧烈地痉挛,潮吹的水从二人结合的部位渗出来,左慈也喘息着抬起了头,被guntang的xuerou绞得咬紧了牙。 等到二人平复,你推着左慈又进入了一点,便怎么也进不去了,刘辩毕竟不是女子,他的女xue较浅,也很窄,所以此前你和他做这事的时候都把重点放在cao弄阴蒂上,左慈的尺寸又格外惊人,他根本不可能完全吃下,但终于被yinjing填满的满足还是让刘辩本能地抬腿缠住了左慈的腰,主动地抬高了臀。 你没说话,静静地退出了房间,将接下来的事全都交给了左慈,你知道他有的是方法能够让刘辩满足。 如你所料,左慈在刘辩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夜,从那里传来的呻吟和尖叫也几乎没有停断过,等到晨曦渐明,左慈才披着长袍开门走了出来,你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那双浅色的眸只是在你身上停留片刻,便道:“他没事了。” 你跑进房间,刘辩已经睡去,床踏和地板上都是一片狼藉,暗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事,他的身上却没有什么痕迹,除了腰间被掐的发红,你并未从其它地方发现吻痕或者鞭笞的迹象,左慈拿捏的非常精确。 傍晚的时候你走进了左慈的房间,他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一身更为轻薄的纱袍,正倚在藤椅上看书,见你来了,他神色未动,只淡淡问了句刘辩的情况,你告诉他刘辩已经清醒了,用过晚饭,一切都好,左慈点了点头。 你又犹豫片刻;“我没说是谁救了他,他……一直以为是我。” 左慈嗯了一声:“妥。” 于是你不再说什么,走到左慈身边坐下,面前的圆桌上摆着茶水,你径直拿了左慈的杯子,连喝了三口,才看向他。 “师尊,为什么不许我破身?” 左慈的视线终于从书页转到你的身上。 你接着说:“我已经成年了,师尊允许我有鱼水之欢,却又偏偏不允许我破身,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左慈半晌才开口:“你有想给的人吗?” “啊?”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附身过去趴在他身上,“我……想给师尊,也想要师尊。” 左慈一动不动地看着你,你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脸上,手沿着松散的纱袍一路下滑,握住了那根绵软的物事。 “让我来帮师尊清洗吧,我会让师尊身上,重新变得只有我一个人的味道。” 左慈没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你,你大着胆子去亲他的唇,手隔着亵裤揉弄着那根前夜被用了太多次的yinjing,微微的刺痛让左慈轻哼出声,你连忙放轻了动作,滑下身子,跪在了左慈的腿间。 你小心地褪去了他的亵裤,将那根yinjing捧出来,这样的姿势让左慈的面孔沉陷在逆光的夕阳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低头去舔他的yinjing,左慈的包皮不长,guitou很轻易便伸了出来,那根东西被清洗的很干净,你的舌面沿着马眼舔弄吸吮,双手有规律地撸动着柱身,等到yinjing渐渐勃起,你才一路舔向底部的囊袋,你将那卵蛋含进嘴里吸吮,又抬高了左慈的腿窝,沿着会阴舔到更隐秘的菊xue,你没得到允许,不敢在那里停留太久,只浅浅打了个转便重新含住了yinjing开始吞吐。 左慈由你伺候着,依旧在看手中的书,似乎全不在意,等你将他剩余的鞋袜和亵裤都脱掉,便直起身子连续给了他几个深喉,你能感觉到嘴里的yinjing猛地弹跳,马眼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成就感充斥着你的胸腔,让你一下子湿了。 你扭了扭腰,吻沿着左慈的腿根一路向下,你捧起了左慈的脚,贪婪地注视着那修长的脚趾和纤细的脚踝,左慈的脚也很白,指甲修剪的圆润,骨节分明,你迫不及待地用鼻子抵住他的脚心深嗅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味道,除了沐浴的花香,于是你祈求地看向左慈。 “师尊,可以吗?” 左慈的视线从书页的缝隙中看过来,点了点头。 你连忙含住了他的脚,你一边将左慈的每一根脚趾含的水光发亮,舌头一边插进指缝舔弄,当你的舌尖沿着他的脚底描摹的时候你感觉到左慈下意识地收了收脚,于是你一边轻挠着他的脚心一边模拟起交合的样子用舌头去cao他的指缝,直到头顶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湿热,左慈的脚趾扣起了,你没放过他,变本加厉去吸他的脚趾,cao进并紧的指缝,用力地去舔那里横起的嫩rou。 尽管左慈依旧什么也没说,尽管书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你看见左慈握着书页的手攥紧了,分明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受到了鼓舞,便故意专攻他的右脚,爱不释手地不停把玩和舔舐,直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左慈的身子不再坐得笔直,他完全躺倒在了藤椅上,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右腿不自觉地想要屈起,你连忙抓紧了他的脚踝,没有允许他收回去,你含着他的拇指,舌头灵活地在指腹上来回扫动,手指则cao进了他的指缝快速地抽插起来。 你吸得啧啧作响,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你的口水声和左慈压抑的喘息,左慈的脚趾难耐地蜷起,不断分开又夹紧,终于,你看见他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随着你cao弄脚趾的频率,左慈也小幅度地开始撸自己的yinjing,他的右腿轻颤着,小腿肚子上的肌rou紧绷到几乎抽筋,你将他的脚心舔得湿漉漉,又叼着脚心的嫩rou吮吸,你看见左慈的手猛地握紧了guitou,便得意地一笑,掰开了他的拇指和食指,吐舌快速地cao弄起那两根脚趾之间的嫩rou。 “……唔!” 左慈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胸膛挺起,撸动yinjing的手开始加速,你知道他要到了,便持续刺激着指缝间的嫩rou,越来越快地舔弄。 左慈的整只右脚上全是你的口水,这一招还是他交给你的,你第一次知道人的脚也能产生性快感时十分惊讶,左慈让刘辩给你舔,在左慈的指导下你被舔得连喷了三次,尖叫着请求师尊停下,你当时很没出息地哭了,觉得自己只是被玩脚就玩成这样太过丢人,但现在你却庆幸自己学会了这招,毕竟……毕竟左慈看起来实在是挺爽的。 你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舌尖cao弄的速度,当你大口含住那两根脚趾,牙齿轻轻咬上指缝间的嫩rou时左慈挺起腰高潮了,他圈紧了guitou,整只右脚痉挛着蜷缩起来,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同时马眼里射出了几股不算很浓的白浊。 你安抚地亲吻着左慈的脚背,直到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 “师尊,我是不是表现的很好?”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左慈略带沙哑的声音实实在在地落进了你的耳窝。 “还不错。” 你高兴地起身,在左慈的示意下漱了口,才又跑到他的身后。 “师尊,我来给您按头吧。” “你还想在我身上试验多少招数?” 见小心思被拆穿,你丝毫不慌,笑嘻嘻地低头看着白发的青年:“师尊难道不想知道自己教的成果吗?况且……”你去亲左慈的耳垂,“师尊这次辛苦了,就让徒弟来伺候您吧。” 他当然知道你的心思,即使你不明说。 左慈没有再说话,于是你的十指轻轻按上了他的头颅,在头顶和后脑的xue位上轻轻揉捏着,你早学会了按摩头颅的手法,但并不只这些,左慈的《房中术》里有一大章专门写的就是如何让人达到颅内高潮,这是一项不用触碰身体任何其他部位就能让人体会到绝顶快感的技巧,脑内产生的高潮比性器官的刺激更为直接和强烈,擅长者甚至能用这一方法让人产生持续不断的绵长的高潮体验,记载中有人还曾因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晕厥。 但你今天要做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你没有跟左慈坦白。 你决定给他催眠。 催眠之术是你偷偷学的,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做到什么程度,你准备做的催眠其实并不复杂,除了颅内高潮,你想让左慈完全体验和你的交合。 即使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经历了昨晚后,你想用这个记忆来覆盖他的身体感受,让他记住的是和你一起的快感。 你点燃了带来的香,一边给左慈按摩头颅,一边寻找着能让他产生快感的xue位,左慈没有防备,一只手握着书册覆在小腹,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安静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刚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半软着垂在腿间,橙红色的夕阳中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了,你忍不住悄悄夹了夹腿,开始了催眠。 整个过程非常快速,你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起效,因为左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一样的反应,对你的提问都应答如流,他的声音也没有起伏,你一边按着他脑后的xue位,一边苦恼地想,不会失败了吧? 但至少按摩是有效的,头顶的酥麻渐渐蔓延到整个大脑,左慈的表情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紧合的唇微微分开,呼吸再次渐渐急促,你看见他的yinjing又一次勃起了。 你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抵住了位于脑后下方的xue位,轻轻用力,左慈打了个寒颤,从齿缝间泄出一丝呻吟。 这么简单的一声,并没有任何粗言秽语,却直接把你听湿了。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吹气,诱导着开口—— “师尊,我都湿透了,求您帮帮徒儿。” 左慈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没说话,你又接着道。 “师尊的jiba,好大……磨得我好痒……师尊,师尊救我……” 你的手指沿着头顶的xue位一路下滑,又从耳后绕到了太阳xue,当两手的中指齐齐划过脑后的某一处时左慈猛地挺起了胸,他的上半身从藤椅上高高拱起,眼睛突然张开了。 片刻后,左慈的后背重新躺回了藤椅,但他的眼睛依旧是睁着的,安静地注视着屋顶,你顿了顿,手上动作没停,试探着开口:“师尊,舒服吗?” 左慈目光涣散,他并没有看向你。 “太紧了。” “什么太紧了?” 你的指节抵住风池xue,左慈又喘息了一声:“你的……下面,太紧了。” 他挺了挺腰,yinjing硬得流水,随着你按摩xue位的动作而颤抖着。 你欣喜若狂:“师尊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是吗?” 左慈的回答验证了你的猜测:“是。” 你的催眠,成功了。 在左慈的世界里,他正在和你交合,他的yinjingcao进了你的身体,他体验的所有感受都是你给他的。 你并起手指,用指节抵住几个xue位,一边按摩旋转,一边再接再厉地引导着—— “cao我吧,师尊,不要有任何顾及……忠于你身体的欲望……” 左慈猛地抬了下腰,他的双腿分开,脚尖踮起,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人那般,yinjing直直地挺立着。 一声声轻喘从左慈的嘴里发出,你不敢懈怠,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照顾着头顶和后颅那些敏感的xue位,左慈的yinjing已经勃起到了极致,guitou涨成紫红色,不停流着水,他张着唇,涣散地看着屋顶,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 而此刻身后的光线渐暗,你和左慈都陷入了暧昧的昏幽中,只能看见他不断抬腰挺动的轮廓,你半跪下来去舔左慈的耳朵,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发出引导的喘息,左慈的yinjing随着cao弄的动作不停晃动,guitou流出的yin水将他结实的小腹弄得一团泥泞。 左慈的耳朵被你舔得湿漉漉,又红又热,你故意朝他的耳窝里吐着热气和yin词艳语,左慈仰起了脖子,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藤椅,全靠腰部的支撑快速挺动cao弄着空气,但你知道他体验到的远不止此。 “射给我……师尊,全部都……射进来…………” 你喘息着,抵着xue位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度,你看见左慈张着嘴,一丝口水正从嘴角淌下,他的眼球一点点向上翻起,臀部的肌rou用力地夹紧了。 “夹得太……紧了………”他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别、别摸…………” 左慈会的那些技巧在催眠下全然发挥不出来,他只能完全被欲望支配,对快感全然接受。 你不知道在催眠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左慈一下子喊出了声,cao弄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吾…吾要…………” “广……陵君…………啊!” 广陵君?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你猛地一震,他在催眠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来不及思考更多,左慈已经快到极限了,你的十指的指腹抵着他的后脑,以极快的速度抓挠起来,五下之后又停在xue位上深深按压,左慈被你带着仰起了脖,眼球完全翻上去,颅内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他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硬地挺起,不停地痉挛,雪白的皮肤被染成了粉红,你按着xue位,在心里默数了五十下才松开,不等左慈喘息,又迅速地重复之前的动作,等到左慈再次达到颅内高潮,这次停留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了一倍,第三次的时候时间是三倍,第四次四倍……足足五次,你才终于松开手。 漫长而激烈的颅内高潮彻底搅乱了左慈的大脑,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你看着他瘫软在藤椅上痉挛不止,即使你没有再碰他,左慈依旧在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抓着藤椅的把手,手臂上青筋凸起,张大的双眼已经全然涣散,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 那双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着,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臀rou死死地夹在一起,除了喘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最后开始潮吹,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yin液,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再碰他,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地到达极乐,直到左慈涣散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你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光。 你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