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不是说你离不开这个牢笼么end(贞cao锁/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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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家高级手工成衣店试礼服,是这么多天朴道赫第一次被带出门。 虽然他已经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逃跑,徐时宇还是在他身上添加了些让人羞耻不已的东西来以防万一。 比如拷在他手腕上的软质手铐,再比如……像个鸟笼一样套在他软趴趴的yinjing上贴合得严丝合缝的贞cao带,相连着塞入后xue的宝石肛塞一起被金属皮带盘扣在腰间再用一把精巧的小锁牢牢锁住。 “有必要这样吗。”朴道赫忍不住抱怨。 下身被这样锁着,他根本没办法正常走路,只能用滑稽的姿势一点点往前挪步。前面倒还好安然地放在内裤里,主要是后面的东西在影响他。肛塞虽然不大但还是会在走动时候彰显它的存在感,更别说被肛塞一起塞进他体内的那枚跳蛋了。虽然徐时宇“仁慈”地并没有打开跳蛋开关,但那已经被充分润滑过的圆形塑料玩具在他的体内不安分地滑动着,每走一步都会被肛塞顶弄进更深处,冰冷的前端时不时挤压过敏感点,激起一阵颤栗。 他刚坚持走到停车场入口就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两条腿止不住打颤,深色西装裤中间已经濡湿了一片,他为了不被人看出来只能用力夹紧双腿,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把身后的yin具吞得更深,前面沉睡在囚笼中的yinjing也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喂,徐时宇。”他伸手拉了拉跟前徐时宇的衣角,见他转身疑惑地看向自己,便低下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你能不能……抱一下我过去。” 前面在电梯的时候因为有别人他不好意思开口,一直忍到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他才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援。 这破天荒的求助让他憋红了脸。然后片刻之后他马上泄气:“算了,我还是自己……哇啊!” 徐时宇毫不迟疑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这样突然两脚离地腾空,为了保持在空中的平衡朴道赫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胸口。虽然有时候他们做完徐时宇会这样抱着他去洗澡,但通常也就几步路。像这样公共场合抱着走路还是第一次。 虽然朴道赫比之前瘦了不少,但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大男人,肌rou也还在,之前还是顶级Alpha,骨骼和身形跟天生受信息素影响发育得比较娇小的Omega不能比。这样被横抱着他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别扭。徐时宇均匀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额头上麻麻痒痒的,让他的脸红得简直能滴血。 “你要是很累的话我还是下来自己走好了。”毕竟是他主动要徐时宇抱的,这时候又不能临时反悔,他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就想下来。 “圈好。”徐时宇这么命令着,抱着他颠了一下,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的手腾出个空档把他将要放下的原本圈住脖颈的胳膊抬了抬,继续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老公可是最顶级的Enigma。” cao!可恶,又被他给装到了。朴道赫忿忿地把脸埋进顶级Enigma散发着好闻酒香的颈窝里。 就这么一路走到自家车子前,徐时宇打开车门把朴道赫小心地抱到副驾驶上,帮他系好安全带,当看到那裤裆中间明显的一片深色时,他轻笑了一声戏谑道:“要不要帮你换条裤子?” “唔……”本来正咬着下唇忍受着在后xue肆虐的跳蛋的朴道赫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这都是谁害的啊!你现在马上帮我把身上那些东西给我卸下来!” “看你还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徐时宇只当没听见,亲了一下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那我再把开关打开也可以的吧。” “什么开关?”朴道赫一时没反应过来。当他看见徐时宇晃了晃手机,露出屏幕时,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敢!” 徐时宇最不怕的就是他说这两个字。他当着朴道赫的面,把电子屏上代表档位的那一栏拉到了最大。几乎同一时间,蓝牙连着的跳蛋开始挤压着娇嫩的rou壁在他体内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 朴道赫被刺激得双腿一下子伸直蹬到了车子的档板,要不是被安全带挂着眼看就要滑下座位。他在副驾驶上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去抢徐时宇手上的手机,但一动反而让跳蛋顶到了sao点,他浑身一颤,立刻腰间酸软没了力气。 “嗯啊……关掉……我不行了……徐时宇……哥……哥……拜托……” 自从他知道叫哥对徐时宇有用就开始熟练掌握这一撒娇技能。但以往徐时宇听到他叫哥都会心软依着他,这次却铁了心要把他玩透似的,又把震动的模式调到了随机。 原本就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这下更是变成了脱缰地野马在他体内乱窜,时快时慢得快要把他逼疯了。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直冲到大脑,身下的西装裤已经被从肛塞边漏出的yin水完全浸湿浸透,潮湿地黏住他下身,把贞cao带的形状清晰勾勒出来。 徐时宇关上门,坐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打开了排气扇,故意吸了吸鼻子说:“车子里都是你发情的味道。好sao啊。” 朴道赫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地躺倒在副驾驶上,两眼迷蒙。他刚刚用后面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性器也已经半勃,身后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在他已经汨汨流着爱液的后xue里不停捣弄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哈……呼哈……”他脸颊潮红着只知道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 徐时宇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用不经意的口吻淡淡地问:“你联系的人会在哪里接你呢?第一个十字路口?还是等到了目的地再动手?” 朴道赫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看向徐时宇。 徐时宇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淡然地抬手在手机屏幕上一划关掉了跳蛋的开关,直视前方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他们一路无言地来到了高级成衣店。 店里在接待超级VIP客户的时候通常都会清场由专人接待。因为一路上裤子稍微干了一些,接待他们的人又是Beta,因而还算没有露出破绽。 店里本身就存了朴道赫的尺寸,所以只用丈量徐时宇一个人的就行。当徐时宇走进量衣间的时候,朴道赫有些焦躁地咬住了手指。 他不知道徐时宇知道了多少。事实上,他的确在徐时宇睡着的时候偷偷用他的手机联系了可以信任的下属,约定好了在这一天当他们从店里离开的时候找到机会逃走,然后在不远处的商场地下车库接应自己。但他明明消除了所有痕迹才对…… 如果徐时宇一早知道……那么是不是说明自己的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功亏一篑了?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徐时宇就已经从量衣间出来走到他跟前,见他咬着手指,便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温柔地帮他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 “再咬下去手指都要秃了。” 朴道赫呆呆地看着他,怔怔地说:“徐时宇。对讨厌的人你也会这么温柔吗。” 徐时宇趁他还没回神捏了捏他的脸,有些满意他这些日子终于长回了一点rou。听到朴道赫的问题,他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你又不是我讨厌的人。” “……至少不可能是爱人。”朴道赫小声嘟哝。也许徐时宇会为了这段联姻一直对他这么温柔下去。但越这样他就越难安。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又会生起不该有的奢望。 以朴道赫的条件,他有自信让全世界人爱他,唯独徐时宇是那个例外。在徐时宇面前自己是一个病人,病因是他,治病的药也是他。继续呆在他身边自己一定会疯掉。 徐时宇没听见他的话,他正在不远处和裁缝说着什么,过了一会走过来拉他起身:“走吧,我们去试衣间先试试你的礼服。” 朴道赫被他牵着手,感受着徐时宇的温度从手掌心传递过来,贪恋地用力握了握。 豪华试衣间就像一件小房间,里面桌椅镜子一应俱全。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一排整齐的衣服,从西装、燕尾服到韩式婚服,各种颜色和款式都有,都是按照朴道赫的尺寸为他量身定做的。甚至在一旁的人型衣架上还有一件洁白的婚纱。 朴道赫根本没心思试衣服,像个人偶一样呆站着随便徐时宇摆弄,思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徐时宇拿着婚纱在他身上比划,他才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你干嘛!” “试婚纱啊。”徐时宇捏着婚纱的裙摆冲他笑得很无辜,“我特意让他们按你的尺寸给你定做了一件婚纱,虽然婚礼的时候你肯定不愿意穿,但你可以回家偷偷穿给我一个人看。” “西八,徐时宇,你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画面,朴道赫脸涨得通红,忙把婚纱推得远远的:“打死我也不会穿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时宇略有些遗憾地放下手中的婚纱。朴道赫以为他会让他继续试穿另一件,但他却只是俯身亲了亲他的唇,然后低下头帮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拷。 突然获得了自由,朴道赫整个人是懵圈的:“你什么意思?” “接你的人来了吗?”徐时宇把一条被银链挂着钥匙挂在朴道赫脖子上,“这是下面的钥匙。如果你要走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这些日子以来梦寐以求的自由变得唾手可得,朴道赫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甚至心口莫名堵得难受。他声音艰涩地说:“徐时宇。你是在试探我吗?就算我现在逃跑了,跑到天涯海角你和奶奶也不会放过我的吧?” 徐时宇看着他,用从未有过的认真的表情说:“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我才不信!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和奶奶做了什么交易吧?!”朴道赫抓着胸前的钥匙大声说,“合作项目?你家公司的股份?还是你跟奶奶说我已经被你标记过了已经没有跟别人联姻的价值了?” 徐时宇摇了摇头:“找到你奶奶的时候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跟任何人比我都有自信不会输,但你奶奶什么都没问我。她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她应该也考虑过你的心情吧。” “骗人……你又在骗我,徐时宇。”朴道赫喃喃自语。 他知道一直以来自己都只是财阀家族里被cao控着的一个光鲜亮丽的商品,用来培养他的每一分钱和精力他都要在这辈子倾尽所有悉数偿还。但他可以接受别人把他当作商品,却唯独不能接受这个人是徐时宇。所以在刚被囚禁的时候才会那么痛苦。痛苦得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立即逃离。 徐时宇像是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你自己去问清楚不就好了。” “别……”朴道赫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徐时宇坐在椅子上拨通了奶奶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举到他眼前。 “喂?时宇吗?怎么了?今天你们该去试礼服了吧?”奶奶久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那么熟悉又陌生。 朴道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徐时宇却故意坏心眼地在这种时候搂住他的腰把他用力一拉靠近自己,也逼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 “道赫?”奶奶惊讶地声音传出来。 徐时宇这个疯子。朴道赫用力瞪了徐时宇一眼,只能对着手机恭敬开口道:“奶奶,是我。您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奶奶似乎心情很不错,她并没有责备朴道赫这么晚才出声跟她打招呼,而是调侃道:“还不就是那样。倒是你现在才知道打电话过来?有了爱人就玩得不亦乐乎了对吗?” 朴道赫不知为何在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奶奶和他只是寻常人家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对祖孙,奶奶会想念孙子,却也忍不住抱怨着小辈贪玩没有把长辈放在心上。 “我哪有!”朴道赫下意识回复,说完自己都觉得语气有点像在在跟长辈撒娇。一时间有些慌乱。 奶奶听了不以为意,呵呵笑了起来:“好吧好吧,那我下周的生日寿宴你跟时宇一定要一起来。你父母还没正式以亲家的身份在正式场合见过时宇的父母,正好也是一个机会。” “……好。”朴道赫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点发热。他吸了吸鼻子,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自己深藏于心的疑问:“奶奶,您为什么会答应我跟徐时宇……结婚呢?” 电话那头是片刻的沉默。当朴道赫几乎要以为电话已经挂断的的时候,奶奶与往常一样平静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因为那几张照片。你以前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笑得那么开心过。既然这条路行得通,那倒不如成全你们。我也不想当破坏孙子幸福的坏奶奶。” 挂断电话后,朴道赫一直呆呆地看着前方。直到徐时宇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他才仿佛如梦初醒般回过神。 “你故意的对吗?”朴道赫恶声恶气地说。 “什么?”徐时宇把手机放到一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故意让我以为你跟奶奶用我做了什么交易来促成联姻,白白让我误会了这么久。”朴道赫最看不得他这副纯良的嘴脸。只有他才知道这个家伙简直坏透了,轻易就能左右的他的情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冤枉。”徐时宇举双手投降,嘴角却狡黠地勾了起来,“我明明一直都有跟你解释。是你自己不相信。” 朴道赫哑口无言。他总是在最不正经的时候用最不正经的语气说着这件事。让他怎么相信。他下意识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下他跟坐着的徐时宇距离就更贴近了一些。但原本徐时宇还是搂着他的腰的,现在却放开了手,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不是要走么。请便吧。” 朴道赫红着脸张开腿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 昂贵的高定礼服西装被扒下来扔到了地上,有着繁复花边的衬衫被一双手指修长的手打开,再顺势从肩头剥落。 跨坐在徐时宇身上的朴道赫衣衫半褪。赤裸的肩头已经因为情欲染上了粉色,身体因为徐时宇没有章法地胡乱吸咬抚摸而发烫。他沉醉地轻嗅着空气中属于徐时宇的好闻的苦艾酒信息素味道。一如既往的表面温柔,实则霸道浓烈,刚触及就几乎让他立刻缴械投降。 朴道赫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汹涌的发情,徐时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趁他迷醉的时候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湿软的rouxue立刻被酸胀的酥麻感侵袭得溃不成军汁水淋漓。 他坐在徐时宇身上,隔着湿漉漉的布料用臀rou在他大腿上磨蹭着。他的屁股因为以前有意锻炼的缘故一直都很挺翘,最近更是被徐时宇揉捏得更加肥软有弹性,显得rou欲十足。 “要在这里做吗?会不会有人进来。”徐时宇故意装作一本正经。 “都这样了,别告诉我你要喊停。” 朴道赫恶狠狠地说着,想要凑上去跟徐时宇接吻,被徐时宇轻巧地偏着头躲过了。他于是怒从心头起,索性扣住了徐时宇的下颚,伸出鲜红水润的舌头,先是很勾人地一下一下舔过他的嘴唇,又撬开那闭着的唇瓣钻进去,煽情地扫过口腔,紧贴着舌根纠缠在一起,吻得激烈又缠绵。 徐时宇不拒绝也不抵抗,享受着主动献上的香甜软舌,直到它被吮吸得成了艳红色才罢休,分开的时候还连着欲舍难分的暧昧银丝。 亲罢,朴道赫顺着他的下颚一路吻下去,在他肤色莹白的脖颈上留下暧昧润泽的水痕。仿佛是为了学徐时宇之前留印记的做派,他还故意在Enigma并不明显的腺体边留下几个淡淡的牙印吮吸出几个吻痕才罢休。 “这是什么品种的小狗,怎么还会咬人。”徐时宇捏了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评价道,“真不乖。” 朴道赫的空虚的xiaoxue已经麻痒得快要疯掉了。适应了跳蛋的存在后他不由得渴望拥有不了更多。他知道眼前的Enigma拥有多傲人的yinjing,那涨大成紫红色的rou刃狠狠贯穿贪婪yin荡的后xue的时候会有多爽。可是他却偏偏不遂了他的心意让他舒服。 朴道赫委屈极了。他都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徐时宇了,还要怎么样。 “拿掉后面那个……”他只能更卖力地扭动身体,浪荡的样子像个婊子在求欢一样,“时宇……哥……老公……求你了,帮我拿掉……呜啊……我要你的。” 徐时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促狭的眨了眨眼:“钥匙我已经给过你了。” 朴道赫一听,忙拿起挂在胸前的钥匙,放在嘴里用牙咬住了钥匙边缘。他两眼迷蒙,就这么颤巍巍地含着对徐时宇递过去,含糊不清的说:“你帮我……打开……” 徐时宇胸口起伏着,从他嘴里拿过了钥匙,一把抱过来把他按在自己胸口,用力地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朴道赫,你到底哪里学的这一套。贞cao锁也锁不住你发sao是吧?”徐时宇一边骂,一边顺着裤缝撕开了他的裤子,又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篮筐里的剪刀把他的内裤一剪为二,这样他下身就光溜溜的只剩下穿着的黑色贞cao带了。 打开锁后,那恼人的黑皮带被朴道赫自己伸手拉扯掉了,但罩着yinjing的皮罩因为勃起而有些嵌在上面难以脱去,徐时宇只能拿起剪刀从下面开始帮他往上剪开。 冰冷的剪刀刀刃贴在guntang充血的rou茎上,吓得朴道赫一动都不敢动。他只能浑身发抖的扶着徐时宇的肩膀,深怕一不小心就划到自己的那根。 “呜……” 明明怕的要死,但那冰凉的触感竟奇异地带来了舒爽的快感。终于在完全剪开把皮罩拿掉的一瞬间,朴道赫一抖一抖地在徐时宇掌心射了精,浓稠的白精洒在两个人身上把衣服沾染的一塌糊涂。 “好脏的sao小狗。” 徐时宇把沾满了jingye的手伸到朴道赫通红的脸颊边,他立刻伸出舌头乖顺地舔掉。 “不是sao小狗……嗯……”朴道赫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不然你也是狗。” 徐时宇忍俊不禁地抱着他,手下摸到他屁股后面的肛塞,轻轻一抠就拿了出来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好,那我也是狗。你是我的sao小狗老婆。” 如果是平常清醒的时候朴道赫一定会大骂徐时宇神经病脑子不正常自己想当狗别拉着他一起。但此时此刻他的大脑神经也已经不是很正常了,竟然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他乐颠颠地去凑过去亲吻徐时宇的脸颊,催促他快点把跳蛋拿出来然后把真东西插进来干他。 徐时宇故意似的手指勾着跳蛋外绳上的小环慢慢往外拉,没用很多力气所以只是嗡嗡作响地拉出了一个黑色的头,手略一松开又被贪吃的xiaoxue一缩一缩含了进去。 “没办法了,拿不出来。老婆的小嘴那么贪吃,要不就一起吃进去吧。” 徐时宇这么说着,双手改为扣住了朴道赫的腰。 朴道赫本能的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徐时宇破开rou壁狠狠cao了进去。那还在震动的跳蛋也被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啊!!唔……”朴道赫绷直背脊,刚惊叫了一声就想起来这是在试衣间,一门之隔外面还有陌生的服务人员。并且是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他奋力用双手捂住嘴,想要压抑住令人羞耻的呻吟,但那破碎的喘息还是从他指缝间断断续续漏出来,“哈啊……嗯……啊……” 被cao开的rouxue挤压着震动的跳蛋在生殖腔口附近的sao点研磨,跳蛋也反过来着按摩着不停顶弄的guitou。每一下cao干两个人都舒服得不行。朴道赫捂着嘴把头靠在徐时宇肩上,一边摇晃着屁股配合着他的进入,在他耳边发出濒临高潮的娇喘。 试衣间里,徐时宇任劳任怨地收拾起一地狼藉。他先是用湿巾帮朴道赫擦干净身体,又帮他穿上旁边本来是作为备选的干净礼服,还耐心地帮他整理好衣服。 这时朴道赫才发现徐时宇手腕上戴了一个闪着光的熟悉的东西。是那块他曾经送给徐时宇的、已经坏掉了的江诗丹顿腕表。 他一把抓住徐时宇的手,有些惊讶:“你把它修好了?” “嗯。”徐时宇点点头。又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要给你回礼的吗。” “不用了。”朴道赫本来想说你就是我最宝贵的回礼了。但转念一想不能让这个刚刚还死命折腾自己的坏蛋太得意,于是索性闭上嘴摇了摇头。 徐时宇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转身从旁边礼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精美的绒缎小盒子。 看到那个精美的小盒子的时候,朴道赫突然脑海里闪过一种强烈的直觉。那种直觉让他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起来。 难道是……不会的……不可能的吧…… 徐时宇单膝跪地,故意把小盒子举到他面前却迟迟不打开,直到看着朴道赫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慢慢屏住了呼吸,这才缓缓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躺着一枚精美的白金钻戒,的确够昂贵也足够美丽作为手表的回礼。 徐时宇很坦然地拿起他的手,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那么自然那么简单,与这世间万千再寻常不过的求婚别无二致。曾经朴道赫对这种场景完全嗤之以鼻,简直老土到令人发笑。 但现如今他却在这老套的戏码面前颤抖得不能自己。 “你的人生是因为我而脱轨的。一开始我就说过会对你负责。不过现在我可以申请延长一下期限吗?” 朴道赫呆住了。仿佛经历了天崩地裂地震般大脑宕机,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都是在这颗星球上孤独的生活,也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一个人孤独的老去。毕竟一直以来他都生活的很好,这不值一提的孤独也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直到遇到徐时宇,他才第一次品尝到了寂寞的滋味。 过了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而那份寂寞慢慢被填充胀满的过程,就是被爱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敢去相信,徐时宇是爱着自己的,正如他爱着徐时宇一样。 他懵懵懂懂地点头。面前的徐时宇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柔地笑着,只是这次这份温柔是专属于他的。 “你不是说你离不开这个牢笼么。” 还在怔愣间,徐时宇慢慢托举起他的手,在那颤抖的指尖轻轻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陪你一起在这里慢慢腐烂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