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房里
毡房里
“我联系大宋商队,最迟后天送你走。”文无期走到篝火旁坐下。 “睡吧,我守夜。”楚袅其实很讨厌和文少一起工作,什么事都要他自己亲自做,让人感觉她不被信任,虽然和花少他们出任务时候也很照顾她,可是分工总是很明确,不会包办代替她的工作。 “我不会听你的,你死心吧。”楚袅愤怒的嚷着。 “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文无期拾起地上的柴,折断再填进篝火里,将将熄灭的火堆,被风卷起窜起火舌。由不得他又想起了梦里鹤群的惨状。 “哼,非要把我送回去是吧?行啊,那我就找小陆掌院去,让他把我随便安排给哪个西夏的王公大臣。” 比李元昊的狡诈多疑更出名的他和曹cao同样的小爱好。——夺臣妻,文无期怒不可遏道:“看来还真是小看你了,你想这般如何需要小陆掌院安排,我就可以送你进离宫。”。 “好,你也不需要我,送我进去色诱元昊……”楚袅没敢说完,从未见过文少如此神色,他面沉如水嘴角还带着一丝讽刺的笑。 “色诱?呵,我来试试你够不够格。”说罢不顾楚袅的反抗,一把抓起抗在肩上,进了毡房。 文少没进过山顶的毡房,因为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挤一挤也很勉强。 平日毡房都是楚袅的,他一般倚在毡房门口。 文无期将她狠狠扔在毯子上,摔得她七荤八素,楚袅心知不好,顾不得身上疼,连滚带爬起来就往毡房门口冲,文无期不肯让,两人居然动起手来。 毫无胜算,真的,秘阁里梁教头教的太深,并不适合半路出家的她,她的拳脚功夫都是文少教的。 没出五个来回,她就被文少制住了 ,是相当羞耻的男上女下叠罗汉,文无期看起来弱不禁风,压在她身上居然这么重。 她连挠人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结果被文无期用布条把手牢牢缠在一起,她玩命的挣扎,作用不大,蚍蜉撼大树罢了。 “骑射不行,算学不行,拳脚也不行,说你没用还委屈你了?”文无期骑跨在她身上,语调讽刺,平日里清隽斯文的冷淡模样看不出分毫。 楚袅也不知怎么平日里再顺从不过的一个人,谁说什么都听,听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觉得一股闷气从后颈窜到天灵盖。 “只是这些不适合我,没准色诱方面我有天赋”。文无期被她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她头劈开看看里面构造,怎么说话就这么气人。 “想学是吧,容易,我教你。”说罢就开始解自己黑色绳结腰带。 没一会就只剩下雪白的中衣,中裤了,还要脱吓得楚袅用被缚的双手遮住双眼,“文无期你不要脱了,我不学了。”楚袅服软了委屈巴巴的说,文无期冷哼一声,“还没开始那就怕了?你也得脱。” 说罢将上半身的中衣也脱了,全身上下只余了件亵裤。他真白的晃眼,楚袅去不敢看他。 “要教也不要你教,我要花少教我。”楚袅双手遮住眼睛,作鸵鸟状,最后的挣扎。 文无期想起封神计划没开始前,人员分配时花辞树和他要过楚袅,楚袅自己没同意,更气了,“你不要和我学,我偏要教。” 说罢作势要解楚袅的腰带,楚袅抵死不从,来回打滚,腰带而已,居然忙活了小一阵。 文无期的耐心用尽了。边压着她边从衣服堆里摸出了匕首,挑起腰带一使劲,便一分为二。 楚袅傻眼了,来真的?腰带断开,本来就饱经摧残的衣衫,忽而两边分开,漏出绣着小鸟的藕荷色肚兜。 到了这个节骨眼,再不认怂就不体面了。“斋长我错了,我不学了,明天我就回家。”楚袅只捡好听的说。 文无期冷笑道“现在低头是不是晚了点。”说罢故技重施用匕首挑断了肚兜的挂颈。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把扯走肚兜。 完了,全完了,楚袅脑海中循环播放着这几个字。她只能用两条手臂夹住胸前的小兔子,力求最小限度暴露在他面前。在绝对力量面前,哪里敌得过。文无期不过握着她手腕往头顶上轻轻一推,乳鸽般的莹润粉团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像顶端坠着淡粉樱桃似的牛乳酥山。他忍不住先将樱桃衔在唇上。用润泽的唇瓣反复亵玩刺激这颗镀了蜜般的樱桃。仿佛是世间最合他口味的点心,手里也不忘那一颗,轻拢慢捻抹复挑。她哪里忍得住不出声,只觉得下腹和腿心处也升腾起怪异感觉。 楚袅忍不住哭着喊,“文无期,你混蛋,等花少回来我一定告状。” 文无期没停下忙活笑着说“去吧,不过等他回来,你一定很精通色诱了。”楚袅听的浑身发冷,眼泪掉的更大颗了。她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一觉醒来居然变了个人似的,全然陌生了。 他不满足于现状,一手将她的两座小山丘捏合作一块,用舌尖和舌背不断刺激峰顶上的珍珠,楚袅挣扎的更猛了,这滋味真的太难熬了,像附着在骨子里的痒,却怎么挠也不解乏,只能像一只渴水的鱼在砧板上反复拍打尾鳍。腿心的感觉也越来越锋利尖锐。 “文无期,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她再无精力思考过多,只会一个劲的求饶。 文无期决心不理她再说什么。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搓着两只玉团,就好像不搓出合宜的形状不罢休,可认他搓圆搓扁都会变回原来的形状,和她的人一样可恶。 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剑突划过,向下继续。他手真冷,冷的让她打哆嗦,冷的像锋芒一样像要把他对半剖开。 楚袅沉默了,不再说话,只偶尔抽泣一声。毕竟求饶是最没用的,只会让敌人更得意。 文无期反倒不爽她不再开口,“怎么不说了,你那些满腹牢sao去哪了。” 她只偏过头,不再理他,心里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也不恼,不怕她不开口,只要她忍得住。 那冰冷的指尖翻过肚脐,居然还在往下,楚袅冷的哆嗦起来,泪目剜向他,嘴里说着“混蛋,你还要做什么。”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文无期用手慢慢把亵裤往下扽,她又不配合起来,像热锅里翻滚的活鱼。他又将匕首拿出来,刀刃对着她脐下三寸慢慢贴近,嘴里说着,“这匕首快,伤到你我不负责。”她在不敢乱动,身体都僵直起来,生怕被割掉一块rou。她从没想过,朝夕相处的人会这这么一副面孔。 文无期用匕首生生在她亵裤上给她开了洞,看起来就像是小儿穿的开裆裤。 她崩溃大哭起来,文无期并不理她,只是捞起她一条腿,向她腹部对折去,毡房灯昏黄幽暗,她皮肤莹润的却泛着珍珠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