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在地牢中審問

    193.在地牢中審問（劇情）

    （0版－2022－1118）

    莫儒孟來了之後，姚雙鳳底氣大增；在她的男人之中，鐵伽楠年紀最大，但個性死板；尤金擅長經商，但不是尊弼國人；而莫儒孟集合經驗、智慧和世故圓滑於一身，是她覺得最能依靠的對象。

    龍蒔玖給姚雙鳳安排的院子很大，除了主屋的床很寬敞之外，還足以帶八名夫郎入住，每名夫郎都能有自己的房間、還另外有奴僕值夜的小間。

    此時莫儒孟正在他的小房間內洗漱更衣。

    月經終於結束，莫儒孟又來了，姚雙鳳打算晚上找莫儒孟，跟房盼妹和初四一起嘿嘿嘿。

    正當她蒼蠅搓手在房間樂呵樂呵時，外面有僕從通報：「殿下，國師有事稟報。」

    姚雙鳳雖然有點不想見到他，但現在住在人家的宅子，總是不好意思拒絕，就讓龍蒔玖進來了。

    有著藍色鬢角、仙姿飄飄的男人，首先是行了個無可挑剔的君臣之禮，之後開門見山地說：「殿下月事已過，是時候增強渾沌局的實力了。」

    姚雙鳳揣著手手：「你說明白點。」

    「渾沌局效忠真凰傳人，為其私軍。微臣懇請殿下讓渾沌局的密探返祖，以增加麾下可用之才。」

    姚雙鳳摳摳耳朵：「那啥……你說要讓人家返祖，也得兩情相悅對吧？問題是我跟渾沌局的人不熟哇！就連席子，也只是常見面，並沒有到互許終身的地步。」

    龍蒔玖微微一笑：「只要殿下不討厭那名男子，在他的伺候下洩出混和他人陽精的陰精，即可達成返祖要件。」

    「這麼隨便的嗎？」

    「非也。」龍蒔玖擺出世外高人的姿勢，給姚雙鳳一個高深莫測的側顏：「自古男子傾慕女人容易，女人珍視男子稀少。除了接受男子侍奉外，還得有凰族血脈，更重要的是博愛的能力。奉家凰族總是夫侍成群，但唯有真心相待，才能激發返祖的潛能。」

    雖然這人是國師，也很厲害，但姚雙鳳覺得他就是很能裝。

    「你說行就行？萬一不行怎麼辦？炮不就白打了？」

    「席子已侍奉殿下身側經年，只要假以時日，殿下必能產生憐惜之情，久而久之便可雨露均霑。」

    「說得好像很容易，你當我返祖製造機？是要我打炮打出一支軍隊出來嗎？」

    「尊弼國的國力與凰族能力緊密相連，之後要將尊弼國帶往什麼樣的未來，全憑殿下定奪。而即便恩寵過後，也不需給予名份，因返祖異能乃殿下賜與，若有二心，必遭反噬。」

    「你講話能不能白話一點？你的意思是說，凡是經由我讓他返祖的人，都不能背叛我，否則會遭到反噬嗎？」

    「正是。」

    姚雙鳳搓搓下巴，她還不知道有這回事，這能力簡直逆天啊！

    想當初她穿越、不對，是回到奉霜瑤身上，還以為自己沒有帶外掛，原來她本身就是別人的金手指啊！

    「這事我想想，我要跟我夫郎們討論一下。」

    龍蒔玖拱手，擺出告退的姿態：「殿下若是不信，可在艾殷暘身上測試，如果就連囚禁殿下之人，殿下都能使之返祖，即證明殿下是有博愛之心的凰族；若艾殷暘有背叛殿下之心，則其返祖異能不僅消失殆盡，還會損失壽元，明顯衰老。」

    姚雙鳳看著他，房中一陣沉默，直到姚雙鳳覺得他這姿勢可能抬著手都痠了，才醒悟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她還是沒有很習慣用凰太女的身份行為處世。

    雖然小時候的記憶幾乎回籠，但她已經在現代生活了三十幾年，在尊弼國的人生對她來說，更像是一段故事。

    好在她的個性一直都差不多，沒有太多的違和感。

    其實剛穿越時，她最不適應的是自己的手，因為從自己的視角看出去，長得跟現代時那雙老手不一樣，讓她時常意識到在別人的身體裡。

    幸好凰太女的手挺漂亮，而且相貌其實跟她三十幾歲時的神韻有點相似，可能這就是俗話說的相由心生吧？

    不過說到讓艾殷暘返祖……姚雙鳳心底邪惡的念頭像雨後的蘑菇一樣咚咚冒出，若是讓莫儒孟在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就幹！姚雙鳳決定今晚床上運動的成員，多加一個艾殷暘了！

    她帶著洗好澡的莫儒孟、房盼妹，還有初四，一起到了關押艾殷暘的水牢。

    席子也跟著，說是國師吩咐他要貼身侍奉凰太女，尤其是房事方面需預先見習。

    姚雙鳳想著反正可能遲早要跟席子做愛，也沒反對。

    到了水牢，看見脖子、雙手都被鍊著，掛在牆上半裸的艾殷暘，姚雙鳳驚訝道：「他們竟然沒對你用刑？」

    膚色黝黑的男人在昏暗的水牢當中如蟄伏的野獸，但一雙金黃的眸子和雪白的牙齒卻明顯可見；他輕挑地勾勾唇角：「看見我這身傷，就知道刑求對我無用。」

    姚雙鳳搓搓鼻子：「那是，國師他沒對你用刑也問出不少有利的情報。」

    水牢中鐵鍊的聲音「錚！」地響動，但艾殷暘沒說話，應該是被氣到語噎。

    姚雙鳳命令獄卒將艾殷暘拉到旁邊的刑房，綁在大字型的鐵板凳上。她其實有點驚訝這些獄卒都完全聽她的命令，還不用龍蒔玖過來撐場。

    艾殷暘力氣很大，在初四和席子的幫忙之下，才順利轉移出來。他掙扎得身上全都濕了，被綁在鐵板凳上後，獄卒又對他潑了幾盆冷水。

    刑房很大，位於半地下的空間，上方有通風格柵，這倒是跟艾殷暘關押她的地方有點像，只是四周都是大石塊砌起來的牆壁，沒有修飾，看起來很粗糙。

    角落燃燒著火盆，讓地牢裡溫暖許多；火盆附近的牆上也掛著幾支看起來像是烙鐵的刑具。

    甚至於，在艾殷暘被固定住的大字型鐵板凳下方，還有幾個小火盆，感覺可以直接鐵板燒……

    其他刑具很多姚雙鳳也看不懂，高的矮的長的窄的各種桌椅架子，還有三角形的木箱，以及大水缸、粗細鐵鍊、針刺、刀具、各種鞭子等等，讓姚雙鳳覺得有點SM那味……

    半裸的男人被固定在鐵板凳上，濕漉漉的單薄白褲貼著他雙腿，胯間那包東西黑而鼓脹；上半身的水珠從佈滿疤痕的身軀滑落，黝黑又精壯的身體，在這刑房當中顯得特別性感。

    「咳！」她咳了一下讓自己思緒不要飄那麼遠，遣退了那些不認識的獄卒，又示意莫儒孟問她準備好的問題。

    莫儒孟等那些獄卒都走遠了，開口道：「艾殷暘，你出生何處？」

    艾殷暘的反應跟別人有些不同，他似乎眼神清明，但嘴裡不由自主地說出莫儒孟要的答案：「北疆界附近。」

    「艾殷暘，你的父母為何人？」

    「不知父母，從小便是棄兒，作為奴隸作為貴人們的玩物。」

    「艾殷暘，為何你明明陽痿，卻還強搶民女？」

    鐵板凳上的艾殷暘手臂肌rou鼓起，但掙脫不開，他的眼神也逐漸渙散：「那些女人不是我要的，是幫別人偷的，我只是在執行的過程中撈點油水罷了！」

    「艾殷暘，你幫誰偷的女人？」

    「包予馨。」

    聽到這救國大將軍的名字，在場的人無不驚訝，互看了一眼，莫儒孟才繼續問：「為何要幫她偷女人？」

    「包予馨會將這些女人送去北遼，以換取北遼不侵犯尊弼國。」

    姚雙鳳更震驚了，在她的記憶中，凰太女對包予馨印象淺薄，可能只見過那麼一兩次，在奉可蘭表姨身邊，包予馨並不顯眼。

    但姚雙鳳流落在民間時，她是知道的，她知道在奉可蘭將軍、凰太女和母凰死後，包予馨與北遼和談，結束了長久的戰亂，也知道這和談是以財帛物資為代價，但沒聽說這些條件當中包含女人啊！

    誘拐女人，那是尊弼國的大罪。

    姚雙鳳急問：「艾殷暘，包予馨跟北遼之間還談了什麼？你還知道些什麼內幕？通通交代出來！」

    但艾殷暘只是沉默，並沒有回答。

    莫儒孟換了種問法，艾殷暘才緩緩答道：「在尊弼國周邊鄰國當中，北遼為最大之患，因其有驍勇善戰之戰士；而尊弼國可抵擋北遼侵吞領土，是靠奉家夫郎等老將抵擋。包予馨很早就與北遼權族勾結，出賣軍情給北遼權族，讓老將戰死。奉將軍亦在一場戰役中受創嚴重，最終致死。

    凰太女來北疆時，一意孤行，並不與包副將等人商討軍情，一度讓包予馨差點失去北遼的支持；但幸好凰太女跌落冰谷，讓包予馨能繼續執行計畫。

    後來凰上也來了，包予馨照樣將軍情透露給北遼，讓凰上陷入險境，最終也死了。」

    姚雙鳳緊握雙拳，雙手都在顫抖。即使與凰太女的人生相隔了三十幾年，但此時她想起自己的母凰和父后，卻也不能完全冷靜。

    「我父后……也是包予馨殺的嗎？」奉霜瑤的母凰並沒有時常親近她，反而是父后因需統領後宮、教養凰女，所以對她多有照拂。

    莫儒孟又幫姚雙鳳問了一次，這次艾殷暘也回答了：「殺害鳳后很容易，只要在飲食中動手腳即可。」

    姚雙鳳心情複雜，莫儒孟和房盼妹也是。因為他們是看到龍蒔玖的態度之後，才知道姚雙鳳是前凰太女奉霜瑤，但妻主並沒有跟他們講這些事情，他們也不敢隨便問，不知道妻主是為何會成為“姚雙鳳”？他們也知道前凰太女已經舉行過喪禮了；由於不清楚原委，想問的事情太多，所以都照原本的模式來相處。

    姚雙鳳有點意志消沉：「就算幕後主使是包予馨，但你幫她那麼多，同樣罪無可恕。」

    莫儒孟：「艾殷暘，你拐騙女人是事實，你又從中得了什麼好處？」

    艾殷暘眼神渙散，盯著天花板：「我想要女人……很多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不喜歡我，所以我才硬不起來……等我雄霸天下，就會有女人喜歡我……這樣……便會有人關心我、在我冷的時候為我披一件衣服……就會有人注意到我是不是餓著、難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