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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白心意(耳光,窒息,深喉口爆吞精颜射)

    “求皇叔收回成命!否则临清唯有一死!”跪在地上的少女身子细不可察地颤抖着,眼神却很坚定,只是此刻面前的男人垂眸而观,只看到她乌黑的发散落下来,细腰塌下去,显得身后臀峰弧度更加圆润。

    这么多年忍着不去管她,当初那个粉嘟嘟的小娃娃已经出落地这般娇媚动人了。

    而自己心底隐秘的情愫似乎再也克制不住了。

    男人似乎很是生气,俯身捏着女孩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看到她眸中泛起湿润泪光,心下虽有不忍但还是抬掌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儿。

    男人是九五至尊,不怒自威,何况此刻存心要教训小姑娘,更是用了七成力气,直把人打得将头偏了过去。

    他沉声开口,冷冷问道:“你在威胁朕?”

    临清被心爱的男人扇了耳光,不但没有觉得委屈羞辱,反而十分贪恋那温热大掌带来的触感,连身下也跟着微微湿润起来,她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却不敢直视男人,只一个头磕下去,开口恳求:“临清自幼爱慕皇叔,若皇叔让临清嫁予旁人,临清实是生不如死。求皇叔成全,让临清留在身边服侍。”

    藏了数年的心思就这样被剖白出来,只盼能得到男人一丝一毫的垂怜。

    南梁的女子地位低下,即便是皇室公主也不例外,女子出嫁前由父兄管教,也不乏有人家将女儿留作家妓私奴使用,而一但嫁作人妇,便要受夫家规矩所束,终生为奴。

    临清一心痴慕自己的皇叔,自然不想嫁出去,今天是她十七岁生辰,她本想把自己献给皇叔,可先等来的却是一道赐婚的圣旨。

    明晃晃的圣旨上是她熟悉的笔迹,可不待看完,泪水便一颗颗砸落下来,一时肺腑俱痛,她顾不得许多,直接奔向男人的寝宫,跪在殿前求男人收回成命。

    而赵寒钧垂眸凝视着眼前决绝的小姑娘,心情复杂,这个孩子……他再三克制自己的欲望,不忍心把她拘在身边才想将她送走,结果这个小家伙却不知自爱,又自己跑回来,非要留在他身边。

    赵寒钧抚上心口,感受到了一阵猛烈的跳动,可开口声音仍是冷冷的:“朕给你赐婚,你便可风光出嫁,没人敢真正用奴妻的规矩管教你。若留下来,便只能做个没名没分的奴宠,你就这般自甘下贱?”

    不料临清咬了咬唇瓣,抬手脱掉了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露出雪白的肌肤:“能留在皇叔身边,便是临清最大的福分了,求皇叔成全。”

    娇软美人裸身跪在面前,满眼的爱慕与依恋,这美好的画面任谁看了都血脉喷张,可男人仍旧无动于衷。

    “临清公主抗旨不遵,忤逆圣心,赐死。”

    男人冷冷开口,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女孩儿的命运,殿外服侍的宫人便立刻送了白绫进来,又匆匆退下。

    赵寒钧看着小姑娘明明害怕地瑟瑟发抖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双手捧起白绫举过头顶,膝行到他面前,强忍住泪水:“是临清无福伺候陛下,求陛下成全。”

    她愿意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只希望下辈子还能……

    赵寒钧接过白绫,将它缠绕在少女柔嫩白皙的颈子上,看着她因为害怕而闭紧了双眼,手上虽在用力绞紧,可声音却很温柔,温热的呼吸尽数洒落在赵晚矜的脸上:“从今以后便再没有临清公主了……晚晚。”

    只有赵寒钧同他的晚晚。

    她其实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男人有后宫佳丽三千,什么样的美人不曾见过,而自己只是个前朝余孽罢了。何况她年纪又小,心思单纯,看不出男人眼底深藏的爱意。即便如此,当颈间的白绫一点点收紧,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肺部像是要炸裂一样时,她都没有挣扎过。而是深深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身心都是皇叔的,随便皇叔怎么处置,她都愿意。

    就算到最后意识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想的也是:皇叔不愿意碰她。

    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陈设,临清才懵懵地想,自己这是,还活着吗?

    “跪下。”赵寒钧见她醒了,放下手中茶盏,冷冷开口命令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临清立刻沁出了泪花,朝着男人的方向奔去,跪倒在他身前:“皇叔……”

    “啪!”

    却是凌厉的一耳光迎面甩了过来,男人面色阴冷:“叫朕什么?”

    她被扇倒在地,才反应过来,临清公主已经死了,她现在只是皇叔身边一个低贱的奴宠罢了。皇叔从前虽然没让她学过服侍人的规矩,但她自己存了心思偷着学了一些,又是对男人满心的臣服,立刻撑起身子在男人脚下跪好,磕头请安:“贱奴见过陛下。”

    可回应她的还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临清直接被打懵了,耳边嗡嗡作响,不知道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跪好了怯生生地看着男人。

    心里想着,只要皇叔还愿意要她就好。

    赵寒钧毫不怜惜地扯着美人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他先是温柔地拭去了临清眼角的泪珠,而后便抬手甩了十几个耳光下来,正反手交替,简直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摆明了是要好好教训她。

    他是生气的,疼了她这么多年,不舍得让她学那些规矩,就是让她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的?

    晚矜的脸早就红肿起来,她顾不上疼痛,不住地给男人磕头:“贱奴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了贱奴吧。”

    “你觉得朕是在罚你?”男人不怒反笑,松了手随意靠在坐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又危险。

    晚矜这才明白过来,讨好地用红肿guntang的脸颊去蹭男人宽厚的手掌:“贱奴谢陛下赏赐,求陛下再赏奴几个耳光吧。”

    赵寒钧自然如她所愿:“三十个,自己报数。”

    大掌裹挟着风声落下,将女孩的头打偏过去,晚矜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撑住身子,不敢有片刻耽误地迅速把头摆回到男人顺手的位置。

    “一,谢陛下赏赐。”

    “二……”

    待三十个耳光打完,晚矜身下早已春液涟涟,娇喘不止。

    赵寒钧看着女孩子此刻粉粉红红的脸蛋儿,又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刚才吓到晚晚了么?”

    晚矜顺了顺呼吸羞怯地摇摇头:“贱奴……很喜欢。”她知道男人方才已经留了情,不然不等这三十个耳光打完,她的脸早就不能看了。

    赵寒钧见她情动,笑骂了一句sao货,又把人按向胯下:“让朕看看,晚晚还偷偷学了些什么?”

    赵晚矜有些笨拙地用嘴解开了他的衣带,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贪恋的吸了一口便沉醉其中,难耐地扭动身子。赵寒钧也不催她,只伸手勾了她一缕鬓发把玩,将小姑娘动情时的媚态尽收眼底。

    待褪下裤子,那硕大的一根便直接弹在她红肿的脸皮上,赵晚矜小心地捧起他的性器,粉嫩的双唇先是吻上了顶端,又试着伸出小舌舔弄着马眼,随即张开双唇将一整个guitou含了进去,舌头有些不得要领地在下方来回舔弄。

    赵寒钧享受着美人生涩却仔细的侍弄,鼓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显然是被女孩儿一脸虔诚的模样取悦到了:“晚晚真棒。”

    可下一刻男人宽厚的大掌便按着女孩儿的头,粗大性器不由分说地顶进窄小细嫩了喉咙里。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直接被皇叔捅开了喉咙,根本招架不住,可满心的爱意和被男人占有的满足感让她忽略窒息带来的不适,甚至主动张大了嘴巴想将男人吞得更深。

    赵寒钧知道她第一次做适应不了,但却直接开始动作,继续向深处顶:“都吃进去。”

    直到两个硕大的囊袋贴上她的下巴,蜷曲的阴毛扎着她的皮肤,呼吸之间全是皇叔的气息,她听到男人渐渐粗重的喘息声,身体与心里都被填满。

    赵寒钧扣着她的头,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cao进喉咙深处,享受着这紧致的感觉,另一手抚上了她脖颈,轻轻摩挲着女孩子细嫩的皮肤,感受喉间被cao出的凸起。

    “唔……嗯……”

    晚矜被桶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涎液滴落,留下一片晶莹痕迹,唇舌也在被抽插中染上yin靡的水红色,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用来泄欲的物件儿,可以被皇叔随意使用。

    她跪在地上,扶着男人的腿才勉力支撑住自己,无师自通地收紧喉口刺激着男人,直到听到男人一声低吼,灼热的液体瞬间涌入口中,她吞咽不及,有些呛到,赵寒钧便抽了出来,将剩余的jingye全都喷射在她脸上。

    眼前被一片白色糊住,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又不自觉地将口中浓精尽数吞咽下去,腥咸的味道盈满了口腔,也到了心间。

    赵寒钧射过一次,但性器依旧挺立,他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美人,只想将她欺负得更惨一些:“舔干净。”

    晚矜便又吮上那guitou,用唇舌仔细清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