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揉捏玩肿乳首,撕破亵裤打屁股,暖玉假阳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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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全国采选后,后宫新添了十几位侍子,周暮还没来得及挨个面见宠幸一轮新人,随着天气逐渐步入盛夏,只见南部几州皆遇干旱,最严重的地方自入春就降雨稀少,那农田里的庄稼还不过膝盖高,此时已过五月中旬,若再无降雨,只怕会影响到今年夏天的收成,甚至会导致饥荒。 国遇天灾,周暮自然也无心享乐,马上下旨命派遣中央官吏到旱区安抚视察以安民心,同时修河道,减赋税,设粥铺,在最大程度稳定局势。 六月初,天气依然干旱,灾情上报的折子一本接一本,周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此乃天灾,上天不肯降雨,她也无能为力。 她在紫宸殿批奏折批到深夜,有嬷嬷小心地跪上前询问她今晚是否要在后宫某处歇下,周暮本想挥手拒绝,但又想到自己已许久未去后宫临幸侍奴,过几日不免又要听父后唠叨,还是无奈点了头。 她新收的那些侍奴里确实有几个长的漂亮的孩子,整体还算合她的心意,但那几人都是从小学习唱歌跳舞出身的世家公子,个个浓妆艳抹不说,屋里还都熏着呛鼻的浓香。周暮心情好的时候偶尔喜欢去那边听曲儿解闷,现在想起来却只觉得他们嘲哳吵闹,莫名地心生厌烦。 她想来想去还是起驾去了坤德宫。她的王夫钟晚意生性安静,装扮朴素,他的寝宫虽大,但下人不多,倒也显得格外清净。 此时已是深夜,天全黑透了,钟晚意带着两个侍奴,打着两盏昏黄色的烛灯,就跪在椒房殿的门外等她。 他一身水蓝的素色长衫,除了头上两支透亮的翡翠簪子,什么多余的饰品都没戴,看起来很朴素,但却依然透着股尊贵端庄的气质来。 他本来已经歇下了,突然听说陛下要来,匆忙起身更衣,略略施了些粉黛,白净的小脸儿上泛着微微的粉红,娇嫩的红唇像沾着露水的花瓣,清秀的眉眼在摇曳的烛火下莫名显出几分妩媚。 周暮却没看他,兀自进了屋,钟晚意没得到示意,不敢起身,只是跟着周暮的脚步膝行着进了屋,跪在床边为她脱了鞋。 周暮把脚踩在他身上,钟晚意温顺地捧起她的腿,熟练地伸手为她按揉。 “陛下辛苦了,”钟晚意小心地看了看周暮的脸色,她眉眼间的疲惫让他心疼,轻声劝道,“您还是要注意身子……” 周暮闭着眼睛,皱了下眉,并没有回应。 后宫不许摄政,甚至都不可以打听前朝的政事,钟晚意不清楚周暮最近在忙什么,但他知道她累了,也嫌他烦,便闭了嘴不再出声,只是安静地跪在床边捶打按揉。 周暮沉默地靠在床边,一手拄着腮闭目养神。钟晚意低着头默默伺候,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按了多久,两只手和胳膊都酸痛不已,但他也不敢停,陛下快有一个月都没来后院了,今晚肯临驾他这里,这是别人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又怎敢轻易怠慢。 周暮最近一直担忧着灾情,连着几天都没睡上一次好觉,在钟晚意床头坐了一会儿,头一沉就睡着了。她不知不觉中打了个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钟晚意竟然还跪在地上给她捏腿。周暮唤了他一声,钟晚意抬起头,神情依然温顺,一双漂亮的眸子水波盈盈的,似乎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周暮只觉得心口忽然被暖了一下,于是弯下腰把钟晚意抱了起来,将他搂在自己怀里。钟晚意跪了太久,两条腿早就麻了,突然被周暮拖起来搂着,双腿瞬间回血的酸胀刺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陛下……”怀里的小人儿奶猫一样叫了一声,似乎还有一些轻微的挣扎。周暮只以为他被自己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勾起嘴角笑着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啃咬,故意戏谑道:“怎么了晚意,朕现在碰不得你了?” “没有…没有,陛下息怒……晚意错了……”钟晚意马上就不敢动了,颇为紧张地僵坐在她身上,就任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乱摸。 陛下带着厚茧的指腹重重摩擦着他敏感的乳首,钟晚意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挣扎,两手不自觉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周暮解了他的半边衣服,钟晚意白皙圆润的肩头和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胸膛上嫩粉的花苞已经被揉捏得硬挺发红,周暮低头,将那枚小rou粒含在嘴里,用上下牙轻咬厮磨。 左边的rutou已经被蹂躏得肿大了整整一圈,在平坦的胸膛上突兀地硬挺起来,又痛又痒。钟晚意难受却也不敢求饶,只能紧紧闭着眼睛,轻蹙眉头,鼻翼微微抽动着,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怜模样,周暮向来喜欢欺负他,于是又故意狠狠掐了他一下。 “啊唔唔!!陛下…啊啊…妻主……呜……”钟晚意瞬间绷紧了身子,头也向后扬起,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又哭,”周暮皱眉,抬手就抡了他一巴掌,“朕疼你呢,你哭什么。” 周暮这些年跟那些调教出来的侍奴玩多了,也就不觉得自己手劲儿大,她掐其他侍奴的时候,个个都媚笑着谢赏,甚至越掐越浪,就只有钟晚意,每次她随便摸几下就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钟晚意挨了一耳光,浑身都哆嗦了一下,眨着眼睛往回憋眼泪:“是…陛下……晚意谢陛下赏,求陛下继续疼晚意吧……” 周暮这才满意些,又衔着他左侧肿胀的rutou吮吸玩弄了半晌,才唤人拿来了他贞cao锁的钥匙。 她把钟晚意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两手一扯,直接就撕破了他的亵裤。 纯白的真丝亵裤下面是更加柔软的臀rou,今早晨训的板痕还未消散,整个屁股粉粉嫩嫩的,微微肿着,看上去就像刚成熟不久的水蜜桃。 周暮觉得赏心悦目,抬起手又噼啪给了他几个臀光,钟晚意娇小的臀rou被扇得左右乱颤,原本浅粉红的臀峰逐渐变得鲜艳。 “啪!啪!” 左右屁股瓣又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刺痛让钟晚意小声呜咽起来。 “嗤啦……”她又继续撕他的亵裤,那薄薄的布料瞬间变成几条破布,半挂在他腿上。周暮将钥匙插进他贞cao锁后腰的锁孔,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 “啵。” 塞满两个xue的银塞同时被拔出,被撑开的菊xue和逼xue都不停地颤抖翕张,似乎想通过努力地缩紧来证明自己的纯洁。 前面禁锢玉茎的铁笼也被解下,钟晚意许久未曾侍寝,再加上双性贪婪的本性和每天抹在身上的微量的春药让他在此刻瞬间动情,yinjing勃起的同时逼xue也汩汩冒出水儿来。 “多久没cao你了,湿得这么快。”周暮拿起托盘上的暖玉假阳,用假阳硕大的guitou上下磨蹭着钟晚意女xue的细缝。 “啊……唔…回,回陛下,快两个月了……”钟晚意趴在床上,两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片肥厚的yinchun也向两侧扒开,把里面贪婪收缩的xue口和硬起的阴蒂都露出来让她磨。 钟晚意骨架小身子瘦,却长了一口如此肥厚水嫩的阴阜,圆润饱满的yinchun里面是红艳艳的嫩rou,在朦胧的夜色里泛着rou眼可见的水光。 周暮用暖玉挤蹭着他的阴部亵玩,被手指掰开的xiaoxue流下了一大股亮晶晶的yin水,打湿了在下方的磨蹭阴蒂的假阳具。 温热的yin液使得本来干涩的细缝变得顺畅又滑腻,暖玉膨胀的顶端狠狠擦过翕张的xue口,又一路往下,深深浅浅戳着脆弱娇嫩的阴蒂。 痛中带爽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头顶,钟晚意禁欲许久,根本顶不住这样挑逗,阴xue的yin汁越流越多,像泄洪一般顺着股缝往下淌,将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一小滩。 “啊嗯……陛下…晚意好舒服,好喜欢您这样磨……求您再多弄弄晚意的saoxue吧……唔啊啊……”钟晚意的嫩逼被假阳磨得又湿又热,即使根本还没插进去,但也已经舒服极了,他不自觉地撅起了屁股,细腰微微用力,上下小幅度地自己磨蹭起来。 周暮见他头脑发昏,身子发浪,拿起假阳向上拍了拍他yin水大发的逼xue:“坐到地上分开腿,自己插xue给朕看。”